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夜原以为他是自己开车过来,不想他还带了司机。
而在他们上车前,挡板就已升起。
像是早就为他们圈出了一个单独的小世界。
甫一上车,她就被他吻住,车门都关得匆忙。
车子开始行驶。
他好不容易容她喘一口气。
闻晏借着半明的灯光看着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眸光如这夜色一般黯下去,嗓音喑哑道“太漂亮了。”
梁音夜一愣。
而不过是这么愣神的功夫,他越发强势硬地吻来,掀起一阵褫夺感。
她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中,像是被罩住所有光亮的夜明珠。
他一面吻着她,一面带起了火,手已经往裙摆下方而去。
这股火来得又疾又凶,她有些不明所以,耳边还回响着他的那句“太漂亮了”,以至于心智更加迷乱,一时间难以思考。
这里离家实在有些远,所以她原先都没想过他会来接,反正她的车也在,会有人送她回家。
而远也就意味着花费在路上的时间会比较长,换做平时,早就到家了,哪里会给这个男人这么长的时间做坏事
裙摆摇曳,与这夜色交相辉映。
顾忌着地点不对,她忍着声音,因为忍得太辛苦,叫她觉得这一路也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闻晏、闻晏”她像是溺水的鱼,好不容易才将将找回声音来,却连声音都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你干什么、这里没有套。”
她有些气恼,面颊绯红如霞。
却艳丽得更盛世间所有美景。
他的目光流连,想去抚她无名指的戒指,却摸了个空。他轻吻她丰润的唇瓣,嗓音里都勾了火,“生个宝宝”
如果说梁音夜刚才还懵着,那么这会儿便是全都反应了过来,踢了踢他小腿,没好气道“生了谁带”
“我带。”
低哑嗓音如一道水痕一样一掠而过,他的吻又封来。
倒真有一股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架势。
好在念着她还没做好准备,最后关头,他依然是止住,只贪恋地啄啄她的嘴角。
“刚才那个小明星,看着你的眼神那么炽热,没注意”
梁音夜恍然,终于明白今天他这滔天的醋意是从哪来的了。她扬唇轻笑,柔柔地换上他的脖子,“我哪有闻导那么敏锐呀专心工作,无心风月呢。”
他的眼眸微深。
那个小明星已然不重要,他现在只想同她谈谈他们的风月。
“以后出门在外,记得戴戒指。”他低声道,“宣告有主。”
最后四个字,被他缓慢地念出,每个字都好像染上了磁性,撩人得很。
他的指尖抚着她无名指上戴戒指的那个位置,虽然是空的,但是如若有物般,他抚得上瘾。
在选婚期的时候,他别的不看,只往近的挑。他们
都在调侃他太着急,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赶,等不及昭告天下他们的关系,等不及用这场仪式,叫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正当且名正言顺。
梁音夜快被他撩到不行。从前从来不知、也难以想象得出他的这副模样。
在一起后,他就像是解除了什么封印一般,私底下,那些什么矜贵清冷,早已如同云雾般散去。
想到刚才的对话,她心口痒了一下不太能想象出他当爸爸的样子。
以他们二人的关注度,他们婚礼的各项进度早有无数家媒体在盯着,随便放出点消息都能吸引到足够的热度。
梁音夜的粉丝关注着她的工作和各项商务代言,夜宴c粉则忙着催婚、催生。
双方早已打累,现在各忙各的,互不搭理,但依旧谁看谁都不顺眼。
这两年,梁音夜的粉丝急剧在增长,c粉亦然,入坑无数。
一场世纪求婚,就不知吸引了多少新粉入坑。
求婚的那天,闻晏发的微博就有婚礼的暗示。
而求婚刚过一月,就有媒体爆出他们已经在筹备婚礼的消息,速度快得不能再快。
也是同月,梁音夜的一组旗袍大片公开。
姿色比用以辅衬的白山茶还要盛,整片整片的白山茶都抵不过她容色万千,身材更是尽数凸显旗袍最能凸显身材,也最难驾驭,然而却被她尽数掌控。美目流转间,风情难掩。
简单一组照片,轻轻松松出圈。
而这已经不是头一回。
她很漂亮。
而她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
总是凭借颜值肆意乱杀,轻松俘获一片。
底下一片舔颜的,评论数飞速上涨。
难以想象闻某人的新婚夜得有多快乐大哭
我老婆这明明是我老婆闻晏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我要是闻晏,我老婆天天都能睡在我旁边,我做梦都要笑醒
我嫉妒他我嫉妒他凭什么他能拥有我老婆
我美夜真的杀疯了啊啊啊,我舔我舔我疯狂舔
不到三十就结婚在这圈里真的太早了,我建议夜夜再多考察一下是谁嫉妒了我不说
天呐我求求你了接部民国剧吧,一部剧换几百件旗袍的那种,我真的看不够啊
无人知晓。
早在拍完的当天,梁音夜就已经按照某人的要求将旗袍又穿了一遍。穿第一件的时候,她明明感觉得到他身上气场的变化,但是某人很能忍耐,并未动作,只是耐心地等待她演绎一场完整的旗袍秀。
最后一件,是被他慢条斯理地往下剥开的。
他的快乐,又何需等到什么新婚夜。
婚期一日一日地逼近。
梁音夜经常看见他在画图。有的是他亲自设计,有的是他一边与设计师沟通,一边亲自上手修改
。
他以往只用在作品上的认真,尽数倾灌在了这场婚礼上,像是要拍出一场大片那样的精心。
而这些他全都对她保密,她一开始还会想象一下,到后面,她觉得她已经想象不出婚礼的样子。恐怕只有等待那天到来,她亲眼看见,才能知道他的作品是何模样。
婚礼前夕,闻晏接到傅毓的电话,说她准备过来。
刚接完电话,他还没说什么,在得知这则消息的梁音夜先乱了阵脚。
他淡淡地倚在沙发上,环起了手,眼眸轻眯。看了她半晌,方才蹙眉道“慌什么。”
当年存在着误会,以至于她几年没有和傅毓联系过。
但是现在误会已经解开,她还怕什么
梁音夜微微瞪大眼,抱着个抱枕看他“我睡了傅阿姨的儿子,我心虚一下怎么了”
傅毓当年对她那么好,可她却把人家儿子给睡了。就算当年没有误会,恐怕她也要避上傅阿姨好一段时间。
闻晏一怔,旋即轻笑起,笑声止都止不住,看得出来,是实在的愉悦。
梁音夜紧张地看了眼门口。主要也是太多年没见,她有些不自在,担心不知该说什么。
他却还有闲情打趣她“你睡的是我,不对我心虚,对我妈心虚什么。”
闻晏将人搂回自己身边,继续捉着她的手,看着还没看完的电影。
唯独梁音夜,各种心思频起,又是思考着该不该走,又是思考着傅毓到哪里了,不知有没有进小区。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放心,叮嘱他道“你记得和阿姨说,是你先有的不轨之心,不是我。”
“真的吗”
“不管真假。”
他扬了扬眉。
许是觉得确实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行为,她也红了红面颊。
她想起年少时,他好像也替她背过锅。在他们相熟以后,她苦恼地恨不能不承认的事情,他好像觉得无关紧要,总是云淡风轻地揽下。
闻晏的眸底染了笑意,没有为难她。在她巴巴的目光中,依旧如当年那般,十分好说话地颔首。她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他又觑她一眼,告诉她不要那么紧张。
他父亲自从出院以后身体就不大好,严重时连地都不能下,这几年傅毓一直都在照顾他。年少时未尽抚养之责,后来将那么大的烂摊子丢给他,而他们又无力帮衬分毫,傅毓自知有愧,根本不可能为难他们分毫。
虽说做过心理准备,但是在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梁音夜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他起身去开门,凝她一眼,又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像是安抚小月亮一样。
梁音夜心稍定,跟着他过去接人。
太久没见,现实中又和电视上不一样,看见她时,傅毓用了两秒才认出来。
接下来便和以前一样,傅毓一看见她就笑了,“夜夜呀。”
她这句称呼一出,梁音夜的
紧张已经荡然无存,熟悉的感觉回来,她弯了弯唇,照往常一样喊着“傅姨”。
傅毓先是应了,顿两秒,又反应过来似的问“是不是很快就能听见我们夜夜改口啦”
梁音夜轻轻笑笑。
太突然了。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傅毓过来也没别的事,也是关心的婚事。作为男方,他们的礼数得齐全,不能叫女方受了委屈。
她和闻晏去书房里商讨些细节,梁音夜去榨了几杯果汁。
将正事说完后,傅毓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闻晏。
“就当是妈妈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她顿了一瞬,苦涩地叹一声,“本来给你攒了很多东西当年破产得突然,散了太多,我手头也只剩下这些。”
她越说越轻声,不知该如何弥补心中的亏欠。
闻晏眉眼平静,没有太大起伏。他想,兴许在他这里,往事早已过去,那一切不过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他早就放下,所以现在也能不生波澜。
傅毓离开后,他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不大,但是积攒的东西也有许多样,成色看起来都极好,以首饰居多。
他将盒子交给了梁音夜。
她问“什么”
他答“再加一样聘礼。”
他将其中一个玉镯套在她的白皙手腕上,欣赏着皓腕凝霜雪,眸光微浓。
她还要问什么,却已经被他倾身吻住。
婚礼那一日,冰水尽融,春日已至。
知道媒体对此的关注与热衷,闻晏夫妇没有让他们抓心挠肝地盼着,主动对数家正规媒体发去邀请函,邀请他们前来观礼。
知道粉丝对此的关注也不输于媒体,尤其是夜宴粉,所以他们也在当日专门安排了婚礼现场的直播,所有粉丝都能于线上观礼。
直播从婚礼开始到婚礼结束,不会涉及到新人生活中的一些隐私。不算很长,但是是史无前例的一场分享,粉丝们已经很满足,再无更多的要求。
这场史无前例的共庆盛宴,在消息传出的那一刻,就已经高兴傻了一大批。
他们翘首以盼的这场婚礼,甚至都已经做好到时候到处扒点现场图、或者等官方发图来嗑糖的准备,却从来没想过竟然能看见现场。
从来没见过这么宠粉的,我真的没有爱错人呜呜呜
早就说过了但是没人信摊手,都说了我们是双向奔赴
卧槽槽槽,说出去谁敢信,我竟然能看见我嗑的c的婚礼现场直播
换做昨天有人跟我这么说我都要说他做梦,谁敢信这是真的谁敢信啊啊啊
份子钱随了,一万记邬齐账上
妈呀楼上不说我都快忘了,当年约会吗邬齐可是直接嗑现场的啊哈哈哈哈
我直接一个螺旋起跳闻导夜夜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要幸福一辈子
夜宴夫妇婚礼的这一天,整个圈子早早的就热闹与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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