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忙。”解临渊义正言辞,“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不然我打电话难道是想你了吗”薛鸿意努力平息怒火,“让戊寅接。”
他原本以为解临渊肯定还要从中搞点什么幺蛾子,但没想这次对竟然爽快地将通话权让给了戊寅,还开了一个他听不懂的玩“彩虹战队的小赤找你。”
薛鸿意“”
戊寅的声音随着无线电传来“怎么了”
薛鸿意没有废话“这天我派下分四批秘密接近北营地的两处临海港口,都没有发现你描述的停泊的实验艇,而且叛军对港口的防守非常严格,我还因此损失了一个小队。
至于船夫,他的行踪更是隐秘,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但神出鬼没,我打听一圈,原政府军里都是听说过这么个人,但几乎没人见过他。
但就在今晨,我骑着黄金就是变异金翅雀,在海面巡逻,在距离2号港口30海里处的一座小岛附近,我意外发现了与你言相似的两艘综合实验考察船。”
“有照片吗”戊寅问。
“有,但不是很清楚。”说着薛鸿意就将高空拍摄的图片发给了解临渊,“我怕打草惊蛇,没有敢靠得太近,遥遥观察一圈记下坐标之后就返航了。”
解临渊收到图片啧了一“模糊得够可以,这能看清什么”
薛鸿意听到他的吐槽,立刻骂“我就是客气客气,我发来的图片哪张不清晰了就差把船舱里面人的头发丝拍出来了”
在他俩对喷的间隙,戊寅抽空把寄生在婴儿体内癸酉抱了过来,让解临渊把薛鸿意的照片投影在地。
凭一眼,癸酉就断定“就是这个就是这艘船”
戊寅和解临渊默契地对视一眼,既然确定了目标,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偷渡到这两艘实验船去戊寅抬起眼,轻问薛鸿意“有办秘密地活捉一个反叛军那边的高层吗有资格去船巡视的那种。”
听到这话薛鸿意可就不困了,他至今都还记得戊寅寄生他爷爷薛岳元帅下夏阳彦对他挑衅微的画面,荒诞又邪恶,每次回忆起来他都禁不住地战栗,“你施展你的异能控制对的行为。”
“对。”
薛鸿意压下内心的兴奋,认真思考了一下“活捉、秘密进行、还是高层,有资格到实验艇视察工作有点难度。”
“最关键的是可以船,其他都是锦添花。”戊寅降低求,“也不一定你们活捉,你们需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目标人物,然后确保让我能够接近对就可以了。”
这下条件就放宽了许多,薛鸿意立刻回答“三天之后北营地会有一次原政府军和反叛军的双谈判会议,两边都会派重代表进行和平会谈不这样,我去和政府军说让你出席,到时候我骑黄金来接你,怎么样”
“行。”戊寅没有多作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参会代表名单你能拿到吗还有他们目前在反叛军内的职务和关
系网。”
“我来办。”薛鸿意也是一口应下,但紧接着他明显停顿了两秒,然后才轻咳一,欲盖弥彰地说,“谈判会安检很严格,我最多带你一个人进去不过你放心,我是变异者,能力不比什么z系列机器人差,一定会保障你的安全。”
解临渊哪里看不出这红毛狐狸在打什么馊主意,正发难,却被戊寅摁了下来,后者安抚性地看他一眼,开口答复薛鸿意“的。”
薛鸿意喜过望,当着三四名下的面站起身,在办室左右踱步,唇角噙着压不下去的意“小虎,你使用异能之后,原本的身体会怎么样,是会失去意识吗就像你在南营地沉睡两个月的时候那样”
“对的。”戊寅照实回答,目前这小细节已经没有了瞒着薛鸿意的必,“我的仿生体比较特殊,一到两周的时间内不需管它,但如果意识离体超过半个月,就需像主那样给我的身体续命,补充营养和水分。”
“的,我都记下了,到时候会替你打掩护的。”薛鸿意语气莫名激动,“我一定会为你保管你的身体,等你回来。”
“薛鸿意。”解临渊阴恻恻地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
“三天后见。”撂下这句话,薛鸿意果断挂断了通讯。
解临渊“”
解临渊露出了一个危险的容,先是将机械战神系统里薛鸿意的联系式拉黑,再转头看抱着癸酉蹲在地分析两艘实验船结构的戊寅“小虎”
戊寅抬起眼,无辜地和他对视。
“别装傻。”解临渊没气问,“你真把身体留给他保管”
“怎么可能。”戊寅当即矢口否认,“谁知道他会对我的仿生体做点什么,论变态程度,他绝对跟你不相下。”
被人骂变态,解临渊的脸色反而缓和了不少,活生生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他问“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三天后。
薛鸿意起了个早,天微微亮就顺着昨日戊寅递给他的地址降落在解教授的破工厂房顶。
不知道是为了出席谈判会议,还是为了见什么人,他竟然还穿了一套人模狗样的西装,外面是一件衣,行走生风,步踏进实验室里。
伍哲正在庚午的督促下,站在厂房外的水泥地睡眼惺忪地洗漱;
解临渊打了个哈欠,看到薛鸿意就当没看见一样;
有解教授非常给面子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也限一个招呼而已,接着他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自那日得知灾厄污染概率和解一承有关起,解教授至今都没缓过神来,满脑子都是寄生实验和灾厄污染,特别是戊寅、庚午和癸酉这三个的苦主还不停在他眼前晃来转去,几日下来,感觉他整个人苍老了十余岁。
虽然灾厄污染概率是船夫搞出来的鬼,但追根溯源和解一承也脱不开干系,身为解一承的父亲,解教授似乎非常想为这个一片混乱的世界做点什么,从而弥补儿子因一己私欲犯下的
过错。
因为解一承曾经和他探讨过寄生实验的一细节和步骤,他还对分内容进行过修改,以这三天解教授从早到晚都拿着钢笔在本子勾勾画画,尝试回忆起那他曾经翻阅过的寄生实验内容。
三天以来,笔记本的内容已经非常丰富,昨日庚午休整过来,再次操控伍哲的身体,逐一浏览过笔记本每页的内容,十分惊诧“解教授,你的记忆力很不错,这对你来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东西了,而且非常复杂,你竟然能回忆得七七八八。”
解教授摇了摇头“分是回忆的,分是我临时推算的,不能当作严谨数据来看,但我也最多做到这份了,想再细,没有原稿是不行了。”
他抬首,坚毅的目光环顾在场其余人“但是如果我能够得到船夫里那分资料,包括他仿造核的实验追踪记录,或许我可以根据这推出灾厄污染真正的起源,从而针对性研制出解药以及防治疫苗,有了疫苗,免疫者还有什么理由挑起战争”
听到他慷慨激昂陈述的人里分都没什么反应,戊寅对拯救世界和阻止战争没有切实的概念,解临渊这个阴暗挂则完全是对北营地存在偏见,癸酉甚至干脆闭了眼睛装死,思想觉悟非常之低。
唯一和解教授产生共鸣的竟然是庚午,他板着一张稚嫩的脸,若有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解教授。”
肯定过对的意识形态后,庚午又转头望戊寅“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戊寅。”
“”戊寅不满,“哪有这样责任层层转包的”
薛鸿意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吴小虎,他疑惑地回到门口,看到坐在一把小马扎吃早饭的解临渊。
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一见到解临渊就想给他一拳,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薛鸿意看到解临渊竟然一点也不反感,还不受控制地屡屡将视线投到解临渊身,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在和殿下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半天之后,薛鸿意忍不住走到解临渊身前,别扭地问“吴小虎呢我来接他。”
解临渊放下剥了一半的红薯,抬起头,和薛鸿意对了视线。
这一瞬间,薛鸿意倒退半步,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因为面前这个解临渊的左眼和右眼完全呈现的是两种眼神,就像是两张来自不同人的脸,各裁剪一半,再由人工强行剪贴拼接而成,诡异又阴森。
“我就是吴小虎。”解临渊戏谑地挑了下左边眉梢,非常恐怖的是,他的右眼一片平静,关注点甚至还在里的红薯。
“你,你这个异能不但能顶替被附身的人意识,还能跟他人共享一具身体”薛鸿意反应非常快,立刻想通了目前的状况。
伍哲洗完脸回到实验室内,显是一副聆听的样子,接着又地转述道“戊寅哥哥,庚午哥哥说,他还是觉得你这种不但能附生,还可以共生的情况非常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核会有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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