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王巧凤疯了一样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林舒月的手。
林舒月不顾她脸色大变的样子,朝愣在原地的娄凤琴道:“妈,打电话,报警,有人手持白/粉,大概一公斤。”
“哦哦哦哦哦。”
娄凤琴如梦初醒,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林舒月看着王巧凤,眯了眯眼:“你这个女人,何其恶毒,小花三兄妹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要置他们于死地?”
华夏对贩毒人员的量刑标准很严格,50g的海洛yin就足够一个人吃一颗花生米。
王巧凤这一包都够枪毙多少人了?她的恶毒超出了林舒月对‘人’的认知!林舒月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让王巧凤就逮着三个小孩子来欺负!
王巧凤脸色都变了:“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王巧凤避开林舒月的目光,心中恨得不行!在她的预想的当中,把家里没有销出去的货放到小花家,栽赃给他们家,是一件格外简单且容易的事情。
毕竟那是三个孩子,就算是再懂事儿也还年轻。尤其是小花那孩子,谁对她好她就百般的对人家好。
他们两家交往了那么多年,彼此都熟悉得很,这是多大的便利?偏偏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来!王巧凤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你装什么装?”林舒月再次点开善恶分辨系统,看着王巧凤那飙升到百分之70的罪恶值,冷喝出声。
“我装什么装?我看你才在装,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就是在小东床底下的,我刚刚坐这儿感觉有异样,才扒出来看看的。”
王巧凤一张嘴跟她的名字一样巧,说完林舒月,她又看向小花小平:“小花,小平,你们就让这么一个外人这么欺负我?”
“我再怎么样也是你们的长辈吧?这么多年,我对你们是不是也算好?我可是有什么好的都要给你们带一份的!”王巧凤一张嘴,颠倒黑白。
小平眼光沉沉地看着王巧凤,相比较起王巧凤,他当然更相信林舒月。
“王阿姨,你是对我们好,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们,但是我们也没有白拿你的东西啊。”小花是一个别人对我好,我就对别人好的性子。
以前王巧凤对她不错,她也回报她,但现在王巧凤的老公把他大哥带出去干活,结果她大哥被人捅得一身血回来,小花对她的高感就蹭蹭蹭地往下掉。
现在看到她还想把白/粉丢到自己哥哥的床底下,她对王巧凤可谓是一点喜欢都没有了。
她虽然年纪小,但她在外面卖花的时候,广场那边三不五时地就要来一场禁毒演讲,小花每一场都听了。
毒品不是好东西,她知道的!人家禁毒的警察说说了,只要碰了毒品,就会妻离子散。
那些碰了毒品的人的孩子多惨啊。
“小花说得对,我们不欠你们什么东西。我们院子里种的菜,你想什么时候来摘就什么时候来摘,我
们有没有说过一句不好?”
小平阴沉着脸对王巧凤道。
“你有时候要跟村里的人去打麻将,把你儿子女儿以跟小花玩儿的名义往我们家放,让我们家给你看看小孩儿,还要管他们饭,这还比不上你给我们的剩菜剩饭吗?”
小平跟小东都不是什么计较的人。
这条街上小孩儿不多,跟小花上下年纪的也不少,但小花三兄妹日子过得苦,一般的街坊邻居帮不了他们什么,但也不会像王巧云家这样子欺负他们。
“而且去年年初,小花在垃圾场里捡瓶子的时候,翻到了一条金项链,那条金项链,还?不够抵消这么多年来,你给的那些残羹剩饭跟那些洗不干净的旧衣服?”
小花三兄妹平时都很少要别人的东西,之所以要王巧凤的,也真是
随着小平的话出口,王巧凤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当然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往日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无耻,在她看来,她不嫌弃这三个孩崽子穷,愿意照拂他们,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开恩了。
更何况......王巧凤看了小花一眼,道:“行了行了,不跟你们不要瞎扯这些没有用的。你赶紧把手给我送开,我要回家了。”
王巧凤现在只想回家,她用力拽手,但怎么也拽不开。
“你个贱人、小女昌妇、女表子,赶紧给把手给老娘松开。”王巧凤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嘴巴臭得很。
她儿子女儿见自己妈妈被欺负,立马冲过来对林舒月又啃又咬,小花一看这样,立马加入战斗,她一把就把王巧凤四岁的孩子推开了。
娄凤琴也不可能看着自己女儿被这么辱骂,她冲得比小花快多了,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耳刮子就到了王巧凤的脸上。
“你他妈的,敢骂我姑娘!老娘今天不把你的嘴把撕烂我就不姓娄!”娄凤琴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她都没有骂过一次!这个狗娘养的女人居然敢当着她的面骂她姑娘?
娄凤琴撸起袖子,就跟她嘴里说的那样,她要撕烂王巧凤的那张破嘴,王巧凤伸手来挡,但一只手总归是干不过两只手的。
“你个狗娘养的,我姑娘我都没骂过,你居然敢骂她,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娄凤琴扒拉着王巧凤的嘴巴往两边扒拉,她是用了真力气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王巧凤的嘴角都已经裂开,流血了。
她的儿子女儿吓得哇哇哭,王巧凤的哀嚎声一声大过一声。
院子里的动静吸引到了街坊邻居,他们纷纷来看热闹,见到王巧凤被打,有人就开始劝。
“你们是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走到打人这一步啊,这位姐姐,快放手吧,把小孩子吓到了。”
“就是就是,说起来我以前没看到过你们,你们到我们这边来欺负我们这边的人,过分了吧?”
“没错,赶紧放手,再不放手我们报警了。”这个地方叫做临西街道,在这里住的几乎都是一个村子的。
王巧凤她们住在这里也有五六年了,跟村里的阿姨阿叔们都熟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当然是帮着自己认识的人。
阿平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各位阿叔阿姨,我们姐弟三人,是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我们什么人品,你们应该知道。”
阿平的话,让闻讯而来的街坊们停住了脚步。
是的,在一起当街坊当了那么多年,哪怕他们对小花三兄妹有许多看不起,但三兄妹的人品是在那里摆着的。
反观王巧凤,在街坊们眼里,风评就没那么好了。
小平看了一眼无比熟悉的人们,继续道:“我家跟于家的事情,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我们两家相处,不存在说谁家占谁家便宜的事情。”
“非要说有,那也是于家占我们家的便宜比较多。”
小平的这句话,让街坊们讨论开来:“小平说得对,这个王巧凤,她也就仗着小东家没有长辈,要不然,她也不敢那么嚣张。”
“那是啊。我之前就经常看到她们到小东家来摘菜。菜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常年累月的下来,买菜怎么也得好几百了吧?王巧凤家给小东他们拿什么了?”
“好东西没见着,倒是见着不少残羹冷饭。”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王巧凤对小东他们怎么样,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呢。
之前没有说,是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东三兄妹愿意跟他们相处,他们又何必说那么多,最后搞得两边不是人呢?
不过他们没有跟小东三人说,但没少跟王巧凤讲,她一个成年人了,占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的便宜,也好意思!
也正是因为这些话,让王巧凤对村里的人越来越讨厌。
小平继续道:“对于家,我们三兄妹是问心无愧的。但阿叔阿姨你们不知道,于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参与了贩毒!”
小平的一句话,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把街坊们都给炸傻了。
要知道他们街道自打鹏城特区建立以来,就没有出过坏种。
从五十年代到现在,他们街道常年就拿文明街道的锦旗。到现在都还有呢!
别说贩毒分子了,就是小偷,都没有办法在临西街道生存!也正是因为临西街道的这种人文环境,当年在解决小花三兄妹的事情时,帮他们把家按在这里的原因。
“我就说,于大鹏这几个月怎么就阔绰了起来。以前去买烟都看他买最便宜的,现在都抽上玉溪了。”
2004年,2005年,玉溪的价格在十多块钱左右,这已经是相当贵的高价烟了。
在男人的世界里,一群男人在一块儿聊天,谁要是抽出一根玉溪烟来发,这是会得到所有人都高看一眼的。
王巧凤的丈夫于大鹏就因为发的玉溪烟,让临西街的男人们高看了好几眼。
“还有王巧凤呢,以前她打麻将都打一毛钱的。现在都开始打三五块的了。”一毛钱一把麻将,最大也到不了一块,但是三块五块就不一样了,一把麻将下
来,
四五十的正常的。
王巧凤现在一把麻将输出去几十块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还有她家那两个孩子,
小美就不说了,她儿子宝根,现在都玩几几十块钱的玩具了。”
“之前于大鹏还说他是当了建筑队的小队长,赚了点钱,合着没当成组长,直接卖毒品去了呗!”
小平放任大家讨论。只有在你一眼一语的讨论当中,才能对于大鹏的忽然‘暴富’有更深刻的印象。
这种印象光靠他形容,效果绝对没有让大家自己思考来得清晰。
他看了一眼嘴角已经红肿起来,正捂着嘴巴哀哀哭泣的王巧凤,娄凤琴就站在她的边上对她虎视眈眈。
小平敢肯定,但凡王巧凤再敢嘴臭一句,娄凤琴能把她打死在这里。
等街坊们讨论得差不多了,情绪也被挑起来得差不多了,他才继续讲:“我大哥在理发店干得好好的,于大鹏天天到我们家来跟我们讲,说他在外面的建筑队赚多少赚多少钱。”
“把我大哥忽悠着辞了理发店的工作,跟着他去工地干了两天,然后我大哥被他带去新兴村的旱冰场给人家看场子去了。”
“还没看一天呢,就被卷到了两伙毒贩子的火拼里,我大哥被砍了好几刀,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
小平的话,又点燃了舆论。
“太缺德了!太缺德了,谁不知道毒品害人?但凡沾染毒品的,又几个能过好日子的?”
“就隔壁街道小白家,以前日子多好过啊,因为小白染上了毒品,女朋友吹了,家底被吸没了。他爹妈这一把年纪了,还要在外面打工,三不五时地就要被小白打一顿。”
“是咯,小白以前多孝顺一个孩子啊,毒品多害人啊。”
“于大鹏多缺德啊,小东可什么都没有,要真沾上了,小平小花以后怎么过?”
“呸,这种人就该打,就该打死。今天他们能蛊着小东区跟他们很干,明天他们就能蛊街道上的别人!”
“三叔说得对,这种事情不能姑息,之前来宣传的警察都说了,毒品这个东西,只要沾染了,这辈子就戒不掉了。”
“放任他们下去,咱们街道没准就得变成毒窝!谁给老梁家打个电话,咱们街道的房子可不能租给毒贩子。”
“没错!”
禁毒的事情,从清朝就开始禁到现在。千禧年后,广粤省禁毒力度比以前要大了很多。不仅电视上会循环播放禁毒广告,平时也经常组织禁毒演讲。
临西街道是优秀文明街道,这种演讲,他们都是很积极的去听的。更何况现在吸毒人员那么多,吸毒害得家破人亡的案例,他们都是知道的。
在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之时,所有人都站在了同一条线上,谁家不怕出个瘾君子?
就如刚才有人说的那样,今天于大鹏能拉小东去贩毒,谁知道明天他要拉谁?
不是谁都那么视金钱如粪土的,贩毒的收益那么高,谁能保证自己抵挡得住金钱
的诱惑?
小平扔出最后的王炸:“于大鹏被抓了,
为了脱罪,
她刚刚把她家里的白/粉拿到了我家来,准备丢到我家的床下嫁祸给我们,被我阿月姐给发现了,抓了个正着。”
小平指了指被林舒月放到一边的包包,这一下子,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临江街道里原住民可比租户要多得多,家家户户白天可都是不怎么关门的。
这要是王巧凤往谁家去,在使坏,谁家受得了啊?贩毒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不知道谁谁先带的头,捡起院子里的土坷垃就往王巧凤的身上扔,王巧凤被扔了个正着。
她的一双儿女哭得更加大声,小花被娄凤琴拉到了一边,以免殃及池鱼。
林舒月依旧拽着王巧凤的手腕,让她跑不掉,她躲开一块朝她飞来的石头,看向了‘话不多’的小平。
眼中满是欣赏,她之前一直以为,三兄妹里,做主的是小东,小东也是最有主意的孩子。但今天,她看着小平仅仅用几句话,就把王巧凤一家推到了群众的对立面去。
把一开始对自家不利的结局成功扭转。虽然王巧凤被不被村里人所讨厌并不会影响到她蹲大域,但光这份清晰的头脑,就足够让人喜欢了。
小平朝林舒月抿嘴一笑。
“嗷!”王巧凤的额头一块石头砸破了皮,血顺着她的眼睛,流了下来。
警察在这个时候终于到了,叶雪玉为不可见地朝林舒月点了点头,戴上手套把那包白/粉拿在手里,打开密封袋,取出一点点放在鼻尖下面闻,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这正是海luo因特有的气味,这种毒品,在烧焦后酸臭味会更加浓烈一些。而一般吸食这种毒品的吸毒者,都喜欢在厕所里吸。
叶雪玉朝江州赵友城点点头:“是毒品。”
江州取出手铐给王巧凤拷上。
毒品被放在了叶雪玉他们带来的白色大密封袋子里。
赵友城取出笔录本,开始对小平、林舒月以及周围的群众,做走访调查。
半个小时后,王巧凤被警察带走,临走之前,林舒月把昨晚上安装在小花家的纽扣摄像头交给了叶雪玉。
她刚刚已经用系统连接过这枚摄像头了,这枚摄像头记录下了昨天晚上于大鹏夜探小花家,以及刚刚小王巧凤企图用海luo因陷害小花三兄妹的全部过程。
林舒月相信,这玩意儿,对警方的帮助应该会很大。毕竟于大鹏在探访小花家时,可是直接在她家的客厅里,打了电话的。
林舒月把小平送到医院,又带着小花跟娄凤琴一起回家。
小花一路上没有个笑模样,整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迷。
她跟王巧凤的女儿儿子打了一架,没打过,小花十分郁闷。
林舒月没有安慰她,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开解自己。
到了林舒月家以后,在好几个漂亮姐姐帅气哥哥的安慰下,小花很快就开朗起来。
她的作业也在
曾小艺她们的辅导中,做得飞快。
林舒月怕她不适应,就一直没走,在曾小艺她们哄着小花玩的时候,她在房间,写了一篇报道给黄强。
昨晚上小波等人被捅的事情今天早上已经上了报纸,各家的报纸所报道的事情都大差不差。
林舒月的这篇邻居用一公斤□□,陷害无辜孤儿的事情跟昨晚上的事情有关联,但又完全不一样。
黄强一打开文章看,就知道这必定又是一篇爆款文章。
为了抢占独家,他直接将这篇文章,定城了鹏城都市晚间报的头版头条。
傍晚六点,林舒月家准时开饭,为了欢迎小花到家小住,饭菜准备得就格外的丰盛。
杭嘉白从早上开始就没有信息传来,林舒月知道,杭嘉白必定是去查三小片区去了。
三小片区附近比较荒芜,但再荒芜,那么几个大活人躲在里面,不可能不吃饭,也不可能不喝水。
但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还需要一些时间。毕竟d枭不同于其他,他们都是有热武器的。
三小片区附近居住的人也不少,要让他们抓着人质,那可就完了。
林舒月担心得十分有道理。
夜幕已经降临,杭嘉白在三小片区附近李屋村最高的窗台上,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咬着一块烧麦朝对面的烂尾楼看去。
三小片区的烂尾楼里,只有最前面,临窗的这一栋楼是封了顶的,另外的两栋副楼没封顶,常年累月的雨水侵蚀,对楼的主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甚至有的楼板都已经塌了。因此那群d枭要藏匿,只能藏匿在面前最完整的地方。
而根据他们这一天的追踪调查,那一群从香江过来的d枭,最后的活动范围,就是在这一片。
吃完最后一口烧麦,天已经黑透了,杭嘉白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吴冬艳背着包走了上来,里面放着几瓶矿泉水。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他们这一次来,运了许多d品品类过来,据于大鹏交代,毒蛛跟他们交易的d品中,光海luo因就有二十公斤,其余的大m,冰等品种更是不少。
而他们之所以会火拼,是因为于大鹏的老大,觉得毒蛛这伙人是过江龙而他是地头蛇,所以想要黑吃黑。
黑吃黑的后果很严重,于大鹏的大哥现在还在医院的icu躺着呢,醒不醒的过来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命令各处人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进出三小片区的人员必须给我查个清楚明白,哪怕是一只苍蝇从三小片区飞进去,我也要知道那只苍蝇的公母。”
从知道毒蛛现身于鹏城后,广粤省厅下达的命令就是把毒蛛小队全歼在鹏城,他们所带来的所有d品必须销毁,一粒也不能流入到市场内去。
就从早上到现在的功夫,无论是军方还是警方,都已经派出了尖刀部队赶过来。
杭嘉白他们这些非特种作战小队,非缉毒小队的,只能作为协助人员。站在什么山头就敲什么钟,杭嘉白必须做好侦查,跟踪工作。
“是!”这关乎于刑警大队的荣誉,吴冬艳跟杭嘉白一样憋着一口气,绝对不能把人,丢到友军部队去。
吴冬艳从楼顶离开,杭嘉白继续监测。
那群d贩十分沉得住气,从昨天半夜躲进三小片区到现在就没有出来过。
整栋临街烂尾楼里一点活人活动的迹象都没有。
一直到后半夜,江州上来,替换杭嘉白继续监测。
凌晨三点,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到了梦乡里,一个黑影从三小片临街那栋楼的二楼一跃而下,跳到了一片房顶之上,而后轻手轻脚地从后门离开。
在后门监测的赵有城等人第一时间发现,在这附近的所有人员无论是在休息的还是在监测的,全都精神一振。
大家按兵不动,看着那名毒贩从三小片区破败不堪的围墙出来,顺拐了好几个方向,然后大摇大摆得出现在附近的小卖部、饭店附近。
鹏城市公安局早就对周边的店铺进行了布控,出现在三小片区附近几个菜市场、商店的所有营业人员,都换成了警察。
就比如此刻d贩买水买烟的商店,营业的老板娘,就是曾经被调走的何玉玲。
d贩买了烟水以后,直接朝着附近的西湖市小笼包去。
西湖小笼包饭店的店长,是特警不对炊事班的班长,d贩一口气要了十份炒米粉、炒河粉,店内蒸屉中蒸着的小笼包他更是一篮子都没有留下的全都叫了打包。
炊事班班长接了单子就到后厨忙活,d贩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手机,目光锐利地往四周看,右手时不时地便摸裤腿上的7字型凸起。
炊事班班长的动作很快,米粉河粉都是一锅炒出来后再分装的,将最后一个打包盒子的盖子盖上。
炊事班班长笑呵呵地朝外面喊:“靓仔,你的粉打包好了。加上你买的包子跟水,一共是352块钱,
给你抹零,350块。”
d贩从凳子上站起,一步步地朝着炊事班班长走来:“好,我把钱放在桌子上给你,老板,再炒一份杭州炒饭。”
“那你再给我三块钱就行。”
“好啊。”d贩离炊事班班长越来越近,手里的7字型木仓掏了出来。
他的目光格外冰冷嗜血,或许是想到一会儿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舔了舔嘴唇,笑容也随之勾了起来。
炊事班班长恍若未觉,呼吸都没有变一下,但拿着勺子的手却猛地捏紧了。
“老板,来一份炒饭。”一个男人在此刻进来,大冷的天,他穿着运动装,手臂上的肌肉好似要把运动装撑破。
d贩看了他一眼,十分遗憾的木仓放回裤兜。肌肉男和他对视一眼,d贩的目光更阴沉了。
几秒钟后,d贩掏出三百五十三块钱放在桌子上后,提着河粉米粉以及小笼包就走,连炒饭都没有要。
走出去后不远,d贩转身看向这一家的招牌,决定等把这一关过了,再来把今天晚上没有找完的乐子,再来找一遍。
西湖小笼包店内,炊事班班长将锅铲砸在锅内:“禽兽!畜生!”
炊事班班长都不敢想象,要是今晚上站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普通人,他会遭受什么!
这些丧尽天良的d贩子,制d贩d这样违法乱纪的事情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在生死高压之下,他们各个都成了变态,有了各种各样毫无人性的爱号。
像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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