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儿和赵成听到这话,都诧异的不行, 他们溪北村怎么会有豹子
赵三户则拿着镐头冲出去
“你们把门关好啊”
赵三户速度太快, 赵婶想追都追不到,赵成和赵翠儿等了没多久, 没听到什么动静。
便偷偷出去, 就在村中的大树下,不少人聚集着,他们听到了一声哨声,豹子却不知哪里去了。
“都快出来, 别待在院子里,别被豹子袭击了”
村里大部分人闻言, 都抱着孩子赶紧来到村中属下,汉子们拿着镰刀、镐头、菜刀、棍棒之类的, 十分凝重地看着周围, 把老人小孩都护在中间。
就在他们十分紧张之际, 一阵马蹄声传来。
村民们看着人高马大,全身都是匪气的一群陌生人闯了进来,很快就把他们包围起来了。
村民们一看到这些拿着刀的人,就意识到他们是谁, 尖叫道
“啊啊啊流、流、流匪”
“是流匪,他们是流匪, 完了, 我们完了”
村民们脸色煞白, 一个个绝望的不行。
流匪们每次最喜欢看到村民们这副害怕的模样, 为首的脸右侧有个刀疤的男子,他的马旁有一只嘶牙的豹子,看着更加可怕。
刀疤男子看了眼大约一百三四十个村民,懒洋洋地问道
“你们村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那些村民哪里敢回答,都吓得不敢吭声了,赵成更是吓得手都在抖,他现在无比后悔来溪北村,若不是因为想和祁一白谈弓弩和自行车的事,哪里会连命都丢了
偏偏赵翠儿还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他现在恨不得挥开她的手。
见没人回答,一个看起来肥头大耳的流匪啐了一口
“一群胆子比老鼠小的渣渣,快回答,不然就砍了你们”
“咦,等等,二当家,那个小妞看起来挺白净的,不如给我乐呵乐呵先”
一个麻子脸男子眼睛淫邪地指向了赵翠儿。
赵翠儿发现自己被指着,吓得手指发白地死死抓着赵成。赵三户和赵婶也在,他们赶紧护在赵翠儿面前。
刀疤男子随意挥挥手道
“要办事赶紧,别废话。”
这话一出来,好几个流匪都看中了人群的少女,下马就提着刀要过去拉,还把赵三户他们都推开。
村民们不敢乱动,赵三户大喊一声,就要一镐头挥下,却被流匪一脚踹倒,流匪去拉赵翠儿,赵翠儿大喊道
“成哥,救我、快救我”
赵翠儿想到自己的下场就立刻大哭着叫赵成。
然而赵成看着流匪那寒光闪闪的大刀,别说救赵翠儿,他竟开始去挣开被赵翠儿抓着的衣袖。
赵翠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成狠狠打开自己的手,被流匪拉走。
“不要,不要动我女儿”
赵婶紧紧抓着赵翠儿不让流匪拉走她,赵翠儿泪流满面地叫着赵婶救她。
流匪有些生气,怒道
“二当家,反正人都在这里了,全都杀了看到她们就烦”
这话让村民们腿都吓得发抖,刀疤男子也很烦,点头道;
“那就都杀了。”
流匪们刀都提了起来,可这时,一道尖锐的妇人声音开口道
“别、别杀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我知道谁有银子,祁一白,祁一白他有好几百两的银子”
好几百两
流匪们自然都知道,村民能有多少银子,全都加起来有个三四百两就不错了,竟然有人有好几百两银子
二当家立即让人停手,问道
“是谁有那么多银子他在哪里”
二当家看向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秀娥。
祈富贵和村民们此刻大多都难以置信地看向李秀娥,花大婶她们却赶紧附应道
“对对对,没错,白哥儿老有银子了,他建个房子都花了二百两,他还有银子把村尾的地全买了,他至少有五六百两银子”
“白哥儿有银子,去拿他的银子,他可会赚了,不要杀我们好不好”
她们都吓得不轻,哪里还管其它,只求流匪们别杀她们就好了。
刀疤男子和其它流匪们没想到会有意外之裁,五六百两银子,都够他们挥霍几日了
其它流匪们脸上都意动,刀疤男子想了想,就对李秀娥她们道
“都带路,若是他真有那么多银子,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们。”
这话自然是假的,可村民们见有一线生机,几乎都没有开口说其它,赵翠儿被赵婶和赵三户紧紧抱着,都庆幸不已,他们不想去白哥儿那,可却被流匪他们推着往祁一白所在的村尾走去。
祁一白此刻正在把钢水浇注到模具中,就听赵云凡他们惊恐的声音
“快跑,流匪来了往山上跑大家快跑啊”
于有河听到这声音就想到之前见到自己爹娘和村民们倒在血泊中的一幕,立刻催促道
“白哥儿,走、我们快点跑,流匪会把我们全都杀死的”
这时,方月荷也赶紧来叫祁一白和于有河,祁一白就道
“你们快带着孩子从后门离开”
于有河也没办法关照,抱起两个孩子就往后山冲去,祁一白浇注好钢水后,也随后从系统拿出自己的弓弩和ak,想要离开。可这时,那些流匪已经来了,他出不了院子。
祁一白想了想,就立刻去了二楼,悄悄地打开了窗子的一条缝,看到自家院子外面,流匪们带着大部分畏缩的村民们。
流匪们看着气派的院子,便知道村民们的话不假,看来这一家真的很有银子,就拿青砖和岗石就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李秀娥根本不需要流匪们开口,就指着祁一白的房子道
“就是这里,白哥儿就住在这”
流匪们不满道
“刚才我们看到不少村民都跑山上去了,二当家,这屋子的主人会不会也离开了啊”
刀疤男子却不以为意道
“就算人跑了,银子总还在的,刚子、虎子,进去搜。”
被叫到名字的两个流匪,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
咻
突然,一道破空声袭来。
“啊啊啊虎子、虎子二当家,虎子他死、死了”
刚子吓得赶紧跑出来,满脸苍白。
有人透过院门口,就看到一个流匪的头上正插着一支箭,那流匪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
村民们见此,心里都十分诧异。
刀疤男子也没反应过来,这时,又是咻的一声。
那叫刚子的流匪,突然眼睛瞪大,嗬嗬了两声,就倒地了,而他的喉咙,一支箭正插着。
村民们看到突然死去的流匪,都狠狠倒吸一口凉气,猜到这定是白哥儿射的弓弩
那些流匪们也终于发现了是有人在屋里
刀疤男子眯起眼睛,带着杀意看向房子,可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流匪们或生气、或有些不安,毕竟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强悍,竟能百发百中。
刀疤男子愤怒道
“是谁躲在暗地里,有本事滚出来和老子比一场”
祁一白是傻了才会站出来,他无比冷静地再次上弦,正对着那刀疤男子,调整呼吸,瞄准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见那房子一点声音都没有,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立刻质问李秀娥道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里面到底有多少人”
李秀娥咽了下口水道
“应、应该是白哥儿用弓弩射的,他就是靠弓弩赚的银子,对了,是他,赵三户做的弓弩他们一家和白哥儿关系可好了”
李秀娥突然指向了赵三户和赵婶他们。
刀疤男子立刻狠厉地看向赵三户他们,对手下说道
“把他们拉出来”
“你、你们想干嘛”
赵三户一家三口被拉出来,脸上都带着惧意。
刀疤男子却问道
“那弓弩是什么东西你和这家人又是什么关系,赶紧让他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们”
赵翠儿忙摇头,还没从流匪的恐惧中回神,赵三户和赵婶哪里敢说什么,只能恐惧地看着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见他们都吓得不会说话了,只好对屋里开口威胁道
“你最好马上滚出来,不然我就把他们杀了”
然而,屋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反而滋生了流匪们心里的不安,有人大喝道
“二当家,直接把他们都杀了,他肯定就出来了”
刀疤男子说着,就点头道
“把他们全都杀了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出来阿黄,上,去把那些人都咬死”
豹子和流匪们就要举刀冲向百姓们,然而这时,“咻”的一声,流匪们听到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流匪们一回头,看到的是刀疤男子额间中了一箭,僵硬地倒在地上,死前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
流匪们闻言,惊恐大喊道
“二当家”
流匪们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二当家竟然就这样死了
被一支不知是谁射的箭杀死了
流匪们心里更加害怕了,他们连人都没有看到,完全不知道箭是从哪里来的,最可怕的是那箭竟然例无虚发,每一箭都能杀死一个人,这就更恐怖了。
“跑、快跑不然我们都会死的”
“回、回去告诉大当家,二当家死了,快回去”
流匪们见二当家都死了,自然也害怕自己会死,都吓得赶紧跑,而那只黄豹,本想攻击这些村民,然而一支箭射入了他的脖子,黄豹嗷呜一声就倒在地上挣扎。
村民们看着垂死挣扎的黄豹和慌忙骑马要逃的流匪们,差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些流匪竟然就这样逃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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