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感觉嘴唇被磕到了,模模糊糊感觉一点血腥味,手下意识攥紧了阎南修的胳膊。
阎南修身子稍微退后了一点,抬手擦了擦他的嘴唇,“痛”
一片黑暗里,杜承感觉阎南修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沙哑。
下唇被他指腹擦过,甚至还有余热。
杜承觉得嘴唇有些干涸,他喉咙滚了滚,“没有。”
直到自己声音出来,杜承才发现他嗓子也哑得过分。
阎南修“嗯”了一声,声音很低。
刚刚擦过他的唇的手没有离开,虚虚环住他的侧脸,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
一片寂静里,呼吸交错。
阎南修那双黑眸直直地看着他,却没有再动作。
可他的腰还是牢牢地被阎南修攫住。
掌心的灼热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往上传,杜承感觉脸上又热又涨。
鼻尖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酒气,气息越发不稳起来,连带着嘴唇都有些发干。
杜承忍不住舔了舔,但一不小心好像舔到了阎南修的指尖。
杜承一愣。
反应过来,下意识看了阎南修一眼,喉咙紧张地咽了咽,声音在一片黑暗里格外清晰。
四目相对。
虽然看不清阎南修表情,杜承还是涨红了脸,哑着嗓子道,“我”
“不是故意的”还没说完,阎南修扣住他的后脑,再度吻了下来。
杜承倏地睁大眼睛
和之前的亲吻全不类似,嘴唇被撬开。
一开始还有些生涩,杜承勉强能应付过来,再往后阎南修像是无师自通了什么要领,吻的格外深而用力,杜承一下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后颈被大手扣住,仰着头不住吞咽。
被吻得晕头转向,喘不过气,只能从鼻腔发出几声闷哼来。
两个人抵在一块,说不出是谁先,被阎南修覆住的时候,杜承身子情不自禁战栗一下。
再然后,他仰头喘了一口气。
从四肢到指尖都是一种爽过头的软的发飘的感觉。
手却被人握住继续往下,杜承只好囫囵动了动。
好不容易阎南修才闷哼一声,伏在他身上。
胸膛贴着胸膛,杜承觉得手酸身子发飘,酒意又上来了,连脸红都来不及,黏黏糊糊的也不想管,只想睡觉。
阎南修却还像有些不知足似的,手滑了过去。
危险的地方差点被摸到,杜承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睡意都醒了三分,连忙拦住他,“卧槽,不行。”
阎南修声音低哑,语气倒很是不满道,“哪有你这样的,先让你爽了,到我就不行了。”
什么先让他爽了,杜承脸上发热,“你刚刚也有好不好。”
“我有”阎南修向上动了一下,“这是有”
杜承又被滚
烫的抵住,惊得又连忙挡住阎南修的胳膊,“反正不行。”
“为什么不行,”阎南修眯着眼,“理由。”
杜承磕巴了一下,“不是,这也太随便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肩膀忽然被咬了一口。
杜承嘶了一声,就听阎南修似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随便谁都可以”
杜承顿时一噎。
他心软了一下,顺了顺阎南修的后背,“就算定了,那也还是太快了。”杜承憋了憋,“要攒点经验值才行”
阎南修没有说话。
只是埋在他的肩膀里,杜承感觉锁骨都要被他的气息拂热了。
半晌,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像是投降一样。
肩膀又被阎南修的犬齿含着磨了磨,过了两秒,杜承听阎南修闷闷道,“那你帮我。”
他那声音低磁,像是在撒娇一样,杜承本来就软的心一下更是有化了起来,差点就说算了你来吧。
但手被大手带着向下,杜承理智又回来了一点。
不行。杜承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
这种程度的话还是能赖多久赖多久好了。
第二天,杜承一觉起来,捂着额头,脑袋还有醉酒的昏沉。
感觉身上有点痒,向下一看,才发现阎南修手环住他的腰,头却埋在他的胸口,黑发稍微一动,就会擦到他。
杜承无声卧槽一句,面红耳赤地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这一动,阎南修却醒了。
眼皮眨了眨,黑眸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风景。
下一秒,就懒懒地咬了一口。
杜承顿时腰狠狠向后一弓,捂着惊慌不定道,“尼玛,你咬哪呢”
阎南修哼笑一声,声音低磁慵懒,“怎么,想我说给你听”
杜承,“”
杜承涨红了脸,明显感觉一天过去,太子爷的不要脸功力又上了一层楼。
但下一秒,后颈忽然被大手扣住,杜承还没反应过来,阎南修按着他后颈又吻了过来。
他一只手把在杜承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扣住杜承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
腰被不断摩挲,杜承身子发软,又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抵住推了两下,才把阎南修推开。
阎南修声音似有不满,“我都没亲多久。”
什么亲没亲几下,再亲就要石更了杜承脸色通红道,“大哥,这才刚起。”
是不是太银乱了点
“挺好的。”阎南修哼笑一声,漂亮的脸上唇角一翘,“一日之计在于晨。”
杜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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