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卷棘满脸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发现他没穿上衣,也没盖被子。
不过上衣和被子这也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有别的他的鼻腔首先闻到了一屋子信息素混合的味道。
像是浅淡平静的落叶灌木草木气息,混杂着甜蜜的桃子味,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抵触,aha分化后对于同类的信息素极其厌恶,这是硝子小姐告诉过他的,但是狗卷棘现在却完全没有任何称得上“排斥”的感觉。
他不是aha吗夏野不是aha吗在这种信息素的浓度下,他们都没有什么不适,这种情况有些惊喜得叫人惊异啊
而且说起来昨天他似乎提前进入分化后期了,并且连着aha的易感期也一并引发了出来,美梦做得倒是很香,就是不知道在意识模糊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狗卷棘木愣愣地偏过头,目光垂下,落在了床铺的另外半面的位置。
他和夏野一直都是一起睡觉没错,这一点高专的所有人都知道,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对于自己身边有着另一个人的浅浅呼吸声毫不意外,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惨烈的景象
这满床褶皱,床单都是歪的,足以证明某种程度的激烈,以及蜷缩床铺另外半边的,浑身都是某种印子的夏野,看上去被欺负得很过分的样子。
等等,金枪鱼,明太子出大事情,这不对劲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狗卷棘嗅着空气中彻底融合在一起的信息素,觉得这恰到好处的味道不仅没让他心旷神怡,还让他直冒冷汗。
昨天发生了什么昨天他不是做了个热烈激烈的缠绵春梦吗这融合的恰到好处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这浑身舒爽到仿佛昨晚很酣畅淋漓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他梦游乱性了吗
明太子危险,出大问题
狗卷棘冒着冷汗猛的缩回头,做好了心里建设,然后重新向自己身边看去旁边躺着看上去颇为凄惨的夏野,后颈被啃咬的全是齿痕,身上也全都是掐出来的指印和红痕,并且“受害者”似乎被他坐起来的动作吵醒,还翻了个身面对他,半眯着盯着他看了两眼,才用软绵绵还带鼻音的嗓音开口
“棘君下次不要强行闯进那么深啦,我没有办法怀孕的。”
当着银发咒言师满脸如遭雷击表情的正面,我妻夏野用侧脸蹭了蹭床单,似乎准备继续睡,含糊着嗓音继续说
“aha的生殖腔已经退化了,很奇怪的。”
“”
宛如乌龙一样的早晨堪称鸡飞狗跳,咒言师对于自己真的下手了并且下手很凶这点感到异常愧疚,简直愧疚到恨不得翻身来个土下座证明他一定会负责,其中原因倒不是这种早晚会成真的结合,而是其他的方面。
比如说,狗卷棘回想起了昨晚自己干的好事。
夏野的肤色偏白,用手掌盖在后腰的时候,掌心里滑滑的,好像摸了一块白白的滑豆腐,一不注意就会被溜走。
昨晚的狗卷棘认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无论是想法还是行动,都直线粗暴到过分的程度因为他那个时候想着,担心溜走的话,只要用力点抓紧就可以了。
所以夏野的腰上现在还能看到深色的手指印,都是他用力的掐出来的。
狗卷棘扶住了额头。
甜蜜的信息素在入口的时候异常甜美,像是啃噬着鲜甜的桃肉,连用舌尖搜刮卷起后吞下的血腥也带着甜味,所以明明没有着aha与oga磁石一样的吸引力,但仍旧在那个时候失控了。
锋利的齿尖一次又一次地刺穿后颈的表皮,把牙尖深深陷入胀大充血的腺体中,顺从着心底的征服欲,把自己信息素一股脑注入进去,期待着信息素的混合。
并且在那之后还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和舌尖不停触碰那块皮肉,恨不得让整个唇瓣都沾染上腺体被咬破时溢出的鲜血,露出的齿尖将整块后颈划得惨不忍睹,就算是一晚上过去,也能在软乎乎粉色后脑发丝下窥见横纵的红痕,和被啃了好多次的牙印。
这真的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吗简直都像是想要把夏野后颈的腺体撕吞下肚的架势了
狗卷棘恨不得以头抢地就算是偷偷看过ao颜色文学,也有从记忆里零零散散的生理课知识中学习到,aha在被勾起严重易感期的时候,会对于自己的oga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所以可能会有一些过激举动不过那也仅限于被oga易感期信息素拉扯到理智尽失的状态,他和夏野都是aha,不存在这个借口的。
鲣鱼干没有借口,事情就是他做的不可以逃避,要负责
所以事实就是这样,他自己仗着以为是梦境所以胡来,把夏野折腾来折腾去,动作还一点也不温柔,也只有夏野恐怕也只有夏野,会温顺地随便他施为了。
这么想着,狗卷棘又觉得自己的心脏热热烫烫的,连带着嗅到的混合信息素都让他心情妥帖,嗅到的信息素都在恍惚中真的给了他一种aha与他的oga的错觉。
落叶灌木与桃子的信息素纠缠萦绕,融合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夏野属于他,他属于夏野,即便是会彼此排斥的aha,他们的相性也好到接近aha与oga天造地设一般的程度。
单单是能够标记aha,与能够被aha标记,就已经不是一般的“相性好”能够概括的了。
而且,而且不止如此,信息素上的契合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他们的身体也彼此契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想到这里,狗卷棘忍不住放空了思维。
那个那种事,真的,很舒服。
就算是和aha做,也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仿佛大脑皮层都在流淌着愉快,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想停歇,并且贪婪地想要更深,直到最后在软软的哭腔中卡进去了什么细小的缝隙,然后仿佛着魔一样地,凑在通红的小巧耳垂边轻声命令
打开
aha的生殖腔早就在多次的优胜劣汰角逐中被其它功能性更需要的器官夺走了养分,早已在时间的流逝中退化了,以体力与能力著称的aha研究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像人体退化的器官阑尾一样,徒有其表,并没有孕育生命的功能但是,似乎有部分神经还残留着。
这是根据夏野的反应得到的结论。
可能会痛,会胀,不过似乎也非常舒服舒服到像忘记舌头留在外面的猫咪一样,吐着软软小舌尖,目光涣散,死死揪着他的衣角。
所以果然是夏野也不太符合常理上的aha吧狗卷棘这么想。
夏野的人是小小的一只,抱在怀里的感觉刚刚好,身体也没有大部分锻炼肌肉的aha一样,硬邦邦又鼓囊囊,肌肉是很流畅的线条,在不用力的时候甚至称得上格外柔和,捏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更是仿佛捏了软软的糯米团子,手感好到不可思议。
腰很细,可以两手握住,手腕也很细,一只手就能捏起两只,连脖颈也很细,按着推下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得到抗拒或者反对,而是很顺从地俯下身塌下腰,又或者仰面用雾蒙蒙的粉瞳盯着他看,直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很像一只无辜无害的粉毛小猫咪。
所以,起来之后发现门被反锁,aha抑制剂明明有药片与针剂两种,但是自己没有得到其中任何一个,以及昨晚隐隐约约印象中的,夏野在之前试图啃咬他的腺体这种事都是意外,对吧
小猫咪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妻夏野是高等级的aha,恢复力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晚上折腾得很严重,经过了一次睡眠休息后,说实在的也没什么损失,甚至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和棘君结合了。
信息素彼此融合,身体更是契合到能够打开退化生殖腔的程度我妻夏野只要得到了完整的棘君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谁在上谁在下这种小事,其实都无所谓。
aha的本性是侵略与攻击,所以会本能倾向于上位,所以咒言师才会在我妻夏野被高浓度aha信息素激的一时没下口的时候暴起如果他没有强烈执着的“想要征服夏野”的欲望,谁标记谁还真的很难判断出来。
不过棘君会出现这种状态,也是说明了棘君也早就对我拥有占有欲了很开心呢。
我妻夏野心情很好地想着。
棘君的掌心很温暖,舌头也软软的,很灵活,接吻很舒服,触碰咒纹的时候反应很明显,流汗的样子也很性感,只要稍微放出一点有诱导意向的信息素,就能够得到焦急热烈的回应,超级可爱。
醒来后慌慌张张的模样也很可爱。
aha可是骨裂三天长好的物种,和娇弱的oga可不一样,完全不会出现被标记后三天下不了床的状态,这只不过是区区玩得热情了一点,这点身体不适很快就可以恢复,唯一出现意外的大概就是生殖腔,因为我妻夏野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契合到这种地步,连a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可以被打开。
aha的生殖腔已经没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唯一留下来的只有令人感到恐惧的快感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头了。
完全无法思考,仿佛思维都要被卡在肚子里成结的东西顶到九霄云外去。
不过也正是在那之后,两个人的信息素才完美地融合,无论谁都不再察觉到抵触与排斥,仿佛天造地设一般,信息素彻底相融,不分彼此,黏连着对于对方的渴求与爱慕,牵成了谁都斩不断的红线。
而现在的话,我妻夏野非常关注的事情变成了另一件。
什么时候可以和棘君结婚
已经和棘君成为标记关系了呢现在可以去登记结合吗aha与aha登记结合已经有渠道了,一想到到时候可以和棘君签署结合婚姻届,就超级期待的。
棘君已经达到了可以签婚姻届的年龄,我这边的话,虽然在咒术高专的里尚未成年,不过其实这个时间早在之前就已经度过了。
可以拜托一下熟人,修改一下信息就可以了。
我妻夏野心想。
我妻家强者的思维总是快人一步,就好比同样是各种意义上的刚刚成年,狗卷棘对着满室狼藉和被不紧不慢敲响的房门头大,满脑子都是“真的下手了”的罪恶感和莫名其妙的窃喜,以及,对于后续一系列已经发生需要解决事件的头疼,完全没有余裕再去考虑些别的事情而我妻夏野就恰恰不同。
我妻夏野已经超前考虑到结婚这一层了。
“棘君,我们今天下午就去登记怎么样”
刚刚把目的也不知道是八卦还是打探消息的胖达打发走,扶着墙壁心累的咒言师还没等喘口气,就听到了我妻夏野理所当然地用期待的语气询问他。
“海带”
去登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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