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坂大佬, 一位活着的传奇,无需报上全名只要一个姓氏就足以震慑政坛黑1道两条路的神奇存在, 甚至那些驻扎在岛国土地上的外籍军队首领们也不得不多卖他几分颜面。虽说早年老人家迫于政治环境不得不远遁海外积蓄力量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已超百岁之龄精神反倒越发健旺起来。
他是个很有趣的人,一生弟子无数,勤勤恳恳教出了一大堆“通缉犯”, 总要辛苦小徒弟绞尽脑汁利用横滨自由港对外的走私线将人偷偷放出去逃跑。而他组建的党派更是国会里的泥石流,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总被抹消角逐首相的资格但却在议院占据了大多数与基层民生有关的席位,被称为“永远的在野党”。如今党派的首领更是有事没事就喜欢拎着各种地方特产质询逼问首相是否知道该地需要政策扶助,时不时闹得国会大厅宛如菜市场。
这样一位大佬的一百零三岁寿辰宴,无论多隆重都不为过。
“泉来了呀哈哈哈哈,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等会儿辛苦你跟着罚站喽。”野坂先生坐在特制的电动轮椅上, 要不是酒店里人来人往, 老爷子少说得飚上一段。
泉在外面就已将礼物给了司仪登记,眼下把手套往上捋了捋,拎着裙子走到老人身边落座“今年怎么想起来办寿宴了往年大家说要办您还嫌我们烦。”
“唉这不是天命将至,得抓紧时间门给那些蠢货多添点堵么。”他不在意的往后仰过去大声笑道“你信不信,今天这一场寿辰够他们心惊肉跳上个年。”
“然后我这边货船上就又得临时多加几个座位了是吧”泉没好气的伸手替他盖严搭腿褥子,“说不定我着急了真的从ort afia辞出去哦”
老爷子还在笑, 中间门用手指朝泉的方向点点“越是迫切辞职,森鸥外越不会放你走。他疑心那么重,明知道你是我放在横滨监视他的一双眼睛, 只有表现得不堪重负才能让那家伙放心。”
一辈子都在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野坂先生深谙该如何应对不讲道理的上司“一旦他违背约定不再按照承诺的方向前进,泉,你就是我支持的新首领。”
“好吧, 我希望别有那么一天,不然就只能提前预定上一顶漂亮假发了。”
泉和他开了句玩笑,两个人有志一同跳过这个话题不再多说。
这时负责协助工作的办事员敲门进来,恭敬谨慎的压低身体报告“先生,外面有些客人很想见您一面,现在方便吗”
他意有所指的瞄了眼小林泉,后者立刻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出去了,生日快乐,老师。另外森先生想要张特种行业的经营许可证,含含糊糊的,如果有问题还请拒绝。”
“我看你是想跑出去找个角落偷懒。去吧去吧,难得穿了这么漂亮的新裙子,就别守着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啦。”野坂先生故意鼓起眼睛,坚持了几秒就笑着挥挥手,“今天休息一下,明天还得继续负重前行。”
他和小林泉都明白这个ort afia干部职位的重要性,如果失去这条通向海外的道路,很多试图拯救或是改变国家的年轻人都会被军警秘密逮捕并迅速吊死在绞刑架上。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将这孩子带离黑暗,却又要她回到夜幕中守望。
离开休息室走在通向会场的廊柱下,泉忽然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飞速接近“谁”
及时朝侧向躲避也没能摆脱对方伸出来的爪子,熟悉且欠揍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异常聒噪“哎呀呀,这就已经忘记我了吗”
“好歹咱们也有那么个一面之缘呢”
白发男子可笑的圆形小墨镜滑到鼻梁上勉强挂着,露出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他身着严谨的传统装束,脸上表情异常丰富,看上去比小林泉这个真正的ort afia干部还像反派“泉可以这样喊你吧作为交换,你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哦”
“五条先生,日安。”
她谨慎的退了一步拉开与这人之间门的距离,对他的身份有了新的猜测先不说普通公民根本无法成为宗教学校教学监督的行业潜规则,能出现在野坂先生的寿宴上,这家伙要么是即将被恐吓的国之禄蠹,要么纯粹家势使然不得不请,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反正绝对不会是志同道合的伙伴,野坂先生的学生里没有这么轻浮的物种。
“不要那么严肃嘛,容易长皱纹变老哦,总是生气也会变胖,气鼓鼓的,哈哈哈哈哈哈”
五条先生自觉讲了个笑话,兀自大笑不停。
泉“”
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好的,这里就不打扰了,再见。”她硬邦邦的堵了一句上去,转身抬脚想要走去宴会厅。五条悟几乎瞬移般再次闪到她面前拦住路“别走别走那个你有没有发现我这儿少了什么”
他故意把右胳膊伸出来圈了个圈儿,宽大的袖摆甩得啪啪作响。泉一点也不高兴和这个疑似脑子有问题的人同框亮相,于是假装什么也没意识到“没有发现,您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旁边再多个点缀。”
“这不是看出来了吗”五条悟的脸皮厚度大约也是最强,他完全忽略掉女子满脸的不情愿,自顾自走到她身边营造出两人很熟的样子“这种宴会独自出现万一碰上别有用心的人会很麻烦,互相帮个忙呗家里的老头子们去给另一个老头子道贺,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把我也给拉来,不如咱们偷吃点东西然后结伴溜出去玩吧”
要不是打不过这家伙,高低得给他一胳膊肘尝尝厉害泉被他推着向前移动,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写满了不愿意“请恕我冒犯,在我看来您就挺别有用心的。”
“哇泉好聪明呦我确实别有用心啦”他像哄小孩一样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教师资格证考了吗什么时候办入职手续”
“等等你这家伙能不能好好听别人说话”
忍无可忍,泉一脚踩住五条,还顺势拧了拧鞋跟“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去考教师资格证麻烦替自己的学生负点责任啊,我只有高中学历”
“不要紧,拯救世界这么有趣的事与学历无关。”五条悟笑意不减,移开推着小林泉的手背,用脚把隔开宴会厅与休息室走廊的侧门踢开“反正你迟早会答应,省省力气嘛。”
泉“”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他怎么还没有被打死
在公共社交场合用脚开门的人着实不多。
原本熙熙攘攘的会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不欲引人注意的泉硬着头皮顶住那些从四面八方扫来的眼风,强自镇定先把踩着五条的脚挪开“咳咳,抱歉打扰了。”
她很确定自己的着装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也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那么这些如有实质的视线只可能因身后之人而起。也就是说,哪怕现在跳进东京湾解释也已经来不及了,人们只会相信眼睛看到的画面她成了五条先生带进寿宴的女伴。
如果只论颜值,说不定我还占了点便宜,泉苦中作乐的这么想着,不得不如那个混蛋的愿挽住他伸出来老半天的胳膊。好在五条悟还有点良心,嘻嘻哈哈冲众人解释了一句“看什么这位是世交家的朋友,难得工作闲暇,一块来凑凑热闹。”
应该算是解释
不管别人信没信,反正此刻泉是努力假装信了的,不然还能怎么办,说自己出身擂钵街,其实是港口黑1手1党的干部隐秘原则不要了
得到所谓的“解释”,会场里的客人们纷纷移开视线,小林泉飞速抽出手,嫌弃得就差掏手绢出来消毒五条,是很特别的人么一条天皇,二条城,三条宗近合着这是凑麻将呢是吧
“这家酒店的甜点很不错哦出发之前我今天唯一的期待就是这个了。”
五条先生也许是早已习惯被人盯着看了,他完全没有任何名门子弟的形象包袱,像条急于上岗的牧羊犬那样围着泉把她朝冷餐餐桌旁驱赶“芒果慕斯正是季节,霜糖姜饼也很不错,居然还有黑森林,看上去感觉不太正宗。”
“你吃什么”
“唉,”泉轻轻叹了口气,“请帮我拿一个牛奶布丁,谢谢。”
该怎么评价呢,与其说是个自说自话目中无人令人厌恶的世家子弟,这家伙更像被惯坏了的熊孩子。你不能埋怨他不讲道理,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自己已经非常努力地表达亲善了,只不过表达方式有点问题而已,影响不大。就像热情过度想要和猫咪玩耍的狗子,凭借臆想把尾巴摇得越来越欢快。
“诶”
准备好被她拒绝的五条先生愣住了,他低头看看勉强到自己肩膀高的女子,赫然从对方眼底发现了一抹母性的慈爱。
慈爱拜托
老子这么帅的脸,你就没有点符合人性的特别想法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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