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的种植和实验非常成功, 白鹭洲的营养剂制造成本一下子就被压缩了许多,政府方面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好消息公布了出来, 并且大幅度的开始了各类营养剂的大促和降价活动。
白鹭洲人民虽然热衷于八卦各种各样的关于盛东阳的各路花边新闻, 但对于民生大计尤其是关乎自己的民生大计也是相当关心的,白鹭洲培育出了古早时期稀缺植物水稻, 并大规模种植成功将之运用到了营养剂当中, 大规模缩减了营养剂成本, 造成了营养剂价格下降的事一经公布,就是在白鹭洲引起了巨大的欢呼和讨论。
在知道了最初疑似水稻种子的东西来源, 是由盛东阳拍下弄来,给研究团队用以研究之后。
网络上的讨论就越发激烈了起来
“没想到, 泰迪出去玩还能惦记着白鹭洲, 我错了, 我之前不该说他只会风花雪月都忘了他是我们白鹭洲的领主,现在看来他这个领主还是很称职很合格, 时刻不忘我们白鹭洲的。”
“只要他能一直不忘自己的初心,他非要找个奥斯菲亚o当正君, 我们也就认了。”
“营养剂降价给力啊,本来都快吃不起了的说。”
“据说, 水稻营养剂推出以后,成功的话政府还会尝试推出米饭, 让我们吃到原汁原味的古地球主食味道。”
“可以的, 可以的, 很可以的我的大白鹭洲, 我的小泰迪”
整个白鹭洲的星际广场上都是刷满了。
白鹭洲培育水稻成功
各类营养剂将迎来大幅度降价
让所有人吃饱饭的日子近在眼前等相关话题。
营养剂居高不下的价格一直是白鹭洲得不到解决的一个大难题。
因为白鹭洲地处荒蛮,植物稀缺的缘故,诸多制造营养剂所需的特殊植物都是需要大规模从帝国购入的。
而现在水稻在白鹭洲的土地上繁殖,培育成功,可以替代那种特殊植物成为制造营养剂的主要原料,对于白鹭洲人民而言就相当于自己掌握了自己手中营养剂培植的主导权,再不用受制于人。
是值得举洲欢庆的大事。
在这样的大事面前,其他的事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
整个白鹭洲星际广场上的评论一片欣欣向荣,皆是在展望着更加美好的未来,为自己的领土和领主感到骄傲的。
谁也不会灭自己的威风。
就连提到盛东阳的也是一致的夸赞之声。
哪怕有几个不和谐言论出来带节奏“研制出的水稻真的是古地球时期的水稻,不会含有什么有害成分,运动到营养剂之中,政府不会拿我们当试验田吧”
“这种没听过没见过植物制造出的营养剂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存疑”
但很快就是被白鹭洲民众一致对外的镇压了下去
“就算成分不好,吃死,我也愿意吃我们白鹭洲自己种出来东西制造的营养剂,相较而言,帝国那边进口的植物被下东西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萨曼莎家族执掌我们白鹭洲这么多年,还从没坑过人民,白鹭洲的安宁是盛家好几代人用鲜血换来的,虽然泰迪泰迪了一点,但你说他会害白鹭洲,会害我们没可能的比起帝国,我更相信我们的领主”
“没错虫族封印之地距离我们最近,每次出事泰迪从来都没含糊过,都是亲自上的,就守护白鹭洲这一点他从也没胆怯过”
“不要搭理他们,全是帝国混进来的公知就没想过我们好”
“死了这条心吧,我们要能被你们挑拨了,白鹭洲早就散了。”
白鹭洲民众虽然因为言论自由,经常会说出许多不中听的话,调侃干涉盛东阳的私生活,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却全是分得清,一致对外维护自家领主和政府的。
并且他们十分信赖和支持本土产业,就算水稻营养剂是刚刚推出的,但只要是政府推广,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和大规模购入,毫不怀疑政府会坑害自己。
而他们的这份全然的信赖和坚定
则是盛家几代人用鲜血和诚信换来的。
白鹭洲的洲政府从来是以人民的利益为先,从也不会做出为了利益或其他事情坑害人民的事情的。
“大人,我们这次水稻营养剂的推广十分成功啊。营养剂一上架,还没怎么大规模宣传,就被民众抢售一空了,可以想见只要以后我们的营养剂质量过硬,让民众安心放心,一定会卖得很好,再不用继续从奥斯菲亚进口植物,受制于人的制造营养剂了。”负责民生方面的大臣很是激动。
彪悍的白鹭洲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可以说是到了盲目的地步,刚刚上架的营养剂,他们全都争相去拿自己做试验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毫不怀疑政府会坑害他们,在营养剂里添加于人体不利的物质。
盛东阳眼见水稻营养剂的推广如此成功,心下也是长抒了一口气“这都是你们的功劳,缺少不了你们的努力看来之后我们还要忙上好一阵子,辛苦了。”
“营养剂虽然已经上架,但以后我希望我们对于他的品质要求也丝毫不能松懈,必须做到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白鹭洲民众对洲政府的信任,是数不清多少代萨曼莎公爵和政府官员历代积攒下来的,不止因为他或现在的执政官员任何一人。
盛东阳清楚的知道着这一点,因此他对自己的要求只会更高。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不辜负这份信任。
“放心吧,大人,这是一定的。就是您不说,我也不敢对这方面掉以轻心啊我们的营养剂制作原料,以后可算是不必受制于人喽。”负责民生的官员拍着胸脯道。
他习惯性的想要抽根烟,看到盛东阳当即多拿了一根出来,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扬声道“大人,您也忙了一天了,抽根烟解解乏吧这可是好烟,我们白鹭洲本土制造最新升级的老牌新系列。”
作为一个混迹在一群aha当中伪装aha的oga,盛东阳虽然没什么瘾,但是抽烟也喝酒。
只要有人给他递,他就来者不拒。
“不必了,我现在可不敢沾这玩意儿了,否则回去了不好交代。”但这一回,盛东阳看着官员递过来的烟,却是笑了笑婉拒了。
民生官员看着盛东阳脖颈上刺目的吻痕,当即暧昧笑笑“看来我们这位奥斯菲亚来的正君管得紧呢,弄得大人都要戒烟了。”
他们只是随随便便几句话,落在坐在办公室角落的塞廖尔耳中却觉得刺耳非常。
自那一日以后,他就一直很回避和盛东阳的碰面,直到今天白鹭洲官员的集体会议,他才不得不来。
他一来就看到了盛东阳脖颈之上那明晃晃到了刺瞎了他眼睛的吻痕,塞廖尔简直恨不得将艾伯特生吞活剥。
但偏偏因为盛东阳上次的话语,让他连上前质问一句的勇气和力量也没有了,他只能找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着,强迫自己压下自己心头的愤怒和鼓噪,不让自己做出难看的去和一个oga争风吃醋这样有失风度的事儿来。
他本想等着盛东阳来找他的,他以为这样的场合盛东阳总是要和他说上几句话,看他一眼问他为何坐得这么远的。
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但这次盛东阳没有,不仅没有来找他,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就好像他整个人压根不存在一般。
强烈的酸胀和苦涩不住地在塞廖尔心下蔓延。
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自己控制得很好了,面上也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了不想,在听到盛东阳的那句话后,他额上的青筋又是控制不住的鼓动了起来。
他简直想要杀了艾伯特,戒烟盛东阳居然开始为了一个奥斯菲亚的oga开始戒烟了,还一副惧内害怕艾伯特回去责问的样子这样一个新好男人,十全老公的样子,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盛东阳
还是白鹭洲的风流之名天下闻的玫瑰公爵吗
艾伯特卡米希尔在盛东阳心目当中的地位当真就这样重要了
塞廖尔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盛东阳对此却浑然不觉,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对自家伴侣这样明晃晃彰显占有欲和存在感的行为也颇为无奈,对着民生官员笑了笑,便道“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最近开始备孕了,孩子为大嘛。”
他和艾伯特之间的进展十分顺利,在他的上一个发情期他如预期的一般让艾伯特标记了自己,彻底的那种终身标记。
盛东阳有生以来第一次体味到了作为一个oga被aha彻底占有,侵略,在自己的生殖腔成结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知道后来,随着信息素的失控,他才开始整个战栗,蜷缩,不受控制的湿了眼睛,哭叫出了声。
虽然早已和艾伯特发生过关系,但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样歇斯底里,欲生欲死的感觉
不过,幸好他没有看走眼,艾伯特虽然年纪比他小上许多,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细腻体贴会在那方面照顾人的aha,他细细的吻去了盛东阳生理性的每一滴眼泪,才很温柔也很慢的在盛东阳体内驰骋。
盛东阳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时间是足足一个多星期,一共经历了三波发情热。
从始至终,这个过程艾伯特都将他照顾得极好。
和自己挑选的名正言顺的伴侣一起进行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在小了那么多的少年身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丢人了些,但对于盛东阳而言,却仍是一个可以说是完满,美好的终身标记和发情期。
只不过,因为盛东阳之前注射强效型抑制剂太久的缘故,标记之后,却是发生了一点意外,盛东阳的信息素开始紊乱了,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大,出现假性发情和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也越来越频繁。
根据盛东阳一直以来知道他性别并信任的医生分析,这是他之前注射的强效抑制剂太多也太猛的缘故导致的,只要他生个孩子就应该能调整恢复过来。
盛东阳其实还蛮想要一个孩子,不说作为他的继承人,就他身边的血脉至亲是盛父和盛东明那个样子,再加之西尔维奥叔叔远在天边见不到面的关系,他还是很想自己身边能有个血脉相连真正属于自己的亲人的。
而艾伯特的基因又不差还和他结了婚
所以,盛东阳很快就决定和他生个孩子。
但还是,因为他注射过猛的抑制剂太久的缘故,虽然oga发情期被标记是最易受孕的,但他第一次也很难怀孕。
因此,盛东阳现在其实是处于备孕阶段的。
“大人这是准备要孩子了,还是已经有喜事了这可真是太好了,看来我们白鹭洲很快就要有小少爷和小小姐了。”民生官员惊喜非常。
盛东阳当即笑道“还没有呢,但准备要了。”
塞廖尔听到这刺耳的话语,额上的青筋鼓动一场,心如刀绞,杀气腾腾的就是猛一拍桌子,骤然起身。
他身边坐着的官员顿时吓了一跳“休伯特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几乎以为他狂躁症发作了要起来大人。
塞廖尔深深看了盛东阳一眼。
盛东阳当即冷冷淡淡回望了他。
塞廖尔最终没有选择走过去,再次自取其辱,只是猛然一下子转身就走,直接出了会议室。
“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将军。”他身后的官员一脸懵逼。
盛东阳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塞廖尔远去的背影,却没有追上去,就连多看一眼也没有。
塞廖尔再不敢多看盛东阳一眼,多想他一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着疼了起来。
看着盛东阳刚才那副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只觉得盛东阳这个人,是真他妈的狠,真他妈的绝情啊。
在他爱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捧到天上视为珍宝,而一旦他不爱你了,你就什么也不是了,不管你怎样的绝望痛苦,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而他现在就是被丢到尘埃里的那一个
“你不要再看了唔,给我”盛东阳被艾伯特压在身下,声音忽高忽低,发出阵阵欲求不满的低泣。
盛东阳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艾伯特却仍是像猫儿逗弄着老鼠一般,耐心十足的逗弄着他,声音低哑地亲吻着他,逼问道“说你要叫我什么才好答不对,我可是不会给你的。”
“老老公”盛东阳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羞愧难当,生生压下了自己口中呻吟,嘴上苦苦哀求着,满心满眼皆是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aha逼迫叫老公的羞耻,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动情。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欲望和信息素的味道。
艾伯特这才满意的在他身上驰骋了起来“这才乖,这才对嘛。”
这样的事情在盛东阳发情期过后,发生得已不知是一次两次了。
可能是注射抑制剂太猛太久的缘故,一经解封,盛东阳的身体就跟坏了一样浪荡得可以,一有机会就会疯狂的,不知节制的渴求着艾伯特的信息素抚慰,好像老房子一朝着了火似的,仿佛要将自己过去所禁的欲全部弥补回来。
饶是盛东阳有心想要控制,对于这具天生浪荡的oga身体也是控制不了。
只好听之任之,不过幸好他已是被艾伯特给彻底标记了,现在除了艾伯特的信息素他不会对任何其他aha的信息素起反应。
就算丢人也丢不到外人跟前去,盛东阳这才放下了心,接受了自己现在格外浪荡的事实。
只等着生个孩子将自己这毛病只好,信息素调节回平稳状态。
艾伯特不知满足了盛东阳多少次,盛东阳紊乱欲求不满的oga信息素方才再次平复了下来。
艾伯特在结束后,又给了盛东阳一个缠绵绵长的吻,轻轻咬了下盛东阳的唇,调侃道“你看看你这个发情期过后,成天搞得好像我给你下了什么药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手脚呢幸好,你已经被我标记了,否则,我可真是没法放心放你出去了。”
“对,我也觉得肯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该死的身体”盛东阳一丁点力气也没有的瘫软在了床上,眼神也是有了些事后体力耗竭的散漫无神。
艾伯特看着他这幅样子,顿觉心下发热又怜又爱了起来,他摸了摸盛东阳被汗水所浸湿的头发,当即低声笑道“这可不能叫该死的身体,他可是便宜了我了。”
他的声音低哑而又磁性悦耳。
“对,就是便宜你了。”盛东阳懒懒散散的应道。
艾伯特一把抱住他,却是摸上了他平摊复又肌肉的小腹“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
“不知道,也许有吧。”盛东阳打了个哈欠。
艾伯特随口问他“如果有了的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吧,我想要个oga女孩又乖巧又听话又漂亮,可以给她买很多漂亮衣服的那种。”盛东阳想也不想,他特别想要个贴心的小棉袄。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艾伯特便道“不过,我要是有了,你可就要装怀孕了。”
“只要你有,我装就装,有什么所谓”艾伯特当即挑眉,理所应当道。
两人两相对视当即哈哈大笑。
正当这时,艾伯特的通讯器突然响了,盛东阳躺在床上没动。
但等到艾伯特接完通讯,再回来之际,却是紧蹙着眉,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之意,他看着盛东阳当即开口“帝星那边出了一点事,我必须回去一趟,处理一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盛东阳继续说下去。
“你去吧,我这边没什么大事,你离开白鹭洲的事我会替你瞒好,不露半点风声的。”盛东阳却是十分体贴的握住了他的手,知情达理道。
他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因此他也尊重艾伯特的事业信仰和追求
人生之中不是只有感情和家庭两回事的。
“嗯,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艾伯特深深蹙眉,轻轻在盛东阳额头之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很想带盛东阳一起离开,但盛东阳是白鹭洲的领主,他注定是不可能带走的
盛东阳当即颔首“嗯,我等着你。”
“宝宝,你也要等着爸爸哦。”艾伯特复又恋恋不舍的摸上了盛东阳的独子,温柔地小声说道。
盛东阳当即笑骂道“我去你的,神他妈的宝宝”
艾伯特一从秘密空间站离开,盛东阳立刻就知会了下去让管家将正君不在的消息隐瞒了下来,制造出了一副艾伯特仍在白鹭洲的假象来。
盛东阳对于白鹭洲还是有着绝对的掌控权的,一吩咐下去,事情立刻就是办了个妥当。
艾伯特一走就是月余,位于白鹭洲边境星球的虫族封印之地却是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蠢蠢欲动的虫族是被盛东阳的先祖,用特殊的技术封制在某个废弃星球的,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加固封制。
虫族的毒液非常厉害,白鹭洲从来不敢掉以轻心拿百姓的性命去做赌注因此,每每总是防患于未然的。
这样的松动盛东阳上一世也是出现过的,上一次是由盛东阳和塞廖尔联手驾驶着机甲去做封制的。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和塞廖尔虽然仍是争吵不休,但在战场上却仍是配合最为默契的搭档
因此,这一世盛东阳仍不打算改变什么,仍是选择了他和塞廖尔去封制,顾斐在距离最近的空间站负责指挥支援。
做过一次的事情,再做一次根本不会有丝毫的难度。
这一次,盛东阳和塞廖尔对于虫族的封制仍是进行得十分顺利,配合默契
但当满头大汗的盛东阳打开驾驶舱的门走下来,与从副驾走下来的塞廖尔对视的那一刻
塞廖尔却是惊愕地看向了他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蜕尽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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