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表小姐9 思及明天外出,……

    正文君这个小可爱正在梳妆打扮, 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ta砸出  时间就在陈问舟的纠结中一点一滴过去,那边府城的消息却先传了过来。

    首先是陈父那边,给出了两件事的处理结果。

    一桩, 自然是大儿子使计陷害小儿子的事,陈父本就偏疼大儿子,对大儿子的作为虽然有些不悦,可到底没真的生气, 只是觉得他手段太过稚嫩,且有一点他不能接受那就是拿陈家祖传的铺子来作筏子。

    列祖列宗的努力不是拿来给后辈糟蹋的,他一辈子兢兢业业将陈氏香料做强, 更不是为了给儿子败坏名声。

    故而此次, 陈父是真的动了怒, 信里说已经狠狠教训过, 紧接着下一句又说都是亲兄弟, 让他不要记仇。

    陈问舟一笑而过, 只希望以后这句话他也能对着大儿子说出来。

    还有一桩则是陈三棍的问题。

    如他所想,陈三棍当年求到陈父头上,看在同为族人的份上,陈父松松手给了个管事的缺,其实就是为了照顾族人, 总归安平镇这小地方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银子。

    当然, 出了这样的事情, 人肯定不能继续用,他索性将人打发,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

    一整封信,就差写着大写的敷衍,显然, 陈父压根没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为着安抚,还送了两百两银子过来。

    陈问舟收下银子,并不介意,多年来他早就看清了。

    真正让他挂心的,是他娘另外寄来的信。

    亲娘写的信可比亲爹厚实多了,陈父一笔带过的场景,在此完全重现。

    陈问舟几乎都能想象出父子对峙的画面,当爹的看不惯儿子糟蹋家产,当儿子的觉得亲爹偏心小儿子,最后闹得不可开交,陈大哥被罚跪了一夜祠堂,还收回了府城两家生意好的商铺,最后陈父还不得不憋着气把陈三棍打发了,给儿子收拾尾巴。

    罚跪不算什么,收回铺子才是打蛇七寸,幸灾乐祸只一会儿,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

    “这几日娘也寻了几位没有固定主家的制香师傅,高价都招揽不来,有几位倒是说可以帮忙制香,却并不愿意带学徒。“

    是的,请师傅不仅仅只是为了制香,更是为了带学徒传手艺,请来的师傅随时可能走,亲手培养出来的学徒,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不愿意带学徒,那这个师傅的作用就少了一大半,然而无人可用的境地,现实根本没给陈问舟犹豫的余地。

    在列出的几个师傅中挑挑拣拣,陈问舟最终选择了其中两位。

    两人恐怕手艺有限,陈问舟也颇为无奈,但其他几位手艺高深的师傅不仅要钱高,还要求一大堆,根本不是诚心出来做活的,更不合适,遂只能安慰自己起码这两人老实可信。

    一位杜师傅今年四十五岁,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做活,是因为家中儿子出意外去了,只留下个小孙子,故而出来养家糊口,给小孙子攒老本。但他特意强调了不带学徒,想来是惦记着将真正的手艺传给孙子。

    陈问舟选择这位,是因为他的经历较为简单,一辈子都在隔壁县城制香自卖,从未供职过其他制香世家。

    还有一位则更复杂些,姓梨,是一位二十多岁带着孩子的女子,听说与夫君和离,如今已立了女户,孤儿寡母殊为不易。

    信中详细说明了这位梨师傅的生平,梨家早年也是世代制香,虽然称不上世家,可也小有积累。

    到这一辈,家中只生了一个女儿,梨家父母思想老旧,觉得女子不能接手家中的手艺,遂从小为女儿寻了一个童养夫,期间悉心教导,当做亲儿子对待。

    梨家父母不是没有心眼的,特意等着女儿女婿成婚、又有了孩子,才将一些秘方倾囊相授。

    奈何遇上白眼狼,学会梨家的手艺后,就闹着要回亲身父母处尽孝,十天半个月才回一次梨家,听说在那边又有了媳妇,半点不管梨家妻女死活。

    梨家父母气不过上门讨理,却被人高马大的女婿家人打了出来,又气又怒之下,没两个月不治身亡,只赶在最后一段时日教导了女儿些粗浅的制香手艺和秘方。

    没了梨父的好手艺,原本供职的周家管事又被白眼狼女婿收买,再不肯收梨家的香,梨家母女才沦落到出来找活的地步。

    而这位梨师傅不愿意教导学徒的原因,却不是为了保密,而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怕误人子弟。

    想到那位乡下的小寡妇,陈问舟轻笑,倒不是别的,而是觉得两人一个守寡、一个和离,可能会有共同话题。

    杏花村,阮柔正头疼,无他,隔壁周家又出事了。

    “慧娘,听说周家又卖了两亩地。”饭桌上,阮母小心翼翼试探她的反应。

    “哦。”她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左右周家的事已经与她无关,却架不住外人老爱将两边掺在一起讲。

    见状,阮母方才放心说起听来的消息,也是两村相隔不远,有点风吹草动就传得飞快,尤其两家有那样的关系,村人们乐得八卦,想不知道都难。

    “听说你前头那公公,腿还没完全好就着急下地,旧伤复发,请大夫又花了不少银子。”

    阮柔这才有些吃惊,奇怪道“腿都那样了,还着急呢”

    “可不是,正是除草的时候,总不能看着地里的野草一直疯长。阮父这几天也一直忙地里除草的事情,此时颇有同感。

    倒是阮母觉得走运,“幸好慧娘你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还能怎么过,咬着牙过呗,日子再苦,只要还活着总能过下去,前世原主不就是如此。

    二度受伤,比第一次更严重,阮母哭着把林大夫再次请来,最后只得到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用了药已无大碍,但是腿以后不能太使劲、也不能长时间站立或者跑动。”怕家属不懂,林大夫还特意举例,像是下地插秧、收割这种,以后尽量不要去做,太重的东西也不能搬。“

    周母听后如遭雷击,乡下人不能下地干活,那跟废了没两样。

    且不说以后,经次一遭,周家又少了两亩水田,一半用来请大夫买药,另一半还了六两给周大哥和周二哥,余下一两请人帮忙除草又花去小一百文,所剩无几。,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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