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直接躺平
尤海汇“不能。”
谷琪贵“啧。”
尤海汇“要是我能找到一个能的员工当搭档就好了。”
谷琪贵“祝伯牙早日找到你的子期。”
尤海汇思考小绒毛能不能成为自己的子期呢
很快尤海汇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期待, 因为即使小绒毛真的看懂了,它也很可能不乐意将它看懂的内容详细说出来,尤其不会每张画都说。那只猫在说人类语方面有点懒。
尤海汇所以说, 伯牙会那么喜欢子期,不仅是因为子期能听懂伯牙的琴音,也因为子期能将这份听懂完整地表达出来。俗气地说,伯牙是被子期夸得特别舒心。而高傲的猫, 哪有耐心夸人呢猫甚至都不一定有耐心听人夸它。
小绒毛在谷琪贵的店里打了个盹, 中午时, 谷琪贵给小绒毛买的礼物到了。
谷琪贵把东西放在小绒毛面前, 说“来, 看看你愿不愿意戴。如果你愿意,我就帮你戴上,如果你不愿意那你每天随便找一个队友报一下平安吧。”
小绒毛拨了一下自己的项圈,牵出一根能量丝,说“不要链子, 直接把主机连到这里。”
谷琪贵“哇。尤海汇虽然在产能方面特别厉害, 但在使用能量方面,他肯定远不及你。这么说来你们俩适合合作, 他负责大笔赚能量,你负责多角度花能量好像这形容有哪里不对”
谷琪贵压住自己浮想联翩的心, 把迷你通讯器主机给小绒毛戴好, 然后仔细藏在了蓬松的毛下。
谷琪贵“这款有一定的防水性能,稍微淋点雨问题不大, 但泡水里十几分钟不行。小绒毛你应该不会让自己大量淋雨,也不会你会在情绪场里洗澡吗”
小绒毛“喵。”如果情绪场里有比负司里更好用的猫浴缸,说不定我会哟。
谷琪贵“总觉得小绒毛你已经详细回答我了, 但我愚蠢地听不懂。”
小绒毛猫能听懂人的语言,人却听不懂猫的语言,所以人是比猫蠢。
谷琪贵“这个通讯器是用你的能量绑的,你戴着觉得不舒服了随时可以自己扔掉,所以我就不管后续服务了哟,你自行解决。”
小绒毛“喵。”
谷琪贵“这个喵肯定是好的意思。”
小绒毛“喵。”是哒。
引导谷琪贵领悟了一点猫语后,小绒毛走进学校,去操场看望胡文实和娄威。
胡文实正在拒绝一位老师的换课要求“不行,我也有我必须达成的工作时长。你去找尤海汇,他巴不得一学期一节课都不用上,关键是校长不管他。”
那位老师“尤老师下个月的课都被换完了。”
胡文实心中惊叹“真有效率”,口头上严肃“上面明确发文件要求了必须保证学生们的基本运动量。科学的理由是,如果生病了,才会耽误更多学习时间。真要发生那种情况,我可能还会受到批评。无论如何,我这里是不可能随便松口的。”
那位老师依然不死心“那不随便的松口呢”
胡文实“如果雨下得够大,导致只能在室内上课,我立马换。我根本没备过体育理论课。但必须是上课铃响之后,还在下大雨,才换。天气预报说要下不作数的。”
那位老师“临到头了才抢,那竞争多激烈啊。”
胡文实“先到先得,不支持预约。”
那位老师悄声“你会给漂亮的老师,比如邱夕染老师,开特殊预约通道吗”
胡文实得了吧,邱夕染连自己被强制安排要上的课都想逃,还会来抢我的体育课时我到期末时如果课时数量不够三百,我倒是可以向邱夕染和卫刻闲要课。
胡文实满脸正直“请不要败坏邱老师的名誉。”
那位老师“哼,我就等着看你会换几节课给邱老师。”
胡文实我要真想祸害队友,把课塞给尤海汇不是更有意思吗
此时的操场上,不仅有正在上胡文实体育课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玩篮球羽毛球乒乓球纯散步兼聊天等,还有娄威正在比较严肃地训练他带领的“足球队”,但场地上没有足球,所有队员都在跑圈。
娄威看着他的队员们很绝望就这跑四百米都费劲儿的体能,打入省四强干脆省了训练的力气、直接躺平算了。
队员们一边喘一边对娄威说“教练,你让我们碰球。只要有球,我们的表现保证立刻翻倍地好。”语气毫无自知之明,甚至有一种迷之自信。
娄威内心一片祥和哦,从跑四百米就喘,进化到跑八百米就喘我甚至没有限定你们跑完的时间。
娄威再想了想即使得到了记忆上课也多是糊弄、全无提升分数头绪的卫刻闲和邱夕染,天天都在抵抗各路来换课老师的胡文实,几乎没有学生愿意靠近的谷琪贵诅咒店,致力于让同学们接受他学渣形象的泉双棵,一心扑在竞赛题上、全科总分数只排得上中游的严计励
数遍所有队友,娄威觉得大概只有小绒毛有希望完成任务。
想到此,娄威心态更加平静,对足球队员们和蔼地说“想玩球就玩吧。只当是锻炼身体就好,不用有压力。我们学校的强项是升学率,在体育项目上本也没有优势。”
队员们振作“我们今年一定会打赢至少一场比赛”
娄威哦,加油。
当天晚上,大家把他们发现的疑似灵异的异常现象都写了下来,然后按时睡觉。
第二天醒来后,所有人一条一条地对比写下的记录和自己的记忆,觉得自己并没有遗忘哪条,只是对这些条目都有了新的理解。
今天的他们认为自己昨天写下的内容都可以不是灵异问题,认为昨天的他们是想多了、钻牛角尖了。
卫刻闲“之前我们把跳楼当作了必定已发生过的事实,于是质疑罗弗芬的活人属性、觉得她的存在就是灵异。但如果反过来,把罗弗芬活得好好的当作无可动摇的事实,则跳楼便是谣言。可能前天晚上只是有一个东西,比如窗帘什么的,掉到了教学楼下,以讹传讹后,说成了有人跳楼,还把那个跳楼者定位为近期唯一一个从诅咒店买过东西的罗弗芬。”
卫刻闲“其实这种以讹传讹、一群人把一个好好活着的人传成死人的例子有很多。闹腾了好几个小时,却连一张哪怕糊成一团的照片都没有,以这个学校学生的手机持有率,显然不合理。”
卫刻闲“无证据就是没发生过。大家睡一觉、清醒了之后想到自己头天晚上为了一个谣言那么真情实感,深感丢脸,于是粉饰太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很多人都如此假装了之后,不少人便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严计励“这么解释有点牵强。”
邱夕染“在学校这么个特定环境里,倒也未必说不通。尤其是在管理比较严的学校里,学生的思维方式比较容易趋同。当有几个说话比较有力的人定下方向后,其他人执行起来会格外有凝聚力。”
泉双棵“我没听到有什么有力声音在学生宿舍里发过言。那整个晚上我可是没睡的,不可能错过关键人物的发声吧”
严计励“往灵异的方向理解,可能发声者是通过梦境联系所有人的,于是当晚没睡的我们就没收到指令往现实的方向猜,则也许不是真存在说出口的声音,而是眼神、肢体动作等已形成默契内涵的暗示。我们几个从负司新来的,即使接收了本情绪场原住民的记忆,但毕竟记忆量有限,所以并没有形成那份默契。”
负司员工们,包括提出假设的卫刻闲自己,还是觉得这些解释不完全通顺,但暂时好像也没有深入探究的必要,于是他们便一边继续履行自己的人设、向完成任务装模作样地努力,一边等待下一次异状的出现。
这一等,就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中,十名队员已经相当适应学校生活,适应到有时会觉得自己似乎可以长长久久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考个好成绩、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或者教完这一届学生,再接下一届学生,不断循环;又或者天天守着自己的诅咒店,偶尔接待一两个偷偷摸摸来店内找刺激的学生;再或者接受一届又一届学生热情的投喂,顺便躲开部分老师的驱逐。
每天都或多或少有一点小烦心,但每天又或多或少有一些小乐趣。情绪值不会剧烈上涨,但天天也比较稳定地有那么些情绪能量入账。
严计励向尤海汇打听“你最近每天能收入多少情绪能量”
尤海汇在这事上一直特别坦诚“少的话两三千,多的话两三万。”
待在情绪场内期间,员工能量块功能大幅受限,其中包括了屏幕不能调成公开展示模式,所以严计励无法立刻确认尤海汇说的是真是假,但严计励信了。毕竟等回了负司后,公开展示功能又会回来,到时候一看尤海汇的本场总收入就能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严计励不掩羡慕地问尤海汇“你成为负司员工后,遇到过打劫的吗”
尤海汇“怎么打劫我的能量存款除了我之外,只有负司能不经我允许地拿,其他同事最多威胁我、让我主动把能量转给他们。”,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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