“啪。”
“你你干嘛。”风清的手瞬间门就搭在了白祭霜的手上, 双眼也是瞪得大大的。
白祭霜看着反应如此之大的风清,眨了一下眼睛,脸上满是疑惑。
“自然是给师尊换药啊。”说完, 还看了一眼被风清紧握的手,感受到风清的紧张,白祭霜犹豫了一下“难道师尊是怕痛”
可是, 昨天伤口都那样了,也没有处理,她也没见风清喊痛啊。
风清的脸色瞬间门就红了一点,看着自己小徒弟那单纯的眸子,风清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不要脸, 随后便囫囵吞枣一般将错就错。
“不怕。”风清耳朵通红“来吧。”说着, 风清便把自己的手给拿开了,扭过头,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就是要被看了吗,大家都是女的, 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这样一想, 风清到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风清前后的转变,白祭霜哦了一声,然后就直接把风清的亵衣给解开了。
褪下亵衣,白祭霜的视线瞬间门就被那白皙的肌肤给吸引了目光, 看到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白祭霜只觉得呼吸一窒, 眸色也瞬间门闪烁了起来。
昨日担心风清的伤势, 所以很快就为对方处理好了伤口,然后穿好了衣服,倒也没有注意到其他的, 今日,她却为何总是被对方所吸引呢。
白祭霜摇了摇头,屏除了杂念,然后把风清身上那已经渗透出了血液的纱布给解了下来,等解到最后一层纱布时,白祭霜的眉心直接紧皱了起来。
“会有点痛,师尊忍忍。”说着,白祭霜便动作轻柔把那一片与伤口血液粘合在了一起的纱布。
而风清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双手死死的捏住了被子,脸色苍白,贝齿死死的咬着自己有些泛白的唇瓣,额头上也是冷汗一层一层出。
等到那一层纱布取下来之后,白祭霜松了一口气,而风清却是直接脱力了,白祭霜直接眼疾手快的把人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师尊,先把这颗丹药吃了。”
吃完丹药之后,感受到疼痛减少了一些之后,风清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拍了拍白祭霜的手“我没事,继续吧。”
白祭霜点了点头,然后又扶着风清坐好,看着风清背部那骇人的伤口,时不时其中还有一些雷电附着在其上,每看一次,白祭霜的眉心便紧一分。
“师尊的这一道伤,是被玄灵草的伴生兽所伤的吗”
“嗯。”风清有些虚弱的应着,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一时不察,被那个畜生反扑了一下。”
听见这话,白祭霜处理着伤口的手瞬间门一顿。
虽然风清说的清风云淡,即便她没有在现场,可是她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定然是十分凶险的。
而且这一道伤口之中还残留着一些雷电之力,不用猜便知晓,风清所带回来的那一株玄灵草的伴生兽,是一只拥有雷电能力。
雷电之力是最强的灵力之一,因为可以操控雷电,修为不高之人,被劈一道,可能就会灰飞烟灭。
虽然这伤口之中的那些雷电之力被清除了,可是有着前世经历的白祭霜不是一个瞎子,她看的分明。
而且这个伤口,只能够慢慢的等它痊愈,丹药那些也只能够缓解一些疼痛而已。
这是第一次,白祭霜感受到,被人珍视重视是什么感觉。
“以后师尊不要如此了。”
“好。”风清微微点头“师尊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绝无下一次了。”
换了好几盆水,白祭霜这才把风清背后的伤口处理干净了,撒上药,然后白祭霜便用新的纱布重新为风清包扎上。
“每日换三次药吧,这样染血的纱布也不会凝固在伤口之上了。”白祭霜一般给风清卷着纱布,一边说道“等它慢慢的结痂之后,在一日换一次。”
已经被痛的快要意志力模糊的风清,听见白祭霜这话,胡乱的点点头,表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给风清收拾好了之后,白祭霜便轻轻的把风清侧放在了床上。
“方才的药有一些催眠的作用,师尊睡一会儿吧,祭霜在这里守着。”说着,白祭霜便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了风清的身上。
风清迷糊的应了一声,眼皮仿佛有千斤中一般,最后直接深沉的睡了过去。
白祭霜坐在床边,眼神很是复杂的看着已经睡着了的人。
师尊,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好。
上一世,她拼尽所有,可换来的,还是孤身一人,可是重来一世,为何,师尊你不同了。
既然这一世护了我周全,为何上一世,却不见你护我一分。
还是说,不是她重生了,而是这里是一个平行时空吗,师尊。
“小师妹。”
吱呀开门声响起,白祭霜从屋子中走了出来,手里还端了一个水盆“见过师叔。”
宗主嗯了一声,看着白祭霜水盆之中染红的水,眉心皱了一下“你师傅她”
“师兄进来吧。”
宗主的话还未曾说完,风清的声音便从屋子中传了出来。
而站在门口的白祭霜,听见这话,捏紧了手中的水盆,想到屋中风清此刻的样子,白祭霜心里升起了一些私心,她不想让旁人见到现在的师尊。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最终白祭霜还是侧过了身子,把人给放了进去。
宗主进了屋子之后,看着坐在榻上的风清,直接就叹了口气,走过去为风清把了一下脉。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这还好只伤到了筋脉,修养一阵子便好,这要是伤到了心脉,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后我还如何与师尊他老人家交代。”
宗主一开口,便是带着责备的话,语气之中满是不满,但是担忧也是真的担忧。
“师兄。”风清把手给收了回来“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知道分寸的,先坐,喝杯茶,消消气。”
宗主甩了一下衣袍,哼了一声,最后还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呀你,真是一刻不看到你,你就乱来。”宗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风清“要不是吴哲那小子告诉我你已经回了宗门,你是不是还要一直瞒着我。”
风清啧了一声“我就知道是那小子告诉你,就他嘴巴不严实。”
说完,风清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对上自家师兄那眼神,风清很是识趣的闭嘴了。
“这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挺好,让你长个记性。”宗主没好气的说着。
风清撇了撇嘴,像一只树懒一样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看着师兄。
“师兄过来,不止是为了训我罢,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宗主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一些,点了一下头“嗯,你可知,你离开宗门这段时间门,那边又派人来了,只不过潜伏进宗门之后却失去了踪迹,我怀疑是他们躲在了暗处伺机而动,在你受伤这段时间门,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我知。”风清到是没有什么意外“那些家伙应该是兵分好几路,我在宗门外被截杀了好几次,不过到是没有想到,那些杂鱼竟然还有本事潜进宗门里,哼,那群家伙也是舍得够下血本的。”
宗主的眼底闪过了一些戾气和冷意,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就放在了桌上。
“你身上的伤,是不是就是他们所为。”语气之中是满满的杀意“那群该死的家伙,我们主动避让,他们还得寸进尺了这里。”
风清笑着摇摇头,唔了一声“不是,是被伴生兽所伤,他们可没有那个能力伤我,当时他们趁着伴生兽攻击我,所以浑水摸鱼,这才一不小心被伴生兽留了一个伤口。”
“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宗主的脸色沉沉的“你可有什么打算。”
风清玩味儿一笑,眼底同样是闪烁着寒意“呵,自然是把他们最在乎的东西给抢过来,至于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他们算的。”
“不管你做什么,师兄都支持,”宗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赞同的笑意“不过,你在那边的根基尚浅,对上他们,可能还是会有些吃亏。”
“没关系”风清微微的微微摇着头“那边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这段事情就让那一群杂鱼先蹦跶几天吧。”
对于风清的决定,宗主是无条件支持的,两人在屋子中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宗主留下了几瓶全是上好的疗伤药便离开了。
在宗主离开之后,白祭霜便端着一碗粥和两个小菜走进了风清的屋子。
看着慵懒坐在榻上的风清,白祭霜的脚步顿了一下,眼底也瞬间门闪过了一些不一样的神色,但是很快便被她给掩饰了过去。
“师尊,吃东西了。”白祭霜放轻呼吸走到了风清的面前,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了茶几上。
看着自家乖巧可爱的小徒弟,风清毫不吝啬的给了对方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几瓶药你收着。”指着一旁的方才宗主留下来的药看着白祭霜说着。
白祭霜也没有推辞,直接就把那几瓶药给收了起来,毕竟这些天都是她为风清换药的,药放在她这里也挺方便的。
风清双眼弯弯的看着听话的小徒弟,然后就端起了碗,吃起了自家小徒弟专门为至极熬煮的粥。
等到风清吃完之后,白祭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师尊,方才你和师叔在聊什么。”白祭霜不经意的询问着,仿佛是无意间门一问一般。
“唔,没什么,就是关心为师的伤而已,怎么,祭霜吃醋啦,放心,师父不会被别人抢走的。”风清打趣着说道。
白祭霜听见这话,眼底的神色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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