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组的人怎么都想不到,临时被杨老的秘书叫起来加班,居然是这样的大好事
那成堆的金灿灿的油那如山的白花花的米这当真是他们地堡能拥有的东西吗
“律队你太厉害了吧”
“律队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年居然还好端端的”
“天哪律队你们这是发现了以前的国库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我想都不想”
“是柏舟他们的地堡给的。”律恒说,“我没出什么力。”
“柏舟是那个前段时间你带回来的小子吗天哪他们地堡好富裕”仓库的工作人员一边抬着面粉,一边忍不住说,他们地堡怎么建设的怎么能这么富裕
律恒只说“是依托了战前的几个国家储备库,又拿下了生产线才建立起来的。”
“天哪运气真好。”有人喃喃道,“不过这种地方,是不是不能建大了。他们有能源吗是来和我们换能源的”
“不知道。”律恒说,“不管为什么,他们都帮了我们。”
连生一手提起两桶油,也在一旁帮着卸货。闻言就高声说“总归他们给了我们这么多东西,都是我们的急需品,我们得心存感谢。”
“确实确实”
“律队你别生气,连哥你也别误会,我就是太震惊了。天哪这些东西够我们地堡吃一年了吧
“律队律队,刚刚我们搬运的那个箱子,上面贴着鸡蛋。我能不能拿走一个我老婆怀孕了,我想给她补一补”
“今天来加班的,每个人都可以领一个鸡蛋。”律恒说,“其他东西先登记入库,后续该发下去的补给品,我们不会少。食堂里也会上一些相关菜色,定价也会遵循其他菜品的价格。”
卸货区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有了鸡蛋做鼓励,仓库组的人感觉自己简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食物进恒温冷藏库,药品进常温库,活体的猪和鸡仔直接往养殖区送。
养殖区的研究员被拍门叫醒时简直惊呆了“这、这哪儿来的呀”
“律队他们今晚回来了,说是拍舟从他的地堡里带来给我们的。”一个仓库组的工作人员说,“柏舟
你知道吧就那个前几天一直跟着恒哥的新面孔。”
“知道的,律队还带他来我们养殖区看过。”那研究员急匆匆给自己套上防脏服,”这,他来我们养殖区,就是为了给我们送猪送鸡吗”
“谁晓得咧,估计是吧。那小孩一看就心善。”仓库组的人说,“这个你拿好了,说是养殖说明书。人家大老远的送这个来,肯定很不容易,你别养死了。
研究员一把抢过说明书“别小看我们啊。我们拿命压,都能给它养活了对了知道那个拍舟住哪里嘛我们有问题可以找他嘛”
“不知道。”仓库组的人也答得干脆利落,“你找不到人就去找律队嘛,这人明显律队带着。好了我走了啊,下面还忙着呢。
研究员连忙拉住人“他给了很多东西”
“超级多,一整车。”仓库组的人说,“我看我们地堡要走大运了,说不定从明天开始食堂的菜色就不一样了。”
但第一批感受到地堡走大运的,却不是食堂的工作人员。
而是住院的孕、产妇们。
仓库组的卸了货登记完毕,也干脆客串了一把分配组,跟着律恒去了医院,将那一罐罐的奶粉与蛋白粉分发了下去。
01号地堡虽然尽力的挽救一切,但缺少的物资就是缺少着。
他们的产妇很瘦弱,他们的婴儿也很厚弱。
仓库组的人很少来医院,他们身强力壮,有些小病雇就自己扛了。扛不住地也就是找医生开点药带回去吃。
他们不愿意生病,潜意识也抵触医院。所以几乎从未见过刚生产不久的产妇们。
这次跟来送东西,看着这些瘦小的新生妈妈,他们都觉得心脏揪紧了。
这个是给孩子喝的奶粉。至于这个,是给孕产妇喝的蛋白粉。不要弄混。律恒拿着两个铁皮桶,仔细地说,“里面营养成分不一致,给孩子喝孕产妇的东西会出问题。用温水冲泡,你们别想着省,育儿期内地堡会定期给你们分发。”
那两个铁皮桶没有贴包装,只用一张大白纸包着,上面印刷了生产的日月时间、保质期时长、食用方法与针对人群。连年份都没带。
产妇们看着这简陋的铁皮桶,却惊呆了。
她们也曾从
老一辈口中听说过这些东西,说是香甜的,很有营养的。老一辈们小时候就是喝奶粉与母乳长大的。
可她们却从未见过这些东西,更是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自己和孩子也能喝着
“律律队长,这都是真的吗”一位产妇细声细气,“给我们的,我们都能喝”
“是。”律恒说,“记住用法,地堡会定期给你们送。”
产妇期盼地问“那,那得多久”
“孕产妇的蛋白粉大概一个半月送一次。孩子的奶粉则根据孩子月份的不同,一周到一个月都会有。”律恒没有不耐,详细地给她们做着解释,“地堡的物资组,会跟进孩子的成长情况,也会根据孩子的月龄调整奶粉的营养搭配。你们不用担心。
“谢、谢谢你啊律队长等孩子长大了,我让他来亲自道谢。”
律恒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东西都是柏舟从他的地堡带来的。我只是个送货员,不用谢我。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去其他病房了。
走完了医院,又将油送去了食堂,叮嘱他们这几天好好几个菜,不要怕费油。
最后,才又推着装满物资的货架,去寻找分散在地堡里的未入院孕妇与孤寡老人。
虽然可以贴一张公告,让她们自行去物资组领取。
但他们当中许多人都不愿意给地堡添麻烦,也会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大,难得的物资应该让给更需要的同胞。所以贴了公告反而经常遭遇无人问津的情况
次数一多,地堡就学会了挨家挨户的赠送。
拿着名单一核对,完毕后送了东西就跑。虽然麻烦,但却安心。
仓库组的人跟着跑了一个上午,后续事由才被醒来上班的物资组接管。
律恒、余星野与连生跟着转了这么久,就是铁打的人此时都觉得疲累了。三人交接了工作,走进了电梯谁也不说话,只不约而同地闭目养神。
等到电梯抵达十楼,才各自挥了挥手,回屋里睡下了。
律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听见敲门声,他就猛地睁开了眼。
一双眼锐利清明,就好似从未入睡过。
他翻身坐起几步上前打开房门,就见闻柏舟穿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对他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恒哥居然还没起床吗”
“起了。”律恒说,“是来拿画的吗”
“嗯嗯。”闻柏舟点了点头,“我想把他带给齐老师。但是齐老师已经回去工作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稍等。我带你去。”律恒说着侧开了身体,“先进来坐。”
闻柏舟有些好奇地走了进去。
律恒这间房间与他的房间是一样的,都只有十来平米的大小。只是律恒只放了一张单人床,于是留给书桌与书架的地方就宽敞了不少。
书桌上面放着几颗零散的子弹,它们与白色的抗辐射药瓶放在一起,有些说不出来的悬疑味道。书架上有几本包着书皮的书,还有已经有所破损的战术背心。
固定在墙面的衣柜很小,此时紧闭着看不出什么。但闻柏舟莫名觉得他应该没有多少衣服穿。
这个小房间除了生活必需品,简直简介异常。让不认识的人来看律恒居住过的两个房间,或许都会以为小别墅里的那个暂居地,才是律恒的主基地。
闻柏舟看过一圈,走到书桌边,想将自己的画拿到门边去等。
一伸手,一用力。膝盖一软,差点就站不稳了。
很好,根本拿不起来。
一夜过后,双手双腿似乎更加酸软了。缺乏锻炼的肌肉正在尖叫着抗议他的过度劳动。
闻柏舟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这段时间训练不足的事实,然后安心地坐在桌边等律恒。
律恒洗漱很快,没几分钟他就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套上外套轻松拎起画框走吧,我带你过去。”
这是地堡里早上最热闹的时候。
人们都去食堂吃过了饭,要回来放下碗筷,去地堡的各个楼层开始今天的工作。
两人刚走进电梯,就听人说“律队早上好啊,哎呀旁边的是柏舟吗”
这话一出,电梯里其他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律恒点点头“是他。”
“哎呀柏舟长得好俊”
“是个漂亮孩子,咱们地堡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呢。”
“谢谢你啊柏舟,带那么多东西过来累坏了吧”
“听说是半夜赶路带来的。好危险啊,真的太感
谢你了”
他们也不需要闻柏舟的回应,七嘴八舌的一通说,等电梯停了就快步离开,前往自己的工作区域。
等升到地面1楼,电梯里就只剩下了闻柏舟与律恒两个。
电梯门打开,律恒先一步离开电梯,却发现闻柏舟没有跟上。
他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闻柏舟涨红了一张脸,双眼却格外的水润明亮。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他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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