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 番外7

小说:娇嫁 作者:怡米
    若非白日不宣淫, 承牧很想将人抱回喜床,好好问问她打算如何施展床上功夫。

    轻滚下喉咙,他转头看向一桌的膳食, 忽然失了胃口, 每样珍馐都不及那块蝴蝶酥有滋有味。

    “小芙。”

    “啊”

    舀起一勺杏仁奶露, 裴悦芙早忘记了刚刚的羞臊,美滋滋地品尝着主厨师傅的手艺, 杏眼弯弯, 单纯无害。

    承牧磨磨后牙槽, 忍下了躁意, 却还是使劲儿掐了一把她的脸。

    被掐出奶狗叫的女子凶巴巴地掐了回去, 一张脸酝着怒火, 半是打闹、半是质问地哼道“才成婚多久,你就打我姓承的,你对得起我的兄长吗”

    “跟兄长有何关系”

    “他将我托付给你了”

    承牧单手支在桌边, 不声不响地任她将俊脸掐到变形,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可谁人不知承牧的骁勇与狠辣

    守在半敞门扉外的侍从们相互对视着, 默默感受着主子与夫人诡异的甜蜜。

    他们的主子,平日里可不是会玩闹的人啊。

    报复过后, 裴悦芙还不忘解决掉剩下的半碗杏仁奶露,她舔掉唇上的奶渍,扯出承牧袖中的锦帕擦拭嘴角, “我吃饱了。”

    不自觉的,承牧拿过她的碗,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仰头喝下。

    裴悦芙托腮看向桌上未用过的空碗, 心里更为得意,无意识地晃悠起两只脚丫,甚至哼起了轻快的小曲。

    “这是什么曲子”深觉曲调悠扬,承牧不禁问道。

    “我也不知,是在大嫂哄雪霖入睡时听来的,久而久之就学会了。”

    承牧点点头,“很好听,日后也为我哼唱吧。”

    他是怎么做到可以面不改色提出非分要求的可这算不算床笫上的别样趣味

    裴悦芙若有所思地踢了踢脚尖,没同意也没当即拒绝。

    承牧当她同意了,心情大好地又喝了两碗汤。

    前半晌,两人在府中花苑走走停停,将寻常的相处染上了“风花雪月”,腻腻歪歪惹人艳羡。

    一处六角凉亭内,裴悦芙执扇追着蝴蝶,窈窕的身姿比蝴蝶还要蹁跹,咯咯的笑声比银铃还动听,至少在承牧心中是如此。

    折腾久了,出了些香汗,裴悦芙无拘无束地趴在石桌上,捻转着扇柄,“承牧。”

    “嗯”将侍女切好的桃子递到女子唇畔,承牧目光柔和地应了一声,眼看着她张开粉润的唇,吃了一口了鲜嫩多汁的桃块。

    汁水在齿间漫延开时,裴悦芙被酸甜的口感“蛰”了一下,半眯起杏眼,缓释着味觉上的刺激,“等冬日沐儿被接回京,我若偶尔去探望,会不会惹得闻老夫妇不快若会的话,我就避嫌好了。”

    揪了揪裙带,她嘟了嘟嘴,显然说了违心的话。

    知她对沐儿和雪霖充满怜爱,承牧安慰道“不会不快的,我已与闻老先生说好,准你隔差五去探望沐儿。”

    隔差五吗裴悦芙杏眼晶晶亮,立即握住男子的手腕晃了晃,“你已提前疏通过了”

    “嗯。”

    “承牧,你真好。”

    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夫君,裴悦芙自认无以为报,壮着胆子探出脖,吧唧亲在了男子的侧脸上,留下一记带着桃香的浅吻。

    花苑里没有服侍在侧的侍从,唯有啾啁啾啁的鸟儿在窥视亭中的一幕。

    承牧单手搭在石桌上轻敲,回味片刻后,指了指自己另一侧脸庞,无声地发出了邀请。

    裴悦芙正处于感动中,没有计较他的得寸进尺,再者,既是报答,合该大大方方的。她撑桌半起,对着男子的另一侧面庞又是吧唧一口,还笑嘻嘻地讨好说,他的脸很好亲。

    表面足够正经的男子以指骨蹭了蹭腮上的湿濡,面上瞧不出异样,但离得近了,会发觉他嘴角泛起了可疑的弧度,浅淡得恰到好处。

    发现猫腻的裴悦芙再度得意,甚至有点得意忘形,竟绕过石桌勾起男子的下巴,学着纨绔子弟的模样戏弄起良家子,“小娘子姓甚名谁,可否婚配,愿与在下共度良宵吗”

    被勾住下巴不得不抬起头的承牧微扬眉宇,蓦地扣住她的腰,将人拉坐在腿上,单手环住,“叫我什么”

    从没被如此“粗鲁”对待的裴悦芙先是一惊,旋即直视起对方的眸,没有半分怯怕,“小娘子。”

    转念一想,她滴溜溜转动起眼珠,“小郎君也可,反正都要被我欺。”

    两人体型差距摆在那,仿佛一只兔子在对着雄狮叫嚣,偏偏雄狮温和,不予其计较。

    挠了挠“兔子”脖颈上的软肉,承牧闭上眼,忽视了那股构不成威胁的挑衅气息,就那么抱着人儿享受春日的惬意。

    裴悦芙扭扭胯骨,见挣脱不开,索性窝在他胸膛,懒洋洋地指挥道“我要吃桃子。”

    承牧睁开眼,叉起一块块桃肉,喂进妻子的口中,也愈发觉得妻子比这桃子还要鲜嫩可人,越宠越惹他喜爱。

    “小芙,为夫也想吃了。”

    喑哑着嗓音,他低眸说道。

    看了一眼桌上的空盘,裴悦芙坐直腰,“再让人端上一盘吧。”

    “不用麻烦。”

    暖暖和风中,承牧一面捧起她的脸一面靠近,将徒生的贪心汇成了一记绵长的吻。在绵长之中,他尝到了女子口中的桃香,比摆在盘中的桃块不知清甜多少。

    “唔。”猝不及防的吻令裴悦芙酥麻了头皮,她向后靠去,后背抵在冷硬的桌沿,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之后偏过头,以更好的体位与男子细细地吻着,体验着口齿相依的甜蜜。

    不同于承牧冷冰冰的外表,他的吻炽热发烫,进击性强,令裴悦芙寸寸败退,险些缺氧晕厥。

    “不要了”别开脸,裴悦芙红着耳朵推了推始作俑者,气呼呼地揉起微肿的唇,“你舌头好大啊。”

    承牧略一支颐,无奈又好笑,他们的体型摆在那,不管哪里,自己都会比她大上好多,可把这些说到明面上,还是会令他感到尴尬。

    然而,怀里的小家伙还不依不饶的,抓起他的手,与自己的脚比量起来。

    秀气的玉足竟没有男子的手掌长。

    “承牧,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五谷杂粮。”

    裴悦芙被这句老实的回答逗笑,搂住承牧的脖子贴了贴脸,忽然想起他昨晚艰难的样子,不禁提议道“今晚用些用些”

    润滑膏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罢了,还是不用那些古怪的东西增添距离感了,裴悦芙下定决心,今晚要以她的方式引导承牧顺利“行进”。

    避火图那体态的要领是什么来着

    耽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前半晌,裴悦芙忽然就拿不准了。她咬住手背,泄气地趴在了承牧的肩头。

    回房还要暗自温习一下才是。

    入夜,两人早早回到房中。与前两日一样,在裴悦芙沐浴后,承牧才拿着干净的寝衣走进湢浴。

    瞧见门扉闭合后,裴悦芙蹑手蹑脚地走回卧房,拿出藏在抽屉里的避火图重温起来,力争今夜是处于上风的那个。

    与之相比,无师自通的承牧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并不打算一板一眼地进行房事,而是想要顺其自然地享受其中的乐趣。

    简单擦拭后,他披上寝衣走出湢浴,却被喜房内侧卧的小妻子“惊吓”到,愣在隔扇之外。

    半垂的百子帐内,裴悦芙背对隔扇,身穿一条薄纱红裙,侧卧撑头,正在扭转身子。那诡异的体态很容易令人会错意。

    “你在”承牧欲言又止。

    听见隔扇外传出的声音,裴悦芙惊坐而起,不止敛起了媚妩的姿态,还拢紧了衣襟,遮住了雪白的香肩。

    “你怎么这么快”

    按着前两夜推断,他该在两刻钟之后出浴才对,今儿怎么反常了

    压制不住蹭蹭上涨的窘迫,裴悦芙恼羞成怒地盘腿坐在床上,故意流露憨态,好像刚刚那个媚妩妖娆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有吗”

    “有有有我都没有听见”

    承牧坐在床畔,好脾气地认起错,“怪我,下次会注意的。”

    裴悦芙叉腰扭头,一副不好哄的模样,可谁也没让她做出那些搔首弄姿的体态啊。

    并不会与小女儿家的别扭小心思多做计较,承牧斜睨一眼她露在裙摆外的白皙脚丫,眸色渐暗。

    夜深了,也无需再守君子之礼,蹭了几下指腹后,承牧伸手,落在了裴悦芙的脚踝上。

    纤细的脚踝,似一折就会断掉,还没有他的刀柄粗。

    踝部传来痒感,裴悦芙下意识曲膝蹬脚,在发现承牧是故意为之时,脸蛋彻底红了。

    经过昨夜,她知道待会儿将要面临什么,脑海中又回想起从避火图上学来的本领,刚要硬着头皮准备施展,却听承牧提议道“你要不要为我哼唱今早的曲子”

    提议时,那只满是老茧的手还流连在女子的小腿上,没有拿开的意思。

    裴悦芙蜷着脚趾哼道“我、不、要。”

    再耽搁下去,她担心自己的笨脑子又忘记该记住的“本领”,还是先办正事才是。

    这么想着,她忽然跪坐起身,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挽至左肩,气势汹汹就去扯承牧的裤子,显然是在营造熟练的假象。

    承牧向侧靠去,歪倚在床围,眼看着小妻子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半晌也不达要领。

    他本能地微仰长颈,刚要接受妻子准备的惊喜,却蓦地一疼。

    薄唇吐出“嘶”的一声,他摁住跃跃欲试的妻子,叫停了她毫无章法的操作。

    见他脸色不好,裴悦芙关切地问“我、我弄伤你了”

    “没有。”承牧单手捏住她的一双小手,以另一只手整理好寝裤,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没有责怪,亦没有嘲笑,只问了句,“从哪里学来的野路子”

    裴悦芙暗恼自己什么也做不好,还险些伤了自己的夫君,回答时声音闷闷的,“娘给我的避火图里。”

    承牧安慰道“嗯,我也看了,不易掌握,不怨你。”

    听此,裴悦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急切地问道“所以不是我笨”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沉闷的,承牧失笑,又将人捞回怀里,“嗯,夫人聪明绝顶,怎会笨呢”

    裴悦芙心情一瞬转晴,像被夸赞后忍不住摇尾巴的小狗,使劲儿在男子的胸膛上蹭了蹭脸。

    承牧捂了下胸口,发觉自从与她相处在同一屋檐下,自己的心总是会被她牵动,好比此刻,即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亲昵举动,也能令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小芙。”隔着薄纱碰了碰女子圆润的肩头,承牧声音微哑,“我来吧,嗯”

    适才的小差池,熄灭了裴悦芙嚣张的气焰,她老实巴交地点点头,任承牧放平在床上。

    清浅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脸上、脖颈、肩头,裴悦芙抓皱大红的喜被,愣愣盯着上方的承尘,虽忐忑却无惧怕,只因与她耳鬓厮磨的人是承牧,是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承牧。

    疼痛袭来时,她拧眉揽住承牧的肩,竭力让自己放松些。

    承牧跪起一侧膝,盯着她红润的脸蛋,目光不再清澈,透着占有和吞噬一切的炽热。

    当一滴汗水落在眼帘时,裴悦芙抬手揉了揉,“唔,承牧,你出了好多汗。”

    承牧执起她的手为自己擦了下额头,继续沉浸在浪潮翻涌的狂澜中。

    强劲有力的手臂上鼓起条条青筋,泛着一层汗渍,配以古铜色的肤色,在灯火下呈现出野性的张扬与美感。

    裴悦芙这才想起烛台还未吹灭,她动情的样子,被承牧原原本本地尽收眼底。

    “熄灯”

    细碎的声音溢出嗓眼时,她立即捂住嘴,却见上方的男子微提唇角,显然很受用。

    拿开她捂在嘴上的手,承牧附身轻轻吻住,汲取起她的香甜。

    裴悦芙随之闭眼,彻底沉浸在陌生而狂热的亲昵中,无法自拔。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的良辰才刚刚开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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