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祖宗。
时意对朱锦说“要不我来撑伞。”
朱锦以为时意想蹭遮阳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来。”
果然,走了几步路后,就到了溪美酒楼。
因为点的都是姑姑一家爱吃的爱喝的,加上时意不怎么挑嘴,这顿饭吃的挺和美。
吃过午饭后,一家子又跟着时意回到他家休息。
朱宏和朱锦坐在客厅的时候,时秋雪坐不住,想给儿子的行李收拾一下,时意本来想等着姑姑姑父走了后,让朱锦自己弄,但现在姑姑要来帮忙,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和时秋雪一起推着行李去朱锦的卧室,两人在卧室一边聊家常,一边整理东西。
时秋雪把儿子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放在衣柜里,时意则把一些小物件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时秋雪一边挂一边问时意“孩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在排队呢,基因已经抽样完了,排上队后,只剩下等了。”
“激动吗”
“激动啊,不知道会像我一点还是像他一点。”
“你们两个长得都好,像谁都行。”时秋雪也特别期待侄子的宝宝出生,也不知道有没有她哥哥嫂嫂的几分模样,想到这里,她仔仔细细去看时意的五官,时意的脸型和眼睛还是和她哥哥长得很像的,嘴唇和鼻子则像嫂子。
时秋雪期待宝宝,是想通过宝宝再次看到哥哥和嫂子,哥哥嫂嫂在世时,对她非常关照爱护。
想到哥哥和嫂子,时秋雪忍不住眼眶发红,骂了一句“这些杀千刀的醉驾,都应该死绝了,自己想死就去死,为什么要带上别人。”时意的父母当年出的车祸,对方醉驾,两人当场身亡,都没有挺到去医院,准确的说,根本没挺到急救车过来。
太惨了。
当时哥哥嫂嫂还在还房贷,但是补偿款一时还没有定数,她没有钱,朱宏不可能拿钱填补,房子最后被政府收回,侄子有一阵子甚至需要拿奖学金和政府补助过日子,三四年后,这件事才陆陆续续的结束,赔偿款也发到了侄子的账户里,但是有了赔偿款又能怎样呢,人都没了。
这钱,朱宏当初也打过主意,但因为没有在侄子出事的时候给过什么帮助,只有她忙前忙后,她和朱宏吵了一架,朱宏才没有借这笔钱。
这笔钱要怎么处理,都是侄子的打算。
朱宏那会儿说侄子和侄婿住这套房子大了点,其实就是在说孩子花钱大手大脚,总有一天把那笔钱败光了。
可是侄子就算把钱败光了又怎样,管他们什么事儿,这钱侄子想怎么花怎么花,在时秋雪的眼里,家遭横祸的侄子被迫从天真烂漫的孩子成为懂事内敛什么都要自己担的少年,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时秋雪只能每周定期打电话了解情况,一个月去看他一次,生怕他做傻事,还好他们都挺过来了。
这孩子做事情有分寸,时秋雪也不愿意侄子去住更加狭小和治安不太好的地方,租金便宜又怎样,在时秋雪的眼里,安全最重要,费点钱就费点钱,何况未来孩子就要来了吗,这地方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是成年人,怎么就挣不来钱了,别人都说他侄子一个大学生,学校那么好,没有读研可惜了,和一个保安结婚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
人家有钱有闲,找了个那么周正的一个对象,这日子别提多自在美满了,用得着旁人看不起
就算朱宏看不起,也没用。
时秋雪对时意没有什么要求,她只希望侄子未来过的开开心心,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对象陪着长长久久,未来的宝宝也乖巧可爱,一切就都美满了。
时秋雪骂完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又提起了伤心事,对时意说“好端端的,我怎么提起伤心事来了,现在日子越来越好了,你不要再想从前的事情,你爸爸妈妈看到你现在这样,一定也很开心的。”
现在的时意再想起从前的事情,已经很平静了,仿佛当初的崩溃,无法面对,心痛如绞都只是一些模糊的记忆。
他轻轻笑了笑,打开加湿器说“都是很久的事情了,已经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我也觉得,爸爸妈妈看到我现在这样,一定会为我开心,我也想让他们知道,不要担心我,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这个“一个人”是指,没有他们两位陪在身边,他也可以面对任何事情,不需要他们挂心。
时秋雪把衣服挂好,走过去抱了抱时意说“对,这就对了。”
时秋雪松开手,把最后两件衣服挂起来。
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朱宏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对时秋雪说“都几点了,还不走吗你是想留在这里把晚饭也吃了”
时秋雪用手被擦了下眼角说“弄好了,弄好了,你急什么。”
时意忙说“晚上吃完饭再走也来得及。”
时秋雪说“不想开夜车,早点回去,免得店里有什么事需要你姑父过去解决。”
时意知道姑姑着急走,也没有继续挽留,而是走过去抱了抱时秋雪说“姑姑有时间了,过来a城玩。”
“好,反正离得近,想来了,就来了,我带的那些小菜和腊味你收好。”
“嗯,都收好了。”
朱宏和时秋雪下楼的时候,只有时意出去送到了楼下车库,朱锦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已经在约着晚上去蹦迪了,他同专业的有好几个都应聘到了a城的公司。
美曰其名,上班之前最后的狂欢之夜。
朱锦没有下楼送朱宏和时秋雪,两人也不在意,早已习惯,朱宏为儿子开脱说“他过两天就上班了,让他这两天好好玩一下,休息一下,我们天天见,有什么好让他送的,你也不用送,上去。”心疼儿子的时秋雪听了,也不住点头,并不在意儿子送不送他们。
这两人都不在意,时意这个外人更不会去在意这点事情了,就算朱宏说不用他送,他个人的礼数还是要有的,送两位长辈到车库坐上车,看着车子离开车库,时意才上楼。
上楼后,坐在客厅的朱锦已经回到卧室了。
时意把客厅的东西收拾好,盘子杯子都放进洗碗机,自动清洗消毒,然后让卫生机器人打扫一下卫生。
弄完这一切后,换了一套衣服的朱锦走出来。
朱锦穿着紧身t恤,黑色的裤子,一双休闲鞋,t恤外面罩了一件复古花衬衫,头上顶着墨镜,眼睛上还花了眼影眼线这些,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把一边的衬衫塞到裤腰里。
“哥,我出去了,你把家里的密码告诉我,这样你就不用等我了。”
时意说“告诉你可以,不过你住这里的这段时间,不能带外人过来住。”
朱锦本来有些不愿意,但一想,毕竟是别人家,老是带陌生人过来,是挺不舒服的。
“好,绝对不带外人来。”
时意看朱锦还算配合,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密码发到朱锦的手机里,嘱咐他道“晚上回来的时候,动静小一点,记得关门,鞋子也要换,特意给你准备的拖鞋。”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我在外面吃。”
“注意安全,少喝酒,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
嘱咐完了后,时意看着朱锦换上鞋子打开门离开。
看着关上的门,时意捏了捏眉心,这还没孩子,已经体验了当父母的操心。
特别这孩子还不是自家的,操的心一点都不比操心自己孩子轻松。
越是别人家的,越是要注意,免得在自己手里出个什么好歹。
为了负责,晚上时意和江濯发完信息,自己也写好了稿子后,十点半,朱锦玩得最嗨的时候,他给朱锦打了一通电话。
当时朱锦正在跟人玩骰子。
时意问了他大概几点回来,确定他还没有醉的不省人事,说话思路正常才挂了电话,中间还问了一下在什么酒。
等到一点的时候,朱锦依旧没有动静,他给朱锦发信息,问他到哪里了,朱锦也没回复。
想想朱锦长得不错,好一点的酒说正规也正规,但该乱的地方肯定也有,时意就睡不着,怕朱锦出事。
特别是他打电话,朱锦没有接。
时意翻来覆去睡不着,打了第二通也没有接。
时意躺不下去了,立即穿衣服起来。
打了辆车,往朱锦说的那家酒去。
时意担心朱锦有什么麻烦,而朱锦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
朱锦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在酒里招惹是非,赌骰子,赌输了想赖账,本来以为自己撒撒娇也就过去了,但对方不领情,必须他把五杯给喝了。
朱锦喝一杯都受不了,剩下的不想喝了。
就这么闹僵起来。
手机也被压着了,朱锦这边的人都是刚毕业的愣头青,对方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不好惹,就算想反抗,也不敢,怕吃亏,朱锦不得已又喝了两杯,立即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就这样,对方也不放人,说是要让朱锦继续喝,其实就是想占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肿么回事为什么叫我何仙女偶枯了跟何仙姑似的,不是何仙女是仙女何仙女何好听美滋滋为了补偿我,25个字的赞美来点,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好不咳,微博最近有一个抽奖活动,我放在顶置里啦,喜欢凑热闹的妹子可以去拼拼手气,万一就中了呢何书书来自一如既往把自己的美美的晋江林青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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