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金藕娃娃在桌子上排排坐,欲言又止地我看看你,你瞧瞧我。
万宝宝以为他们想玩水,就倒了几
五只金藕娃娃在桌子上排排坐,欲言又止地我看看你,你瞧瞧我。
万宝宝以为他们想玩水,就倒了几杯水,将他们放了进去,提前补充一下一日的水分。
金藕娃娃变得比手掌还小,圆滚滚的小身子泡在水杯里,一边搓洗身子,一边喝水,自产自销
万宝宝不由得感慨世界真奇妙,她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一边泡澡一边喝洗澡水的景象。
“一会我们去布庄买布,给你们裁几条内裤对了,你们分男孩女孩吗要是不分的话,我给你们做条裙子吧。”
小连衣裙太省事了,五只金灿灿的小娃娃穿上,一定很好看。
万宝宝说着,打算将手指伸进水杯里,掀开莲藕娃娃的肚兜看看,他们几只是男是女。
她手刚放到肚兜上,就被裘泱抓了下去。
万宝宝不解的抬头,裘泱拉着一张脸问道“你要做什么”
万宝宝张张嘴“我想看看娃娃们是男孩还是女孩”
裘泱“娃娃虽说它们成精才几百年,但这藕少说也有几千年的岁数,能当你祖宗。”
这也太“娃娃脸”了。
裘泱冷笑“还想看是公是母吗”
万宝宝打量了一下泡在碗里的“太爷爷太奶奶”们,这个肚兜确实不太好掀了,总感觉自己掀了,就是不尊敬长辈。
“不看了。”
还是乖乖给他们做内裤,顺便裁两件小衣服小裤子吧。
裘泱又道“看妖鬼不能看面相,更不要随意掀衣服。”
“掀衣服”三个字咬得尤其重。
万宝宝她又不是变态,哪儿能上去就掀人衣服还有裘泱一直抓着她的手,打算什么时候松开
万宝宝抿了抿嘴唇道“师兄,人类姑娘的手也不能随便牵的”
特别是喜欢沾包赖的姑娘。
裘泱听了这话,不但没松,还使劲握了握,就像在捏压力球。
这么放肆吗
万宝宝索性将手伸直,指缝插进裘泱修长的手指中,五指并紧,轻轻夹了夹。
暧昧期真好,万宝宝美滋滋地想。
让她再感受感受吧。
裘泱只觉得手心发痒,他皱了皱眉,又想将她团起来了。
倾泻而出的煞气让金藕娃娃们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受惊的鸡崽子一样,惊恐的盯着裘泱与万宝宝。
他们憋了一晚上的话,在裘泱冰冷的视线下,一个笔画都不敢告诉万宝宝
这只鬼太可怕了,他昨天晚上用煞气把万宝宝包起来不说,还一直啃她
金藕娃娃们蹲在杯子里急得来回跺脚,踩出了一串串的水泡泡。
万宝宝探头看金藕娃娃们是在水里放屁了吗
裘泱眼角扫过几只,对万宝宝道“再取点水来。”
万宝宝看了眼杯内,半杯水都被娃娃们吸收了。
她左手拿起茶壶,右手颠了颠“师兄,松手。”
握得这么紧,害她都不想松开了
裘泱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修长的五指缓缓垂下。
万宝宝端起茶壶出了房,反手带上门。
听见万宝宝的脚步声下了楼,裘泱似笑非笑地冲着几只莲藕娃娃道“你们听过凉拌藕片吗”
金藕娃娃们齐刷刷的摇头,颤颤巍巍地回答“不知道。”
裘泱慢条斯理地道“是人类的一种吃食,将莲藕扒皮,切片,伤口上码上蒜末,盐巴,辣子,再用烧得滚烫的热油一浇,滋啦一声,香气扑鼻。”
金藕们能自由的卸胳膊卸腿,但身体的主躯干却是万万不能动的,就像脊椎一样,掰折了就难以回复。
更别提将他们削皮切片,简直就是临终前的酷刑清单。
金藕娃娃们金色的小脸更黄了,就像深秋的枯叶,在杯中瑟瑟发抖。
裘泱“做花草果实的精怪,就得少说话。想想你们当初是怎么被今吟二人发现的”
最胖的金藕娃娃怯怯地道“因为夜里在旧庙中玩耍”
才会被金银二人发现,继而惦记上,最后被抓到了莲子庙,栓了两百年,天天被迫卖泡澡水。
裘泱赞同地点头“嗯,追根到底,就是话多。”
金藕娃娃们“”
万宝宝下楼去取了一趟水,回来之后发现娃娃们都缩在了杯子里,一副原地自闭的表情。
这是跟裘泱共处一室吓的
金藕娃娃们泡完水,就前赴后继地钻进了万宝宝的袖子里,不出来了。
万宝宝的第二封求救信来自北城,主要内容是控诉当地某大户人家,在当地为非作歹,横行霸道。
只看信表面的内容,万宝宝觉得,这封求救信不应该写给上元宗,而是应该写给当地政府,也就是府衙。
裘泱下山前说过,这个大户人家与四大宗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意味着,他们与袁盛彰是旧相识。
但凡和上元宗老袁家有关系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裘泱此去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串门,多半是要去给这个大户人家放血
也不知道裘泱这个报仇之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万宝宝估计,至少得找到袁盛彰,裘泱才会罢手。
天下这么大,找一个人真是太难了。这儿不但没联网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就算有也没用,修士都会变化之术
万宝宝站在剑上,望着蓝天白云,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现代谈恋爱,无非是看看电影,吃吃饭,旅旅游。
就算电视剧里的古代谈恋爱,那也是去踏青,游船,最不济也得逛逛花灯庙会。
至于仙侠玄幻剧,谈个恋爱更是不得了,上天入地跳仙台,少说两辈子打底。
轮到她
先不提男主角这边还没找清楚自己的定位。
就说他们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她必然都要走在陪裘泱去报仇的路上。
前方驭剑的裘泱听到万宝宝叹气,侧头问道“怎么”
万宝宝抻了抻裘泱被她抓皱的外袍,笑着道“没事,师兄,咱们去北城要多远啊”
“驭剑十余日。”
那还真够远的。
“师兄,我能不能问问,您跟这淮家也有过节”
此大户人家姓淮,北城淮家。
过了几秒,裘泱“嗯”了一声。
万宝宝心道果然,又问道“能告诉师妹,是什么过节吗”
这次裘泱久久未语。
不能说
裘泱这人向来没什么顾忌,天大的秘密想说就说,全然不顾听者的心情。
听的人有胆子就听,没胆子的,最好把耳朵捂上
“师兄”
万宝宝从裘泱的身侧探出头,就看到裘泱面色如纸,颈侧的青筋凸起,黑色经脉从皮下缓缓浮现,眼角都变成了赤红色。
万宝宝吓了一跳,裘泱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师兄,你怎么了”
裘泱侧脸咬肌鼓起,瞳仁迟缓的滑到眼角,盯着万宝宝,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你来驭剑。”
今早刚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犯病了
万宝宝脚掌发力,接过驭剑的主导权。她刚刚站稳,身前的裘泱身体一软,眼看着就要往剑下坠落。
她们现在所处的高度少说有五层楼,裘泱要是摔下去,保准摔成一滩大年糕,团都团不成一个人形。
万宝宝的身体先一步动了,她身体向前一扑,双手勾住裘泱的腰,身体在向下摔的同时,双腿呈九十度弯曲,用小腿堪堪勾住了裘泱的绿檀石剑,形成了一个猴子捞月,倒挂金钩的姿势。
裘泱太沉了,光是搂着他的腰,万宝宝觉得她双臂都要断了。
“师兄”
万宝宝大头朝下,脸蛋涨得通红,一边呼叫裘泱一边缓缓地下降在了树林中。
裘泱身体呈一个拱门型,双手双脚俱是自由落体姿势,昏厥得非常彻底,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万宝宝这会也没心思骂他了,她咬着牙,等降落到裘泱的手脚可触地的高度时,她才松手将他放到了地面上。
随后她直接扑在了裘泱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累死她了,多亏她反应及时,不然裘泱这次得被摔个够呛。
万宝宝看了眼袖子里的金藕娃娃,五只娃娃一只都没少,她才松了口气。
从裘泱身上爬下来,万宝宝伸手去测裘泱的额温。
裘泱从脑门到脖颈都是一层冷汗,额头更像是冰块,在暖阳炙热的大夏天,让万宝宝愣是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这么凉
她第一次撞见裘泱变身时,他也是这样,说晕倒就晕倒,一点预告都不给。
今天的昏倒是因为旧疾还是因为昨天心头骨半截离体,导致的后遗症
仔细想想,如果是正常人,心脏出来一半早就一命呜呼了,裘泱因此昏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万宝宝低头看了眼白色襦裙和黄纱外搭,早知道裘泱会晕倒,她说什么都会穿个方便活动的。
万宝宝把裘泱的手脚放平,自己也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将裘泱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替他擦干净冷汗,万宝宝静静地等着他醒来。
上次裘泱躺了一会就醒了,这次也差不多
她搓热掌心,贴在了裘泱冰凉的额头上。
别人都是在额头贴退烧贴,只有裘泱,得贴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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