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不比开封, 这大清早上的连个食肆都没有, 谭昭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肚子, 十分没出息地开始想念四娘的手艺。
决定了, 等回到开封府就去拜四娘学艺。
系统别瞎立fg了,小老鼠都快追丢了
追不丢追不丢,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白五爷其实有点不太认路
说曹操, 曹操就来了, 白玉堂提着把用白布包着的大刀,这大刀足有女子一人高,一看就分量不轻, 可它握在白五爷的手中,却有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这刀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院子也忒难找了, 在哪呢”白玉堂眼神烁亮,一看周勤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得意“喜欢我这刀”
“是我做错了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不识货,这可是我徐三哥替我打的,世上仅此一把,你想要还没有呢”
谭昭才不说自己有点羡慕,他摸了摸昨天去铁匠铺顺手买的飞刀, 底气瞬间十足“谁还没有一样,走着”
白玉堂立刻跟上, 嘴上却是不饶人“哪呢哪呢,哪天我们比划比划啊”
“那不行, 我的飞刀,出刀必见血,不好不好。”
“”这人的脸皮,怕是他的大刀都砍不穿吧
软红堂确实不好找,它不算偏安一隅,建造此处的人胆大心细,这小小的院落周围人烟遍布,这小小的一粒沙落尽沙漠里,可不就是找寻困难了。
“就是此处了。”
白玉堂大刀一扬,自信溢满双眸“行了,你退下吧,就看五爷的吧”
谭昭拱手“那小的就等着看五爷大戏了。”
这江湖,自然有江湖的规矩。刀客,剑侠,靠的都是手上的功夫,至于其他百无禁忌。有江湖后辈发起挑战,这就是江湖规矩。
白玉堂生就一副如玉颜,行事武功却如他的大刀一样蛮横直接,谭昭站在屋脊上,看着五爷一路打进去的。
这种都是小喽喽,当真打了草进了蛇,那么就干脆烧了草丛好了,顺便还能看看背后人的反应,算计来算计去,多没意思啊,牵扯了江湖人进来,就要做好江湖人上门挑衅的准备。
什么斩水刀劈山刀,要搁他武功巅峰时期,还不是一剑的事情。
系统吹,使劲吹,握紧你的拳头,使劲吹
哎,现在老了,手上都没力气了。
颓丧啊,说好的腿功没练,还要凭着这丁点儿内力玩“潜伏”,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谭昭感叹着自己的劳碌命,身影却如同柳叶般飘了进去。他特意换了身与护院一样的衣服,等到五爷打开地下三层的暗门,他便率先给了五爷一个眼神飘了进去。
五爷微微点了点头,便扬声喊道“晚辈锦毛鼠白玉堂,特来拜会斩水刀李前辈,还请前辈拨冗一见”
说着,还把旁边刚刚爬起来的打手踩到地上。
“你”
“晚辈自小歆慕李前辈的刀法,昨日偶得前辈踪迹,晚辈素闻前辈侠肝义胆,刀出必诛恶人,今日晚辈诚心诚意请教,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白玉堂恭恭敬敬地对着虚空行了晚辈礼,这才将反手在背后的大刀握在手中,白布一展,狂刀瞬现于人前,方在地上之人竟被刀光逼退。
“阁下如此蛮横不讲理,此处根本就没有你说的斩水刀,还请阁下速速离去,否则莫怪舍下无礼。”
白玉堂心里不爽,他在周勤面前不显,却并不代表他对斩水刀蒙尘没有想法,从小的偶像和目标再次出现,竟变成此番模样,他如何不想求个明白,他还非要求个明白了不成“就凭这些”
他的不屑简直都写在脸上,这管事模样的人脸色瞬间变青,可他虽然武功平平,眼力却很是老道,再说白玉堂之名,只要知道些江湖消息都知道他的名号,此人出身富贵,却疏狂浪荡,性子极左,今日看来是真的不好收场了。
可不能收场也必须收场,倘若坏了主上的大师,这软红堂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想到此,他心下一横,道“就凭这些”
他拍掌一响,房间里瞬间出现四位生得一模一样的凶徒,四人围攻而来,白玉堂却丝毫不惧,寒刀一扬,瞬间逼退人三尺。
这边白玉堂餮战,那边厢谭昭已经猫到了二层到三层的阶梯上,他是跟着上次那个大管事过来的。
显然,此时的大管事已经得知白玉堂闯来的消息,声音语气皆是气氛难当“李斩水,你不要忘记主上对你的恩德,若没有主上,此时你早已是黄土一抔”
果然是斩水刀啊,展昭这眼光当真毒辣。
“我昨日问你闯入之人是谁,你说不知道,现在看来,你是心大了”
管事的声音可以称得上气急败坏,软红堂是他一手经营起来的,能够在短时间积累这样的地方,他是十分自傲的,可现在这般,软红堂势必要搬迁。
“这里不用你了,你现在赶紧带着人去京城,如果此时再出意外,你该明白的。”
一直都是大管事在说,李斩水沉默得像一块石头,如果不是昨日见过他出手的样子,谭昭会觉得这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不过好在此时,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大管事见此拂袖离去,让他在此等候。
谭昭眼睛微微闪了闪,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三层约莫是要开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大管事去而复返,他后头还跟了个人,谭昭定睛一看,竟是那陈世美。有趣,有趣,斩水刀带陈世美入京,难道真公主打一开始就没离开京城
“陈公子,请。”
陈世美显然有些害怕,但膨胀的野心与不甘早已席卷他的大脑,他不过稍微怔忪一下,就直接双脚一踏,落在三层的大门门口。
门口,自然是有机关的,陈世美一站上去,谭昭就感觉李斩水微微一动,似有所感一般,此时他手中斩水刀微微一转,分毫不差地刺入门上那扁扁的缝隙中,严丝合缝,响起的就不再是震耳欲聋的铜铃声了。
原来如此,李斩水既是守门人,亦是执钥者,斩水刀天下仅此一把,这门只有斩水刀可开,难怪以他的造诣竟未发觉。
系统可把你厉害坏了吧,别为你的无能找借口啦,你就是不行。
统统啊,你今天有点活跃啊,中病毒了
统统瞬间保持沉默,乖巧如鹌鹑。
此时,门吱嘎吱嘎地往一侧推移,直到可容一人通过时,斩水刀一掌将陈世美推进去,自己则朝着大管事点了点头后,利落地拔剑入内。
没有斩水刀的控制,石门又将合上,谭昭一瞬迟疑,随后身影一腾,侧着身子飘了进去。就在他衣角落入门后的那一刻,门刹那合上,而他的脖子上,也准确地被人架了一把刀。
这刀,自然就是斩水刀。
“”玩脱了玩脱了,谭昭赶紧将隐身衣一收,低头一滚。
可斩水刀并不是无名之刃,即便他躲了,刀刃还是如影随形。
这三层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陈世美被人丢在不远处,呼吸粗喘得特别明显,而眼前
谭昭选择束手就擒。
“李前辈刀法厉害,晚辈自愧不如。”
“你是白玉堂”
声音粗哑,像是枯木摩擦寒风所成,历经风霜,已非常人之声。
谭昭一瞬呆愣,他哪里像白五岁了,然后他点了点头“晚辈正是白玉堂。”
一瞬间的事情,谭昭就能感觉到李斩水的气息柔和了两分,可谁知道还没等他再说一句,那边不吭不响的陈世美直接窜了过来,黑暗里人横冲直撞,带着显而易见的憎恨“你是周勤,周勤,你的声音,我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前辈,他不是白玉堂,他是朝廷派来的鹰犬”
卧槽什么叫做鹰犬陈瘪三你给老子等着
果然陈世美刚说完,寒凌的刀锋冲着他的脖子而来,谭昭暗道自己走了一步臭棋,出手却难得狠厉起来。
他手上功夫十成只能使出五成,凭这点儿内力要打败斩水刀,恐怕有些困难。赤手空拳对削铁利刃总是吃亏的,不过好在
陆小凤都敢接西门吹雪的剑,那么他也敢接李斩水的斩水刀。
小七,借一次力
长生诀瞬间发力,温热的力量包裹住他的手臂,谭昭听声辩位,就是此刻
黑暗中,修长的双指夹住了刺空而来的刀。这刀本可斩水,可谭昭的手却不是水。
“好很好”
这江湖,果是人才辈出
声音仍粗哑,却不复方才的枯萎,似有一点生机,缓缓点燃着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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