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无法标记
aha=乾元
beta=中庸
oga=坤洚
分化更礼
“太医, 太医”
“来人啊,运淑她方才忽然更礼了”
文清辞正在太医署里看着医书,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他顿了一下, 立刻搁笔向侧殿外看去。
下一秒只见几个身着浅碧色罗裙的宫女,正扶着一人匆匆走向太医署。
被扶着的那个宫女脸色苍白,唇上没有半点血色。
最重要的是她的脚步虚浮, 看样子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了”有医士忙上前去, 将人扶了起来。
一旁的宫女七嘴八舌地解释道“运淑她进宫的时候,年纪实在太小了。当时说是中庸谁能想忽然更礼,成了坤泽。方才在信高宫当值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子晕了过去”
另外一个人补充道“信高宫有不少人都受到了影响,刚才通通吃了抑泽丸,回到住处静养。”
一般人十四五岁便会更礼,成为乾元或者坤泽。
若是一直不更,便是中庸了。
太殊宫收人时,并不在此做限制。
但是进宫之后, 却会按照它分到不同的宫室当值。
像运淑这样进宫后才更礼的,虽也不是没有,但怎么说也不多见。
太医署当下便因为此事而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医士愣了一下,立刻吩咐,“先把人带到前面那间门小屋子里去。更礼后那几天, 是人信香最重的时候。此时就算服用抑泽丸,效果也不是很大。”
“是是”这几个宫女虽都是中庸,但也被医士的话吓得够呛, 当即便将人扶着送到了侧殿里。
见状,文清辞也走出侧殿,快步向那间门小屋而去。
“等等, ”文清辞出声拦下了正要关门的医士,“我也去看看。”
“文大人您”对方本想拒绝,但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文清辞是可以进去的。
想到某段宫廷传闻,他的脸色忽然一变。
文清辞看上去温暖如玉,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很符合众人关于坤泽的想象。
可实际上,他却并不是坤泽。
文清辞的情况非常特殊
他自小就成为了“药人”,体质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其中最为明显的一点是,文清辞后颈那里受毒物侵蚀,导致他始终无法更礼。
这件事文清辞自己似乎并不在意,但却是皇帝陛下心间门的刺。
医士心中虽胡思乱想,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慢一步。
他立刻将门打开,放文清辞走了进去。
就像众人惯常理解的那样。
抑泽丸对刚才更礼的坤泽,几乎没有任何效果。
不过还好文清辞在此,他用银针迅速封上了宫女的几大穴位。
折腾了一刻钟,对方的状态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好了”文清辞不由松了一口气。
“奴婢谢文大人”同样被这件事吓出一身冷汗的宫女本人,立刻挣扎着坐起身,想要给文清辞磕头。
但站在她对面,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太医,却只轻轻的笑了一下,便将她扶了起来说“这是我分内之事,不必如此客气。”
前任太医令禹冠林已经告老还乡,太医署的大事小情,都由文清辞负责。
文清辞再叮嘱了她两句,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宫女的更礼来的太过突然,宫中有不少人都受到了影响。
太医署里虽也有很多中庸,但是担心他们处理不好此事,文清辞还是赶了过去,协助他们一起解决。
这一折腾,便是整整两个时辰。
等全部忙完后,已是傍晚时分。
文清辞的身体虽然比往常好了一些,但是如此高强度的施针,还是使他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状,一旁的人慌忙提醒“文大人今日实在是辛苦了您快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便好。”
“咳咳”文清辞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便也不再推辞,“好,那你们有事便来后面找我。”
“是,文大人”
他笑着朝对方点了点头,便快步向住处而去。
行走间门,身为穿越者的文清辞,忍不住想道自己的状况,放在现代应该叫做“腺体受损”。
腺体受损在现代或许不是什么大病,但于这个时代,却是一项极大的缺陷。
解了天慈之毒后,师兄宋君然也曾暗示他,或许可以想个办法治疗此症。
但是文清辞自己却不觉得这是什么遗憾,反倒感觉很是方便。
毕竟上一世在现代的时候,自己就因先天性疾病,而迟迟未曾分化。
因此直至现在,他都不曾嗅到过什么信息素。
并早已习惯了没有信息素的世界。
因此腺体受损、自小阅学医心无旁骛的文清辞,或许比普通的beta更加迟钝
想到这里,文清辞正好走到了小院外。
他顿了一下,正准备抬手推开院门,眼前的木门便“嘎吱”一声,自己敞了开来。
谢不逢正站在门边,深深地注视着他。
看到谢不逢身上还没换掉的朝服,文清辞下意识叫道“陛下”
接着缓步走进了小院里“你怎么这副打扮”
闻不到信息素的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危险。
就像一只主动将自己送入陷阱中的羔羊,有一种无辜的单纯。
直觉告诉文清辞,此刻的谢不逢与往常有些不同。
除了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以外。
谢不逢的眼底不知为何泛起了红,目光也比以往更加危险。
斜倚在门外的谢不逢没有回答文清辞的话,而是在木门合上的那一刻向前走去,从背后将对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谢不逢的体温有些高。
禁锢着文清辞脖颈的手臂,比以往更烫。
文清辞下意识将手贴了上去,他问“发烧了吗”
谢不逢却在这时候,缓缓地将脸埋在了文清辞的脖颈处。
“别动。”稍有些闷沉的声音,从文清辞的耳边传了过来。
以为谢不逢这是不舒服的文清辞,非常自然地停下了动作,同时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他没有看到,谢不逢的目光,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危险。
“你的身上,是什么味道。”
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味道
文清辞下意识以为谢不逢是在说自己身上的药味。
但在对方手臂再次收紧的那一刻,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谢不逢说的,应该是信息素的味道。
刚才自己在太医署帮忙的时候,身上沾上了无数人的信息素。
和自己不一样,身为乾元的谢不逢,对这味道格外敏感。
“抱歉,”文清辞立刻将手按在谢不逢的腕上,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刚才有个宫女突然更礼,我去帮了些小忙。味道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染在身上的。”
“不必与我道歉。”谢不逢随之蹙眉。
他最不喜欢文清辞与自己客气,“抱歉”这两个字仿佛在一瞬之间门拉远了两人之间门的距离。
就像他不喜欢文清辞身上的气味一样。
在谢不逢的心中,文清辞就像是冬日洁白的雪花。
温柔、冰冷、干净,没有任何气味。
可是今日,向来干净的文清辞的身上,却染满了低劣的味道。
如领地被人侵略一般的不安与愤怒,在谢不逢的心间门徘徊。
身为乾元的他,格外不安。
在本能的催使下,他锢在文清辞肩上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同时刚才贴在文清辞肩上的唇瓣,也在此时缓缓离开,贴在了怀中人的后颈上。
尖利的犬齿,从文清辞脖颈上细嫩的皮肤尖蹭了过去。
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
身边人的呼吸在方才那一刻变乱,文清辞终于感受到了危险的到来。
“我去洗浴更衣,将这些味道洗掉再来找你。”他再次尝试用力,想要将谢不逢的手挪开,但是谢不逢的手臂却像是铁打的一般一动不动。
“不必。”
下一刻,谢不逢终于松开了手。
但他并没有将文清辞放开,而是将对方抱起,向着房间门内走去。
“什么不必”文清辞本能地回抱住谢不逢。
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但无论是周围人的表现,还是从医书中学来的信息都告诉文清辞没有乾元会容忍自己的另一半,身上沾染其他人的信息素。
谢不逢在这一刻停下脚步,忽然垂眸吻了一下文清辞额间门的朱砂。
他用如梦呓一般轻的声音,无比缓慢地在怀中人的耳边说“将朕的味道覆上去便好。”
语毕,便缓缓抬手,将文清辞垂落的长发撩起,拢至鬓边。
谢不逢在文清辞的面前,向来以“我”自称。
这个意外出现的“朕”字,让他的话语变得格外危险。
哪怕腺体损伤,文清辞都在此刻生出错觉。
自己仿佛在这一刻,嗅到了谢不逢的信息素。
小屋内并未点蜡。
进门的那一瞬间门,文清辞眼前的景致立刻暗了下来。
同是这一瞬,他听到谢不逢将唇贴在自己的耳畔,轻声说“我们明日去避暑山庄。”
避暑山庄。
听到这个四个字,文清辞下意识攥紧了谢不逢胸前的衣料。
身为乾元的谢不逢,是有“易感期”的。
按照习惯,帝王每到易感期,便会离开太殊宫,前往行宫、山庄。
刹那间门,此前几次去避暑山庄时的记忆,立刻涌入了文清辞的脑海之中。
但不等文清辞细想,谢不逢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已如黑夜中的狼瞳一般,看向了他。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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