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 大雪的节气迎来今年入冬以来的初雪。
细小的雪花悄无声息地飘落,来得好像没有一点动静,落在地上后, 很快也就融化消失了。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的节奏也快得让人几乎忽略了时间流走的速度。
松田阵平一头扎在工作里忙于案件, 出入现场的奔波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时间。
丹羽飞鸟则加紧了学习的进度亦是无暇顾及其他, 大学入学统一考试只剩下一个多月,她可不能放松下来。
半个多月前那晚差一点越界的冲动,也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逐渐冷静。
尽管飞鸟再度回想起来的时候, 她还是会觉得害羞得不太好意思直面那段回忆。
两人都踩在自己的工作或是学习节奏里,倒是没什么黏黏腻腻的恋爱脑行为。默契的相处模式反而让相互之间的小别,成了更加深刻的思念。
松田阵平倒是学会了在每每结束案件的时候打个报平安的电话, 这种仿佛还停留在好多年前的古董交流方式, 也挺别致的。
毕竟两人之间的羁绊, 某种角度而言就是从街口的那个公共电话开始的。
下午五点左右,五丁目的波洛。
飞鸟和平日里一样,在这里学习了大半个下午。
把下午放课后的学习时间放在波洛已经成了习惯, 毕竟暖气很足也很安静, 不论是和店内的榎本梓也好还是安室透, 也都算熟识。
大概是和熟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会比较安心,又或许, 是因为一个月前松田阵平进了安全屋的那一周, 她一直都坚持来这里,仅仅只是想从安室透那里得到一个ok的手势。
三天就能养成习惯, 何况一周。
结束了今天学习计划里的那部分, 飞鸟总算放下了笔, 朝上小幅度地撑了撑手臂, 算是个放松的拉伸。
把注意力从书本里转移出来之后她才发现,吧台靠近安室透的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座位边上还竖着个琴袋。
看不到正脸,但飞鸟觉得背影有点眼熟。
今天下午榎本梓没有在店内,只有安室透,他在吧台背后忙着在调制着什么新款饮品,捣鼓了很久,红红绿绿的液体看起来十分醒目,但似乎一直都没有出成果。
吧台前戴着帽子的人似乎就在和他交流饮品的事,不过与其说是交流,看起来更像是指导。
注意到了这边飞鸟投过去的视线,安室透直接朝她招了招手“飞鸟ちゃん,可以过来一下吗”
飞鸟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座位站起,走向了吧台,就坐在戴着帽子的男人的身边。
她才想偏过脑袋看一眼身边的人,安室透很快就开口转走了她的注意。
“刚才看你一直都在学习就没有打扰你。”说着,安室透倒了两小杯刚才调制用的饮品,放在了飞鸟面前,“这个是打算做成圣诞限定新饮品的基底,这些味道我倒是能接受,就是不知道现在高中生的偏好和接受程度,所以想请你帮我尝尝。”
一红一绿,果然是很圣诞的颜色。
既然是帮忙,飞鸟自是不会拒绝。
红色的那杯她只抿了一小口,一股果酸味就冲得她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好酸这是什么做的啊”
“配方可是商业机密。”安室透说得神神秘秘,然后又推了推绿色的那杯,“这个,也拜托啦”
有了红色那杯的经验,飞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喝下绿色那杯的第一口,她就差点没有抓住杯子。
“咳啊这个好苦”
苦得飞鸟五官都要揪在了一起,她觉得这根本不是偏好和接受程度的问题
缓了足足好几秒,飞鸟才继续开口“安室先生你别是什么恶作剧啊”
“当然不是。”
“你确定这种饮品能卖出去”
“所以现在还在调试中嘛。”
“咳咳”
恶作剧这种事只有松田阵平会干,但是这种古怪猎奇的味道,飞鸟也不得不怀疑平日里一贯温和友善的安室透,毕竟他是松田阵平的同期,不排除被某些人给影响到
“咳、咳咳”
苦味还在嘴里一点都没散,还有刚才那口红色饮料的酸味又开始回弹,飞鸟边咳边流眼泪,直至旁边的帽子青年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顺手接过纸巾道谢时,飞鸟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那双眼尾上挑十分有特色的凤目,只消半秒飞鸟就能把人认出来。
“诸”
这是三年后的诸伏景光,照理说这是飞鸟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因此,飞鸟把那声礼貌性的称呼给憋了回去。
对方这副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装扮,很明显是因为“那样的工作”所以才需要如此吧
飞鸟虽然不清楚全貌,但心里多少猜得出来个大概。况且在“三年之前”她就对面前这二人的工作性质有所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吧否则,降谷零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以安室透的身份示人。
在那个中断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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