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善谈,她们点了海鲜烧烤和一些鸭货小食。
桌上谁也没问谁的名字,尤烬也提了醒让她们别叫尤总,没人谁敢直呼尤烬大名。桌下度清亭交叠着腿,再次蹭向尤烬,鞋尖轻轻点尤烬的腿,被年下这样会不会有感觉呢。
尤烬手扯了一下裙摆,度清亭毫不犹豫继续进去,彻底进到她的裙下,两条腿安静的靠着,尤烬被她碰到了,镜片后的眼睛抬起看她。
是,是会有些兴奋呢。
苏沁溪眉心微蹙,问“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度清亭看向苏沁溪,“我和她吗飞机上,同一个航班巧吧。”
香海的同事回“住一个酒店吗”
“是啊。”度清亭点头。
苏沁溪捏着啤酒,“那是挺巧的。”
她又多问了一句,“那你来这里是度假”
度清亭说“逃婚,顺便跟她一起玩。”
苏沁溪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中国话。
度清亭看向尤烬,问“你明天有时间吗,能约你吗。”
尤烬并没有回答,苏沁溪还是觉得怪,不可置信,看向度清亭,挺想伸出手在她眼前晃。
是真没认出来,还是瞎。
苏沁溪思来想去,度清亭真像是不认识尤烬,她自己陷入了怀疑,难道是自己瞎,认错了人
以前并没听说度清亭需要做什么眼角膜捐献手术,也不可能是失忆文学照进现实,就度清亭去国外一趟,回来狗血的失忆不认识尤烬啦。
苏沁溪说“你那个联姻对象跟你一块长大,你就她一个青梅竹马吗没别人了吗”
“她也不算我青梅竹马,她六年级去少年班了,我跟其他孩子玩的久,后来我高考她来教导我,我俩才短暂的相处了一两个月。”
石锤了。
没救了,这真是度清亭。
许漾不知道她口中的“联姻对象”是谁,好奇地问“她长的怎么样,多大,不然为什么非你不可”
度清亭说“长相,可以,是个美女。”
她看向尤烬,说“对比她,那就差的远,年龄上可能比她大点。”
袁涵听得表情复杂,一针见血地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啊,不然她怎么老针对你搞这些不有病吗”
还真是把度清亭问到了,度清亭捏着易拉罐,她认真思考再答,说“可能是有点暗恋我吧”说这话还有点心虚,她觉得尤烬对她没什么感情,这么说晚上做梦都会吓醒,她立马转回来说“我觉得吧,她不是喜欢我,大概就是年纪大了,脾气又差,而我、我正好抗揍吧。”
袁涵有点想笑,酝酿好感情憋住了,“那这纯属于有病,精神有问题吧”说着感觉很冷,尤总眼睛正在斜他,好可怕。
苏沁溪被呛到,抓纸巾擦唇。
度清亭看向苏沁溪,“你怎么了”
也没怎么了,苏沁溪笑不能笑哭不能哭,就这一分钟,她把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表情凝重地说“是的,你日子过的很苦。”
她拿起桌上的酒,“咱们干一个。”
度清亭没懂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句,喝着酒,尤烬的酒瓶和她的撞在一起,红唇抿着酒,润润的,度清亭发自内心夸她好看。
许漾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你这套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儿看过。”
度清亭唇角一勾,用余光扫向尤烬。
苏沁溪赶紧压她的音儿,可别再说下去了,你们尤总要刀人了,香海的项目别谈了,先死一回吧,“阿涵你别喝,待会还要开车,保持清醒。”
许漾拔掉拉环喝酒,“说到精神病我太懂你了,我个子不是算高的吗,我有个姐,双胞胎,有个男的傻逼精神好像有问题,他老缠着我,我跟班主任说,班主任把我和我姐喊过去,这傻逼根本认不出追的谁后来我大学,这苟东西还追我大学去了,精神病一定得远离。”
度清亭点头,“好。”
苏沁溪身体后仰,靠着沙发,她手捏捏眉头,看着那仨撩的嗨皮,她推了一瓶酒给许漾。
妹儿,姐能帮你得就到这儿了。
命由天定,项目由尤烬定。
尤烬
尤烬一直坐着没动,长腿交叠着,看度清亭的眼神有刀又有钩儿。苏沁溪的角度来说,度清亭死期可能到了,但是尤烬眼睛里似乎有笑。
就差没把度清亭撩得浴火自焚。
这以后度清亭知道了所以,这怎么不算一种报复呢。
桌布一直没动。
苏沁溪假装扯自己的衣服,撩起桌布的一角,目光触及到桌子下的三只腿。
度清亭穿着黑色西裤的腿进了墨绿色的裙底。
就、很难评。
她没在说话,继续想难过的事情。
“那她打你,你没反抗吗。”
“反啊,我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那么抗揍了,她一来我就哭,一单独相处我就哭。”
“你可真幽默。”
中间实在没忍住,苏沁溪怜爱地看着度清亭,孩子,实在不行咱还是看看医生,现代医学发达应该啥都能治,脸盲眼瞎有时候是个大事儿。
她心情复杂,顺着口就问,“那你高考多少分啊,你俩就因为这点过不去你也别想的太坏,人都会变。”
“六”
“咳。”尤烬出声,她冲度清亭眨了下眸,度清亭抿唇,当自己的腿蹭到她敏感点,腿继续乱动。那六百多分的成绩也就没吹出口。
“那今天就在这儿,咱们散了得了”苏沁溪去扶旁边的尤烬,想着和她说两句话,“尤尤我送大老板,她都醉了。”
度清亭从自己这边起来,伸手去接尤烬,“我来吧,我们一个酒店的。”
苏沁溪看看她,再看看尤烬,尤烬并没有跟她走,她心里差不多有谱了,说“那你送她,我们就自己回去了。”
度清亭点头,尤烬歪在她身上,度清亭去搂她的腰,尤烬压过来时,她瞬间能感觉出她的丰满。度清亭说“你是大老板啊”
苏沁溪再盯一眼尤烬,面对其他俩人的问话,她点头,“没事。你去开车,我和许漾去前面等你。”
袁涵今儿当司机的,他拿着钥匙先出去开车。
俩人一块从音乐厅里出去,苏沁溪不放心再往前多看了一眼。那俩真亲密。
许漾轻声问“她跟尤总真的才认识吗,好熟的样子。”
“嘘。”
“某种意义算熟,熟透了。”苏沁溪重重地拍拍她的肩膀,本不想提但实在没忍住,压着声音在许漾身边说“小漾,你知道小度今儿说的人谁不。”
“谁是小度”许漾迷茫。
“尤总的青梅。”
“我就暗示你到这里。”
许漾站在电梯口,瞬间反应过来眼睛瞪大,风中凌乱,“什么不是吧,卧槽,那她,我靠哈哈哈,她当尤总面骂,不是吧你说那个小度,就今天那个谁,是她,她逃婚对象是尤总。”
许漾不理解地问“可是尤总为什么没有戳穿她啊我刚没好意思叫她名字,我叫都叫她姐了没什么问题吧”
“度清亭不仅叫姐,还叫她姐姐,该打还是会打。可能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踩。”
许漾过了两分钟想起自己说过什么,哇地一声要哭了,“啊,你别拦我,我现在就跳进香海,我不活了。我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傻狗啊”
几个巧克力大叔正好从海边回来,路过安慰她,拦住她,“老妹儿,千万别想不开,日子咬咬牙总能过得去。”
度清亭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尤烬微微合着眸子,轻轻靠着她的肩膀,等电梯时,度清亭望着门上的倒影,她稍微侧身伸手去拿尤烬鼻梁上的眼镜,手指刚碰上去,尤烬便悠悠转醒,手指盖过来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度清亭的手指就落在她脸颊上,顺着往下,尤烬眯了眯眼睛,脸颊贴着她的掌心。
“想要干什么坏事”
她嗓音慵懒,将醒未醒的双眼迷离地瞧着她,度清亭心猛地一颤,仿佛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分明只是尤烬眼镜歪了她准备帮忙扶正。
“想看看姐姐摘下眼镜长什么样子。”
“你叫我什么”
“姐姐。”
“姐姐”尤烬轻声念着,问“那摘下眼镜,你不就是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了吗,以后结束了再认出来多尴尬。”
“不会。”度清亭说“我忘性很快。”
“嗯”尤烬微微挑眉。
度清亭很少承认自己是个脸盲,“你现在的样子我永远记住了,永远不会忘记。”
尤烬把脸颊上的发撩到耳后,说“那你记住我戴眼镜的样子就好了。”
她手指点点度清亭的鼻尖。
“不要越界哦。”
越界。
度清亭真想亲她一下,这样还不算越界吗
“我们都互抽屁股了还不算越界吗”度清亭压着声音问她。
电梯下来,里面有人走出来。俩人没上,尤烬答非所问说“刚刚邀请我一起去玩是真还是假”
度清亭说“真。”
“可是我们不是夜晚关系吗”
度清亭心脏扑通一跳,她没理清为什么跳,因为对方不是在给她划清界限吗
按理说,她会失落,可为什么会兴奋。
度清亭说“就是晚上什么都干,白天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认识吗”
电梯又下来了,尤烬迈进去,她走路算不得稳,等到度清亭进来,她站在度清亭身后,头低下靠着她。
她们进去挨得近,旁边有对情侣好像在说话,说了“嗯”的一声,好像又没有
把夜晚给她,撩人,她却不满足。
白天呢
电梯门开开停停,人进进出出。
到了20楼。
进了门她逼近她,这次换成度清亭主动了,尤烬由她宰割,她手落在尤烬的胸口,她看一晚上了,真的很艳。
“贵吗”
尤烬说“夜晚都是你的。”
再捏着她的裙子,手指用力。
没撕开。
度清亭喘着气。
“巴掌印消了没”
度清亭问她。
尤烬说“不知道,你看一眼”
度清亭手指往上勾,尤烬手反扣在她的手背上,说“我去洗个澡,好吗”
度清亭点头,“好。”
尤烬的手指在她胸口打圈圈,轻轻扯她的衣领,“你怎么这么好呢,好像个纯情的小狗。”
度清亭被夸得脸微热。
“我可不纯情。”
她低头,扫向尤烬完美的身体,“有可能不是狗,是”
“嗯”
度清亭不爱当狗,没那个爱好,想碰她的眼镜,“是狼啊。”
尤烬并没有拒绝她的手指,由着她触碰,度清亭摸着她的镜架,“是近视了吗”
尤烬靠近她,轻声在她耳边说说“是可以弄脏。”
度清亭身体紧绷,“你不是近视吗”
“想戴着眼镜把你弄脏。”尤烬再补充。
度清亭咬唇,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野了,她手落在尤烬用力一拍,“好你真是绝。”
尤烬俯身,像是要亲她,但是又止于一点,总给她意犹未尽的体验,尤烬回答她说“是有些近视,戴着看你更清楚。”
“有隐形眼镜。”度清亭想到江明月的话,“你之前戴过吗”
“酒吧见到你才戴上的,说不清怎么回事,每次看你都想戴着眼镜。”尤烬苦恼地疑惑着,度清亭以前野的时候没少学脏话,忍不住说了一句“贱。”
尤烬手指在她唇上轻轻压,意思是让她别说脏话,但能从她浅色的眼睛里看出一点。
她兴奋了。
这女人明显喜欢dirty ords
包容性强。
尤烬收回手指往浴室走,她不仅是包容性强,开发性也强,站在浴室里脱衣服,隐隐露出柔软白皙的弧度,脱掉的那些里里外外全丢在外面,尤其是那件黑色蕾丝布料。
直接落在绿墨色裙身上。
门关上,声音咔哒。
度清亭看得心痒,呼吸渐热,她拆了一颗锡兰味薄荷糖放嘴里含着。
结婚哪有这么自在。
而且,她还没谈过恋爱就要和尤烬英年早婚,她已经想到她和尤烬的婚后生活了。
比如说,她夜里寂寞了,想玩的刺激点,亲一下尤烬的耳朵说“老婆你好骚好浪,想do。”
下场一定是,尤烬一脚把她踹到门口,冷冰冰鄙视她,再趾高气昂地骂她“度清亭,再说这种话,我把你嘴用针封起来,不知廉耻。”
估计婚后唯一能狂野点、越界带点主仆关系的x就是尤烬指着她的鼻子跪搓衣板。
度清亭猛地一个哆嗦,又想到那个夜晚被尤烬抵在床上抽耳光,踹脸的下场。
自那以后别说性,她恋爱都没敢谈。
度清亭后槽牙咬碎薄荷糖,舌头半边都凉凉麻麻的,浴室里的水声传来,度清亭盯着磨砂玻璃上的冷光。
她手往后挪,压在吧台柜上。
这女人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x。
毕竟这女人从来没打过人会不会是哭着要求她这样那样。
度清亭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喜欢欺负姐姐,而且是那种御姐,求妹妹把自己那样的姐姐
不能再想了。
想着,手不小心打到桌上的盒子。
啪地一声,盒子掉在了地上。
度清亭弯腰去捡。
盒子里散落的是一个狗牌,一个项圈,一条银色的狗链,她起先没多想,可是她拿起项圈看,对着脖子比了一下这好像是她的尺寸。
还有根狗咬得磨牙棒,黑色的嘴套。
一颗黑色的球快滚到沙发底下。
度清亭画漫画,自然看过很多正常不正常的漫画,她瞥了一眼,这玩意她自己都没少画过,不是那什么塞嘴里的吗
所以这位姐姐难以启齿的x
是要把她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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