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应,他已经长驱而入, 缠住她的香舌迫不及待地挑弄吮吸。
他等这一天, 已经等太久。
梦里想过千百遍的事,干脆今天一并全做了。
程墨的吻急切而热烈, 每一下都极其深入,吻得她喘不过气,声音出不来, 全堵在他舌尖, 呜呜的喘息声全变成娇媚的呻吟。
他腾出一只手摁掉车内灯, 车内空间窄,索吻爱抚间,椅背早被放下。
“你湿了。”
黑暗之中, 他声音低沉沙哑, 强势的进攻一如他硬朗英挺的长相,丝毫不容任何抵抗。
和季仲不同,程墨的前戏,直接而霸气, 他逮住她的双手压在椅背上,一路披荆斩棘,辗转厮磨。
白茉从他唇间得到解脱,喊道“别在这, 回去做。”
程墨粗喘着气, 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体离开,明明已经箭在弦上, 却挤出一个字“好。”
一路狂踩油门。
他带她回自己家。
这是白茉第一次进程家,和季家豪华奢侈的装修风格完全两样,程墨家黑白鲜明,大量留白风格,简洁干净。
虽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挽留暧昧,但从公寓到程家,二十分钟的开车时间,足以消散激情余温。
等关上门,程墨看着白茉在玄关处换鞋,这时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是他随随便便带回来的那些小姑娘。
她是白茉。
他喊她一声“白茉。”
“干嘛”
程墨不安地揉了揉短发,往客厅走,话瞥了半天,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问“要喝点什么”
她将包往地上一丢,“啤酒,多来几瓶。”
程墨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拿出来。
他也有将自己灌醉的意思。
回过头,白茉不见,他往楼上看,“人呢”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换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脏了,穿着不舒服。”
程墨想到刚才在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溃不成军的样子。
嘟嚷抛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说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还有她的气味。
脸瞬间红个通透。
白茉从楼梯下来,客厅中央没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个人喝闷酒,旁边已经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开心的事啊”
她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头不自觉耸动,怔怔问“你你哪找出来的”
“刚从你房里翻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白衬衣,一米七的身高,衬衣刚好遮住臀部,换得急,没耐心将纽扣一一扣上,随意紧了几颗,上下都扣错了。
看得程墨这个强迫症很是难受。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伸出手,准备将她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上。
白茉一边喝啤酒一边冲他笑“老程,我又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胸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欲望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捏了把她丰美的臀,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
这要换他,别说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着她来。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季仲竟然没有爆精而亡,还能忍到三个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迹。
白茉踮起脚伸出舌头在他耳垂边打转,“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脱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话说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说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脸,“得了,装什么小纯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发绕起来,她往沙发上半躺,双腿缠绕,随意慵懒地欣赏夜景。
程墨盯着她那双细白的大长腿,依稀可见白色衬衫下黑色的内裤布料。
他刚在车上摸过,是带珍珠的纯棉丁字裤。不知道为季仲准备,还是为他准备。
程墨挨着她坐下。和办公室窄小的沙发相比,天台这个显然大得多,足够两个人躺上去。
两个人沉默着看夜景。
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程墨问“要继续吗”
她将啤酒递给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气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硕的手臂,好奇问“程墨,你怎么喝这么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伙子。”
程墨从她手里又接过一瓶,“什么小伙子,没大没小,喊哥哥。”
白茉软软唤了声“程墨哥哥。”
程墨红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扑。
他一边亲一边说“不是想灌醉我吗,你有点诚意,自个用嘴喂。”
白茉问“用哪张嘴喂,上面这张还是下面那张”
程墨骂句操,从她身上起来,整个人濒临失控边缘,“白茉你别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办了。”
白茉朝他张开腿,“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办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头,“不知道。”
白茉爬起来,从后面环住他,声音俏皮“程墨哥哥,我喜欢后入式呢,压墙上那种,听说特别深,要试试吗”
程墨脱了衣服想制她气势,一回头就被她堵住嘴。
她唇间含了啤酒,一点点往他嘴里渡,舌尖从齿龈边柔柔舔过,激得程墨一个颤栗,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上她。
他忍不住回抱住她,这一次的吻,她是主导,他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缴械投降。
两个人在沙发上躺下来,大力喘着气,她贴上他的胸膛,柔声说“程墨,咱俩要是好了,你必须对我百分百坦诚。”
程墨看天上夜空璀璨,每一颗都像是刚从她眼里望到的星光灿烂。
真美。
他手枕在后脑勺,痴痴地说“你要真和我好,别说坦诚,你就是让我天天套贞操带都行。”
他显然误解了她关于“坦诚”的定义。
白茉没说话,笑着看他。
程墨以为她不信,伸手去摸手机,打开淘宝“说认真的,现在我就买个回来,嗳你看看,你喜欢哪样的,这玩意专门给你看的,必须符合你审美。”
“买什么买,我就是天然的人形贞操带,要真和我做一回,你还睡得下谁啊”白茉挥开他的手,爬起来半边身子压他胸膛上,问“老程,告诉我关于失忆的事。”
程墨笑容凝固。
白茉拉住他不让走,程墨挣开,起身去屋里去,“别闹。”
白茉“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
程墨停住脚步,回身看她,她站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万年不变的大红唇因为刚才亲他的缘故,嘴角边染了红红一圈,此时她揽住他的目光,直击人心,咬住嘴唇,可怜兮兮。
程墨内心无比抓狂,理智与情欲艰难斗争,最终没能抵抗,长叹口气,重新走回去。
“我没说不想和你好。”
她站着,比他高出一截,双手软软地悬在他脖间,撒娇“那你就告诉我嘛。”
程墨闷头,“不行。”
“你不告诉我我就跳楼给你看。”白茉推开他,往天台边缘爬,屁股对着他,毫不掩饰,迈开腿就往外攀。
程墨怕她真跳,连忙去拦,“你跟季仲学的什么德性,动不动就跳楼跳崖,成熟点行吗”
白茉在他怀里挣扎,死命拍打,“连点小破事都不肯告诉就想上我,我白茉在你程墨心里就这么廉价吗,你走开,别拦我,我没脸,我要跳楼”
程墨抱起她就往客厅走,任由她又掐又咬,她胡乱捶打,猛地一下踢中他下半身,程墨当即痛得蹲下来,没站稳,两个人滚到地上。
白茉迅速压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挥着啤酒瓶子,一副黑社会女老大的样子“说。”
他痛得紧又被她故意压住,求饶“姑奶奶,你挪挪屁股。”
白茉提起又往下坐,大有以臀部碾肉饼的阵仗“说完了我就挪开。”
程墨宁死不屈。
白茉见来硬的不行,就立马改用软的。瞬间由黑社会化身成为可怜小白菜,眼泪珠子哒哒地往下掉,嘴里也不发出声音,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哭。
哭一下抽一下,拿啤酒的手缓缓地擦着眼泪,像是经历什么伤心欲绝的事,哭得人心都碎了。
程墨重重叹口气。
从地上撑起来,她还在身上坐着,他也不催她挪开了,伸手替她揩眼泪。
他内心挺悔的。
要不是那天较真,说漏嘴,兴许她不会追着问。
白茉这人,好奇心极重,不撞南墙不回头,但凡是她想知道的,死缠烂打都得套出来。
他只能认栽。
程墨问“你知道你怎么认识季仲的吗”
白茉“我不小心撞他车,他让我赔,我赔不起,签了张欠条,分期还款。”
程墨苦笑“不,这是你们第二次见面。”
白茉“啊”地一声。
程墨“你和季仲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弟弟的葬礼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间歇性失忆吗因为你把季铭给忘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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