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好 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

    司姒摸到了门边, 在她走进前,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声响,但等她迈过门槛,声音便消失了。

    还是顺着门边的墙来摸索房间, 刚走了两步, 前面突然响起什么东西拖过地面的声音, 很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是格外突兀的。

    司姒停住脚步,手抬高往那个东西拖拽的方向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也没有人来抓她或是怎么样。

    房间又恢复一开始好像没人存在的状态。

    司姒在原地站了片刻,再次伸出手, 这次, 没有把手抬高,反而放低。

    蹲在地上的人俨然没想到她会猜到他的位置,而且会这么突然地伸手向他,没来得及躲开, 司姒的手指触到他柔软的头发。

    头发没有神经, 不应该有感觉,而且她只是碰到他的发梢,可被她触碰的人却是一颤,下意识低下头,司姒感觉他顺滑浓密的发在她指腹擦过,她再把手放低, 碰到了他因为低头而突起的颈椎棘突。

    她甚至没有往下按, 只是碰了碰,就好像打开了什么敏感的开关一样,指下的人紧绷蜷缩细细颤抖, 修长的手顺着脖颈想要捂住被她碰过电流乱窜让他承受不住的后颈,指尖却与她的手相遇,引来更多不能宣之于口的痛楚与酣畅。

    司姒将手拿开了一些,叫出他的名字“蒋临夜。”

    蒋临夜万分感谢此刻的黑暗,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将在她面前现出怎样的丑态,低着头,无声地喘了几口气,草草压下可能会暴露在黑暗之外的异样,仍然蹲在地上,仰起脸看向她的身影,清越好听的声音莫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及时回应她“我在。”

    奶狗弟弟真的好乖啊,司姒进来之前,他在黑暗里认认真真做俯卧撑,司姒进来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都来不及站起来,感觉到她要撞到他的行李箱了,赶紧把行李箱拉开,然后就蹲在那大气都不敢出,可惜还是被司姒发现了,发现了也不站起来,就像小狗狗一样仰头看姐姐,本来要藏起自己踪迹的小狗狗被姐姐一叫,还是忍不住答应,啊啊啊,真的好可爱,好想ruarua他的头发。

    小奶狗还是挺厉害的,刚刚项从晴和申瑾都来过他的房间,愣是都没找到他,而且小奶狗躲得特别从容,感觉再来十个项从晴和申瑾,还是照样抓不到他。

    蒋临夜的声音好像也比一开始上节目时好听了好多,我刚开始听他说话都没印象,刚刚听他在黑暗里回应司姒,声音又让人心动又惹人怜惜,好神奇一弟弟。

    蒋临夜没再听到司姒的声音响起,纵然他的夜视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他也无法隔着眼前的黑暗看清她的表情。

    是他刚刚的反应让她感到恶心了吗

    他本应该在察觉到惹人生厌的时候就躲起来,可身体不想那么做,短暂思考后,蒋临夜向司姒伸出手,主动问“要在我的身上贴信纸吗可以把信纸给我,我来贴。”

    弟弟是不是没听懂规则这个信纸你贴了会扣分的,怎么还主动跟司姒要呢

    这就是奶狗弟弟的好,姐姐都不用说,自觉向姐姐献上自己。

    司姒嗯了一声,听到她还愿意理他,蒋临夜心里定了定,可他的手还是空的,司姒并没有把信纸给他。

    她可能没办法在黑暗里看到他的手。

    蒋临夜能看到她的手在哪里,不敢擅自靠近,轻声指引她他手的位置“司小姐,你往旁边一点,我的手在你的左侧”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说出口的字几乎是气音。

    因为他看到她的手离他越来越近,错过了他的手,落在了他的脸上。

    也不算落,指尖都没按实,只是在他眼尾处轻轻一点。

    像是久经干旱的植株,终于接住了一点点甘霖,清清凉凉的触感反而让蒋临夜觉得很烫,烫得他眼眶发热,所有的皮肤都在战栗,可又止不住想要更多,想让她用痛淋满他的全身,黑暗给了他卑鄙的勇气,他竟侧脸去寻她的手。

    可司姒已经把手收回去了,蒋临夜目光随着她的手,潋滟的眼因为过于失落显得有些茫然。

    司姒不紧不慢地撕了一张信纸,在蒋临夜最渴求的时分,问“你真的不想让我来贴吗”

    蒋临夜抬起眼,心里的瘾彻底被勾出来。

    司姒冷然的声音落进他的耳廓成了致命的蛊惑“如果想,就站起来。”

    蒋临夜蹲在地上时,看起来并不庞大,给人一种小狗可怜兮兮的既视感,所以当他站起来时,会让人感叹他的腿其实那么长,身形也远没有那么单薄。

    他知道司姒很可能看不清他,但只是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想着她的目光穿过黑暗落在他站的位置,他便有种不堪言状的兴奋,期待着痛与欢愉的降临。

    极度紧绷的神经接收到她下一个指令“转过去。”

    蒋临夜没有说话,他怕张开唇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缓缓按照她说的做,将后背交给她。

    他足够敏感,以至于她将信纸贴在他垂在后面的卫衣帽子上极轻的动作他都能感觉到,可那份感觉隔着几层衣料,还那么短暂,根本来不及传递给他的皮肤便荡然无存。

    像是被人从云端踹下,刚尝到一点点快乐就被剥夺。

    空虚感让蒋临夜觉得自己要疯了,所以他失控地开口“可以贴到别的地方吗”

    顿了顿,找回了一些理智“贴在帽子上的话,很容易就掉了。”

    说完这些,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蒋临夜,他闭上眼,感觉自己虽然身处黑暗,却把最肮脏的一面投进了司姒的眼里。

    司姒似乎没察觉他晦涩的心思,声音从他身后响起“那你想贴在哪里”

    蒋临夜眼睫颤了颤,就算他整个人都被羞耻的感觉揉搓,也无法叫停他病态的渴望,就这样在对自己的唾弃中,轻声问“可以往上面一点吗”

    司姒没说话,但蒋临夜感觉到她在动作,她把那张信纸拿了下来,往上,指尖若有若无地碰到他衣领后的皮肤“这里”

    和她刚刚碰过的地方还差一些距离,蒋临夜身子已然绷紧,还是贪心想要,不过没敢说出口。

    而司姒好像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还要往上的意思,指尖顺着他的椎骨向上划了一小段,将贴纸贴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在她刚刚碰过的那处棘突上,还横向地压了一下。

    仿佛有电流穿过他,灵魂好像都要从背中间的脊线挣脱而出。

    蒋临夜抑制不住地微微弓起背,眼眶热得蒸红眼尾,眼里氤氲雾气。

    他在偷偷沸腾,入耳的声音冰雪般冰冷“还要吗”

    蒋临夜微微张开嘴以便急促的气息进出,唇间水光涟涟铺在舌尖齿边,如果有光照来,这必然是相当活色生香的一幕,黑暗隔绝了他诱人的样子,也藏起了他不可告人的病症,无论屏幕内外都只能听到他在一阵沉默后,很轻很短地嗯了一声。

    司姒依旧没用桌子,将蒋临夜的帽子稍微拿到一边,就在他的后背写起来,她的笔尖还未落下,就感到纸面下那双如蝶翼般形状漂亮的肩胛骨在轻微阖动,她握着笔的手随意按了一下“你这样,我没办法写字了。”

    指下的片状骨如濒死的蝶,更猛烈地起伏两下,安静不动了。

    司姒摸着纸边,把笔尖放回合适写字的位置。

    夜视模式没有色彩,轮廓也有些模糊,拍不出那么多细节,所以观众没发现蒋临夜多少不对劲,但也讨论得津津有味

    临夜弟弟是真的乖啊,还主动帮司姒找不容易掉的位置,生怕姐姐不能在他这里上分。

    椰丝虽然后来才有互动,但后来居上,一点也不比其他c差,势头好猛,都让我心动了,有点想从青丝爬墙过来,主要是小奶狗很听话会配合还越来越o气,顾清许是另一种涩,但太端着了,好纠结哇

    只有我想知道蒋临夜怎么了让司姒都没办法在他背后写字了吗坏笑坏笑。

    背后已经贴够,司姒让蒋临夜转过来“手。”

    蒋临夜缓缓将手抬起摊开给她,司姒摸到他的指尖,把第四张信纸放到他手上,在他手心按了一下。

    要拿开手的时候,手背接住了一滴温热。

    司姒离开蒋临夜房间的时候,蒋临夜没问理由,只是默默把她送到门口,自己隐在门里的黑暗中。

    司姒再次回到走廊上,飘在半空中的荧光贴纸不只一枚,有两枚并排往前。

    “陈洮姐姐,是周先生给你贴的贴纸吗”这是项从晴的声音。

    “你呢”陈洮没答反问,“是厉先生贴的吗”

    两个人都把对方问沉默了,司姒从她们的身边走过,两枚贴纸都停了停,显然是都闻到了那道特别的冷香,其中一枚还想在原地判断一下司姒的去向,而另一枚则抱住那一枚的胳膊,拖着她拼命往前面走,然后就双双都撞到了什么东西上。

    陈洮脚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疼得低声叫“项从晴”

    司姒没理会身后的声响,又进了一个房间,只是刚走过最外面的柜子,她便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身,按照原路走向门口。

    离门口还有两步,她的面前响起声音,有道身影挡住她。

    司姒停住脚步,和他的胸膛距离很近“抱歉,厉先生,我进错房间了。”

    这个理由实在敷衍,如果她不知道这个房间属于他,就不会在他挡住她的时候,立刻认出是他,但厉业霆没揭穿,只是问“那司小姐本来想去的房间是谁的”顿了顿,声音放轻,“沈宴之的吗”

    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更为冷漠且具有压迫感,但也有种说不出的低沉性感。

    司姒也放轻声音“谁的都可以。”

    厉业霆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我不可以,理由呢”

    “我只是想起上次厉先生给我的忠告。”司姒语气也很平淡,“想要改变你的原则,需要更努力,更高明。”

    厉业霆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等着她继续说下文。

    司姒好像靠近了他一点,在这样的绝对黑暗中,就算离得很近也只能看到身影,因为看不到,所以激发了人的想象力,厉业霆由她飘近的冷香描出她清冷无澜的眉眼,她翘直玲珑的鼻尖,她殷红诱人的唇。

    他甚至觉得她的唇将要贴在他的身上,皮肤提前掠起细密的战栗。

    他忍不住想,这是她更努力,更高明的手段吗

    可司姒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连浅浅的气息都只是似有似无地拂过他“可是我对厉先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也没那么大的兴趣。”

    厉业霆脑海里的勾勒出的图像碎散,呼吸微重,昂贵的衬衫布料绷紧,显出其下分明又不突兀的肌肉轮廓。

    司姒说完,绕过厉业霆,继续向门口走,但她没能走出去,厉业霆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压向墙边。

    司姒也没反抗,靠在墙上,反倒是他在她靠在墙上的时候,伸出手,垫在了她的肩胛后。

    “司小姐欲擒故纵的手段依旧不是很高明。”

    司姒没否认,气息轻轻撩着桎梏她的人的颈间“有用就行。”

    厉业霆闭了闭眼,忍下脖颈泛起的痒“司小姐觉得这叫有用”他抬起手,冷白修长的指间多了做为道具的黑色缎面绑带,隔着三寸距离看她在黑暗中的眼,把她纤细的左手手腕缠住,他放轻声,造出几分罕见的温柔错觉,“我觉得这叫自投罗网。”

    男嘉宾用道具抓到女嘉宾时,男嘉宾计分,女嘉宾扣分。

    根据道具级别不同,分数也不同。

    而且还可以限制女嘉宾的行动,比如申瑾她们被贴的贴纸,在荧光散去前,是没办法再进入男嘉宾房间的。

    绑带则是可以让女嘉宾呆在原地持续一分钟。

    厉业霆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对她,但是。

    厉业霆皱了皱眉,也不再去追溯他原来的想法,低声问她要右手。

    他已经压制住她,他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让她乖乖把右手交给他,但他还是不想那么做。

    “我的右手就在厉先生这里啊。”司姒很放松地靠在那,平静地提示他。

    厉业霆一顿,沁着霜雪冷意的声音在黑暗里有种令人神志恍惚的诱惑力“厉先生没感觉到吗”

    “那这样呢”

    随着她的声音,厉业霆感觉到西裤口袋里被轻轻勾了一下。

    有纸张和布料接触的声音,她在他欺身压向她的时候,将信纸放到了他的裤兜,而且现在指尖还探在里面。

    他的警惕性不至于低下至此,可他的注意力有一部分被近在迟尺的冷香,被她的声音分走,另一半则都在不要让绑带弄疼她上,根本没留意其他。

    令他大腿紧绷的手指还在往深处滑,她随之靠近他,轻如云烟的声音并未染上一丝暧昧,还是冷然端庄,再次跟他确认“厉先生,真的没用吗”

    “那信纸怎么会折起来了呢”

    厉业霆鸦翅般的眼睫覆下,西裤口袋临近的位置不受他控制,只随她牵引,压迫了裤兜里本来展开滑入的信纸。

    为什么会折起,原因就在于此。

    虽然司姒和厉业霆说的一大半话都听不清,但他们的姿势好刺激啊,厉业霆把司姒压到墙上,绑她的手腕,这这这不就是强制爱现场吗节目组这个绑带道具选得真好。

    这样吧,咱们观众给节目组众筹个最尖端的收音装置吧,我真是受够了自己把音量调到最大放到耳朵边努力辨认声音的丑态了,结果还啥都没听清。

    不得不说,霸总和司姒每次在一起张力都满满啊,这次一个绑另一个的手,另一个被绑的时候悄悄往一个裤兜里放信纸,有那个相爱相杀,越杀越爱的那个味儿了。

    什么司姒往厉业霆裤兜里放信纸了厉业霆的西裤可是有些贴身的,她把手伸到他的裤兜里,咳咳,厉业霆不会那样吗

    “厉先生还要继续绑我吗”司姒问沉默不语的厉业霆。

    厉业霆光是听她这么说,就已经要受不了,缓缓地直起身,放开绑带,司姒也没把只缠了一半的绑带拿下来,就这么挂着带子,拿出剩下的信纸“既然开始了,那就做到底。”不忘问厉业霆的意见,“我说得对吗,厉总”

    她这一句话,好几层意思,厉业霆抿唇看着黑暗里她模糊的轮廓。

    不说话就是默认,司姒抬起手,和对顾清许一样,把僵直站在那的厉业霆胸口当桌面,写信纸“那我就继续了。”

    更难熬的原来在后面,细细的笔尖好像比世上最可怕的刑具还折磨人,司姒用的是厉业霆偏左的胸口,笔尖隔着衬衫和纸张,围绕着上身最敏感的位置,就算离开酥麻的感觉还在。

    她腕上的绑带也在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抚过他,给他自作自受的双重惩罚。

    厉业霆肌理轻微抽搐。

    司姒没办法落笔,抬起眼“怎么了,厉先生”

    司姒指尖抚过平滑中的突起,带起厉业霆更深的起伏,她却独自平静“哦。”似乎明白,“这里会让纸翘起来,不方便写字。”这么说,却没有把信纸移开的想法。

    厉业霆薄唇抿得平直,感觉到她在报复,沉了口气,控住自己尽可能平缓冷静。

    哈哈哈,霸总被司姒拿捏得死死的,都不说话随便她对自己做什么了,你说你惹司姒干嘛呀

    厉业霆这个样子真性感啊,就像野兽不得不收起利爪,向比他纤细脆弱得多的人俯首称臣,一边舍不掉野性,想要反抗,一边又担心真的弄伤她,就很自我纠结,纠结的过程里还忍不住沦陷好喜欢看这种高高在上,久居高位的男人变成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啊

    姐姐能也用我的胸口写字吗我的胸平整不是

    我发现厉业霆的洁癖对司姒好像无效一样,他刚刚压着司姒的时候,都那么近了,也没见他不舒服,双标的男人,强迫症都双标。

    司姒把最后一张贴在厉业霆的右脸上,厉业霆眼里的冷肃杀气都要从黑暗里显出实体裹住司姒了,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看到司姒要走,厉业霆觉得她不可理喻。

    他都让她随便贴随便写了,她竟然还要找别人。

    司姒再次转述导演的话,走出房间的时候,暗鲨导演的男嘉宾1,楼下导演抱着副导哭唧唧地问现在退休是否还来得及。

    节目组觉得第一期最后的夜晚游戏难度很大,所以留足了游戏时间,而司姒从厉业霆房间出来的时候,游戏时间才刚刚过半。

    弹幕都看呆了我去,司姒已经三杀了,时间还有那么多,她不会要来一次团灭,把所有男嘉宾都刷满分吧

    司姒顺着墙转弯的时候,感觉下面有人,摸了摸她的头发。

    角落里躲避纷争的卫咏,仰起头,慢慢红起脸。

    她好像t到了被大美人摸头杀的快乐。

    古堡房间很多,但每个房间的装潢布置几乎都不重复,足以可见这是个多烧钱的地方,司姒进到的第四个房间,本来还想顺着墙壁去摸索,可墙上却挂着一把装饰长剑,在她的指尖将要触碰到利刃时,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一只很温柔的手,从温热的手心,到轻缓的动作,都能让人体会到这一点,而且十分绅士守礼,在让司姒远离危险后,便将她的手放开。

    从黑暗里响起的声音,也是温和平缓“司小姐,不用往里面走了。”

    啊啊啊,沈老板啊,他是不是一直在等司姒过来

    “不用往里面走了因为我就在这里等你”,当然是在等司姒了刚刚卫咏进来,他虽然有贴纸但没给她贴,让卫咏自己出去的,真是又坚定又温柔

    很好,我爬了一圈,又爬回来了,这回我就站烟丝了沈老板给我冲,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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