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决定不搭理铲屎的温大猫, 一咕噜的钻到肖恩的房间里。
偏偏他一向反应慢半拍,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是何等的诱人, 屁颠屁颠的跳窗进来,还磕青了膝盖,他嘟囔的念叨着, 暗想着, 这窗台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难跳了。
肖恩是个身经百战的主, 不可能连房间里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见,一时之间, 他反倒有一些想不明白, 哪有刺客做到这个份上的, 这专业素质实在是太一言难尽了吧
温大猫身体难受得紧,宛如火焰在身上熊熊燃烧着, 迫切的想要找一个能够降温的水源。
他自来熟的摸上了肖恩的床, 他吸了吸鼻子,嗅着肖恩的味道,果不其然,他离肖恩近一些, 身体便没有刚刚那么难受。
他本想跟以往一样, 用脑袋磨蹭着肖恩的肩膀, 在肖恩的怀里挑一个舒适的位置。
殊不知,他刚靠近的时候, 肖恩紧闭的眸子便睁开, 匕首直接贴在他的后颈上, 神情淡漠,“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肖恩用目光临摹眼前的人的轮廓,背后的人怕是下了血本了,竟然派了一个oga来刺杀他。
眼前的人一头柔软的黑发,模样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一副刚刚长开的模样,脸颊潮红,双眸湿漉漉的,跟小奶狗似的,眼角下有一颗美人痣,小模样别提多么的我见犹怜了,要搁一般的aha,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了。
谁忍心向如此如此娇小可爱的oga下重手啊
偏偏肖恩就是这朵奇葩花,在军营里的时候,他专门做过这种抵制发情期oga的特训,把自己练得跟柳下惠似的,纵使是这般的oga送到他的面前,他都不为所动。
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要搁一般的oga早就吓得屁股尿流了,哪里敢继续拨撩下去,这人一向来都是软硬不吃的,纵使是对待身体娇弱的oga,也毫不留情,要不然,他能单身到现在
这叫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是温大猫从一到这个世界,就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些年的潜移默化下来,他压根就不会这种威胁当一回事。
他身体正难受的紧,才懒得理会了,一股脑的往肖恩怀里扒拉着,嘟囔道“别闹,难受。”
肖恩“”
肖恩从军多年,这回真的碰上对手了,他都把刀架到对方脖子上了,对方还是这般无所顾忌的横冲直撞,是怎么回事啊不怕死吗要不是他留心的调整角度,这家伙早就刀抹脖子了。
这叫什么他强硬的拳头全砸在软绵绵的棉花毯子上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扑鼻而来的oga清香,弄得他有些猿心意马,毕竟,傲人的自制力背后,是沧桑的拇指姑娘。
肖恩脸上露出鲜少的腼腆,用手推搡着他,企图把这个牛皮糖推开。
可是温大猫好不容易才找着这么一个舒适的降温机,他才不会轻易撒手呢,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对方。
肖恩眼色一凛,生气道“你给我走开”
他的话音还来不及落下,嘴巴就被人堵得严严实实的,美其名“降噪”。
错愕间,肖恩无意中撇到oga脖子间的项圈,心头有了一个荒谬的答案,这个oga不会是
他的手畏畏颤颤的伸向oga的颈间,他的手刚触碰oga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的人工智能语音便开始播报,“验证正确,是否解开项圈。”
肖恩“”
不甘心的他反手扯开项圈的背面,项圈的背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还有家庭住址,这些都是他当初害怕小崽子再次走丢,特意给小崽子准备的。
“肖恩,你干嘛啦。”
温博软绵绵的窝在他的颈边,吐着小热气,迷蒙的眸子里带着一抹困惑。
四目相对,肖恩的大脑有些当机,他磕磕绊绊道“你叫什么名字”
温大猫向他抛去一个“你别是个傻子吧”的表情,懒得搭理他,紧紧的缠着“降温机”。
要知道,肖恩可是正常的aha这样拨撩下去,真的会走火的
肖恩耳根子都红了,不依不饶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兴许是被肖恩来来回回的问烦了,温大猫没好气道“我的名字叫温博啊。”
肖恩“”
他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背后的内涵,只见小崽子察觉到了他情绪微妙的变化,面带困惑,犹犹豫豫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
烧糊涂的温博,说话难免有些直白,他的言外之意便是,你怎么记不得我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猫了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呀。
肖恩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下意识的往另一个方向想去了。
小崽子的质问带着一抹傻里傻气的蠢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偏偏肖恩就是喜欢傻的。
毕竟,他在工作上,每天都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生怕出分毫的岔子,让别人捏着把柄。
纵使爱慕他的oga不少,但是,对方之所以喜欢他,必然是心有所图,有些人惦记他是皇帝眼前的新贵,有些人想要用联姻巩固地位,有些人想要通过oga从他这里打探消息。
自然也有一些真心喜欢他的人,但是,他到底是身居高位了,人家也没有那么容易接触到他。
纵使是对方打点好了一切,好不容易走近他的身边,但是,他未必不会多思多想,他能够走到如今的这一步,靠得是谨小慎微,容不得半点的过错。
所谓的真爱不过是一种说辞罢了,绝大部分人都是将就,哪有那么多情投意合。
偏偏肖恩又是一个完美强迫症患者,他确实是不喜欢别人抱着目的来接近的,可是他走到这里,想要遇到一个以诚相待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温博完全就是介于这一切之外,跟他朝夕相处多年,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
而且,再好几次突发事件中,小崽子都没有在他危急关头离开他,认认真真的守着他。
“不在巅峰慕名而来,不在低谷离他而去。”
他曾经遐想过,小崽子如果是个人的话,或许他们会成为臭味相投的朋友,当然,这种事顶多就是想想,毕竟,狮子变成人什么的,太过不可思议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的打乱了他的算盘,这一切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
看着小崽子指控一般的说辞,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哑然失笑着。
不得不承认,他对小崽子的喜欢确实不是小崽子想象中的那种喜欢,但是,他未必讨厌那种喜欢,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可是他不介意来一段那样的喜欢,因为说这话的人是温博。
肖恩嘴角微勾,回答道“嗯,最喜欢你了。”
得到了肖恩的亲口承认,温大猫心头的气才消一些,敢在外面有其他的猫,挠你哟
肖恩一开始苦苦压抑的aha气味,开始一点点的弥漫出来,两股气味交织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这是一种回应,发情的回应。
aha跟oga不同,他们没有发情期的困扰,抑制剂什么,同样不是他们所需要的。
他们往往只会在争夺配偶的时候,在迸发强烈的信息素,这是一种宣誓主权的一种方式。
肖恩慢条斯理的抱着软成秋水的小家伙,剥开他后颈的发丝,冲着他的后颈,狠狠的咬了一口。
aha的气味入注而来,弄得温博身体战栗不已,下意识的抓紧着肖恩的衣角,不舒服的闷哼着,身上的气味越发的香甜,宛如一个可口的草莓慕斯,香软可口,入口即化。
aha咬住oga的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能够带来短暂的标记效果,但是,这只是短暂的标记,过段时间印记就会从oga身上消除。
肖恩眸子暗了暗,他可没有打算让自己的标记消除,占有欲充斥着他的内心,暴虐的信息素倾泻而出,这是一种警告,警告这附近的的aha,不要肖想自己的oga。
这样警告的信息素会随着空气扩散,扩散的范围取决于aha的能力。
一时之间,整个帝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aha发情的气味。
是的,是整个帝都都弥漫着他发情的气味。
最先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是山姆,他竟然从元帅的房间里闻到一股oga香甜的气味,这到底是主人家的房间,他没有敢贸然的进去打扰。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闻到了aha发情的气味,是的,那是元帅的气味错不了
他不禁为了自己的谨慎点个赞,要知道,发情期是oga最脆弱的期间,很容易招来aha的争抢,往往这个时候,aha的性格会三百六十度三转弯,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进攻他们视野以内,任何企图靠近的aha。
这种攻击往往是下狠手的,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赶忙把家里的佣人遣散回家,让她们三天以后再来上班,自己则是赶紧去附近的药店和超市,买了一些应激用的东西,这些的年轻人呀,发情期是完全不懂节制的,伤药什么的,一定得备上,还有补充营养用的吃食一定得准备上。
安排妥帖以后,山姆迅速脚底抹油离开了元帅府邸。
正所谓,物极必反。
肖恩早就到了应该婚配的年纪,他一直找不着合意的,只能是憋着来,他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一直找不到地方发光发热,如今红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他发情的信息素弥漫了整个都城,可谓是闹得人尽皆知。
要知道,单单信息素就能够闹腾到这般地步的,帝国里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人,偏偏除了肖恩以外,人家都已经成婚了,怎么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肖恩的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意料之中。
这厮的实力本就不俗,如今铁树开花,能不闹腾吗
皇宫里。
维克多气得摔了一地的碗筷,房间里能砸的东西,他砸了个精光,嘴巴上念叨着,“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肖恩决不可能标记除了我以外的人”
伺候他的奴仆跪了一地,苦苦哀求也是于事无补。
见此他如此的发狂,马尔斯赶忙上前劝住道“殿下,你三思啊纵使你砸了所有的东西,事情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维克多听到这句话更是火冒三丈,反手就给他来了一个耳光,咄咄逼人道“混账的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怎么你这个贱奴也想骑到我头上去吗来人,给我用宫刑”
马尔斯赶忙跪了下来,求饶道“殿下息怒呀,奴才再也不敢了,是奴才多嘴,奴才这就自己掌嘴。”
听着这噼里啪啦的巴掌声,维克多的心才些许的舒坦,他的指甲深深的扎入肉里,一股无名火在他的胸口熊熊的燃烧,“给我查这段时间肖恩到底是接触了什么人,到底是哪家的浪蹄子,竟然背着我勾引了元帅,我一定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还有派人给我去元帅府盯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哪个臭不要脸的狗玩意,敢跟我抢人”
他心里的算盘活泛着呢,他今生就是非肖恩不嫁怎么了标记了又怎么样只要这个人消失掉,肖恩必然会再觅佳偶
这件事无论外面传得多么沸沸扬扬,此时的肖恩都无暇去顾及,他沉溺于小家伙的怀抱之中,他可是一个久旱逢春的人,那份滋润就更不用说了。
一心只想降温的温大猫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人吃干抹净了。
他宛如一个溺水的人,苦苦的抓着扁舟,任凭着海浪的拍打,潮水带来的滋润,他未必讨厌,但是,这浪实在是太大了,他实在受不了。
他被浪花左右拍打着,想要挣扎却又使不上劲,委屈极了温大猫只能吚吚呜呜的啜泣着。
这一开始只是暴风暴雨,哪里想到这最后竟然成了海龙卷,他这艘可怜的小扁舟又怎么吃得消呢差点就要“死”在这场狂风暴雨中。
当然,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死法,却是未可知的,有可能是爽死的,也有可能是呛死的。
最后,温博实在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然而,初尝甜头的人,依然是奋力耕耘,本着你睡你睡的,我干我的原则,勤奋的开垦着土地。
要知道,oga最容易在发情期里受孕,这对他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oga一年的发情期往往只有三天,这个时间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还不得抓紧点时间奋力耕耘吗
最要命的是,小家伙的身体与他契合得很,仿佛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一般,他又怎么会不沉迷于此,深陷得无法自拔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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