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室。
泽兰跟我爱罗被带去不同地方的医疗室就医,虽然两个人交手的事情并没有传到学校那边,但野木还是过来看泽兰的情况。
躺在病床上的泽兰一只手伸过去让早川小姐包扎,泽兰盯着手心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缠绕,她问早川小姐有关我爱罗的去向。
早川小姐拿走纱布起身,她告诉泽兰,跟我爱罗打起来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上面可能会查下来。
“你跟我爱罗究竟怎么回事”早川小姐说着把病例拿出来记录继续问泽兰“听目击者说,你跟我爱罗一直都走的很近,今天还坐在烧烤店里吃烤肉。”
“”泽兰没有回答早川小姐,她别过脸在心里盘算这件事情是否做的妥当,那就是她紧急情况中用木盾强行拉下我爱罗,把自己伪装成弱者的这件事。
那个时候她把手心割破抓着我爱罗的手试图将血蹭上我爱罗的脸,可沙子一直隔开两人的距离,她只能强行那样做,在砂隐忍者过来那一刻把木盾收回去。
早川小姐见泽兰一言不发扭过头也没再追问,只是医疗室附近守满了忍者。
“早川小姐。”这时,野木敲了敲门喊早川小姐。
早川小姐抬眼看去门口见来人是野木,她点点头。
野木径直来到泽兰的病床边看她的脸色,发现泽兰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口发呆,他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来问泽兰“虽然知道你的分身用得很好,但这次为什么跟我爱罗出现在岩山上,还打成这样。”
“”泽兰没有说话,她还不知道该编造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更合理。
与此同时。
我爱罗坐在椅子上眼神恍惚,脸上的血迹都是手鞠在替他擦掉的,手鞠小心翼翼的检查我爱罗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发现除了脸上的拳迹就没了。
门外,勘九郎正在着急的跟马基讲述当时的经过,而马基却皱着眉,他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什么异样的东西,还有勘九郎口中木偶化的替身。
“是木头吗”马基疑惑反问。
勘九郎手忙脚乱的比划“不是木头,就是模样身体变成木头一样的人偶,而且轻而易举躲开我爱罗的进攻。”
马基蹙眉“木偶”
勘九郎点头肯定,他跟手鞠目睹泽兰的能力跟我爱罗打的不分伯仲,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因为什么打起来,但问题绝对出在泽兰身上。
“泽兰是个危险的存在。”勘九郎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希望泽兰的痕迹能在砂隐抹除。
“这件事情会有专门的人调查清楚的,你们姐弟俩先照顾我爱罗。”马基没再跟勘九郎聊下去,他带着现有的信息前往风影楼。
医疗室里面,我爱罗的眼神恍惚仿佛还没有从刚才交手的画面中出来,一旁是手鞠在收拾东西,勘九郎正好走进来。
勘九郎问手鞠,我爱罗怎么样了。
手鞠站起身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有哪里受伤。”
勘九郎放心下来“那就好。”
勘九郎的目光看向正一言不发的我爱罗,他在酝酿话题的同时观察我爱罗的脸色。
我爱罗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的脑子还回响着泽兰当时对他说的那句对不起,他不知道泽兰为什么突然对他说对不起。
当时,泽兰挣扎的身体在快速被沙子吞噬,而那些藤蔓却纷纷破土而出尽数朝他袭击,虽然是在袭击束缚他但却没有伤害他,而是一个劲把他往泽兰的方向拖。
沙子切断藤蔓,其他藤蔓很快顶替上来继续拖拽他。
他是很讨厌别人触碰他的,哪怕是手鞠跟勘九郎都会跟他保持一定距离,但泽兰却莫名割破掌心使劲往他身上蹭。
后来,沙子已经淹没泽兰的半身,他的身体还在被藤蔓拖拽,不得已他奋力掐着泽兰的脖子迫使她松手。
也是那个时候,泽兰突然将割破的手心捂住他的嘴巴,血腥味瞬间传遍整个感官,紧接着泽兰就是说出那句对不起。
当时的情况紧急,泽兰是觉得他杀上头了才试图用血腥味来清醒的吗
想到这,我爱罗只觉得脑子混乱,他不再回想泽兰这么做的原因,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泽兰的能力是藤蔓上,藤蔓的话,是什么类型的忍术来着。
木盾吗
我爱罗轻声呢喃着,他想问问守鹤对泽兰的忍术有什么看法时,守鹤却没声了。
“守鹤”
“”
封印之内,镜花水月,守鹤趴在牢笼之中休眠,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现象。
我爱罗皱着眉头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他试着又喊了几遍守鹤,而守鹤都没有反应。
这时,勘九郎的声音打断我爱罗。
勘九郎告诉我爱罗,泽兰已经被安排在另一个医疗室,而那边的医疗室有很多忍者守着,所以泽兰就等着高层调查清楚问题所在。
“这段时间可能会有高层的人来找你问情况。”
“”我爱罗听到勘九郎的声音,他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勘九郎,眼睛里多了几分疲惫“我想一个人待会。”
手鞠跟勘九郎两个人互看一眼,便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我爱罗忽然开口叫住两人,他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手鞠跟勘九郎说到“千代婆婆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事情想找她。”
手鞠“”
勘九郎“”
第二天。
医疗室内。
躺在病床上的泽兰一言不发地盯着空白的天花板,一旁的椅子坐着千代婆婆跟早川小姐。
三个人的病房内寂静无声,泽兰用平静的眸子看向千代婆婆,千代婆婆这张脸和当年没什么变化,面具似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就跟当年让罗砂把守鹤封印在才早产的我爱罗身上时一样。
而千代婆婆就这么盯着泽兰沉默不语,她注视泽兰那张稚嫩的脸想起昨天跟我爱罗谈话的内容。
我爱罗当时告诉她,守鹤的声音突然不见了,并且进入休眠状态。
说实话,千代婆婆听到我爱罗说这句话的时候也露出吃惊的神色,而听完我爱罗的描述的过程后,那就是接触过泽兰的血。
于是,千代婆婆带着这个问题来到泽兰这边,一旁站着的是早川小姐,早川小姐在等待千代婆婆的发话。
千代婆婆见泽兰一直看着她没有说话,太过冷静的表现疑点重重,一是泽兰的血是否真的有什么问题,二是泽兰的目地。
“你叫泽兰是吗”千代婆婆开口确认泽兰的名字。
泽兰抿了抿唇别过脸不看千代婆婆,她问早川小姐这位老婆婆是谁。
“这位砂隐的高层,千代婆婆。”早川小姐给泽兰介绍着,毕竟泽兰是外来人员不不知道千代婆婆是正常。
泽兰平淡回应早川小姐“高层啊,原来我跟我爱罗打起来的事情居然可以惊动高层,这是说明要处死我吗”
“没有啊泽兰,你想得太多啦,千代婆婆过来只是想问一问事情的经过。”早川小姐在一旁微笑着打圆场,即使真的要处死泽兰也不可能明面上说出来。
“这样啊。”泽兰直接转过身盖好被子,她还不想看着千代婆婆的脸回答某些问题。
千代婆婆见状也开始询问泽兰当时为什么跟着楼兰难民过来砂隐呢,一个小孩子又是怎么一个人来到这片沙漠的。
泽兰冷漠回答“路痴。”
“”千代婆婆皱着眉“听说你一直想跟我爱罗做朋友”
泽兰沉默了一会“慕强。”
泽兰看到这一轮几个问题下来,泽兰的表现冷淡甚至是厌恶,她想让泽兰的态度好一点好歹千代婆婆是村里面德高望重的高层,还是砂隐开创者的妻子,总不能一直这么无礼。
而千代婆婆却抬手示意早川小姐不用在意这种事情,毕竟泽兰是伤患,照顾一下伤患也是应该的。
泽兰听到千代婆婆这句话时内心不忍嗤笑,照顾她这个伤患当年她怎么不照顾一下早产的我爱罗还催促刚失去妻子的罗砂赶紧把守鹤封印进去做试验
泽兰的目光落在千代婆婆身上,她问千代婆婆到底是有什么问题问她呢,窗外底下那么多忍者守着她,是怕她逃走吗
“既然都调查清楚我的底细了,为什么还要问浪费时间的问题呢。”
“”
早川小姐一愣,虽然知道泽兰的性格和言行上都很果断跟犀利,但没想过她能这么说,完全不像六岁的孩子,说是十六岁都不为过。
千代婆婆见泽兰这么开门见山她也不再拐弯抹角,她问泽兰,她让早川小姐抽点血样没意见吧。
“”泽兰听到对方要抽自己的血样,她这才看向千代婆婆“做什么。”
千代婆婆也不躲躲藏藏,她告诉泽兰因为我爱罗体内有尾兽所以一直饱受守鹤的折磨,但是泽兰的血液却能让它陷入休眠状态,也就是说泽兰的血液是有什么作用的,比如可以操控尾兽的作用。
泽兰听到这里她坐起身“你先让早川小姐出去。”
早川小姐一愣,怎么好好的就让她出去她看向千代婆婆,千代婆婆点头同意。
早川小姐关上门后,看到坐在外面的野木智里。
野木见到早川小姐一个人出来,他疑惑询问“没谈好吗”
“不是。”早川小姐摇摇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野木,她觉得泽兰好像有什么秘密。
野木叹了口气“反正当这群人的班主任也挺累的,三天两头不是逃课就是打架,不是打架就是跟我吵架。”
早川小姐听到这里噗嗤一笑“我看你还是挺享受的。”
野木耸耸肩“还行吧。”
病房里。
泽兰跟千代婆婆聊了很久,最后她把手伸过去给千代婆婆抽取血样。
千代婆婆拿着装在试管里面的血样站在门口回头看泽兰“等结果出来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泽兰在整理袖子她没有回答千代婆婆的话,而是继续躺在病床上闭眼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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