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能感觉到那双温软的手碰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他喉口发紧,抓住少年的手腕,哑声道“你乖,不闹了好不好”
叶汀乖巧地不再动,却也没有挪开,仍旧用指尖勾着他的内裤“可是老公,我觉得你也想要呀。”
语气纯真可爱,那双黑亮的眸子湿润,像是一汪清泉。
暖黄色的床头灯照着少年,衬得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越发惊心动魄,还透着点媚意,勾人得紧。
贺景喉口发涩,微微用力将少年的手抽出来,粗着声音道“睡觉。”
可少年怎么会如他愿呢,手动不了,脚还能动啊,用膝盖继续磨蹭男人的腿根,软软地道“可是我睡不着。”
少年身上有一股纯真甜蜜的气息,叫贺景几欲疯狂。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定然无法控制自己,一把将少年压在身下,道“再不睡,我就走了。”
他嗓音沙哑,压抑着汹涌的情绪,实在是被少年撩得快要撑不住。
若是平时,听着他的威胁,叶汀定然会停,可此时男人分明也动了情,他才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抱住男人的脖子,舔着男人的耳朵,道“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景觉得自己被调戏了,有些想笑,可少年的气息钻进他耳朵里,诱人得紧,他喉咙滑动几下,终究克制住了撕碎小孩衣服的冲动。
他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人,慢慢地凑过去,亲在小孩眉心,低低道“老婆,你乖。”
叶汀第一次听男人叫自己老婆,声音沙哑性感,迷得他一瞬间失了神。
他心脏砰砰地跳,下意识抬起头,只想去吻这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
少年温软的唇碰着自己,舌头滑进嘴里,贺景根本无法抗拒。
哪怕知道这一个吻,很可能变成一场燎原的火,可他也不想把少年推开。
少年的滋味实在太甜美,像是淬了毒汁的罂粟,叫他他欲罢不能,再说他舍不得让少年失望。
他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最后叶汀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他抚摸少年的脸,压制着偾张的血脉,嘶哑着嗓子道“你还小,再等等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少年才十八岁,这么早经历性事,并不是一件好事。
叶汀被他这样温柔地哄着,心里很是甜蜜,终于愿意消停“那我们睡吧。”说着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你就睡这里。”
怀里人散发着香甜美好的气息,贺景也有些舍不得离开,便将人揽在怀里,轻轻嗯一声。
叶汀满足了,脸颊贴在他心口。
哪怕闭了眼睛,少年的唇角依旧漾着笑。
这还是他和男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从前他登门入室,想爬上男人的床,每次都被男人狠心推开。
这次终于能睡在一块儿,算是一个大大的进步,叶汀很满意。
男人的怀抱温暖极了,他笑得格外开心。
两人手脚相缠,相拥而眠。
只是半夜,贺景忽地被惊醒。
少年竟然缩在被窝里,用嘴巴服侍他。
他错愕不已,捏住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停下,双手用力夹着少年的腋下,将少年拖出被窝,把人安置在腿上。
床头灯照着少年,少年的嘴唇湿润红艳。
贺景只觉得心口一阵发疼。
不管多舒爽,都比不上少年替他做这种事来得震惊。
叶汀见他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你一直戳着我我就是想帮你嘛。”
贺景眸光幽幽沉沉,忽地一把将少年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紧紧地箍着少年的腰。
少年简单的一句解释,却叫他心头发颤。
他知道,在少年心里他是最重要的。
可当少年用行动明明白白地表露出来,他还是深深震动。
他想,自己这一辈子,真的栽在小孩手里了。
却也甘之如饴。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亲着小孩的发顶,道“我没有怪你只是这样的事等我们结了婚,有的是机会。”
听男人提到结婚,叶汀也顾不得去想吃不吃的问题了,有些紧张地揪着男人的衣袖,结巴道“结结婚”
“是啊。”贺景笑了一声,掐了把他水嫩的脸,“你不想和我结婚”
“当然想”叶汀不假思索便答。
他原以为只是开始恋爱,男人却连结婚都想好了
叶汀晕陶陶的,感觉自己要被惊喜砸晕了。
后来他迷迷糊糊,被贺景哄着簌了口,又被男人抱着亲昵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叶汀回想起夜里贺景近乎于承诺的话,心头欢喜,人还没醒彻底,便先抱着贺景亲。
贺景微笑着回应他,摸摸他的翘起的头发,道“先去洗漱。”
在少年洗漱时,他叫了早餐上来,吃完后他也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留下等杨选阳和律师到来。
不多久,门铃响了,叶汀立即站起来,道“我去开”
这次他非常乖巧,趿了拖鞋再蹬蹬地跑去开门。
结果门口并不是杨选阳,而是送花小哥,递给他一束桔梗,让他签收。
叶汀微愣。
他昨天给男人送的就是桔梗,而今天男人也回他一束。
真诚不变的爱这是男人给自己的回应吗
他签了字,将门关上,抱着花站在玄关口,忽然之间泪如雨下。
在他十八岁的生命里,许多事他来不及去想,许多事都是未知,可只要想到能和男人过一辈子,他便觉得人生好圆满。
他控制不住眼泪。
贺景见少年一直没动静,出来寻他,见少年抱着花怔怔地站在那里,手背还揉着眼睛,他神色微顿。
花是他昨晚定的,本也只是向少年表达自己的心意,却不曾想少年抱着花,感动得跟什么似的,竟然还哭了。
少年对自己的爱意,恐怕远比他所看到的还要深。
他敛了眸光,上前将人揽在怀里,柔声道“一束花而已,你哭什么。”
叶汀不答,只默默地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蓄满了泪,
贺景轻轻地替他揩去眼泪,低头亲了亲他眼角“好了,去换身衣服。”
刚刚少年跑去开门,他才想起少年没有换下睡衣。
少年穿着宽大的t恤,跑动间领子滑到肩膀,露出一大片白,晃着他的眼。少年下身只穿了短裤,被t恤盖住,仿佛没穿一般,一双白嫩笔直的腿不知多诱人。
他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叶汀去见自己以外的人。
叶汀低头瞧自己,没觉得睡衣有问题,但男人坚持,他只能乖乖听话。
他边走去更衣室边暗暗腹诽,果然是老干部,恐怕自己穿长衣长袖,男人才会满意。
又想到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他心下又甜滋滋的。
换了衣服,他听见客厅里传来说话声,开门出去,便看到杨选阳带了两个律师坐在贺景对面,在向贺景汇报着什么。
这三人叶汀都认识,杨选阳不用说,是贺景三个心腹之一,那两个律师是周氏的法律顾问,也是贺景的得力干将。
他脚步微顿,猜测贺景可能在和手下聊公司的事,犹豫着要不要回避。
贺景却朝他招手,道“过来。”出错了,请刷新重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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