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张嘉佳
她一手抵着额头, 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跳,“这小贱人跟她装傻呢吧”
但是, 显然现在她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 她气哼哼的瞪了一眼依旧满脸无辜的庄夭夭,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眼圈儿都气红了,临出门的时候身形一歪, 差点儿扭了脚。
“哈哈哈”的嗤笑声骤响,张嘉佳又恼又恨,举着小包包挡住脸, 落荒而逃。
这笔债, 她是记住了,早晚有一天, 她要让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夭夭,你厉害”
同样是舞女的小青朝夭夭竖起了大拇指,夭夭不好意思的笑,她摸了摸鼻子, 其实刚才她真没演,那个女人,她确实是不认识嘛
此刻的庄夭夭根本不知道,楼顶上的宁温纶已经笑得满脸绽放菊花了, 幸亏他的那些死忠下属不在,要不然这就是一桩大刑掉马现场。
她进了换衣间,演出服就挂在里面, 她没来得及细想自己为什么有独立的换衣间,待她掀开帘子,瞳孔瞬间瞪大。
这衣服好漂亮啊
比之前钱经理送给她的那些演出服明显级别要高太多。
毕竟是大师亲手制作,那是那些歪瓜裂枣能比的。
宁温纶端详着手里的茶杯,似乎那是什么绝世珍宝,他冷声道,“东西送过去了吗”
钱经理连连点头。
宁温纶满意了。
换衣间的庄夭夭则是沉浸在对美的欣赏中,完全无法自拔。
银色的旗袍,线条流畅,盘扣精致,底边还细细的用一层她叫不出名字的布料包裹着,看着异常的华贵精美。
就算是之前宫廷里的那些主子娘娘,穿的也不外乎如此吧
她换好旗袍,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这件旗袍,竟然跟她的身体万分契合,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正正好的她都迷惑了。
难道是钱经理特意为她定做的
应该不会吧,庄夭夭下一刻便否决了,钱经理虽然对她颇为照顾,但也没必要这样捧着她。
应该是那位做旗袍的大叔随便裁的吧,恰好罢了
正捧着下巴坐在前台贵宾座的宁温纶百无聊赖的点着手指。
钱经理就站在她身边,脸色恭敬。
“几点了。”
“回宁爷,9点27了。”
宁温纶难耐的换了个坐姿,早早忙完手头的事情,他坐在这儿瞪着周悦颜上台,结果做好了才得知周悦颜是在9点半上台。
这就尴尬了。
钱经理哆嗦着连连告罪,宁温纶却是屁股被硌得发麻。
在钱经理诚惶诚恐的目光中,宁温纶瞥了她一眼开口道。
“萧克,这破椅子,赶紧给我换了。”
萧克秒点头,心里思忖着您这高贵的屁股做啥都难受。
但是好歹是自己老板,他不能实话实说,对于他这个向来有一说一而老实人来说着实是为难了。
终于,配乐响起,庄夭夭踩着鼓点的节奏上了台,不算高的高跟鞋并不怎么累脚,穿着反而很舒适,
刚才在台下,她试探着蹦了两下,很稳当,她惊异的抬脚,要不是顾及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形象,她可能真会脱下来好好观摩一番。
一分价钱一分货,古人诚不欺我。
各种乐器的合奏悠扬响起,庄夭夭张口,姣好柔和的声音条件显露无疑。
一曲节奏稍快的歌曲,到了别人嘴里就成了媚俗,而到了她的口中,却变成了柔媚。
宁温纶合着拍子,手指在桌面上轻击着,钱经理微微抬头,终于是缓了口气。
刚才那处境,她还真怕宁爷一个发怒,把她拖出去为毛毛。
毛毛是宁爷收养的一条大狗,跟宁爷这个人一样,逮谁咬谁,非得啃掉一块肉不成。
她躲在俩人身后,默默思忖着。
看来,这宁爷就是冲着庄夭夭来的。
她之前猜的没错。
钱经理忍不住看着台上一无所知的庄夭夭,眼中满是无奈。
好在他们这边是隔间,外面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从外面却看不到里边,要不然,钱经理不知道自己能不扔忍住即将灭火的洪荒之力
宁爷这么禽兽,她现在劝夭夭逃还来得及吗
钱经理忧郁了。
夭夭才17岁啊
宁禽兽家暴男温纶眼皮耷拉着,差点儿合着那柔软的唱腔睡了过去。
“爷,来人了”
萧克凑近,在宁温纶耳边低声道。
就在萧克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宁温纶“唰”地睁开眼,哪有刚才睡虎的模样。
这种优雅的调子果然不适合他。
“来了,好好招待他。”
宁温纶语调阴冷,生生能把活人冻死。
从来没见识过宁温纶这一面的钱经理脸色再次煞白。
但是惊恐之余便是庆幸,至少,那被拖出去喂毛毛的人不是她。
传言。
宁爷接受了老宁爷的生意,靠的可不是血缘关系,而是铁血手腕
当初宁爷继任的时候,血流满了整个宁府大院,打那以后,鸡飞过去都扑腾着翅膀逃跑,更别说人了。
确确实实的魔窟本窟。
钱经理思及此,差点儿人没站稳倒了下去,萧克皱眉看着这一幕,“干什么呢滚出去”
钱经理如蒙大赦般恍恍惚惚的往外走,或许说是逃更真切一些。
“等等。”
钱经理心里“咯噔”一下,迈出去的那只脚硬生生卡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着滑稽极了。
宁温纶听着外面传进来的歌,像是忘了钱经理这么个人。
一滴,两滴,三滴,冷汗顺着平凡的面颊滚落,钱经理越来越慌张。
就在她快要憋不住了的时候,宁爷恶魔般的声音幽幽地在身前响起。
“什么人该捧着,什么人该弃了,想必钱经理应该明白才是。”
钱经理弓着腰根本不敢怠慢,连声道“是是,属下明白。”
宁温纶轻佻的挥了挥手,赶苍蝇似的。
钱经理飞快的跑了出去。
出了夺命的那道门以后,钱经理脸孔煞白,宁爷,果然名不虚传,她刚才都差点儿尿裤子了。
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以后,她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至于夭夭,她哀哀叹了一声,又看了眼台上的人,是她惹不起的崽儿。
以后那个张嘉佳再来,还是挡了吧。
她这条小命,可经不起这般惊吓了
台上的庄夭夭唱完了第一首之后,抽空儿瞥了眼台下,美眸中闪过疑惑,“今天的客人好少啊”
能不少吗
自从百乐门被宁爷收购的消息撒出去以后,哪还有人敢来啊
莫不是嫌命太长
乐队的音乐继续,庄夭夭也没心思想太多,专心唱词。
下了台以后,庄夭夭刚要进换衣间,就被一双纤长的手拦住前路。
“宁爷”
庄夭夭疑惑抬头,高大男人的身影彻底将她笼罩。
“还认识我”
宁温纶眉眼轻佻,手指微抬,搭在衣侧,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
庄夭夭被调侃的忍不住脸红,默默思忖着。
宁爷,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上次没让他进门吗至于吗
宁温纶就至于从四舍五入同床共枕被打到孤枕冷被,那是差一点儿吗
他要的是香香软软的女人,不是萧克这个臭男人
莫名被diss的萧克
“您别生气啊,是我错了。”庄夭夭知错就改,是个乖巧的孩子。
宁温纶接借着身高优势,缓缓迫近,庄夭夭心虚了,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冷冰冰的墙壁。
冰火两重天的酸爽,简直了
庄夭夭梗着脖子,努力自救,\039“你别这样,大不了,大不了我赔你就是了”
说完以后,庄夭夭差点儿没次吃的跳起来,她刚才脑子是被外星人袭击了吗
说的那叫什么大实话
“陪”宁纹路成功想歪了。
“不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请你吃饭吧”
宁温纶挑眉,脸色骤冷,是他想多了不成
他根本接受不了这明显是敷衍的答案,强健的胸膛丧心病狂的压进,庄夭夭扭过头,根本没眼看对方这耍无赖的模样
她的声调瞬间拔高,“好了好啦,去我家去我家还不行吗”庄夭夭被逼的不得不割地赔款。
说完之后,庄夭夭明显感觉到那迫人的压力减轻了,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这男人的味道
她竟然感觉到熟悉
大衣就是那件大衣和这味道一模一样
本就红彤彤的脸蛋儿此时更是跟天际的火烧云一般,并有向太阳发展的趋势。
宁温纶低头睥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小丫头,嘴角忍不住勾起,“算你识相”
但是,隐隐的,还有些失望怎么回事
他,堂堂晋城叱咤风云的大佬,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意趁机谋福利,他绝对没有那么没节操绝对没有
宁温纶转身,留下了一句“别想跑”之后,便离开了。
庄夭夭手指甲扣着价格不菲,对她来说更是天价的旗袍衣襟,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宁爷是个顺杆就能往上爬的泼猴呢
跺了跺脚,庄夭夭嗤了一声,“坏蛋”
走在前的宁温纶似乎是听见了,他朝后摆了摆手,萧克极有眼色的过来,低头恭敬道“庄小姐,我们爷说了,中午11点,他来接您,还有,希望您别吃午饭,这件衣服也别换了。”
萧克根本不敢去看庄夭夭的脸色,因为他知道,宁爷那个心眼子比针鼻儿还小的男人,肯定不能容忍他跟他的女人单独相处的,哪怕是传个话,都不行
所以说,宁爷在某种程度上也很小家子气了。
但是,ho care,他开心就好
宁温纶目光灼灼的盯着朝他走过来的萧克,神色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满意,破天荒的,宁温纶朝萧克走了过来,在萧克一脸懵的时候,他身身后拍了拍萧克的肩膀,“好好干”
萧克魔幻了,刚才那个好说话的宁爷不是他老板吧,是吧
成功让下属怀疑人生的宁温纶则是春风满面的走进了办公室,推门的那一瞬间,他脸孔瞬变,冰冷也威压瞬间覆盖了整个楼层。
萧克抖了抖,默默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刚才,果然是错觉,这样的宁爷,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好吧,,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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