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鼓里的人数不胜数, 起码在警事部门那一边,是要单独去解释的,工藤新一接下来的时间大多都在配合他们的调查, 这场调查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才落下帷幕。
毛利小五郎心中的迷惑一下子就被解开了, 这么多年来他被称为沉睡的小五郎,其实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下知道是为什么了,但居然是工藤新一这小子, 他拉着他去喝酒谈了一晚上。
吃晚饭的时候, 神赖先生和毛利兰也回来了。
毛利小五郎喝得烂醉,毛利兰把酒瓶收拾好,才有空和工藤新一说话。
神赖是很体贴的,他把空间让给了这对曾经的挚友。
“好久不见。”微风拂面, 毛利兰微笑道, “终于可以说这句话了。”
“哈。”工藤新一发出一声单音节。
“我说啊,从前好几次都想这么说,都忍住了。”毛利兰扬起眉毛, 看了他一眼。
工藤新一默然了片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和月君一同回到东京那一年,和早音酱在泰式餐厅偶遇, 深夜你去接她, 还记得么”毛利兰挽起耳边的发, “长得也太像了吧, 除非我是傻子, 怎么可能不起疑心。”
“从前你常说,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 唯一的结果就是真相。”毛利兰转过身微笑, “我爸爸也是侦探噢,我还不算是笨蛋吧”
毛利兰口中的月君,自然指的是神赖月。
“抱歉。”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真挚的道了歉。
“为什么道歉。”毛利兰笑出声,她摇头,认真道,“说起来,谢谢你从前对我的保护,谢谢。”
工藤新一立即半月眼,“道谢就不必了,我保护的人还算少么。”
“喂,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真是,少臭屁了。
她在认真道谢,他却在装傻。
是在刻意回避什么,也都懂的。
目前这种情况,他确实也不能说什么。
毛利兰觉得,昨日种种好像历历在目,就像是翻看已经泛黄书页的故事一样,充满了趣味性。
“早音酱一直都知道吗”她问。
“不,婚前告诉她的。”工藤新一如是回答。
“诶。”毛利兰小小的傻了一下,忽然回想起当日那小不点带着自己好朋友打算偷听墙角的事情,还有那席话,好像真的不介意。
两人又呆了会儿,在最后的最后,才彼此说了真话。
“新一,如果再来一次,在最开始的时候,你会不会选择把一切告诉我。”
“不会。”
工藤新一转过头,对上她惊讶的目光,他想得很明白,“就算再来一次,我仍旧不会告诉你这一切。”他一字一句,“我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决定。”
“十七岁的我,决没有万无一失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那时候的他,会冲动会自大,也会有一些盲目自信,他是有缺点在的。
潜台词,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我们那时候,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那当然。”
“我的疑惑没有了,谢谢你解答了它。”毛利兰坦然点头。
走前她忽然说,“对了,我和月君要结婚了,你做好准备噢。”
“”准备什么,准备什么,准备出钱是吗
工藤新一离开时,注意到毛利兰和神赖月就立在走廊的阴影处,原本两个人在说话,注意到他,神赖月微微颔首,毛利兰则是摆了摆手道别。
他转身走,听到毛利兰佯装惊讶的声音,“诶,吃醋了,不是吧,是吃醋了吧,绝对是吃醋了吧。”
神赖的声音几
不可闻。
毛利兰笑眯眯,“你好可爱噢。”
工藤新一吐槽了一句,这就是情侣吧。
千岛早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趴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此时是后半夜两点半了。她闭眼趴着,大脑在转动,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
但是趴了会儿瞬间又迷迷糊糊起来了,仿佛神志迷失了似的。
外面传来滴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脚步声,千岛早音费力的想睁开眼睛。
不多时,他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浅浅的酒味,那是一种很干净的酒味,他应该没有吃晚饭,单纯喝的酒。
但是还算清醒,知道回家的路。
他低声叫她了。
千岛早音嗯了一声,努力翻过身,只看到昏暗中他的轮廓。
她去搂他的脖颈,他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你没有吃饭吗”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前问。
“没有。”他回答,“毛利大叔喝起酒来,你不是不知道。”
“好委屈哦。”千岛早音沙软这声音,抚摸他的后脖颈,像给小动物顺毛那样。
“我给你煮面吃”千岛早音猛地清醒,非常跃跃欲试,相当一把家庭主妇。
“你克制一下自己。”千岛早音下厨的后果,就是发生爆炸。
“拉面我还是会的,你在小看谁啊。”千岛早音相当的不满,“你快去洗澡啦,啵啵亲亲”她嘟嘟嘴巴,亲在他的唇上。
“好好好。”他答应下来。
工藤新一洗完澡,外面一派温馨氛围。
拉面是煮好了,可惜千岛早音并不老实,她在偷吃。
吃掉一根之后舔了舔嘴巴,探头悄悄看浴室方向,确定没人后,再次埋头。
工藤新一靠在卧室门口擦头发,边擦边望着她笑,最后实在是无奈了撇开头放下毛巾。
“你在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问话声,千岛早音被吓了一跳,匆忙将拉面吸进嘴巴里,鼓着腮疯狂摇头,睁大眼睛装无辜。
“给老公的”她吞咽下面,嘿嘿笑,把海碗推过来,“快吃快吃。”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分食了一碗拉面。
千岛早音趴趴在餐桌上,“你今天见到小兰姐姐了吧。”
“见到了。”工藤新一看她一眼,“好奇”
“不好奇。”千岛早音哼了一声,“我现在已经过了患得患失的年纪了,我现在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工藤君的小宝贝”
“没看出你会患得患失。”工藤新一说道。
千岛早音理直气壮,“确实没有,我超有底气的。”
工藤新一感到好笑,他靠近她,捏捏脸颊,“哪儿来底气”他是真的好奇,视线停留在她的面颊上,最后又靠近浅吻。
“因为我喜欢你。”千岛早音想了想,如此回答。
“哈,逻辑呢万一我不喜欢你呢”
“那我好像没想过这个。”
“我一定要喜欢你啊”
“嗯,一定要。”
“吃饱了吗”工藤新一问。
“吃饱了。”千岛早音眨了眨眼睛。
“那”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做点有意思的事情。”他放低了声音。
“我我我,”千岛早音举手,“我是有意思的事情”
光线迷蒙的卧室,他也会亲吻她的后颈,然后问她“可以么。”
千岛早音多少感到恼怒,“不要问我”你是故意的吧,你个腹黑而且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另一半脸红的样
子啊,简直就是hentai
从前会用的口香糖牌的某物品,已经许久没有用了。
这下可真的是在为了宝宝而努力。
毛利兰的婚礼举行在秋季,千岛早音去参加婚礼回来后略感不适,检查后发现怀孕,这次是真的怀孕,不是假装骗他的。
工藤新一着实喜形于色,服部平次跟他说话,他的回答全是你怎么知道我要当爸爸了。
服部平次直接送上一个六点沉默。
千岛早音觉得这种感觉是奇妙的,她时常不敢相信肚子里居然有一个小小的生命。
有时候坐在太阳下发呆,会跟宝宝讲话。
工藤新一带了千岛早音喜欢的食物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千岛香淞在厨房煮梨水,千岛早音坐在一片黄色的玫瑰花海外,手里捧着一本童话画册慢吞吞的念着。
看到他回家,马上丢掉画册开心的跑过来。
工藤新一提出建议,“或许,应该换一种胎教读物。”
“换成什么啊”千岛早音嘀咕。
他把读物取出,封皮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儿童侦探选集。
侦探这个职业难道要世代传袭吗
冬天的时候,飘雪花的季节,工藤夫妇从美国回到了日本。
这时候千岛早音已经是个可爱的小孕妇了,团坐在沙发里好像抱着一颗皮球似的,她正仰面发脾气啊啊啊乱叫,哭了半天愣是一颗眼泪珠子都没掉。
工藤新一在对自己进门的时候先迈了左脚而不是右脚这个严重的的错误,对老婆进行检讨道歉。
这时,工藤有希子神神秘秘的笑,“新酱,看看这是谁”
从她身后,挪出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模样与他如出一辙,他穿着儿童西服,手酷酷的插在口袋里,“日安啊,丢脸的哥哥。”
“这是悠二君,工藤悠二。”工藤有希子重复念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没反应过来。
“怎么做到的。”从二十八岁忽然变成了十岁
从他欠揍的语气,工藤新一辨认出了他是谁。
“诶,优作通过特殊渠道,在日本拿到的药物,已经研发的具有一定的稳定性了,多亏了灰原小姐。”工藤有希子揉了一把小儿子的脑袋。
工藤悠二任由妈妈揉脑袋,维持挑衅的表情看工藤新一。
“日安,早音姐姐”
他这一声姐姐,叫的毫无负担,稚嫩又可爱。
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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