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褪色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很容易遇到坏人,遭遇绑架或者别的生命威胁。
在蒙德,山地车大赛上,她遇到了一伙愚蠢但仗着有武力值的稻妻贵族试图报复自己。
热爱和平的褪色者只好含泪把他们都给剁了。
在璃月,她跟着小伙伴们当挂件,爬个山看见幻觉,当场中暑,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时发现一把涂满毒药的匕首已经顶住自己的脖子了
什么情况
我阿褪难道是有什么“100被人威胁”的柔弱隐藏属性吗
褪色者虽然被这群瞎了眼的鞋教徒绑架了,但依旧有着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
比如说,比起自己新增的奇怪人设,她更好奇这些人为什么眼睛都跟自己一样,一个个都灰蒙蒙的
说到这群盲眼苦修会极端教徒的来历和他们的“眼睛黯淡”这件事,一切还要从两千多年谈起。
昔日,虽说璃月为“离去”的变革之神塔尼斯特举行了最规范最盛大的送仙典仪,褪色者本人还热情地吃了自己的流水席。
事实上,那个时期是褪色者前往自己真正的故乡“交界地”去处理各种事务顺带规避“禁忌知识”所带来的残害的特殊时期但那几百年中,提瓦特大陆上的“变革”信徒们依旧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家神明的存在。
只是那种存在很遥远,很缥缈,通常是打一万个电话祈祷才会勉强回应一个的那种。
可是那个时候,塔尼斯特这位神明依旧存在着。这是大家都知晓的常识。
直到神明陨落。
为了杀死千百万年来一直束缚奴役故乡的强大外神无上意志,让交界地和它的子民们能够真正地走向自由的、可以独立思考的命运褪色者与其它强者通力合作,共同击溃了无上意志。
但作为获取胜利的代价,褪色者也因此彻底陨落,整个人燃烧殆尽。倘若不是某个吟游诗人用“高天之歌”捞了她一把,这会儿尸骨大概还在外太空的哪个角落里到处漂泊呢。
褪色者虽然当时凉了,但交界地那边她并不担心因为故乡的命运会交给在废土中重新诞生的生灵来抉择,大不了还有菈妮那位暗月女神在兜底,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更何况交界地的未来发展方向的道路上,并不需要“神”或者“王”再来束缚众生的命运。
因此褪色者躺的心安理得。
她已经完成了自己应尽的职责和历史使命,可以休息了。
但她没有想到,在提瓦特世界这边,还有一群自己压根儿不认识、他们也没见过自己的信徒群体在天天忠实地给自己打电话做祈祷
这些变革信徒在某种意义上也非常苦逼。
本来吧,信仰了一个离家几百年愣是没个动静的卡密就够愁人了,但好歹神明还是存在的,也没出什么大事,大家就继续这样吊儿郎当的有
个信仰保持呗。
然后突然某一天,
所有信徒都只感觉到一阵心悸,
信仰链接纷纷掉线,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璃月帝君就亲自站出来宣布“塔尼斯特完全隐世”了
信徒们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就此,“变革”信徒们彻底分裂成不同的派系。其中大部分主流的信徒依旧吊儿郎当地维持一个基本信仰,反正神死了跟活了都没两样在过去的那几百年里,继续信奉也没啥问题。
一部分人选择放弃了对“变革”的信仰,转信其它神明,这都是很正常的变化。也没谁会指责这些人的信仰转变。
只剩下最后一小撮极端信徒怒火蒙蔽了他们的眼睛,愤怒冲垮了他们的理智,前所未有的阴谋论让他们认为摩拉克斯杀死了我们的神明
不然为什么我们的卡密会突然陨落过去几百年,塔尼斯特都没事,现在突然就没了你璃月帝君还没法交代任何一个遗言或者出示相关的证据
不我们不信你们璃月肯定是幕后黑手
就这样,这些逃出璃月的极端信徒们成立了大大小小的鞋教组织,在这千百年来坚持不懈地对璃月发起“圣战”虽然这期间门大部分组织的阴谋和袭击都被总务司与千岩军合力挫败,抓捕审判了不少人。
但无法根除的邪恶与怀疑的思想依旧像是野火一样,落入了荒原之上,就会燃烧起来。
在这些年里,盲眼苦修会是这群极端教徒中最大的势力群体,当然,也是璃月对外打击的长期黑名单贵宾之一。
事实上,这个团体里除了正儿八经的鞋教徒,还有各种慕名而来的人渣、试图寻求长生不老之人、拖出去千刀万剐都不过分的人贩子、四处诈骗的诈骗犯、挖坟偷宝的前盗宝团成员反正就是这些年来盲眼苦修会已经发展到连妈都不认得的状态。
要是当年的塔尼斯特知道自己有了这么一群渣滓信徒,说不定要第一时间门起坛做法把他们全部上十几遍debuff诅咒才解气。
至于“眼睛黯淡”这件事嘛这跟一个须弥人有关。
那个出生在三百年前的须弥学者在花费了二十多年的宝贵岁月后,终于研发出一种大体安全但略有微毒的炼金药剂。
那个吃饱了撑着的须弥学者将其命名为“变革之眼药剂”。
使用这种药剂,滴入人的眼中,可以使人的眼睛外表变得黯淡,效力可以持续412小时左右。
但不能连续使用多次,中途至少要间门隔6小时,否则有极大的致盲概率。
啊,你说这种“变革之眼”药剂有什么效果
不好意思,没有。
这玩意儿纯粹就是一个外观改变的效果。没有什么正面加成,也没有什么负面影响前提是不要连续使用。
虽然以后人的目光来看,这种“让眼睛变得颜色黯淡”的发明就类似于“某科学家终于研发出能在冬天生存的蚊子新品种”一
样充满了操蛋的感觉,没屁用,还要受点苦。
但那个时候,各国都掀起了一股在魔神们看来很古怪、可在凡人看来很好玩的时尚风潮流那就是不少人会学着在身上增加点属于神明的外观特征做装饰。
“变革之眼药剂”
应运而生,那个须弥学者因此靠着卖专利赚了一大笔摩拉,狠狠地实现了后半生的财富自由事实上,他是个大慈树王的信徒,不是“变革”
信徒。
不管怎么说,盲眼苦修会得到了这种药剂,在经过鞋教徒那不属于正常人的脑子一番“俺寻思”思考和推论后,他们认为这种恰如其分的炼金药剂的出现和推广,正是“神明复苏”的启示
尽管距离自家卡密被某个金发少女从地里刨出来还有足足三百年的时间门,但当时的鞋教徒从上到下的骨干们一致认为,只有使用这种“变革之眼”药剂,让自己的外表更靠拢神明当年的容貌记载,才能表现得更虔诚、更圣洁
于是在坚持不懈地违背正确使用药剂的使用手册后,超过八成的药剂使用者全都眼瞎了
终身致盲
所谓的鞋教徒嘛,仗着“神明”的名义,实际上干各种违背科学和理智的事情来坑蒙拐骗的敛财,很正常。
不过剩下那两成“幸运儿”虽然导致了自身有多种不同程度的眼部后遗症疾病出现,但也因此获得了与当年褪色者十分相似甚至可以说是如出一辙的“黯淡眼眸”。
问题在于,褪色者的眼睛黯淡是失去了黄金树赐福的表现,是身为“褪色者”这个族群的身份特征,对视力毫无影响。同时,也不是她个人愿意这样搞的。
但这帮脑残信徒和后续入会的鞋教徒们坚持了这样邪恶的入会“传统”规矩,凡是加入组织的核心圈子,就得把眼睛弄得一样黯淡
可想而知,在这三百多年里,到底有多少鞋教徒成了盲人或者眼病频发的患者。
而这也是盲眼苦修会的名字来由。
废话,原本好端端的明亮健康眼睛到头来自己搞得都瞎了,这傻逼人生难道还不苦吗。
在天衡山的这间门山顶哨所天台上,一场气氛紧张的对峙正在持续着。
由于人质在手,还有淬了毒的刀顶着人质的脖子,几个鞋教徒因此逼得千岩军和两位热心市民不得不交出武器扔在地上。
那个挟持褪色者的教徒应该是个头目,因为他并没有因为千岩军交出周身武器就放松警惕,而是大喊着“那几个璃月走狗把你们的腰牌都取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会用合击技”
千岩军士兵们大为恼怒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那个神色严肃的中年军官拍板了“照做。不要刺激对方。”
士兵们如同割肉那样忍痛又小心翼翼地取下自己腰间门的特制腰牌,放在了距离地面的武器堆旁边。
七块腰牌堆积在地上,连同军官本人的腰牌。
然而这个谨慎的鞋教徒头目依旧不放心,他的目光在环伺着这群人没办法,他身后跟着也就三个从山体崩塌中逃出来的部下,其他人不是被山石压住就是没来得及赶过来
而自己的教徒部下正拿着武器紧张地瞄准着对面这将近十人的敌人,生怕他们中有谁突然有异动,无视人质生命安全而发起偷袭暴起。
“阿木,你去,把腰牌拿过来。”头目低声说。
阿木点点头,手持着单手就可以射击的弩,依旧瞄准着对面这群士兵和两个热心市民,实际上脚步轻轻往前挪,想要靠近双方中间门的武器堆,把千岩军战力组成部分最重要的腰牌拿过来。
行走之间门,阿木的眼角余光落在了被自家上司挟持的人质身上,突然看见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褪色者正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耷拉着朝下,试图舔一口那把脖颈上的匕首
但是众所周知,人的舌头是不可能舔到自己下巴的,更何况是比下巴位置更低的脖子。
所以阿褪如今这幅不断努力的模样在这个鞋教徒看来都显得古怪又奇葩。
啥玩意儿啊
阿木连忙提醒自家老大“大哥,人质”
那绑匪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褪色者傻乎乎地伸着舌头试图舔自己刀刃的模样,同样被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他恶狠狠地问道。
褪色者连忙缩回舌头,非常诚实地回答“你的匕首毒药闻起来挺甜的,我想试试好不好吃。”
说话之间门,由于舌头伸出去太久,如今使用起来有点不利索一道清澈粘稠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褪色者的嘴角流下来,滴到了头目的手背上。
突然就被玷污的绑匪
对面的伙伴和士兵们
是不是有点恶心啊j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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