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我跟钟离,和好了。”
,dquo”
褪色者不以为耻“诶嘿”
说话间,金发少女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蜷缩在褪色者怀里闭目小酣的金色岩龙身上说实话,帝君把自己缩小到如此袖珍到堪比宠物的程度,已经不复威严,完全是颇为可爱和萌感了。
但这条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小龙就这么懒洋洋地趴在女朋友的怀抱里打瞌睡,一副怡然自得,舒服得不行的模样。
当派蒙注意到那金色祥云状的尾巴鬃毛紧紧地缠着褪色者的手臂之际,一时间都忍不住露出了被迫吃狗粮的嫌弃神态。
派蒙很冷酷地说“所以这是钟离先生”
她指了指褪色者怀里的那条眼熟的金色岩龙,明知故问道。
褪色者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显然连她这种厚脸皮都不太好意思如此撒播狗粮给大家吃“是他咯,说什么总是当人实在太累了,偶尔也想变回原型缓一缓我拗不过他嘛”
听到这话的岩龙用尾巴尖儿轻轻拍打了一下褪色者的手腕,像是在安慰她,别害羞之类的。
话说回来,荧总感觉钟离先生在女朋友面前突然掉了马甲后直接就放飞自我,一路从璃月穿过雷暴钻进来,直到钻进阿褪的怀里趴着打盹才满足。
不愧是占有欲强烈的龙。
不过说到龙这件事房间里的两位无辜群众纷纷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桌子上的小骨龙毛毛。
呃,怎么说呢
白色骨龙眼窝里的星光色火焰前所未有的高涨,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一看就是妒意熊熊因为那头该死的老龙占据了妈咪身上给它的往日“宝座”。
嫉妒像是呼吸一样自然
其实原本褪色者的本意是一左一右地搂着两条龙,反正自己有两条手臂,要是数量不够就再临时长几条手臂出来一起抱着总之让这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俩”别互相吃醋了。
但是龙这种生物嘛,占有欲特别强,没有谁愿意接受自己跟另一条龙共同趴在同一个“窝”里
最后阿褪也烦了,她这么潇洒如风的人才懒得搭理家里两条龙的争风吃醋行为,因此就让它们自己猜硬币来决定今天谁来趴在自己怀里
结果可想而知,如今年龄不满周岁的毛毛怎么是一条玩金融和政治玩了几千年的老龙的对手呢
就算摩拉硬币的花色不利于摩拉克斯,但他可以暗中出老千作弊嘛
所以,如今的毛毛就只能像是恋爱剧情里发出白学家名言“明明是我先来的”的败犬一样绝望地看
着妈咪怀里的另一条龙。
更可恨的是,
那头老龙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完全不在乎外人龙投来羡慕嫉妒恨的刺眼目光。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在小孩子面前炫了。我带毛毛出去兜风。”
荧有点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毛毛捞在自己怀里。小骨龙抽动了几下身子,“咔哒”几声,可是没有抗拒,只是委委屈屈地把颅骨枕在金发少女的肩膀上,一副流泪猫猫头的模样。
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无声且火速决定带着无语凝噎的毛毛开溜,出门刷稻妻的任务委托赚摩拉和原石,也可能是她们实在受不了空气中这甜腻到齁嗓子的狗粮味了。
眼见无关人员走了,客栈房间里又只剩下这对一人一龙的情侣,褪色者摸了摸怀中男朋友那对袖珍可爱的金色龙角,问道“钟离,人走了,你还不起来吗”
“不。我不想起。”
真身形态下的摩拉克斯的嗓音更为低沉威严,透着说一不二的帝王气概。
可是正常的帝王谁会在女朋友怀里打滚睡觉呢
但是这位岩王帝君偏偏就这么做了,做得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简直是在用身体力行的举动来宣告恋人的归属权
褪色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条龙的尾巴部分,很遗憾没有摸到属于“臀部”的特征部位。
你的风味大打折扣了,亲爱的
然而这条堪称袖珍但美丽的龙却像是察觉到褪色者某些心思那样,身躯顺着她的手臂和胸膛蜿蜒向上爬行,最后缠在了恋人的脖颈与面颊上,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要来试试龙的滋味吗”
褪色者震惊地看着这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二两肉的龙龙男朋友,有点结巴地说“吃、吃了你”
她想的是食物啊、宵夜啊、烤肉串啊这一层面的事情。
“嗯也并非不可。”岩龙悠然地回答道,然而祂那双意味深长的鎏金竖瞳看起来像是另有所指。
下一秒,褪色者的怀中烟雾升腾,而坐在客房椅子上的阿褪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衣冠楚楚的男朋友以一种极其诱人的姿态压在自己身上。
只见他双臂撑在褪色者的脑袋左右两侧,同时还弯曲着一条腿压在椅面上恰好顶住了褪色者的两腿之间。
阿褪
阿褪“是这个吃啊。”
恢复人形的客卿先生微微一笑“不然呢”
阿褪大失所望“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什么璃月名菜岩龙特色烤肉”
钟离
我知道阿褪你对我垂涎多时,但能不能别局限在食欲方面。
但褪色者却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突然露出笑容,她伸出手将男友的领带往下一拽,另一只手则是同时抚摸着对方的后颈,将人向自己的方向拉下来。
钟离顺从地俯身,直到那个热切的吻落在了恋人的双唇之间才心满意足。
眼看就要发生一些成年人之间
的干柴烈火事情之际,
结果这个时候,
另一边桌上的一个闹钟忽然响了,两人齐齐回头。
褪色者像个突然开始穿裤子的养胃人士,将男朋友稍微推开了点。
钟离很疑惑“你何时设置的闹铃”
“就刚刚你在跟毛毛瞪眼睛比大小的时候。”褪色者心不在焉地说着,然后很轻松地抱起成年人体型的男朋友安置在一旁,自己站起来伸手关掉闹钟。
“行了,时间到了,我该去办下一件事了。”
“啊”
钟离很不甘心地看着女朋友时间一到就潇洒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你去哪里”
阿褪回头对他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着一种安抚闹腾小孩儿的慈母意味“斯卡拉姆齐好像要踏上新的旅途了,我去送他一下。”
钟离“”
他只好沉默地目送恋人跑去处理一团乱的家庭关系。
只是想到那脑后生反骨的混蛋小子时,客卿先生脸上的笑容还是消散了,同时不经意间地咬了咬牙。
果然留在阿褪身边的无关人员还是太多了
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散兵当然不可能通过正规码头进行船只离港的行为,因此他如今站在这处名为漩涡乱星海附近的一座小岛上,任由周围的士兵和下属在搬运物资。
事实上,这座小岛的码头是愚人众用来走私和储存大量物资的岛屿,平日里只有海盗和经验最丰富的老练水手会偶尔路过没办法,这片海域的乱礁太多,水文变化莫测,不然也不会被称为“乱”这个名了。
虽说他此行诸多目标失败女士罗莎琳战死,“邪眼工厂”被摧毁,甚至连雷神的神之心都没有拿到所以他今天带船队离开稻妻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护送女士的尸身返回至冬国,另一方面是愚人众势力不再适合待在如今慢慢清醒过来的稻妻境内了。
虽然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失败,但是散兵依旧意识到一件神奇的事情起码至今为止,他并不觉得遗憾或者挫败。
都怪那个只会给人灌心灵鸡汤的臭女人
他在心里嘀咕着。
可不知为何,散兵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直接骂出来,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喷总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遏制了他对褪色者喷出各种儒雅随和之语的冲动。
可具体是为啥,人偶少年那空空如也的大脑却一点也想不起具体缘由。
啧,真烦,回去得让博士帮忙检修一下,看看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
如此想着的散兵忽然听见远处的风里传来一声熟悉又欠揍的呼唤“二崽啊,有空来阿妈这里一趟咯”
哈不要脸的女人,谁是你的“二崽”
散兵勃然大怒,转身朝着风的源头方向奔去,至于其他在岸上搬运物资的下属们对视了一眼,决定无视这一幕。
散兵
大人的此举定然有他的深意吧
最终,当散兵在附近的一座山丘顶端找到褪色者时,后者正笑眯眯地坐在树干上看着不远处的混乱海域和大小群岛。
这些岛屿大部分是无人岛或者类似这个小岛充当走私路线的“跳板”
,只有少数几个面积较大的地方才有人生存,而且能在这地方讨生活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善茬。
看她这幅得意洋洋的样子,散兵心里就不爽了,当即想要说“你是猴子吗坐在树上还晃着腿,傻不傻啊”
,结果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小心别摔下来。”
阿褪惊喜地看着这个突然变得礼貌的便宜二儿子,大喜过望“你原来还是会说这种好听的人话的”
问题是散兵也又惊又怒,不知道自己的发音功能是不是出错了。
因为在阿褪确定从一心净土脱险后,他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这个沉浸在爱情和幸福中的白痴女人,然后就默默离开了。
虽说对方先前信誓旦旦地表示去替他跟巴尔泽布讨个说法但有没有结果都无所谓了,关键在于阿褪是真的去了。
对于如今的散兵而言这份来自创造主的心意只要存在,他痛苦的内核便不再那么绝望了。
所以也就是说,他迄今为止还没跟从一心净土出来的阿褪当面谈话过。
因此他想说“什么叫好听的人话啊蠢货”,结果话说出来又变成了某种遗憾中透着忧伤的文艺意味“没有谁生来就是一张染黑的纸张。”
“喔”
褪色者惊喜地看着这个颇具浪漫主义气息的哲♂学人偶崽子。
散兵
确认了,语言功能真的出问题了。他还是闭嘴吧。
褪色者跟他随意单方面寒暄了几句后,总算说出了此行的正题“你要出发回至冬了是吧”
“嗯。”散兵谨言慎行,不敢乱说话了。
“这么说好像有点厚着脸皮,但我这个当妈的虽然是赶鸭子上架的那种,也好歹算是你的创造者之一。”褪色者咧嘴傻笑,晃着的双腿愈发愉快了,“既然孩子要出门了,我送个玩具给你路上拿着。”
“玩具不必”散兵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褪色者从她自己的手掌心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件闪烁着雷元素的棋子状物品。
雷神的神之心
怎么会在你手上
散兵的脑子彻底宕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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