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萝古怪瞧它,“喂,狗杂种,你装过头了。”
她都听见了
叮的一声,爱慕转移175狗杂种,你喜欢上女主啦
“装谁跟你装”
它突然暴怒,薄薄的胸膛如同撑起一杆血枪,再度将她凶狠惯倒,它膝骨大开,分明是胁迫的姿态,危险挟裹她的腰,它掌骨颤抖着,掐着她的颈,就是嵌不进去,它单是碰到她的一根筋,一寸肉,都仿佛觉得自己已被烧透
阴萝撇嘴,“小凤皇都给我跳了天渊,你那屁股都不挪一寸的,可见真心稀薄。”
“”
练星含冷笑,“我是鬼灵,不是毛鸟,没插两根翅儿,摔下去会真正魂飞魄散,然后呢,我在九泉之下等着看你跟其他小姘头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吗”
“元幼平,你当我是什么小蠢货”
当初要不是她吃拿了他的身心,还用菩萨哄着他出嫁,他又怀着假胎,听信了凡人那什么奉子成婚浪女收心的鬼话,岂会落入元幼平的献祭陷阱里
身为魔种,众生都该是他的踏脚石,他的魔心永远都不会有洗净的一日,神女神子来多少他祭多少,偏偏他碰上了元幼平这个克星
但没关系,神女天幕开了,元幼平,元幼平很快就能属于他了。
像一只残破又衰败的老虎风筝,摔进他的怀里。
它会把她捡起来,带回去,藏起来,再也不让任何人发现。
纵然她不再威风,他依然只会拥有她。
练星含微垂眼皮。
“喔,你不是蠢货,你聪明得很。”阴萝拍掌,“要是那小凤皇没死,等他回来,我们就成亲,我请你做滚床童子呀”
元幼平,你还是个天姬吗
这么恶毒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饶是练星含有所谋算,但被她激一激,全身陡然发软。
它脆弱不堪,哭得像碎开的冷白瓷。
“元幼平,你不许说,你能不能别再欺负我了呜呜,我,我不给你生妹妹,我让你断子绝孙,后继无人,不孕不育”
阴萝立马扮上鬼脸,“那我找别人生嘻嘻”
“不准不准元幼平你想死”
它又凄厉尖叫,萦绕的粉雾渗出血迹,但这小坏种阴晴莫测,又奉上了一张俏乖甜脸,“不哭我就亲亲喔。”
“”
所有声音顿时消失不见。
它静了许久,又等了会,然而那家伙还在低头玩它的腿链,它忍无可忍抽走,她还无辜抬眼看他,“干嘛呀”
“还亲不亲”
它有些羞恼,怎么回事,清醒的时候,羞耻居然这么强烈,分明之前这小混蛋将它囚入金笼龙床,对它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她凑近它,笑嘻嘻地拨弄它的雾唇,“人家可以伸小舌头
的喔”
“”
你伸就是了,你问什么问
练星含羞耻更甚,它不想理她,转过头去,但她的唇追着迎了过来,只是碰一碰,蜜津津的桃肉果脯在窄窄的腔里腌着甜霜,它双膝一软,就没了章法,在她的天宫,她的龙床,任她摘去了那甜柿子的硬蒂,为所欲为。
等双唇分离,它还有些不愿意,很想说元幼平你不行,但又担心说了它可能下不来这座龙象小神台。
它渴望元幼平,又不太想被她时时拿捏,仿佛一个脱不得她腰的浪少年。
“那再亲一会儿呢贺你清醒,贺你归家,贺你归我怀。”
她咬了咬它的桃肉唇。
“嗯,我回来了,元幼平。”
它犹豫了片刻,还是投入了她甜香的胸脯里。
阴萝抱着这颗粉澎澎的小头颅
嘻嘻,她的玩具总是不经骗呢。
撸撸。
再撸撸嘻嘻。
练星含“”
烦死了,她撸犬头呢撸。
阴萝又将那它左腿咬着的那一根蛇钩细链勾进手里,绕着指尖把玩,她习惯趴着,散漫翘着脚跟,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宝矿材质的呀我怎么没见过”
这世上竟然还有她诸天龙君没有拥有的矿种
龙龙痛心
你当然没见过这是禁孕环
除了我谁为你戴上过
小艳鬼满腹怨气又被勾动起来,但它尚有一两分自尊,不想让元幼平得意,就闭嘴不言。
只是这么一张脸,让它爱恨半生的脸就在眼前。
它怔怔看着,入了魔,内心的癫狂又抑制不住地潮漫出来,露出恶意的尖锐礁石,等阴萝再一次凑近去看,它森寒的语气都多了一点甜腻的诱哄,“近一点啊,元幼平,你不近一点怎么瞧得清楚”
她果然兴致勃勃凑脸过去。
倏忽,她头颅被一只冰寒手掌擒住,猛地按压下去,黑裙袍从她脸上盖了过去,尽是甜腥气味。
小艳鬼阴毒道,“元幼平,被砸脸侮辱的滋味,感觉如何”
它是喜欢她到无可救药,哪怕爱意零碎,好感被夺,只剩下了庞大又不堪的记忆骨架,它仍最喜欢她。而每时每刻,它都想杀死她,像是一株枯红的花儿,凌乱埋进它的尸身,浸润它的每一处痛苦。
阴萝眨了眨眼,“小爹,你怎知道我没用膳呀你还怪好的呢,都喂到我脸上了。”
练星含后知后觉,它脸色倏变,膝骨抬起就要将她撞出去,然而脚踝传来一股暴烈的力量,将它原本并拢的脚跟拉成了满弓,它有些惊慌回头,却是阴萝那伴生天灵,从墨玉小环里显了形,那比它腿臂还粗的龙身狰狞又凶恶咬住它的脚踝。
难道她想
不,不行,元幼平欺辱它也就罢了,它怎么能同时伺候她跟伴生天灵那还是
双头天龙
练星含死死抓住龙象小神台的小龙首,不肯被伴生天灵拖走,它绝望又凄惶,“元幼平你不爱我,又这样辱我,不如杀了我”
它屈辱流下眼泪,粉雾翻涌得更加厉害。
阴萝
不是,它到底脑补什么啦,怎么说哭就哭啊。
“我怎么辱你啦不是你先砸我脸的”
还砸到胯骨坏得很哩
阴萝指了指自己的脸肉,抱怨不休,“还有你肚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呀,圆鼓鼓的,砸得我脸好疼”
“”
问问问一天到晚问问问一个禁孕环有什么好问
没见你问我这七百年好不好过得快不快活你就关心个禁孕的破环儿还有,你在天渊,你都光顾着遛鸟逗哥去了还管我的死活吗
它羞意泛滥,又试图用暴躁遮掩。
“你以为你是谁你管我呢”
然而它面前的是比它脾性更大的祖宗,阴萝冷笑一声,它脚踝再度被伴生天灵缠紧,又骤然拉开,禁孕情鬼环从沉眠中惊醒,那霜蛇吐舌,又残忍咬住它的腿肉,剧痛让它不由自主顶起腰来,它抓住她的一架血玛瑙龙枝,“不要,元幼平,呜呜,好痛。”
“喂不许握我角”
阴萝也炸了,那可是她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
等她把这泪滴答答仿佛流干了一条河的家伙抱到腿边,它都快哭得抽过去了,嘴里还不忘骂她,“我都做鬼了你还不放过我吗那些老人都说,烈马不配双鞍,你非要这样糟践我吗元幼平我是魔种就不配贞洁吗你,承受你我就很辛苦了它们一起我还有魔命吗”
“谁糟践你啦”阴萝嚷嚷,表示这锅我龙不背,“它们还没分化雌雄呢它们懂什么呀”
她没有那种主仆的特殊兴趣好不好啦
少年鬼皇又趴在她腿上痛哭起来,“那等它们分化出来,是雌的怎么办是雄的又怎么办你要这雌雄双龙碰我皮碰我骨吗”
练星含是故意拱火的,它知道这小混蛋占有欲极强,凡是她的地盘,她都得圈起来,不让别人窥视一眼,何况是她的私有之物
龙君被说得竟认真思考起来,“那你说那怎么办嘛”
少年鬼皇哭着一场众生都心碎的泪海,唇角鲜红柔润,细微翘起,泛出一丝得意的恶意。
“阉了它们。”
双龙大爷“”
我去
你这恶毒后娘,还没进门花招儿就这么多
爷见了主人那么多只小龙船,大的小的都有,就你这一只爱翻进阴沟里,巨阴毒,还带刺儿
我龙爷是绝对不会让你进门的哼
双头墨龙不甘示弱与它对视,来啊,阉了爷们,爷们就去给主人找更美貌的天妃,一天三只,气不死你
“阉了它们,好不好嘛,元幼平”
它从她怀里飘起来,分开膝盖,熟悉又自如地抱夹住她的腰,面对面儿,正对着阴萝坐着,像艳绝天下的小妖后一样,在她耳边吹着邪风,“元幼平,阉了它们,我是你的私属,不要让任何非你之物碰我。”
与此同时,冰冷的指尖抚上了阴萝的双驾龙车,她一个激灵就想砸开它,“你想死是不是说了不准碰”
它猛地握紧那一对血红龙犄角,狰狞尖枝陷入软肉。
阴萝瞳孔微颤,血浆滚烫。
下一刻,练星含被狠狠惯到那龙象小神台上,发丝凌乱,腰后悬空,纤细腿骨还被那血红龙犄角高高架起来。
少年鬼皇侧着半边脸,耳边坠着凄美的泪滴。
而当它看到殿外那一道高挑细长的影子时,祂凤眼清冷低垂,它顷刻恶意滔天。
“元幼平,怎么办”
“你哥哥,好像,看到我们生龙儿了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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