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过度的下场便是控制不住的思维, 邵承军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然而面上神情与态度虽与平时无二, 唯那双渐转深幽的眼与遽然伸手的行为透出那份隐在其中的不平静。
“还行吗”他手将她落在鬓旁的碎发拂于耳后, 轻轻的捻了下那玉润般的白嫩耳垂, 只觉嫩的就想尝上一口
李慕妍还不知眼前人已经摇起了狼尾巴、脑子装满了废料, 被这一捏,微微揉了揉太阳穴,试着给自己打精神与驱散那股醺茫感。
“嗯我收拾一下桌面。”
这时,那还让她收拾什么桌子了。
邵承军登时在她起身拿起杯子叠在一块时,将她手上杯子拿起放在桌上,“我早上收拾, 现在,”
“陪我”
消了音的话声让人没能听明白陪他什么,可那暗哑的声线与覆在手上的大掌满是暗示性的揉按,那么的暧昧又惹人心跳加快, 一双望着自己的狭长凤眸, 幽暗深邃的眼神透出的意思, 赤裸的不加掩饰
因醉意而醺酥的李慕妍, 一时被他看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觉整个人像是未着一物的站在他面前般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兴奋感像引人堕落的魔鬼,让她颤栗又期待,也令那微醺的脑子一时装了草,如受了蛊惑般, 手不自觉伸出, 嫩葱似的指抵在他身, 大胆的画了个圈,挑逗似的,顺着那起伏的肌肉线形勾抵划拉的下滑。
邵承军没制止她的动作,暗邃的眼跳跃着火花,喉头兀自滚动。
呼吸随着贲张的脉动渐快,急促至喘,加剧的心跳与声息,如张铺开的大网,让陷于此刻旖旎氛围里的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躁动的呼吸声,黏稠的如惑人的靡音,欲色满满的──邵承军那理智刹那间从她顽皮的手断开
抬起她下颚,落下的唇,只有一片激动的索要
而那化被动为主动的手,粗狂而躁进,似就要在她身烙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被圈困在餐桌前的李慕妍,回应着他的热情,甚至在被抬起于桌面上时,那腿就这么缠上了他
秋水若波的杏眼,霞染般的桃腮,微咬的唇瓣吐出那暧昧又压抑的低喘,喷在面上的香息勾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如只勾人的妖精,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下
邵承军没能忍住,亲咬的动作简直要把她给拆了入腹般,手也一时搂住她腰,将她拉向了自己。
那一瞬,李慕妍整个心都酥软了,耳畔也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抱紧我。”
这话一出,李慕妍整个人一瞬腾空也跟着后倾,吓得她不得不抓紧他,腿也急急的圈紧。
坠势是止了,可
“我们回房。”
简短的几步,对两人却像是一辈子,直到躺在床上,已是热汗淋漓,凝望彼此的眼,随着情热而渐炙,也随夜深而迷离
情潮翻涌,欲陷靡渊,狂浪了一夜,终于被放过的李慕妍,迷迷糊糊睡过去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别找死的勾引邵承军
次日,晨间才睡的邵承军,到了中午一点才起来。
见身旁的李慕妍睡的一脸憨熟,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意,就没吵醒她的挪开她跨在身上的腿跟手,随即轻手轻脚下床洗漱。
邵承军洗了个澡,一身舒爽出来,待穿好衣服,李慕妍依然好睡的抱着他塞给她的枕头,不禁莞尔。
去到床前,在她额头落了个吻,“我去处理事情,等会回来。”
不知她有没有听到,可那似应声般哼出的淡淡鼻息,却是异常软萌的触人心弦,让他轻抚了她头,为她拉上被子,收拾了下餐桌并洗了碗,这才出门。
邵承军为杨雪的事去后勤部讨说法。
依李慕妍所说,来他房子打扫卫生的杨雪是后勤部杨科员的女儿,是个没有军衔职责在身的家属
家属身份,怎么能拿到他房子的钥匙
邵承军感到纳闷也疑惑,也没找杨科员说这种像是指着人家鼻子骂没管好女儿的事,而是直接找处级干部解决。
王处长听到这种事,诧异的让管钥匙的干部来回答这话。
该名干部支吾其词了好一会,在王处长斥声再不说清楚直接惩罚时,赶紧吐出为什么给杨雪钥匙。
原来是杨雪平时就有助人的习惯,得知这些新盖好的家属房,便想帮忙打扫,当时他以这些都是有家属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去帮忙不好为由拒绝给钥匙,结果和杨雪一块来的白秀凤是说杨雪这般热心,你就让她干吧,到时说上一声不碍事的,只好给了钥匙。
“白秀凤不懂事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身为管理者知道严重性还跟着瞎闹”
“我说了,可白秀凤却说现在人不是那么热心,难得杨雪有着利人的雷锋精神,我怎么能这么自私,然后又说了一堆人帮人的话,师长以前如何助人云云,我”话到后头,干员已是丧着脸,一副我也很不想的无奈状。
王处长眉头大皱,可指责的话却是没再说了。
邵承军注意到这一点,也注意到整个事情其实是这个叫白秀凤的人决定左右了一切所致。
“白秀凤是谁”他问。
对于一个刚从南方调任过来又时常出差的人而言,邵承军对这里的大环境还未来得及认识,因此对人事物各方面是陌生也不熟悉的。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便是,他以前待的对外称部队,实际是更隐密的基地,家属不能随军,纪律严明的,根本不会出这方面的问题嗯,就是没这种看谁脸色破坏纪律的破事。
“师长千金”
北方大昆驻扎的师,师长姓白。白师长与其媳妇携手同心共退敌军,于建国那时走过不少战火,只不过白师长媳妇在生产时去了,所以对亡妻留下来的女儿特别宠爱,而这份宠爱在多年未娶下,完全将白秀凤这个独女捧在手心里。
白秀凤也不负这份宠爱,愣是没长歪的成了个军医,还申请调至其父所待的师里,为边防驻地进一份心力也为那份孝心守在白师长身旁,是以这份不忘养育之恩以及为国家尽力的行为举指,便也成了边防各大驻地等美谈。
为何说是美谈呢
只因白秀凤还曾上过战场救死扶伤,这么一个战地医生自然美名加身让人敬爱,是以拥有不少对她抱有好感的战士。
且,还未婚。
从王处长那得知他会处理这事,邵承军出来后便和底下几个驻守在这许久的老兵打听到这一切,心底对王处长所说的处理不抱什么期待。
只因事情牵涉到拥有美名的师长千金,且白秀凤不过是说了两句并没去做这事,所以真要处理,也是处理倒楣的干员或是被当木仓使的杨雪,至于白秀凤,不会有事。
听到事情原委时,邵承军早已理出了整个事情主导者便是白秀凤。
可他不认识白秀凤,对方怎么会
若是李慕妍不信任他也不是个理智的主,这方法准会坏了他们夫妻情感,甚至就是事后查个水落石出后,感情也布上了裂痕,也会于彼此心底埋下了个不信任的刺。
如鲠在喉的刺。
是怎么得罪到白秀凤这么阴毒
为打听这些事,邵承军回去后已是傍晚时刻。
他以为昨晚那般折腾劲,李慕妍该是还在床上睡着,没想到已经起来,甚至煮了晚餐洗了澡,正等着他吃饭。
“抱歉我回来晚了,今天”邵承军道了声歉,也说着他去处理这事的结果与问到的一切。
当然也说了他对此事想法。
李慕妍听完,只觉一朵大大的烂桃花啊
“她绝对认识你,甚至还想得到你,可发现你结婚了才这么做”她说着,语气满满的确定。
“破坏咱们情感这事是确定的,但是得到我跟认识这说法就”邵承军觉得她这说法很不靠谱,就想否决。
不过话至一半,就被李慕妍打断。
“她一定认识你,甚至看上你了。”做为一个女人,李慕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你想想在哪遇过姓白的同志,说不定就有眉目了。”
邵承军回想姓白的女同志,咀嚼食物的动作遽然一停。
似乎,还真有个姓白的只是不知这人是不是也叫秀凤。
瞧着直直盯着自己的李慕妍,他点了头,食物一吞下便说“我脑袋受伤被送去首都军区医院时,时常跟在主治医生旁的一位女医生姓白,不过我只知道姓不知叫什么名字”
“可能就是她了吧,或许就是在军区医院那时爱上了你,然后申请调来这儿的。”
邵承军一听,只觉这脑补实在是有些好笑间也提醒着,“不可能欸,你想她要是这一两年从军区医院调来,名声再怎么响亮也不可能于这短短的时间便传的众所周知,所以不会是同一人。”
李慕妍却不这么认为,反问了句,“如果她刚好是过去支援遇上你,待支援结束又回来,也不无可能。”
邵承军一时沉默。
只因这还真有可能不过在未见到人前,想这些都是白搭。
“别多想”
“哪能不多想她都对你有意思还主导了这一切,我身为你的妻子若不在乎你哪会想这么多”从邵承军不断否认的态度,李慕妍于这一刻爆发出不满了。
他是说不上逃避不面对,可却是有种敷衍的态度,让人觉得不重视的惹人不高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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