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莺莺缓过神来之际, 她已被沈琅搁到了案桌上。
她坐在齐腰高的案桌上,他站在她两,腿之间。
她身子往后一阵倾倒。
他一只大掌还紧紧掐在她的蛮腰上没有放开, 而柳莺莺一条酥臂还勾在他的脖颈处没有松开。
一个仰头,一个低头,四目在空中交汇间, 柳莺莺在那双清冷的凤眼里仿佛看到了一丝危险幽暗气息,眼看着对方绷着脸将另外一只手掌撑在了案桌上,似要朝着她欺身而来之际,这时,柳莺莺盘在他腰上的骤然一抬,而后抬着脚, 以脚尖轻轻缓缓抵在了那道铜墙铁壁上,妖柔又霸气的一把阻挡了对方的强势攻击。
然后,只用脚尖将那片硬邦邦的铜墙铁壁一点一点往后轻轻推移着。
与此同时, 柳莺莺勾着双眼,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用唇语冲着对方一字一句道“猴急什么大公子。”
话一落,又盈盈笑着道“大少奶奶还在外头候着了。”
柳莺莺嫣然笑着, 如同一只张扬又妖孽的妖精。
说曹操曹操便到。
“大表哥”
屋子外头似听到了屋内一阵细微的声响, 宓雅儿忽而在门外小心狐疑的开口唤着。
方才大表哥明明出声应了她, 听着动静明明似朝着门口方向缓缓踏了来。
却不知为何,一直久久没有开门。
此时时辰尚早, 男女大妨,唯恐对方刚刚苏醒过来,正在整理衣冠, 故而宓雅儿不敢贸然进入,耐心等候片刻,又以为方才她在屋子外头说的话对方没有听全,想了想,便又继续关怀了一遍,道“前些日子一连下了几日大雨,听说大表哥近来身子不适,祖母特命雅儿给大表哥送了些药膳汤食来。”
顿了顿,又道“雅儿初次下厨,手艺不精,还望大表哥笑纳。”
宓雅儿温婉大方说着,语气中又仿佛透着一丝淡淡的羞涩。
说完,朝着身后婢女方向看了一眼,婢女立马心领神会的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宓雅儿从婢女手中亲自将盛着汤食药膳的托盘接了过来。
脸上扬起一抹温婉端庄的笑意,以最美最好的姿态迎接着屋内那个满身威仪之人。
听着屋外宓雅儿的温柔软语。
屋内柳莺莺却笑意绵绵的扫了那沈琅一眼。
抵在他胸口的玉足非但没有撤回,反倒是将身子往后轻轻一倒,将雪白的酥臂一曲便撑在脑后上,只以脑袋反手撑着掌心,慵懒妩媚的侧躺在了案桌上,仰面便幸灾乐祸的朝着身上之人看了去。
与此同时,那条笔直纤细,玉骨匀亭的直直抵在他的胸口,而后那只晶莹白皙,秀美圆润的玉足微微翘起,似抬非抬,似离非离,堪堪只用大拇趾的最顶部的一丝最为细腻的肌肤沿着那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点着。
点到了他的脖颈处,而后,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轻轻刮着,蹭着,扫着来到了那堵坚硬的胸膛。
脚下的身躯威猛雄壮,浑身肌肉鼓掌鼓囊,硬邦邦的,像是一块铁板。
随着柳莺莺的动作,就连胸膛下两侧肋骨也根根鼓掌紧绷了起来。
甚至,一丝轻薄的细汗蹭在了脚尖,让她的动作有些滑腻,有些黏糊,透着股子撩拨,色、情的味道。
而他的身躯有多坚硬,有多硬邦,她的肌肤便有多柔软,多细腻。
相应的,她的动作便又多轻柔。
像是一片羽毛,顺着他的胸前点点刷落着。
屋外,宓雅儿屏息静待着沈琅的回应。
屋内,案桌上,柳莺莺躺在他的身下,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勾着他,亦是在等着他的回应。
屋内屋外一阵死寂。
见沈琅抿着唇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暗。
脸越绷越紧。
久久没有说话的柳莺莺忽而笑着抬起一条酥臂,随手将案桌上的一座剔红十八罗汉纹笔筒给慵慵懒懒的拂到了案桌下。
笔筒沉重精美,里头有四五支毛笔。
随着一挥而下,笔筒毛笔坠落在地毯上,散落一地,发出沉闷一声声响。
声音虽不大,却足够屋外之人听到了。
做出这个举动后,柳莺莺再度笑眯眯的看着沈琅。
与此同时,那只抵在他胸前的玉足微微翘了起来。
粉嘟嘟的玉趾踩在那抹劲腰上,忽而将腰上那抹刚刚系上的腰带勾着一点一点轻轻慢慢的往外扯着。
哗啦一下,瞬间,那片玄色的外袍便被柳莺莺翘着的粉趾给一把勾扯了下来。
精壮结实的胸膛便再次在柳莺莺的眼前显露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时,柳莺莺撑着脑袋,微微仰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沈琅。
她倒要看看,他沈琅今日究竟要作何回应
究竟是将门打开,让他未来的妻子亲眼目睹眼前这不堪的一幕。
还是将自己未来的妻子给直接打发了去。
无论怎么选,那宓雅儿怕都该警醒了,都膈应不死他
果然,门外,宓雅儿等人听到这阵响动后,神色一怔,与旁的婢女各自交换了个眼色,而后齐齐朝着身旁吴庸脸上看了去。
而一脸幸灾乐祸的撩拨、看戏的柳莺莺却并没能如愿等到沈琅的出丑狼狈戏码,因为,等到柳莺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想要飞快抽回那只作乱的玉足时,却不想,晚了。
抵在沈琅腰上的那只玉足竟不知何时被他一把牢牢钳在了掌心。
柳莺莺一仰头,便见沈琅此刻已阴沉着一张脸,低头一动不动定定看着她,盯着她的那双眼漆黑锋利似鹰,像在盯着手到擒来的猎物。
低头间,柳莺莺甚至看到他额间似有些几根青筋蹦跶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柳莺莺的错觉,从她这个角度仰头看去,那丰神如谪仙的清贵公子,此刻脸部竟有片刻的扭曲。
而后,竟抿着唇,握起她的腿放在了他的肩头,然后就那样,一点一点朝她伏身缓缓欺身而来。
若是换做旁人,怕是身躯断裂,早已疼得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了。
好在柳莺莺身段异于常人,浑身如无骨般,虽有些疼痛,却堪堪能够忍受,比疼苦令人无法承受的,是这副羞耻屈辱的动作。
柳莺莺被对方这番突如其里的举止吓了一跳。
她之所以敢这样名目张胆的撩拨他,是因为知道宓雅儿还有一众婢女,还有吴庸就在一门之隔的屋子外,便是她做什么,他多少有些顾及,不敢名目张胆的欺压回来。
却不料,这个疯子,他要作甚么
他竟敢
他怎么敢
他疯了么
那么多人就在外头。
柳莺莺玩归玩,闹归闹,到底没有羞耻到这个地步,脸色一变后,立马开始四下挣扎了起来。
却见那沈琅抿着唇,眯着眼看着她,忽而抬手拎起一旁的茶壶朝着柳莺莺身上倒了来。
放了一夜的茶早已凉透。
一缕缕浇在柳莺莺心头。
瞬间,柳莺莺阵阵激灵。
一开始,她还不知他究竟抽什么疯,正要咬牙恼羞成怒的怒骂威胁了去,然而下一刻想起了什么,柳莺莺神色一愣,待反应了过来,脸一胀,立马抬起手护住了胸前。
然而,晚了。
手腕被一双铁钳死死钉在了头顶,腿被他压着,她瞬间被他桎梏着,顷刻动弹不得。
一睁眼,便见沈琅一动不动的直直盯着她看着。
水,顺着沟壑流向四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在她的娇躯上绽放。
美得令人有片刻雪盲。
清冷的凤眼里划过一抹暗潮。
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柳莺莺脸色骤然一片胀红,浑身哆嗦着,只忽而有些慌,想要去推,却被他牢牢桎梏着,顷刻动弹不得,只能看他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缓缓低头,朝着她一口一口饮了去。
轻轻含住间。
柳莺莺玉足瞬间绷直了。
她双手用力的掐进了他的皮肉间,喉咙里闷哼一声,直到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音,一只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就要不小心将案桌上的东西再度拂下地之际,这时,沈琅及时从胸前探了过来,一把稳稳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娇吟牢牢堵在了喉咙里,再一口一口吞之入腹。
一阵激烈索取后,柳莺莺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阵阵旋转间,俨然快要昏厥过后去了,沈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并在她耳边低哑开口点评道“好茶。”
话一落,他凑到胸前允起一缕甘甜缓缓渡入了柳莺莺嘴里,瞬间,一抹隔了夜的浓茶被他以唇灌入了她的唇里,呛得柳莺莺险些咳嗽,却死死忍着如何都不敢咳出来,生生憋得整张脸胀红了一片。
沈琅嘴角一勾,又一咬牙,这才觉得解了口暗气。,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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