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人了, 差点被齁死的c粉们纷纷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有人分析道“咱们夏扛把子真是条汉子,当众表白没有在怕的。那么好吃的龙虾自己一个都不吃,只要能剥给心上人就很幸福了艾玛,这狗粮真甜。”
夏羡宁现在也已经很懂了, 看了看这些微博,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笑着说“他们还真是微博先知,很早之前就常常这么说了。这么一看, 我还总觉得刚才的事就像做梦一样。”
他的气质本来气质冷峻英武,但在洛映白面前却总是温柔的时候居多,洛映白眨了眨眼睛, 故意满脸茫然“什么事刚才发生了什么”
夏羡宁一愣。
洛映白又道“啊,羡宁,你没事抓我手干嘛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师兄一定给你撑腰”
他装的像模像样的, 夏羡宁又本来就经常梦见他, 被洛映白这么一说, 还真的有点傻眼,也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洛映白忍不住笑了。
夏羡宁“”
夏羡宁这才反应过来“你耍我”
洛映白忍不住大笑起来, 夏羡宁又好气又好笑, 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过分”
洛映白一边还手一边笑“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怎么这会又开始两个字两个字的蹦了笨蛋, 说什么都信”
两个人小时候经常动手, 长大了已经很少这样打闹了,都没动用法术,力气较大的夏羡宁很快占了上风。
像他这种动口不动手的斯文人,最怕碰上夏羡宁话少拳多的玩意,洛映白举手道“好好好,你赢了你厉害,我不跟你玩了,累死了”
他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辛苦了一晚上,各种动荡波折,现在困到飙泪。
夏羡宁的手撑在洛映白的两侧,把他圈在椅子上,却一时没有放开。
他低声道“忘了的话,我可得好好提醒你。”
两人的面庞离的极近,夏羡宁甚至能感觉到洛映白温热的呼吸,他心中所念的人就在他的怀里,这真是一件无比神奇和美妙的事情。
夏羡宁的手不自觉抬起来,抚过洛映白的眉眼。
那斜飞入鬓的眉,大概是他相貌中最英气的部分,眉毛下面的眼睫倒是卷卷翘翘的,长的就像是洋娃娃,将流光溢彩的眸子半掩在下面。他大概是刚才打哈欠时困出了一滴眼泪,就那样欲坠不坠地挂在睫毛上,看的人心痒痒。
然后就是嘴唇了。
洛映白的唇角此时还带着丝笑意,那唇色红润而诱人,像是邀请他吻下去,想起刚才被打断的遗憾,夏羡宁也就真的吻了下去。
他亲掉了那滴小小的泪珠,然后向下,吻在了洛映白的嘴唇上,他的吻急迫而迷恋,但肌肤相触的时候,终究还是因为怕对方受伤而温柔了下来。
夏羡宁说亲就亲,连个招呼都不打,当他的嘴唇落下来的时候,洛映白为这种陌生的感觉惊了一下,可是夏羡宁的亲吻就像是一把火,很快把他带入了同样的迷恋中去,让他来不及再想更多。
他们的关系转变的自然而然,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相处,两人互相抱紧彼此,心中都充斥着莫可名状的喜悦,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让他们意识到这里还是特侦处的办公室。
洛映白推了夏羡宁一下,身子向后缩了缩,忍不住笑了“别亲了,你要吃人啊接电话了。”
夏羡宁的嗓子有些沙哑,低声道“不接,爱是谁就是谁吧。”
他说完之后俯身还想再亲,洛映白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夏羡宁的眉心,说道“不行呀,即使你找了一个有钱的官二代当男朋友,有人养,消极怠工也是不对的。”
洛映白靠在椅子上半仰着头,夏羡宁撑着椅背俯身凝视,两人的目光碰撞,呼吸交融,中间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
电话铃声断了,过了一会又重新响起来,现在本来就是上班时间,即使没有突发意外,身为处长,找夏羡宁的杂事依旧不少。
终于,夏羡宁叹了口气,嘴唇一弯,笑了“是啊,我真是有了个大靠山。”
他抓住洛映白戳着自己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凑近他,洛映白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然后用夏羡宁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向后退开了。
电话再次被挂断,洛映白站起来道“你快打回去吧,我要走了,过几天还得去剧组。”
两个人才刚刚确定感情,夏羡宁不想和他分开,但是他也知道洛映白已经奔波了整整一夜,肯定也很累,再加上他也有佛牌和盖晓的事要处理,就算是洛映白留下了也没法陪他,于是恋恋不舍地道“今天不能送你了,路上小心。”
洛映白“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夏羡宁忽然又道“师兄。”
洛映白回头,夏羡宁一顿,道“到了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洛映白道“好。”
然后他忽然凑近,抱住夏羡宁,快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放心吧,这都是真事,咱们确实在一起了,明天早上起来也不会变。再见。”
夏羡宁一愣之下,洛映白已经消失在了办公室的门外,他用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忽然笑了。
几天之后,雁齿小红桥的新任男二号常维宇正式进组,周俊宜和女一温倩倩都有跟他的对手戏,一大早就来到了剧组。
他们这场戏是在草原上开拍,夏天的清晨阳光中已经带着些许热度了,周俊宜摘下墨镜,目光迅速在现场能看到的人中转了一圈洛映白还没来,倒是不远处停着一辆挺眼熟的豪车。
他收回目光,于是示意助理把自己的东西放到隔壁,向着临时搭成的化妆间走去。
还没有进门,他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两个女人的议论声,说的还恰好就是周俊宜刚刚惦记过的洛映白。
“这样的人我也见多了,现在微博上炒的火,也就是一时的热度。用不了多久夏处长的新鲜劲过去了,谁还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以为豪门的大腿那么好抱吗”
周俊宜一听这话,就皱了眉。
爱看八卦的不光是粉丝,作为娱乐圈的明星,更是要第一时间掌握各路消息,以便酌情做出正确的应对,洛映白和夏羡宁的“绯闻”可能一开始在每天都新闻乱飞的圈子里不太显眼,但夏羡宁的身份显赫,洛映白现在在这个剧组里,就难免会引起他们的关注了。
关于他抱大腿什么的新闻,周俊宜自问对洛映白还算了解,是不大相信的,他听这个说话的声音有点尖,只能判断出来是个女人,倒是跟她说话那个人的语调有点耳熟,正是这回和周俊宜扮演情侣的女主角温倩倩。
温倩倩听见这番话,淡淡地说“这也难说,反正我是抱上了。”
周俊宜虽然看不清第一个说话人的表情,但也能感到对方的尴尬。温倩倩自从19岁出道以来,一直绯闻不断,甚至被人在背后称作“富商收割机”,但是没有任何一段恋情被她本人所证实,直到三年前与著名的地产大亨冯正洋结婚,正式实现了加入豪门的梦。
洛映白和夏羡宁这点小绯闻不过是玩笑级别的,当年说她傍大款抱大腿的花式新闻才真算得上是铺天盖地,甚至曾经一度有过温影后对夏公子暗恋多年的消息传出。
还有不怕死的记者在一次访谈节目过后问过当时还在实习的夏羡宁,对温倩倩有什么看法,能不能接受比自己年纪大的人。
那新闻周俊宜还看过,记得夏羡宁只反问了一句“温倩倩,那是谁”记者哑口无言,他冷着脸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夏羡宁面前提及这个话题。
所以由此也能看出,不管跟洛映白的真正关系是什么,最起码夏羡宁不排斥他们之间的那些传言。
起初说话的女人大概是想找个有意思的话题跟温倩倩聊一聊,结果没想到一句话踩了她两个点,她就算不知道温倩倩为什么不高兴,也能觉出自己大概是得罪人了,慌乱之下连忙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哪能跟你比啊,你跟冯老板在一块那是郎才女貌”
温倩倩毫不掩饰她的优越感,哼笑一声道“他当然跟我没有可比性,所以你没事跟我提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无论那些绯闻是真是假,都跟我有关系吗”
周俊宜听到这里,正好不远处有人走过来,他也就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响声让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都一惊,同时抬头,发现是周俊宜。
周俊宜这时也看清楚了,第一个说话的是剧中饰演女官的阮琳,她被温倩倩噎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又突然看见了周俊宜,表情明显有点慌乱随便说两句闲话而已,谁想得到弄出这么多麻烦
比起阮琳来,温倩倩显然淡定许多,她坦然地冲周俊宜笑了笑说道“来了”
他们两个曾经多次合作,关系还可以,相互间说话的口气都比较随意,周俊宜笑着说“嗯,倩倩你也来的挺早。我刚才看见冯老板的车了,怎么,你不出去看看”
他口中的冯老板就是温倩倩的丈夫冯正洋,温倩倩不知道他来他们,意外之余,立刻起身出去了。
周俊宜这才冲阮琳说道“你是小阮吧我记得昨天咱们刚刚拍过对手戏。”
他的态度挺温和的,阮琳刚才紧张的心情好了不少,见周俊宜记的这么清楚,还觉得很荣幸,连忙道“是我,昨天能跟周老师拍戏,我觉得自己的水平一下子也提高不少呢”
周俊宜悠然一笑道“是吗原来已经提高了啊。但是我觉得你演东西还是太生硬了,台词功底也欠缺,有聊八卦的时间还不如多多揣摩学习才好,是不是”
他顿了顿,说话的口气依然挺亲切,就像开玩笑一样“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天赋不够,打算锻炼锻炼,转行去混狗仔队了”
阮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周俊宜会做人,话虽然是她跟温倩倩一起说的,但周俊宜在温倩倩面前一句不提,话题转到自己这边,却是就差指着阮琳的鼻子说她演技不好还要嚼舌头了,偏偏语气用词都还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因为这一阵洛映白刚刚要过来,导演们又对他青眼有加,所以剧组里议论他的不少,但周俊宜的态度一摆出来,相信识趣的人都会把嘴闭上。
他平时从来都不管闲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向着洛映白。
阮琳只能呐呐称是,找个理由离开了化妆间。
另一头温倩倩听了周俊宜的话,走到外面停车的地方,果然看见丈夫冯正洋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她于是走过去,心里有点奇怪。
按说冯正洋倒也不是第一次探班了,但这回温倩倩才刚来过剧组,时间距离他们共进早餐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冯正洋要是没事的话,应该不会过来。
她还没有走到车前,司机就已经看见了温倩倩,跟副驾驶上的冯正洋说了几句话,司机从车上下来,为温倩倩打开了车门。
温倩倩上车,冯正洋体贴地扶了她一把,笑着说“还以为你在拍戏,没打扰你,你倒是看见我了。”
冯正洋这个人,虽然身家不菲,却不像一般的富商那样已经是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人,相反,他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虽然说不上特别英俊,但也算得上精神,对温倩倩更是温柔体贴,常常被媒体赞扬是“别人家的老公”,温倩倩也因此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
相比冯正洋的温柔殷勤,她态度显得平淡很多,只是有点意外“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来剧组干什么”
冯正洋微微一笑“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温倩倩不太喜欢他卖关子,淡淡道“不知道。”
冯正洋不以为意“从明天开始要召开政府换届之前的预备会议,又到了京城几大世家势力洗牌换牌的时候,又到了热闹的时候啊。”
温倩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她对冯正洋生意上的事情不大懂,只知道他为了疏通各方关节,一直在想方设法地跟那些高层打交道,但按理说不管怎么样,换不换届的事情还轮不到他关注。
温倩倩道“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冯正洋笑道“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吧。你肯定不知道,上面的某尊大佛,在外面一直被人夸什么公正无私,廉洁奉公,结果有一天,他被拍到跟一位比他小了二十多岁的学生举止亲密,甚至还在一个房子里过夜。你说,这是不是让人特别震惊”
冯正洋顿了一下道“对了,更有甚者,这两个人听起来是同姓,可那个年轻学生档案上的姓氏是十八岁之后才改的如果没有问题,又怎么会这样掩人耳目呢。”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可实在是个大新闻,温倩倩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却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她忽然有点明白了冯正洋的来意,警觉地说“这还没有爆出来是吗你别告诉我你想做这个新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冯正洋说道“我疯了吗这种秘辛谁爆出来谁倒霉,对于他们大人物来说价值千金,搁到咱们身上知道多了却不是好事。据说就在前几天,他们在酒店见面,结果被另外两个人撞见了。那撞见他们的两人一个是演员,一个是大老板,都不算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结果第二天两个人都变成了傻子,这下就是有人跟我说他们没事,我都不信了。”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这番话如果被洛映白听见,估计会笑掉大牙。为了安全起见,洛映白十八岁之前所有的证件上面的确都用了母姓没错,但是周围人称呼他的名字一直都是现在这个。至于变成了傻子的演员程因和大老板付蕾,那更是天大的误会。
可惜种种巧合被存心找茬的人扯在一起,看上去倒还真的是巧。
温倩倩道“那说来说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冯正洋一语双关道“不干什么,明天大会,台子都架起来了,谁愿意唱戏就让他们唱去,我就负责打打鼓,捞点边边角角的好处。你们这地方记者多,热闹,敲起鼓来声音也传的远一点。我先过来看看。”
温倩倩对政治不敏感,关注度也不高,所以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点子上去,直到冯正洋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才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丈夫这是想要做什么。
冯正洋的意思是,明天正赶上大会召开,那几大势力互相斗法,上头有人想把一个偷着包养学生的大官从位置上给扯下来,但出于某种顾忌,又不好做的太刻意,于是冯正洋就受到了委托。
只要他假装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样子随便找点事,利用剧组附近众多的媒体让那个“被包养的学生”上次实时新闻,另一头就可以有人趁机把学生背后的官员扯出来,双方夹击,相信一定能打个措手不及。
这件事难度系数不大,也不是让冯正洋直接参与到政治斗争里面,但如果办好了,他得到的好处肯定不会少,难怪一向不愿意吃亏的冯正洋想这么干了。
这么说来,那个被包养的人肯定是他们剧组的,温倩倩想了想,这次拍摄的演员里面有好几个年轻人都还在上学,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
她本来想说两句,但看冯正洋那样子,分明也听不进去别人说话,干脆也就不张嘴,说道“那你随意吧。”
冯正洋挺关心地说“你不高兴吗没关系,不用太担心,我有分寸,回头我会再试探一下,确认他的身份。”
司机在下面叫了一声“冯先生”。
温倩倩点了点头,勉强笑笑,说道“我知道,那我下车了。”
冯正洋把她送下了车,温柔体贴,风度翩翩,又引来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
那边导演已经催促演员们快点换衣服了,温倩倩迅速回到了场上,这时周俊宜和常维宇作为男一男二,已经就位,正在跟两位导演小声讨论着什么。
洛映白也已经按时到了,站在场地旁边围观,他看常维宇和周俊宜的气色都不错,没显示出什么异常,但洛映白没站多久,却突然有点想哭。
他一向怕冷怕热,怕晒怕吹,活了这么多年,夏天除了上课以外,基本上都是在空调房里面度过的,就连军训都想方设法地装晕卖萌,能躲就躲这样一个懒到令人发指的人,为了抓那个成了精的破鬼不得不暴露在炎炎烈日下面,着实有些残忍。
但是没办法,这场戏就是露天拍摄的,除了他之外,导演和演员们也都在外面,马上就要开始周俊宜和常维宇、温倩倩三个人的对手戏,洛映白不跟的紧点也不放心。
他有些羡慕地看了看不远处挤在一起打着伞的助理,想着要不一会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买把遮阳伞打一打。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打把伞未免显得太娘炮了,洛映白虽然不要脸,也实在有点丢不起这个人。
他也没法用法术,抓了一把小破扇子给自己扇风。
这时身后有个人小声叫了句“洛大师”,洛映白回头一看,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郑依山。
说来也巧,郑依山也在这个剧组,她容貌恢复之后复出,得到的第一个角色就是雁齿小红桥的女二号,这对于她来说绝对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资源。
洛映白之前在演员表上看见了郑依山的名字,只不过他主要盯着周俊宜和常维宇的对手戏,因此虽然在一个剧组里,两人今天却还是第一次见面。
洛映白的目光先往助理给她打着的遮阳伞上瞟了一下,顿时觉得找到了活路,人模狗样地走了过去。
郑依山和助理打着一把伞,她自己本来拿着剧本在看,见到洛映白之后站起来,她的脸已经好了,肌肤细腻白皙,五官古典精致,即使在俊男美女众多的娱乐圈里也算得上是个大美人。
洛映白笑道“士别三日,已是脱胎换骨。”
郑依山的年纪还要比他大一点,但面对洛映白的时候,她总有种见到长辈般的敬重和恭谨,也跟着笑了一下,微微欠身道“托洛大师的福。”
洛映白道“不用客气,看来你最近过的不错。前两天也没来得及和你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郑依山的助理一眼,郑依山会意,以为洛映白有什么事要和自己私下说,便对助理道“晓珍,你回去凉快凉快吧,不用帮我打伞了。”
她手里要拿东西,自己打伞不太方便,助理答应一声,便要连着伞拿回屋子里,洛映白道“没事没事,伞给我吧,我给你打。”
郑依山连忙道“那怎么好意思”
洛映白终于有了一把伞可以挡光,简直感动死了,笑吟吟地道“没关系,没关系。”
郑依山等了一会,发现助理走后他好像也没什么话要说,不由看了洛映白一眼,只见他身体倚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满脸惬意,手上尽职尽责地举着伞,为两人挡出一片阴凉。
郑依山突然明白了什么,有点想笑,悄声道“导演说了,没想到这片外景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下午棚子搭好了就可以进去了。”
他们不拍戏的人其实可以躲到车里面,不过郑依山要观摩打戏,洛映白是苦逼保镖,所以都没有离场地太远。
洛映白的小心思不小心被自己的伞友看穿了,干咳两声“咳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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