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成年的生日是在出任务中过的。
他怨气十足地蹲在辅助监督身后,怨气几乎能够养出一只特级咒灵。因为对这个夜晚的期待,狗卷棘自两年前就开始策划了。从安○套的选择到场地的选择,先脱衣服还是先亲亲,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已经装不下他的计划表文件了。
但是因为高层下达的强制任务让狗卷棘只能在没有信号的深山老林里苦等天亮。
盯
辅助监督觉得自己快要握不住手机了“”
打扰您的成年之夜了非常抱歉
“我带您回去吧。”辅助监督汇报完毕后还是决定放弃在这边露营一晚的想法,说到底成人礼这样重要的日子让一个堪堪成年的孩子在繁重的任务中渡过也太苛刻了。作为没有能力的后勤人员没办法违抗上层的命令,但是连夜把人带回去还是做得到的。
只不过是要瞎编一下报告罢了,监督露出疲惫的笑容,他已经在五条悟身上练出来了,相比起五条悟,狗卷棘简直就是天使
“木鱼花。”狗卷棘摇摇头。
夜晚开车太危险了,这边的盘山公路护栏很低,植被茂密,山上雾气弥漫,视野根本不适合夜驾。
天使果然是天使吧狗卷君
监督怀抱着感动的心情在空旷地带搭好两个帐篷,中途还被狗卷棘搭了把手,做社畜已久的自己反而被刚成年的孩子照顾,辅助监督有些羞愧地把自己准备的饭团塞给对方就钻进了帐篷里。
夜色很沉,视野却因为城市中无法见到的星星明亮很多。狗卷棘返回到旁边停靠的车里,姿势有些别扭地歪在后座充电。
他把自己埋进竖起的高领里,伸出手指敲敲没有信号显示的屏幕,有些孩子气地撇撇嘴。之前拉冬给了他一片龙鳞和牙齿,能够感知到他的位置,只是被他在出发之前送到手作店里加工,还没有到工期。
于是狗卷棘只能委屈巴巴地翻看手机里的照片,试图从自家二维的男友那里汲取一丝丝安慰。
“咚咚摩西摩西,有人在家吗”
半摇下来的车窗被敲响,拉冬笑眯眯探出脑袋,用气音呼唤独自一人的可怜咒言师。
“没想到会到轻井泽来,我飞了好久。”拉冬快乐地贴近,把自己的手塞进还在晕眩的狗卷棘手中,“已经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吗”
拉冬又凑近了点,彼此呼吸交融,温热湿软的唇瓣轻轻碰了碰。
狗卷棘这才反应过来,眼睛亮亮地捧着拉冬的脸,在上面落下湿漉漉的亲亲。
“鲑鱼子”
拉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哼哼。”拉冬露出得意的笑容,“吃过阿棘○○的我可是呜呜唔”
狗卷棘红着脸捂住暴言的某只龙的嘴巴,虽然现在旁边没什么人,但是亲耳听到这个实在是太羞耻了明明早就应该习惯拉冬的直言直语,但实际上越长大身为人类的道德感和
耻度就愈发的高
他虽然这么想,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顺势往下,环住拉冬的身体。原本因为成年日还在出差的怨气大概是被龙崽吃掉了,拉冬今天穿了一件风衣外套,狗卷棘习惯性地把手钻进风衣下,却觉得触感有些不对劲。
“鲑鱼子”
是什么
狗卷棘脸上的表情逐渐茫然,硬硬的,很搁手,数量似乎不在少数。他晃了晃拉冬,一堆零散包装避孕套像是彩色的硬糖包装似的落了一座椅。
在狗卷棘还愣神的时候,他按在皮质座椅上的手被拉冬轻轻附上。
先是牵手,贴近,拥抱彼此的大腿贴在一起,在狭小的车后座里,热量透过了贴肤的布料,那样细窄的窗户缝隙都无法阻止升温的空气。
因为那一堆生计用品受到了冲击,狗卷棘被拉冬按着亲亲的时候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去回应,满脑子都是自己计划表里的文字。
同性之间的性行为需要注意的指南幸好咒灵被祛除之后尸体会随着残秽一起消失。
那么多枚,是今晚都要全部用掉吗
计划表第二步写着的拉窗帘和播放暧昧的音乐好像没办法实施了
先、先用樱桃味的好了
车身因为动作晃动了几下,已经成熟能够食用了的龙被褪下衣物,不算大的空间让他们行动有些困难,拉冬的裤子只能半挂在膝盖上。谁都想不起来放下车后座使用上后备箱的空间,更贴近的身体让他们克制地互相抚慰。
拉冬白莹莹的后背被上头的狗卷棘撞在车窗玻璃上,柔软的头发蹭得拉冬大腿内侧有些痒痒。拉冬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让呻吟声不要溢出太多。他意识到这里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巢穴,周围虽然是黑暗的,但是虫鸣和被风吹过树丛窸窸窣窣的声音,无不提醒着拉冬这里的公开的,露天的空地监督就睡在不远处还没有彻底熄灭提灯的帐篷里。
狗卷棘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泛上红晕的脸,连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明明是很放得开的性格,那里却害羞得要命。因为没有办法像普通人那样用语言进行挑逗,狗卷棘只能把力气用在行动上,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还算安全的名字。
“拉冬”
“拉冬”
被膝盖上挂着的裤子困住,没有办法大动作的拉冬努力伸手去抱住对方,交换一个绵长又湿漉漉的亲吻。口腔内柔软的气味,在凶狠地抽动间,嘴唇之间的缝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拉冬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这么累,明明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条龙,却被折腾得几乎浑身散架。身上的坏家伙像是只不会停止的永动机,没有说出口的目标一一实现,撕开的包装和使用过的产品快要堆满黑色的脚垫,黏糊的浅色东西把车里深色的内饰弄得脏兮兮的。
“呜啊肚子已经很饱了”拉冬迷迷糊糊发出这样的声音,捏了一下狗卷棘的侧腰试图叫人停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拧上一圈,只能气恼地叼住对方的下唇。
狗卷棘停了下来,眨眨眼睛,伸手将微湿的前发撩到脑后,嘴角的黑色咒纹好像也粘上了什么湿润的痕迹。
他沙哑地出声“鲑鱼。”
好。
下一秒,令人沉沦的东西进入到更深的内里。
啊,拉冬意识到,刚刚那下被当作邀请了。
狗卷棘拥抱住对方,露出可爱的,恶作剧的笑容。他亲亲拉冬似乎在颤抖的后颈,无声地张了张嘴
抱歉啦。
吃得很好哦,谢谢拉冬的成年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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