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第 98 章 他就是公款发疯!

    第98章他就是公款发疯

    这一切太荒唐了, 两个人都抛弃了所有的伪装,把那层虚伪的温柔和风度扯到一边,互相指责谩骂啃噬, 一边动作激烈一边互相把酝酿了十几年的醋统统泼向对方,酸醋烧得噼里啪啦响, 好一番淋漓尽致。

    最后陆绪章怎么样不知道, 反正孟砚青累得要瘫倒了。

    浑身没半点力气, 脚趾头都是酥的。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久到最后,她听到了敲门声,很重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焦急的声音。

    她恍惚着睁开眼,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天要黑了。

    床上一片混乱,被子和床单纠缠在一起,旁边的睡衣和衬衫扔得满地都是。

    不过她并没看到陆绪章,陆绪章不见了。

    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的是陆亭笈焦急的声音“母亲,你在里面吗你听到了吗你怎么样了”

    孟砚青忙收敛了心神,儿子来了, 那自己有救了

    她看了看混乱的场面, 开口道“亭笈, 放心,我没事, 你等下,我刚醒,我换个衣服。”

    陆亭笈听到她的声音, 惊喜不已“母亲”

    孟砚青羞愧不已,一时心里更是痛骂陆绪章这狗玩意儿,把这房间闹成这样,他竟然逃之夭夭,把场面留给她

    她怎么好意思让儿子看到这种现场

    她只好忍着腰酸爬起来,勉强给自己穿好衣服,又迅速把那些床单被罩都整理过了,把那些沾上什么的都塞被子底下,最后胡乱把头发梳理了下。

    她看了看镜子,快速打开窗户透气,之后才过去开门。

    门打开后,陆亭笈冲进来,他一把握住了孟砚青的胳膊,视线迅速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他紧紧地把她抱住“你怎么跑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孟砚青听着这话“亭笈,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陆亭笈“是父亲托了人,才知道你被带到这里来的。”

    孟砚青

    陆亭笈揽着孟砚青“母亲,我们回家吧,路上我们慢慢说。”

    孟砚青“好。”

    当下孟砚青略收拾了下,跟着陆亭笈出去

    其实孟砚青腿上根本没劲儿,她现在有些虚,估计是纵欲过度了。

    不过她还是勉强撑着,不想让儿子看出什么破绽实在是太丢人了。

    好在很快了车,上车后,她整个人就瘫在那里了。

    陆亭笈“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孟砚青含糊,试探道“你呢,什么情况,那天你不是要给我热牛奶,怎么突然不见了”

    陆亭笈“当时我父亲的警卫员孙叔突然来找我,说有紧急的事情,我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本来要和你说一声,他说已经和父亲提过了,要马上走,之后我们才知道,首都饭店的那位服务员陷入了一桩间谍案子中,他们要进行秘密调查。”

    孟砚青听得疑惑“哦具体情况”

    陆亭笈“具体情况,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和那个有关系,父亲因为卷入这件案子中,也暂时停止工作了。”

    孟砚青“”

    她快速地整理着思绪,怪不得陆绪章可以发疯,原来他已经找了绝佳理由暂时离开工作岗位,但那个什么林慧,显然不可能和间谍有关系,所以陆绪章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最后只是白白得一段假期,还能带着自己跑到避暑山庄一番鬼混。

    孟砚青略想了想,越发明白了。

    那天自己要陆绪章带自己去首都饭店,是自己给林慧设下了陷阱,就等着这一场好戏。

    然而,其实同一天,安全相关部门的同志也安排了一场好戏,说捉间谍的好戏。

    之前陆绪章要出国,出国后回来,估计就和这件事有关了。

    所以当时自己提议过去首都饭店,其实陆绪章面有难色,不想去,但拗不过自己,到底是去了。

    也是赶巧了,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就把陆绪章也闹进去了。

    不过好在,陆绪章也利用这件事,直接给了林慧一个最终结局。

    孟砚青回想着当时的一些细节,看来自己离开时看到的便衣和警卫人员就是因为这个。

    而那时候陆绪章带自己离开,前往承德,一方面避风头,应对调查流程,一方面也算是一石两鸟了。

    孟砚青在心里盘算了好一番,不免感慨,这陆绪章仿佛也下了挺大一盘棋。

    光明正大,公款发疯

    关键人家还左手办公,右手发疯

    孟砚青又仔细问了一番,其实陆亭笈知道的也不多,只大约明白和一桩间谍案有关系,而且那间谍案还是之前来过首都饭店的外宾。

    孟砚青听着他形容,突然记起来了,那个追问老鼠的,仿佛就是这位

    她有些头疼“那个林慧呢现在什么情况了”

    陆亭笈“这都是秘密进行的吧,严格保密,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好像被抓了。”

    孟砚青轻吐了口气“那也行。”

    她也懒得关心具体情况了,反正陆绪章既然把这事玩起来了,那他就玩出一个好结果来,让他自己操心去吧。

    再说,有些事也不是她应该去了解的,首都饭店这种地界,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闹出大事来。

    陆亭笈担忧地看着孟砚青“那你呢,母亲,你被带到这里来,他们没怎么你吧都做什么了他们问你什么了吗”

    孟砚青神情略凝固了下。

    她没想到陆绪章那里都已经把故事给她准备好了,连草稿都不用打就可以编瞎话。

    她便正色道“其实也没什么,没问我什么,只是让我大概讲了讲我的经历。”

    她看着儿子担忧的样子,忙补充说“我在这里吃好喝好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就是有点担心。”

    陆亭笈皱着眉“他们太过分了,这件事和母亲又没关系,结果竟然把你带到这里来秘密审问,这事也是奇怪”

    他突然道“该不会他们知道了母亲的情况,产生了怀疑,所以才想考验试探你”

    孟砚青忙道“不至于吧,他们什么都没问。”

    陆亭笈又想了想“那可能和父亲有关,父亲和他们打了招呼,所以他们对母亲网开一面。”

    孟砚青“估计吧。”

    提到这里,陆亭笈很有些不满“这件事发生后,父亲就不见了,我一直设法联系父亲,后来联系到了,我让他赶紧找你,结果他劝我不着急,并且让我千万不要告诉祖父知道。”

    孟砚青心里暗骂,这狗东西。

    他自己把她给困那里,结果还没事人一样安慰儿子。

    怎么会有这种男人简直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不过她面上依然波澜不惊,很随意地问“哦,那你祖父那里”

    陆亭笈“这么大的事,当然瞒不过,祖父和父亲通了电话,不知道他们怎么谈的,然后祖父就不管了。”

    孟砚青心中忐忑“那你祖父知道了什么吗”

    陆亭笈“祖父只以为父亲谈了一个女朋友,但具体什么情况,父亲没说,祖父说能谈就挺好的,他也不太操心,还说”

    孟砚青“还说什么”

    陆亭笈“还说,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随他去吧。”

    孟砚青“那就好。”

    看来陆老爷子不知道是她,如果知道了,那肯定迫不及待想见见她。

    她和陆绪章闹成这样,真是暂时没心思面对长辈。

    陆亭笈看着母亲,只觉得她脸色苍白,当下抬起手,摸了摸她额头“母亲,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总觉得你脸色不好”

    孟砚青摇头“没,我只是累了,有些困,我先睡一会。”

    陆亭笈“你喝点水吗”

    孟砚青“好。”

    当下陆亭笈忙拿了水来,结果孟砚青一看,这保温杯都很熟悉

    她疑惑“这保温杯哪来的”

    陆亭笈“父亲让人送来的,说让我来接你,带着,说不要让你喝凉水。”

    他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他还说,那边冰包还有牛油果,记得尽快吃了,不然过几天就没法吃了。”

    孟砚青听这话,顿时忍不住了,冷笑一声“要他好心”

    还牛油果,他这记性挺好的

    陆亭笈小心翼翼地道“你在生父亲的气”

    孟砚青看着儿子,真想告诉他,你父亲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他把我关在这里,让我不见天日,让我生不如死,还数次对我进行性掠夺,我受尽了苦楚

    不过她到底是压下了,没说。

    一则不想让他们父子关系雪上加霜,一则

    其实这些天,挨巴掌的是陆绪章,挨咬的是陆绪章,挨骂的还是他陆绪章。

    至于床上的事,他奋斗,她享受,虽然累了一些,但也不是吃大亏。

    所以还是不提了,这一笔账给他记住心里

    这么想着时,她忍不住想,在那一片混乱中,她到底打了他几巴掌

    记不清了,反正特别响亮。

    她心里顿时舒坦起来了

    回来的路上,孟砚青觉得很累,晕车厉害,脸色自然不好。

    陆亭笈见此,担心她,带她去了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后,人家检查了一番,说是没别的,就大概说是身体虚弱,给开了点中药补补。

    孟砚青略庆幸,想着幸好,没被说她纵欲过度。

    如果这样的话,那她太丢人现眼了,一辈子都不想看到陆绪章了

    而这个时候,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孟砚青看了看,自己考得还不错,比地质学院的录取分高出三十多分,而儿子考得格外好,稳稳上北大了。

    对于这消息,孟砚青自然高兴,陆家估计也乐得不轻,特意给陆亭笈庆祝,陆亭笈为此收了不少红包。

    不过回头他就把那些红包都给孟砚青了。

    孟砚青“我现在不缺钱了。”

    手头挣了不少钱呢,她现在还想着做黄金生意。

    陆亭笈笑道“母亲先帮我收着嘛,反正我要钱也没用”

    孟砚青想想也是,便收了。

    报考过学校后,孟砚青便安心在家里养着身体,她觉得自己肯定纵欲过度,导致体虚,还是得好好养着。

    至于那陆绪章

    狗东西,显然是不敢凑到她跟前,只隐约听说他回来了,重新开始工作了,听说还立功了

    孟砚青越发冷笑,果然是公款发疯

    就是个公款发疯

    这辈子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这段日子孟砚青不怎么出门,就一直闷家里,不过胡金凤她们过来看她,她也大致知道外面情况,林慧好像被判了,具体罪名不知道,反正有点问题。

    有些事,也不是她们能说明白的,不敢细问。

    孟砚青见此,也只是听听,谁知道里面真真假假的,反正林慧这个人彻底成为过去,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了。

    其实如今要说多恨林慧,倒是不至于,毕竟林慧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她写那封信,说的也是实情。

    现在她消失了,随她怎么着,她也不会发什么善心,就这样吧。

    谁知道那天,叶鸣弦突然过来看她,两个人聊了一番。

    说起这次的高考,陆亭笈自然考得不错,北大是妥妥的了,不用担心,至于孟砚青,其实叶鸣弦觉得孟砚青考得不错,没必要上地质学院,可以上更好一点的学校。

    孟砚青却是有自己的想法“地质学院在地质学这一块还是有它的优势,我这个分数,其实可以上一个重点大学,但说实话,上不了最顶尖大学的话,图一个重点的名号,也没什么意思,术业有专攻,地质学院至少对路子,以后在专业领域机会也多。”

    叶鸣弦见她想得明白,倒是也赞同“这样也好。对了,我听亭笈说,最近也不见你怎么出门,是不是心情不好”

    孟砚青“其实没什么,最近天气热了,我也不太想出门,反正柜台那里生意还算顺利,有什么事柜台会来找我,我自己也没别的心思,就留在家里,等回头大学开学了,我就高高兴兴上学去了。”

    叶鸣弦试探着说“绪章惹你生气了”

    孟砚青疑惑,看他“哦,最近他和你见过”

    叶鸣弦“大致聊了聊。”

    孟砚青听这话,一个冷笑“他做过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怕是没和你提吧”

    叶鸣弦“真是开眼了,绪章竟然低下头来找我,让我开解开解你。”

    他笑道“我心想你陆绪章是什么人,舌战群儒都面不改色的人物,你竟然让我去劝人”

    孟砚青“不要搭理他”

    叶鸣弦有些无奈“具体他怎么你了,我也不就不问了,不过他呢,本是极聪明的人,只是关心而乱,遇到你的事,他就是这样,不太冷静。”

    孟砚青略想了想,叹了一声“其实吧我是挺生气的,但要说特别生气,也不至于,只是恼他做事有些过分,恨不得揍他一顿。”

    叶鸣弦“那也行,要不这样吧,我和亭笈过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孟砚青便笑了“可算了吧不要搭理他”

    叶鸣弦认真看她,之后才叹了声“砚青,都是从小就认识的,我和你说句实话。”

    孟砚青看过去,笑道“鸣弦,你说。”

    她知道叶鸣弦是为了自己好,一直都是。

    叶鸣弦“其实绪章也不容易,人生难得糊涂,你能往前开就往前开,过去的尽量忘了就是。”

    孟砚青听着,疑惑地看着他。

    叶鸣弦“嗯”

    孟砚青“你这是怎么了,他找你说好听的,你竟然真就替他当说客你不该趁机把他贬一顿吗”

    叶鸣弦便笑了,他笑看着她道“你若对我有半分男女之情,我自然是使尽一切手段,把他陆绪章给踢一边去,趁虚而入,可你那不是对我没这想法吗”

    孟砚青便也笑“你倒是想得挺开的,你竟然不和他打架了,我听着心里也失落呢。”

    叶鸣弦“砚青,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不好受,我当时人在国外,也是鞭长莫及,可我知道,绪章对你是尽力了,许多事,只能说不是我们人力所能为的。”

    他叹了声“我还记得,当时我从国外匆忙回来,见到绪章,那个时候的绪章整个人都是傻的”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喃喃地说“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就像是你走了,把他的魂也带走了一样,别人都在劝他,让他振作起来,但他整个人都是呆呆的。”

    孟砚青默了,低着头没吭声。

    叶鸣弦“后来他出国了,据我所知,他出国后也发生了一些事,反正并不顺利吧。他出国后有一段,我隐约听说他状态并不好,可能是出了点事,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陆家瞒得紧,并不对外讲,我也不好打听。”

    孟砚青听着,便懂了“他应该是把我的遗体送到了法国吧,去见我哥哥。”

    叶鸣弦蹙眉“你哥哥”

    孟砚青含蓄讲了讲,不过没细说,毕竟吉普塞巫术什么的,她也不愿意多说,中国唯物主义者对这个不了解,也会觉得很奇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鸣弦颔首,沉默了半晌,最后终于道“砚青,不管他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我确定,他那几年很痛苦,过得应该是生不如死吧。”

    孟砚青听着,约莫知道,应该是她刚走的那几年,那几年她意识不清,确实看不到。

    叶鸣弦叹了声“这些年,我确实一直单身,不想谈什么对象,对婚姻没什么想法,可以说我对你还有些念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确实看不上别的女子,但是我也必须承认,真的只是因为你吗”

    孟砚青笑道“我明白,你的志向远大,自然不只是因为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叶鸣弦“我自己很忙,算是投身于科学,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必要花那么多心思去维护什么婚姻,也就不想结婚了。”

    他看着孟砚青“我孤身一人,不做一想,可我其实心里装着很多,我并不是一心为你。但我知道绪章不是的,他和我不一样,你们共同生活过,他的人生中都是你的印迹,他还得照料亭笈,为了亭笈他不能倒下,只能强逼着自己往前走。”

    “他虽然相亲过,虽然看似对每个人都温柔绅士,但他的心只有你,非常固执地只有你一个人,这个我心里明白。”

    孟砚青听着这些,不免动容,不是因为他说的陆绪章种种,而是因为他和自己说这些。

    她低声道“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听到你和我说这些。”

    叶鸣弦笑了,笑得无奈又释然“砚青,这些话我本来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但我会心疼你。”

    他抬起手来,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这些年你竟有这等离奇经历,是我所不能想象的,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其实我想起来也很难受,到如今,你重新年轻了,一切都很美好,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孟砚青听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了“鸣弦,谢谢你。”

    她实在有些感动,便伸出手来,抱住了他。

    叶鸣弦便也抱住她。

    他抱着她,低声道“砚青,我过来不是给谁当说客,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些迷雾挡住了你的眼睛,我会帮你拨开,让你去看清未来的路。”

    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这让孟砚青想起她早已经离世的父亲。

    她将脸紧贴着他的胸膛“我都明白。”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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