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骄纵恋爱脑10 未婚夫让我别吃饭,吃……

    恶毒女配的日记本。

    终有一日, 我要将他们通通踩在脚下

    通通全部

    叫他们对我刮目相看

    所谓优秀,并不是一定要在事业上取得多么厉害多么高大的成就。

    这是周放所理解认为的。

    姚若珠呢,她本身就不是那种适合一心只干事业, 最后站在事业顶端的女强人。

    姚若珠,她并不具备事业型女强人在事业上的野心和冲劲儿。

    并且, 便是让她去搞事业,她什么都不懂, 又什么都不会, 她又能做什么呢

    以及,这个世界, 并不具备让女子不管不顾, 埋头只一心大干事业的环境。

    是以, 周放对姚若珠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人生规划, 就是让她先知事, 再明理。

    凡是知事明理之人, 少有不优秀的。

    而知事明理的前提,就是读万卷书了。

    周放非常认同一句话,当你的世界足够黑白普通时,书中自有黄金屋。

    知识能带给人的, 多到人一辈子都学不完学不会。

    所以姚若珠想要变得优秀, 前提就是读书识字。

    知事明理。

    姚若珠:“”

    听到周放要教她读书识字,姚若珠直接就目瞪口呆了。

    她压低声音惊呼, “周放, 你疯了”

    “你说什么呢”

    姚若珠不是有心要骂周放,现在她不想也不敢骂周放了。

    她是真的觉得周放疯了。

    哪有让女子读书识字的

    在姚若珠不大的世界里,在她有限能理解的世界里,在她的想法里, 读书识字,那是独属于男子才能有的待遇。

    女子天生不如男,女子天生低于男,男重女轻,整个大楚朝都是如此。

    别说大楚朝了,其实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长这么大,甚至从未有人直白的告诉过姚若珠,这世间就该是男重女轻,可她生活的环境,还是让她有了这个刻板认知。

    便是以前那么心悦赢珘,姚若珠也没敢有过她也去读书识字,进而配得上赢珘的想法。

    一刻都没有过。

    因为那不是想法,而是异想天开的奢望,不切实际的奢望。

    姚若珠最大的野心,也不过是越级嫁给赢珘当秀才娘子,替他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那就是姚若珠想法里,最好的,会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好日子了。

    周放倒也能理解姚若珠会有这种想法。

    甚至短时间内,周放都不会主动打破姚若珠的种种认知。

    当整个世界的风气都如此时,“另类”想法的人并不适合生存在这样的环境里。

    而且如今的姚若珠,他与她说的再多,她也理解不了。

    以后等她达到了他期望的地步,很多东西甚至不需要他再多费口舌,她自己就能明白那些道理。

    走到桌前,周放冲姚若珠招手,“过来。”

    姚若珠宛若双脚生根,她看着周放没动。

    她视线落在周放手里的毛笔上,还有他手下的宣纸,从小就骄傲自大如她,一时也有些自惭形秽。

    张嘴,姚若珠语气迟疑,“周放。”

    周放还是那句话,“姚若珠,过来。”

    此刻,姚若珠觉得周放看着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认真到,她终于确信周放没跟她玩笑,是真的要教她读书识字。

    姚若珠心里突然砰砰乱跳了起来。

    她无意识咽了口口水。

    这时,周放突然眉眼柔和的笑了笑,“别怕,过来。”

    “姚若珠,不要怕。”

    姚若珠心里突然有了勇气。

    攥紧拳头,咽着口水,她藏在绣鞋里的脚指头都忍不住紧扣在了一起。

    姚若珠十分紧张的走到了周放身边。

    周放教她拿笔。

    “好了,你试试。”

    姚若珠接过笔。

    按照周放教的捏住笔,姚若珠很不习惯,甚至她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侧头小心看了眼周放的侧脸,姚若珠打起了退堂鼓。

    她小声开口,“周放,我不行的。”

    周放充耳不闻。

    从姚若珠手里拿过笔,周放摆好宣纸,然后低头写下了三个字。

    姚若珠。

    周放指着刚写下的字,他字正腔圆,一字一顿的读出她的名字。

    “姚若珠。”

    “姚呢,是大姓,在吴朝以前,姚甚至是皇亲国戚,贵族才能冠以的姓氏,所以姚这个姓氏比较少见,而姚读音顺耳好听,一般姚姓取得名字,只要用心都不会拗口难听。”

    “若珠,若,比,珠,明珠,姚若珠,宛若明珠。”

    周放抬头看向身边有些失神的姚若珠,他笑了笑,眉眼温和,夸她,“姚若珠,你的名字很好听。”

    姚若珠:“”

    姚若珠双颊爆红。

    姚若珠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夸奖过。

    一把捂住脸,姚若珠隔着手指缝瞪着周放,“休要说好话诱惑我。”

    周放失笑,他微微叹气,“你这嘴比心硬的臭毛病毛病也该改改了。”

    周放笑着,“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看你脸红的。”

    姚若珠:“”

    天爷天爷,老天爷,救命

    姚若珠脸色更红了,她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没有我不是你乱说你胡说”

    周放张嘴。

    姚若珠惊慌。

    她大声打断他,“啊啊啊,周放你不许再说了,你闭嘴,我不想听。”

    姚若珠语气凶巴巴的。

    “好了好了,我同意跟你读书识字了。”

    抬头透过打开的木窗匆匆扫了眼外面,姚若珠语气匆忙,“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我出来太久了,我娘该担心了。”

    “明天我再来找你。”

    最后一句话都不待说完,姚若珠没敢再看周放,就走到门边要开门出去。

    周放叫住她,“等等。”

    将写着她名字的宣纸折起来,周放走过去递给她。

    “呐,这是你今天的家庭作业,回去好好认认这三个字,明天我要考你。”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

    姚若珠跛着腿回家。

    眼瞅着拐个弯就到了家,在路口,姚若珠遇到了迎面走来的赢珘和姚三丫。

    下意识停下脚步,姚若珠看向对面笑意吟吟说着话的两人。

    到了外面,那两人就没有像之前在家里时那般亲密了。

    甚至他们有意保持着距离,两人并排走在一起,中间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但他们之间的气氛依旧融洽,不认识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打眼一看也能猜出他们的关系。

    看到姚三丫嘴角那抹开心笑意,姚若珠就忍不住想起之前的事。

    一想起之前的事,她就生气,就憋屈。

    还有赢珘。

    姚若珠视线移向赢珘。

    赢珘头戴方巾,身穿一身浅蓝色的书生长袍。

    以前看赢珘,姚若珠害羞不敢多看,是以每每都是匆忙扫上一眼就赶紧离开。

    如今没了以往那种害羞紧张的情绪,姚若珠偷偷打量了眼赢珘,然后姚若珠发现,以前这个在她眼里处处完美堪比天神的赢珘,他长得竟还没有周放俊朗。

    虽然赢珘长得确实不赖,五官斯文端正,气质也出众。

    可周放长得真的比赢珘俊气。

    姚若珠睁大眼睛,瞬间有些怀疑人生。

    所以,她以前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周放处处不如赢珘,甚至连赢珘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呢。

    姚若珠深深怀疑她以前的眼光和想法。

    而此时,在外人眼里,姚若珠看着赢珘都看呆了。

    姚春暖蹙眉,心里十分不喜。

    移步走到赢珘身前,挡住姚若珠看着赢珘的视线,姚春暖压低声音,“等下你别插手。”

    赢珘,“知道了。”

    姚春暖抬头,她冷冷看着姚若珠,语气同样冷冰冰的,“姚若珠,你一个未婚女子这么看着外男,要不要脸。”

    “他还是你未来姐夫,你一个做堂妹的人,这么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点羞耻心”

    重生后,姚春暖做人做事一向如此。

    姚春暖觉得她上辈子就是忍得太多,什么事都不跟人计较,只知道一个劲的忍着,才把日子过得那么憋屈,过得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欺负她,不把她看在眼里。

    所以重活一世,姚春暖发誓这辈子她再不忍让任何人任何事,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委屈自己。

    尤其是姚若珠,这个叫她两辈子都厌恶不已的堂妹。

    是以重生之后,对姚若珠,姚春暖向来“直言不讳”,有什么说什么。

    姚春暖语气嘲讽,看着姚若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说:“姚若珠,真该让你爹娘过来看看,他们生养的女儿竟然这般不要脸,这般不知羞耻。”

    “你骂谁不要脸呢。”姚若珠那个气啊,没忍住就回了一句。

    看向姚三丫,姚若珠忍住想恶狠狠瞪着姚三丫的想法。

    姚若珠在心里默念,要忍要忍要忍。

    一定要忍住。

    然而。

    姚春暖嗤笑,“谁看着外男花痴,谁看着未来姐夫呆住,我就骂谁不要脸。”

    姚春暖这哪是指桑骂槐,这明明是指名道姓的骂人。

    姚若珠好生气。

    她没忍住大声反驳,“我没有。”

    “谁看着他花痴发呆了,我没有。”

    姚春暖不信。

    姚春暖回头看了眼赢珘,对上赢珘英俊的脸庞,她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

    在这山河镇上,赢珘有多受欢迎,姚春暖比谁都清楚。

    便是如今她与赢珘都订了婚,不死心想取代她的女子都比比皆是,更不要说以前。

    还有想给赢珘当妾的,也是多不胜数。

    不要脸的多的是。

    至于姚若珠。

    姚春暖回头上下打量着姚若珠,这个上辈子仗着二叔得爷奶看重就占尽便宜,如今又处处不如她的堂妹。

    以前姚若珠在她跟前多骄傲自大啊。

    觉得自己找了个村里最好的未来夫家就处处显摆,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还笑话她没媒人上门说亲。

    而如今,她找了个比姚若珠未婚夫好百倍千倍万倍的,她的好堂妹怎么可能不羡慕嫉妒甚至是恨她呢。

    所以姚若珠,和那些想取代她位置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姚若珠更恶心。

    想着,姚春暖看着姚若珠的眼神十分不屑。

    姚若珠心里好恼火,又是这个眼神,姚三丫又用这个眼神看她。

    真的,姚若珠真想抓瞎姚三丫算了,省的她总用这种让她不舒服的眼神看着她。

    可不行啊。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

    可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姚若珠又不甘。

    突然,想到了什么,姚若珠眼睛一亮。

    她抬头看着姚三丫大声开口,“我有大楚朝最好的未婚夫,我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

    说这话时,想起以前的她,姚若珠多少有些心虚。

    可想起周放,她心里又不虚了,甚至很有底气。

    看着姚三丫,姚若珠下巴微抬,眼神得意,掷地有声。

    “周放会为了找我冒着生命危险进祁连山。”

    “周放从小就对我最好,他有一颗糖自己舍不得吃也要留给我吃。”

    “而且他还要教我读书识字。”

    最后一句话,姚若珠说的很大声很骄傲。

    说罢,对上姚三丫有些惊愕的眼神,姚若珠心里莫名激动。

    她抬头挺胸,“心里黑的人想什么都是黑的。”

    “放心吧,你的未婚夫我才不喜欢呢,我有最好的未婚夫。”

    姚若珠学着姚三丫的眼神,她不屑的轻飘飘瞥了眼姚三丫,然后冷哼一声,像只战胜的公鸡,气势汹汹的继续往前走。

    唯一一点,就是她右腿有伤走不快,多少影响了她的气势。

    经过姚三丫和赢珘时,姚若珠本打算直接离开,可想起了什么,她停下脚步看向赢珘说:“你以后应该是想当官的。”

    “人家当官的青天老爷都是辩对错明是非的,可是你之前听姚三丫那么说,为什么就直接判断我以前总欺辱她,还说我不是什么好人。”

    “秀才老爷,你有证据吗”

    赢珘:“”

    姚若珠并没有听赢珘回复的打算,而且说完这话,姚若珠想到所有人都很忌惮赢珘秀才老爷的身份,爹娘也很怕赢珘的身份,心里还是很紧张很虚甚至有些害怕的。

    都顾不得腿疼,姚若珠忍住害怕,维持住一身气势离开。

    赢珘:“”

    姚春暖:“”

    赢珘看向姚春暖,语气有些不悦,“你这个堂妹一向如此不知所谓”

    姚春暖同样不悦,她蹙眉点头,“她一向如此的,没什么脑子。”

    想起姚若珠的话,姚春暖心里有些不适。

    可一想到姚若珠向来喜欢胡说八道,姚春暖就不信姚若珠说的话。

    她不信姚若珠说周放要教姚若珠读书识字。

    而且就周放那样的,满打满算应该也就去了私塾将将一年,能学会什么东西,就他那种半吊子也想教姚若珠那种蠢货。

    越想,姚春暖心里就越是好笑。

    至于说什么周放为了姚若珠冒着生命危险进祁连山,只有一颗糖给姚若珠一颗糖这种事,姚春暖更是觉得姚若珠没脑子。

    她和姚若珠不同,她不会干那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蠢事。再活一世,她比谁都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所以她永远都不需要谁去救她。

    至于一颗糖,呵,姚若珠那个没眼界的,眼里也就只能看到那种小东西了。

    嫁给周放,姚若珠能得到的也就那样了,姚若珠的未来一眼看的到。

    可她不同,她要嫁的人是赢珘。

    而赢珘,上辈子她意外溺亡前,赢珘已经是举人了。

    举人啊,再要不了多久,赢珘就会考上举人了。

    届时她与赢珘刚成婚不久,赢珘就考上举人,更是落实了她旺夫命的说法,赢珘和赢家的人只会对她更好,给她的也只会更多。

    到时。

    姚若珠拿什么来跟她比。

    姚春暖笑了,她看向赢珘,“走吧,别跟那种蠢货一般见识。”

    赢珘自然不会把姚若珠和她说的话放在眼里。他看着姚春暖同样笑了。

    “嗯,走吧。”

    姚若珠一头扎进闺房。

    扑到炕上,姚若珠有些懊恼的想,她刚刚不该跟赢珘说那些的,她应该再忍忍的。

    赢珘现在虽然确实只是秀才,暂时还对她家和周家做不了什么,可等到赢珘以后当了官就不一样了。

    等赢珘以后当了官,要是想对她家和周家做些什么,民不与官斗,他们完全反抗不了。

    对上赢珘,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

    想着,姚若珠有些焦虑后悔。

    怎么办刚刚她真是太冲动了,她肯定把赢珘给得罪了。

    赢珘会不会记恨上她了呀肯定记恨上她了吧,赢珘瞧着就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

    她应该再忍忍的,可是她真的好生气。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才一时没有忍住。

    趴在炕上思来想去,半天,姚若珠还是不放心,越想越慌张。

    不行,她得去问问周放。

    猛的起身,姚若珠返回了周家。

    和周放说那些时,姚若珠不时就要跟周放表示一下她真的是太生气了,才没有忍住。

    姚若珠生怕周放又训她。

    好在周放没有。

    听完姚若珠气愤不已的讲述,周放有些好笑。

    可看着姚若珠看着他的眼神那么紧张害怕,周放还是忍住了笑意。

    他摇头,温声安抚姚若珠,“别怕。”

    “就像你说的,他以后如何怎样,那也都是以后的事了。”

    “而现在,他也不过是个秀才,秀才的名声很重要,可以说,比起我们,其实现在他更怕自己的名声变得不好,所以为了他的名声考虑,无论如何,他暂且都不会做什么的。”

    “至少在他当大官之前,我们都不同担心他会出手对付我们。”

    可当大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世界的主剧情,写的是姚春暖和赢珘相互扶持着艰难奋斗,走过艰辛,携手走向人生赢家的故事。

    一个主线是奋斗的故事,赢珘作为男主,自然不可能轻轻松松就位列人臣权势滔天。

    而奋斗自然离不开辛苦向上爬。赢珘家世普通身后没有任何帮衬,作者把赢珘所有的金手指都点亮在了赢珘考上状元之前。

    考上状元之后,赢珘一个家世清白,身后没有任何帮扶的翰林官,熬了好几年才熬到外放。

    外放到地方后,赢珘又是接着熬,好几年才做出成绩。后来赢珘在地方慢慢升迁,最后回京。

    总之,直至本世界剧情线结束,赢珘才靠着自己拼搏,成为了太子太傅。

    而本世界剧情线结束时,姚春暖孩子都生了四个,最大的儿子成了婚,孙子都快有了。

    所以。

    周放笑了笑,“早着呢,不要怕。”

    周放语气坚定。

    看着周放,很奇怪的,姚若珠突然就不怕了。

    她松了口气。

    这时周放又说:“姚若珠,我希望你知事明理,但有些事有些人,你不必太过忍让,只要不牵扯到犯法之事,你该怎样还怎样。”

    周放,“你不要太为了别人迁就自己。”

    姚若珠惊呆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放,这还是那个说她哪哪都不好的人吗

    所以周放的意思是,以后他惹她不高兴了,她还能冲他发火吗

    吃罢晚饭,姚若珠回了闺房。

    插上闺房门,姚若珠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张写着她名字的宣纸。

    看着白色宣纸上的三个大字,姚若珠忍不住扬起嘴角。

    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姚若珠。”

    姚若珠,她的名字。

    姚若珠仔细看着她的名字,有些稀奇。

    从小爹娘大人们就告诉她,她叫姚若珠。

    可姚若珠具体是什么意思,每个字都代表了什么,却从未有人跟她说过。

    甚至,从未有人夸过她名字好听。

    原来,她的名字不但寓意好,而且还好听啊。

    想着,姚若珠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小心把宣纸放到炕上,然后就坐在前面,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宣纸,看她那眼神气势,完全是一副不把宣纸盯出一个洞不罢休的架势。

    周放说了,这是她的家庭作业,明天要考她。虽然她不懂家庭作业是什么意思,可周放要考她,她还是能理解的。

    她一定要努力记住她的名字,不然若是明天周放考她她答不上来,周放说不定就会反悔,不教她读书识字了。

    给了她的东西她才不愿意吐出去呢。

    她这么聪明,区区三个字罢了,难不倒她。

    她不能叫周放小瞧她。

    她一定可以

    想到将来她拿着书本侃侃而谈,姚三丫羡慕嫉妒的眼神,姚若珠心里就一阵激动。,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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