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来围剿魔教的人不但连月琮宗的门都没能进去,反而被宗主一个人杀了个七进七出,伤亡惨重,从实际行动证明了受伤的老虎它也是一只老虎。并没有刻意的手下留情,只能说傻人有傻福,林父除了手臂上被砍了一刀没什么大事,就连这一刀也是自个儿从马上摔下来擦到了一个华山派弟子的剑上。
战斗结束后,按照之前的安排启程回总部,随行人员不多,就十个出头。
宗主从对面如坐针毡的人身上放肆扫过,林蜜萝跪坐在毡毯上,置于大腿上的两只手攥紧拳头,血色全无,微微颤抖,依稀还能听见极其细微的铃铛声。
马车的车厢空间有限,两人离得很近,从她身上有沁人的香味铺散开来,宗主眸色渐深,抬了下手。
林蜜萝跟惊弓之鸟似的一下子跳起来,狠狠撞在车厢顶部,却来不及呼痛,赶紧恬着脸凑过去,讨好的倒了杯茶奉上,“宗主您喝茶。”
宗主深深的看她一眼,无言的接过杯子抿了口。
他能接过去给了她很大的希望,至少还愿意给她机会让她挽回,情况不算太糟。
林蜜萝赶紧从小案几上摆着的果盘里摘了颗葡萄,仔细剥掉皮后讨好的送到宗主嘴边,眼睛湿漉漉的,真是我见犹怜,奈何宗主不为所动,手指戏谑的拨弄了下她脖子上的铃铛,脸上却淡淡的,“怕我”
前不久还说没人能动她的宗主这会跟一座千年不化的大冰山似的,直到失去了林蜜萝才懂得珍惜,如果可以重来一次,请把之前那个容易靠近且好说话的宗主还给她,现在这个攻略难度太大了她受不住。
不过宗主问的是个送命题,不管是回答害怕还是不怕都很不妥,一不小心猜错了宗主的心思,人家可是会黑化会解锁各种be结局的。
不想被关小黑屋更不想被做成人彘,识时务者为俊杰,林蜜萝在心中衡量几许,最后露齿一笑,“不怕”
宗主只是看着她,没有出声。
这就让林蜜萝有点忐忑了,颤巍巍的又插了块切小的西瓜肉递过去,“宗主”
车子突然一震,毫无防备的林蜜萝整个人往前倾倒,一头栽进了宗主的。
宗主的衣服都是上等绸缎,非常丝滑柔软,现在又是夏天,都能透过这层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
呼吸间闻到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脸部挨着的某个物体形状无比清晰,还渐渐有苏醒的趋势,林蜜萝吓得不敢乱动,这会的宗主太危险,肯定不会手下留情,那么咳,那么巨大的东西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头发被毫不斟酌的力道抓住,每一个毛孔都在悲鸣,林蜜萝被迫抬头,紧闭着的眼角闪着泪光。
“呵。”
明明是在笑,声音却冷的吓人,林蜜萝吃痛的睁开半只眼睛,看见宗主目似寒潭,里面除了冰的温度什么情绪都没有。
满脑子都是“要完”两字,这会也顾不上形象和别的了,尊严人命关天,什么都得靠后站。
林蜜萝嘴巴一撇,眼睛一眨,立马梨花带雨般哭起来,感谢她天生眼泪比较浅。
“宗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服侍您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因为我犯一次错误就全盘否定呀,宗主您再给我个机会吧其实我是爱您的就是因为太爱您了才会迷失方向,对对,就是这样您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吗”
她可是颜值炸裂,有让人原谅她犯下过错的不思议能力,只要多哭上几回,等到宗主心一软,再撒个娇卖个萌,那件事肯定翻篇了
宗主的表情果然微妙的变化了一下。
林蜜萝再接再厉,哭的更凶了,要多惨有多惨。
“那你就把心挖出来。”
“妾似胥山长在眼,郎如石佛本无心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多情自古空余恨注4此恨绵绵无绝期注1”
正乱七八糟的表述自己满腔爱意,林蜜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宗主,嘴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啊”。
“把心挖出来就相信你。”
轿子里采光不好,宗主微垂着头,眼神晦暗不明,林蜜萝拿不准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试探吓唬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一狠心直接拉开了衣服。
眼泪不管用,大不了色诱,她不信这具身体害勾引不到一个男人。
两个人距离很近,宗主细微的气息变化林蜜萝只要用心就能察觉,强压下灵魂深处的抗拒,她又往宗主身上凑了凑,软绵绵的喊了声,“宗主”
宗主伸出手,比体温略低得四肢直接点在她的锁骨中央,慢慢沿着深沟往下划动。
“宗主,我们到客栈了。”
轿子外穿来男人粗狂但敬畏的声音。
微凉的手指收回,宗主没有留恋的直接下了车,劫后余生的林蜜萝吁了口气,拉好衣服紧跟他下车,走进客栈后非常狗腿的替他擦桌子拉椅子,端茶喂水捏肩捶背一样不落。
严止在八仙桌对面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忙前忙后,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美人别光顾着宗主,也替我捏捏肩膀如何我肯定不会嫌弃美人手法不对的。”
林蜜萝站在宗主背后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听到严止看笑话的语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是不敢出言不逊。
只能拿本本把这笔账记下来藏在心里。
好汉报仇,十年不晚。
“我可是认真的,宗主,不如把她送给我怎么样我多了个暖床的大美人,宗主你也耳根清净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宗主挥开林蜜萝的手,顺势抓住她的手臂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直接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林蜜萝尝到了一嘴巴腥甜。
“我的东西,就算在我手里毁掉也不允许别人碰一根手指头。”
这是直接宣布主权了,严止泱泱的摊了摊手,“宗主你可真是心大,也不怕她再在背后捅你一刀。”
林蜜萝忍不住了,直接拍了下桌子,怒目而视,“瞎说我什么时候在背后捅宗主了顶多是未遂”
作者有话要说 注1
这短分别摘自朱彝尊的鸳鸯湖棹歌,卓文君的白头吟,越人歌,清朝文人史清溪所作的佚名诗,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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