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茉的印象之中,周子珩还从来没有过一次,面对她害怕到求饶,不会心软。
她是真的害怕了,被抽八十一下堪比新加坡刑罚革便子,那她这辈子都要废掉了
阮茉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过去做过的那些事,放在周氏的规矩里,那就是死路一条
她哭啊哭啊哭,周子珩却无动于衷,阮茉眼巴巴看着周子珩,楚楚可怜地求道,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
周子珩弯腰,拍拍她的脸。
终于不再是不回应她的认错。
可哥哥的回应,却比无动于衷,更要让她绝望。
“阮茉。”周子珩不带任何生气情绪的,温和地道,
“但这次我也没办法再纵容着你了。”
“”
周子珩“周氏的规矩,私自行事,危及生命,是最严厉的一道错误。阮茉,这次不是你撒撒娇,就可以逃避得了的。”
阮茉“哥哥”
周子珩摇摇头,松开了她紧抓着他袖子的手。
绝情说,
“这次不是你叫两句哥哥,就能算完了。”
“是身为周氏当家人要对你的惩罚,哥哥也很想救你,也很想给你求求情,但是周氏的掌门没办法坐以待毙,他给了你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你的子珩哥哥,没办法从身为当家人的周子珩手里,给你求情。”
阮茉一下子瘫倒在了病床上。
最终,她哭着,快要断气了般,嚎啕道,
“我要是被打烂了怎么办”
“哥,我真的会被打烂了的。八十一下,我真的会烂掉的。哥,我烂掉了怎么办。我会不会烂掉,我会不会烂掉”
周子珩眯起眼睛,想了一下。
看着跌落坐在病床中央的笨蛋茉莉。
语气很惋惜,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耳畔。
就像是,在宽慰她。
“打烂了,哥哥养着你。”
“反正哥哥有的是钱,也不需要你出去赚。慕慕也大了,我若告诉他妈妈犯了错在接受惩罚没办法很好的去面对他,我相信你做的这些事,他也不会原谅。”
“阮阮放心,辟谷被抽烂了,哥哥还能养着你。你趴在床上一辈子,哥哥就养你一辈子。”
“”
阮茉以头抢被。
彻底要疯了。
人生大概有太多个不确定。
就比如说,小茉莉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有那么一天,那么疼她爱着她的哥哥,也会对她丝毫不留情面。
也没料到过,过去她那般飞扬跋扈的性格,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跋扈不起来了。
阮茉彻底痊愈,只是身体究竟还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有时候反应也慢了半拍
。经历过了那么多次生死,她忽然也放下了很多倔强。
周子珩带着阮茉在美国住了一段时间,周子川的那些事情都给处理的差不多。每次提到周子川,阮茉终于也能意识到了她过去跟周子川那样闹,其实是一下子伤害了两个爱着她的男人。
她和周子川两个人,都亏欠了周子珩太多。
所以重生后面对周子珩,她真的是愧疚占了太多。
她每天都在琢磨周子珩会怎么惩罚她,这件事周子珩也没有再提。但她仍旧会害怕,没有人不害怕疼痛。
周斯慕还不知道阮茉欺骗他们的事情,但能感觉到忽然某一个瞬间后,妈妈似乎很害怕爸爸。
小朋友以为爸爸又欺负妈妈了,严肃问妈妈,爸爸最近又犯事了吗
阮茉很想哭,犯事的不是爸爸,是她啊她一想到周子珩那完全不给她留情面的模样,就要愁掉眉毛。
“是妈妈犯错误了。”
阮茉抱着周斯慕,一字一顿,似乎在从儿子身上汲取点儿勇气,好让自己没那么害怕,
“妈妈妈妈做错了很严重的事情。”
“慕慕。”阮茉哭丧着脸,
“妈妈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太多了,要是以后爸爸真的不要妈妈了,你可一定要帮妈妈说说情啊”
“”
早慧的小大人周斯慕,突然就有些意识到,阮茉做的事情,大概率已经都能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
不然爸爸那么宠妈妈。
怎么可能,会让妈妈如此的害怕。
就在阮茉担惊受怕,每天等着周子珩的惩罚降临的时候。
周子珩却出现在了美国的地下大圈子会所。
周子珩对美利坚并不是那么熟悉,周氏的大本营在中国,频繁往来的地区是欧洲。但圈子这种,欧美互通。
这间会所就是大圈最著名的地方,不乱,有一套严格的入会规矩。上京城名流有很多都玩这个,他打个电话,就要到了会所创始人的见面入场券。
会所创始人在阳光道上,是美国著名的石油大亨,但当夜幕降临,他便会化身为顶级do,来到会所,培养他的心尖上的顽劣小
at。
周子珩不涉及美国,但美国上流社会都听说过周子珩的丰功伟绩。创始人一直很期盼某一天周子珩能突然想通了来美国进行拓展,但他更加好奇的是
这位上京最大的势力家族的当家人,居然不是圈子里的人
因为好这一口的名流实在是太多了,人到达了一定的境界,权势地位家庭什么都有,就会去寻求刺激。按理说周子珩在十八岁就完成了别的普通富豪八十岁才能达成的事业,十八岁之后他应该很少能遇到让他感觉到刺激的事情。
无欲无求,对于一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但周子珩真的不好这一口,在中国的大圈里,完全没有听说过周氏家主涉猎过里面什么人
。时间久了创始人也不再琢磨周子珩,所以周子珩突然要见他,还是在圈子会所见面、不是走阳光道的商业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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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珩过去时,创始人还穿着会所的特定衣服。
他的会客室,装修机具大圈的风格,暗紫色调,屋内有八爪吊床,还有按照等级分类挂在墙上作为标准的工具。
以及对比色。
这些都是最最最基础的,周子珩以前也没有研究过这些东西,他正好面对着那面对比墙坐,看着上面的颜色对比介绍,从记忆中搜取着过去教育阮茉的那些次,都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是没有那么痛。
但是,又可以让她彻底得到深刻认知
创始人来之前做了周子珩家庭方面的功课,懂了他家里那位是个极具有
at风格的叛逆小野猫。
可叛逆的教育,也有很多类,要根据不同的人,制定最合适的方案。创始人等着周子珩看完那一面墙,通过周子珩目光的停留时长,判断了他究竟想把阮茉的辟谷给抽成什么颜色。
颜色深度不低,又有些犹豫。
看样子,这次周先生家里的那只不听话小猫咪,可是十足惹透了这位上京大佬的心。
创始人组织了一下语言,跳过寒暄客套话,先问了问周子珩,他的
at到底犯了什么错。
会有个专业评估,再给合理意见。
阮茉不是周子珩的
at,但她要比任何
at更加叛逆,周子珩也不会具体说阮茉做的那些事情,他模糊了一下,简单说,就是差点儿伤害到自己。
创始人听完,低沉一笑,
“嚯”
“这要是我的女孩,她大概会获得一个月不会见到我的惩罚。”
周子珩刚要说,如果让阮茉一个月不见他,她跟周斯慕单独玩,都能很快乐的渡过这一个月的时光。
但创始人也知道,他打断周子珩要说的话。
创始人“我和我的
at之间,是没有爱情这种感情的。”
“这在这个圈子里其实是大忌,她只会被我培养出来依赖感,但不能产生爱情。”
“所以有爱情的介入,是比较麻烦的。周,我就问你一句,你下得了狠手么”
“”
周子珩闭上眼睛。
想到小茉莉揉着他的胳膊,对他撒娇的模样。
半晌,他轻轻摇了摇头。
创始人“下不了狠手,就不纯粹。”
“如果你真的很想要你的女孩,牢牢记住这次犯错误的教训,而你们之间又拥有无与伦比的爱情。”
“我倒是有个,很合适你们这种关系的建议。”
周子珩从回忆里出来,就看到阮茉还坐在沙发上,抱着个香蕉鸭。
周斯慕离开书房前,已经给她抱香蕉鸭这件事翻过一个大白
眼了。
阮茉垂着脑袋,刚被她生出来的宝宝控诉“不可爱”,要有一天的时间不理妈妈了。
现在小孩子离开,就要去面对大人。
阮茉好难过啊,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周子珩放空了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跟她再提一次“严厉惩罚”这件事。让她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之中,可今天晚上吃饭,他突然就对周斯慕公布了阮茉之前干的一系列“好事”。
让周斯慕审判了她一遍,让她羞愧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等周斯慕生气完,他便让她来书房,他想与她谈谈。
谈什么
惩罚她啊
阮茉把脑袋埋在香蕉鸭的绒毛里,情不自禁开始喊“哥哥饶了我”“哥哥我错了”。可周子珩完全没有任何表态,也不和过去那样,会犹豫片刻,对她商量几分钟。
商量和介绍规则,那都是契约关系才会进行的程序。周子珩自始至终也明白,阮茉不是他的什么
at,他不是什么do。他们之间就不是为了找愉快而要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他就是要惩罚她,惩罚的原因是因为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惩罚哪有提前预知流程图的
所以说周子珩什么都没有说,他在书桌边站了一会儿,直到阮茉又攥着那娃娃,泪汪汪抬起了头,求他,
“哥哥”
“门是锁着的,你不用担心周斯慕会半途闯进来。”
周子珩转过身,面对着阮茉。
一字一句,道,
“隔着衣服会减轻疼痛感,起不到惩罚的作用。”
“tuo了全部的衣物,包括衣、库。然后抓着脚腕,”
“正面面对着我,敞开退,坐在沙发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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