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楚睿和各国君主都已经出得池子,准备往塌边去,随着木林那声惊喊,所有人都围了过去。
楚荣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池子边,扒开人群冲向前,见木林正在水里扑腾着,已经连续喝了好几口水,楚荣立即跳下水去将他捞了起来,在大家的帮助下把木林接上岸,放在了池子边上。
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受到惊吓又呛了水,哭得脸都紫了,楚荣在青蕊哪里得知一些呛水后的急救法,将木林翻转爬在自己腿上,头低脚高,运用内力拍向后背,将木林肚里的水拍了出来。
木林咳嗽了几声,脸色这才好了起来,众人都松了口气,特别是楚睿,知道这孩子是弟弟的命根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一定能承受住弟弟的怒火。
鲍昌寿在第一时间传了御医,御医来了,木林却搂着楚荣再不敢撒手。
楚荣柔声哄了好半天他才肯让御医诊治。
御医诊治过后,说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楚荣这才放了心,给木林穿上衣裳,这才一声厉喝“鲍昌寿,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没能看顾好小公子。”鲍昌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刚他伺候楚睿穿好衣裳就准备去看小公子,可是刚抬起脚就听到什么声音,走过去一看,见木林已经在水里扑腾了,他正准备跳下去救人,被楚荣抢先一步。
楚荣怒目而视“你这条命确实是活太长了”
鲍昌寿闭了闭眼,再次磕下头去,是他没有照顾好木林,要是楚荣要他的命,他没话可说。
“主子请息怒,请听我大哥解释。”鲍昌海听到声音已经冲了进来,这时也跪下来为大哥争取一个机会。
楚荣喝道“他没有照顾好小公子,让小公子险些丧命,难道不该死又还有何解释可言”不管是谁,让他儿子受伤他就绝不会轻饶。
鲍昌寿听弟弟一说,立即想起什么,忙道“爷,奴才有话说。”
“荣弟,就让昌寿给你个交待。”楚睿也道,毕竟鲍昌寿跟了他几十年,用惯了,而且刚刚也是因为他让他过来更衣才无暇看顾木林,若因此让鲍昌寿丧命,他心中不安。
楚荣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回爷的话,小公子呛水的时候,奴才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匆匆一闪。”鲍昌寿道。
楚荣眸光更阴冷,吐字如冰“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小公子”
在场众人皆觉得背脊一寒,他们在楚荣身上看到满身的杀气。
鲍昌寿正欲答话,楚睿一声喝斥“该死的奴才,明明自己失职,却将罪名泼向他人,居心何在”
这个狗奴才,明明知道在场之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就算看到有人对木林下手也不能说出来,弟弟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要是让他知道有人要害木林,今天这寒池的水将全部要被血染红方能作罢
鲍昌寿低下头不敢再吭声,反正今天他是怎么说都难逃罪责了。
楚荣却不会因为楚睿的话而停止心中的猜测,那池中之水只到木林胸口,如果木林不是滑倒的话,是不会呛水的,这明显是有人要害他,锐利的扫向在场众人,见所有人的神色都没有异常,正准备威逼几句,却想到什么,问“魏帝呢”
“不知道啊,刚刚都在的。”一人答。
楚睿眉头一跳,这事十有是宇文建干的,这可如何是好
楚荣怒道“给我去找”
鲍昌寿兄弟立即站起身就要出去找人,这时宇文建进来了“朕在这,刚刚衣裳被水打湿了,所以回去换了一件,发生了何事”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楚荣盯着他问。
宇文建道“你走了之后没多久。”
楚荣冷声问“这么说是在我林儿出事之前走的”
“没错。”宇文建点头。
楚荣转头问刚刚说话之人“你不是说他刚刚还在吗”
“刚才太混乱了,估计是我看错了。”那人看了宇文建一眼回道。
楚荣不再理会他的颠三倒四,这事如此简单,一查便知,对鲍昌寿道“出去问问守卫。”
“是。”鲍昌寿看了宇文建一眼,先前看到出现在木林池边的人影与他极像。
木林已经好些了,楚荣小声问他“告诉义父,怎么回事”
“刚刚义父走后,我在池子里玩水,突然有人将我的头按进了水里,我好难受。”木林红着眼睛说,他觉得好怕怕,也好委屈,想哭,可是刚刚哭过了,娘亲说男子汉是不能随便掉眼泪的,所以要忍着。
楚荣看着儿子极力忍着不哭的模样,心如刀割,他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儿子报仇“别怕,义父在这,没有人敢再害你。”
“嗯。”木林靠在义父胸口,这才觉得安心了些。
正在这时,鲍昌寿匆匆回来了,脸色十分不好,看了楚睿一眼,朝楚荣回道“爷,外面的守卫都晕倒了,御医说是中暑。”正巧御医离去看到给诊治了,全是中暑之症。
楚荣冷笑起来“这么巧,所有的守卫都中暑了要说没鬼都没有人信吧”
“天气这么热,中暑有何不对刚刚朕回去更衣的时候也觉得头晕晕的,进到这里面才觉得好些的。”宇文建反驳道。
楚荣看了他一眼,又对鲍昌海道“去路上问问,可有人看到魏帝。”
“是”鲍昌海转身就走。
宇文建拦下他,对楚荣道“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朕对你儿子下手这么多人你不怀疑你偏偏怀疑朕”
“就怀疑你,谁让你长得丑”楚荣答道。
宇文建气了个倒仰。
没错,他长得确实不好看,是列国君主中长相最差的,当初父皇就是嫌他的长相,所以不肯把皇位传给他,他杀光了所有的兄弟才得到魏国江山,这事一直是他心底的痛,但会做人的都不会当他的面揭他的伤疤,而这个混蛋,竟然敢往他胸口上捅刀子
在场众人险些笑出声来,这位荣爷真是有胆有识,明知道宇文建不是善茬,却敢公然与他撕破脸皮,难道就不怕楚魏两国交兵
鲍昌海忍住笑,饶开他往门口走,宇文建再次向前拦下他,这次却不和楚荣说话,转向楚睿“楚帝,这就是你楚国的待客之道朕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被扣上谋杀罪名,你让我魏国子民如何消这口怒气”
“魏帝不要动气,这事查一查也好,既还你清白,也让荣弟安心。”楚睿知道这事要不查清,楚荣是不会罢休的,而且这宇文建明显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不让鲍昌海走的。
宇文建怒道为“这是楚国皇宫,这里都是你们的人,你们想要诬陷朕随便找个人便是,而且刚刚这个人已经说了,就是故意要怀疑朕的,就算你们找来人朕也不会认的。”
这就是耍上无赖了
列国君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打起来最好,他们好渔翁得利。
楚荣站起身,将木林交给鲍昌海,准备向前,却被人拉住了,他转头一看是楚睿,眸光温和一分,道“您知道我什么都不在意,只在意我林儿,今日我儿险些命丧水池,明明又是被人所害,身为他义父,我若不能为他找出真凶,还他公道,我又怎么对得起他这些年喊我的这声义父呢”
而且这事要是让二牛和青蕊知道,以后估计不会让他再带木林,两口子已经对他霸占木林颇有意见,这事不处理好,正好给他们要回木林的借口。
儿子自在娘胎便被他付出心思,生下来后至现在都是他带着长大,其中付出多少只有他知道,儿子虽不是他亲生,但他已经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天下哪有做父亲的会让儿子受委屈他楚荣就更不会了
“哎”楚睿叹息一声,罢了,要真是宇文建所为,那此人不太过睚眦必报了,不过是宴席上几句口角,他却要对弟弟的义子下手,要是以后再有什么让他不满的,是不是会对弟弟或者他下手呢
想到这,他就不寒而栗。
楚荣感激看了楚睿一眼,他就知道兄长从小到大都疼他,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没有不准的,遂转身宇文建“你”
“义父。”木林却喊住了他。
楚荣转过头,露出慈爱的笑容“别怕,义父不会让你白白受伤害。”
“义父,我现在已经不怕了,所以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木林握住楚荣的手,示意他蹲下来。
楚荣依言蹲下,便听到儿子在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偷偷塞了个东西给他,他低头一看,笑了。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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