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还在打趣,“今天还穿的这么帅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哦”
“西装y”另一个才下海耽改组女编剧噙着神秘微笑推眼镜,发出了意味不明的邪笑,“领带摘下来就有的玩了哦”
卧槽杜承呛得更厉害了,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咳咳咳”他咳得满脸通红,“你们少,咳咳,少来”
不是,他就走了这么几天,为什么所有人的想象力一下发展的都这么抽象,这么跃进
还是带颜色的跃进
杜承咳嗽地脸都涨红了。
旁边的同事倒是捂嘴笑,“唉哟,这么害羞做什么。”
“大家什么样的没写过没见过啊嘎嘎”
脸上热度不消,反而更红了。杜承耳朵发烫,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够了够了够了s。”
再说他就要想起来上次制片让他加的嫂子的诱惑了我去
“不过,欸,所以杜哥你之前说的去的哪一家就是太子爷给你找好的吗”
同事神秘兮兮地做了个手刀的手势,“是不是太子爷特意帮你收拾掉陈贼的”
他回头指了指,“里面全空了。”
杜承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他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平时摆在外面的奖牌和奖杯,还有他和各类当红明星合影已经没得一干二净。
也就短短两天的时间,陈文骏的痕迹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
旁边的耽改组的女同事“哇塞”一声,桃心捧脸,“不愧是太子爷好攻”
杜承,“”
他汗了汗,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解释,“不是,就真全碰巧了。”
他把事情省略掉不能说的,大概说了一遍,几个同事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那个叫程屿的是你以前的大学同学啊,”有个同事咂嘴,“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和你说了。”
“这人你一离职就来了我们办公室好几次,我当时还以为是新来的编剧。”
“也不知道陈文骏胆子怎么这么大了。”有同事庆幸拍拍胸脯,“卧槽还好你这一出把这事搞定了。”
“我的约也快到期了,谁想得到他还有这一手。”这人啧啧两声,忍不住道,“解了约谁不是带了自己打磨好的剧本去找下家他这招是釜底抽薪啊,要是这次成了,他以后不都可以直接用这个方式把我们留的好的创意给偷走”
这同事骂了一句,“真是服了这逼东西。”
确实,其实从操作空间上,如果陈文骏咬死他这一个剧本就是他们在签约期间写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想他们当了这么多年副编,都是想带着基本去自己成立的工作室或者参加主创团队的。
就算打官司下来,陈文骏这边背靠大树好乘凉,早早的把整个剧本洗过一遍了,哪里是其余工作室
的对手。
等他们再写,再改也完了。
“活该他江郎才尽。”旁边的人撇撇嘴,尽搞这些歪门邪道。”
“所以说,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同事感慨,“还好太子爷对你够很认真啊”
“这一下顺便帮我们绝了后患了,哈哈”
杜承差点又呛得咳嗽一下,这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杜承本来想说,人也不一定全是为了他。
但是想想,感觉还是这莫名其妙的情分缘分占了一大半原因。
“不过也可能他之前不知道,”杜承最后说,“要是他知道了,换做别人也许他也会帮忙吧。”
感觉阎南修自己也看不惯这种事情。
“那怎么可能”旁边的人果断摇头,“谁会为非亲非故的人闹这么大,太子爷毕竟不是阎董,这么也算是下大手笔了。”
杜承一愣。
他愣了两秒,又听这同事道,“而且阎少之前前前的那个绯闻对象吗,当时和导演闹了点事,他管都没管就分了呢”这同事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失言,连忙解释道,“杜哥,我不是故意提的。”
“没事没事。”
杜承汗了汗,连忙摆手。
不过真的那么不可能吗
不算这件大事,之前荨麻疹一次,落水一次,感觉阎南修这人还是挺热心的,对他爸和杜启也是很温柔
想到这里,杜承忍不住帮阎南修辩解一下,“也不至于吧,他人其实一直挺好的。”
他真心实意道,“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来,全场同事忽然安静两秒。
下一刻,全部人都“呜哦”了一声。
杜承,“”
同事们起哄,“知道啦知道啦,别秀了。”
“可恶,磕到了”
“苟富贵,勿相忘。”
杜承,“”
这是秀恩爱吗实话实说而容易,杜承目瞪口呆,他到底哪里在秀了
刚好这时候,前台的人过来找他。
“杜老师,阎少想请你上去。”
同事起哄的声音明显变大,杜承尴尬地不行,做了几个“拱手求饶”,“哥几个别叫了。”
“我是商量发布会的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知道了知道了。”同事们纷纷嘻嘻一声,“发布会而已懂啦”
杜承,“”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知道了什么东西
不过好歹是被他们放走,上楼了。
一到阎南修专属的楼层,就有助理出来带他往前走。
他上次开会的时候到是来过这层,但是没有去过阎南修的办公室。
现在才十二点出头,离预计的一点到场还有一段时间。
可能阎南修要和他说一下大致的发布会流程,
要么就是和他对一下相关的问题不过一想到这里,杜承又觉得不大像。
这些事昨天他就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杜承刚觉得奇怪,旁边的助理已经“笃笃”敲了门。
“阎董,人到了。”
里面传来一声懒懒地“进”。
助理让到一边,杜承倒也没多想,径自推开门进去。
阎南修的办公室和他在全岛专属套件风格倒是有点像,不像是一般红木或者紫檀木的办公事,而是偏灰白现代风格,但足够雅致。
杜承下意识看了一圈,只是才走没两步,脚步蓦地一停。
阎南修站在办公桌前,对面就是可以俯瞰临江的落地窗前。
他下身是棕灰西装长裤,上身是雪白衬衣。
见他进来,太子爷瞥了他一眼,又收了回来。
下一秒,杜承就见他随手解了衬衣最上的纽口,脖颈处瞬间便随性风流的敞开。
黑眸望着他,声音慵懒,“过来。”
杜承顿时傻眼,“”
西装。
落地窗。
办公桌。
脑袋里不知怎么忽然划过早上同事的邪笑来,杜承莫名的有点不敢上前,还磕巴了一下,”过、过来干嘛
“让你过来帮我挑个领带。”
下一秒,阎南修挑了眉,黑眸奇怪地瞥他一眼。
“你脸这么红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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