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花菲菲、韩景、徐飞三人, 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有点儿肉疼,毕竟在这个物资缺少的时代, 好东西都是吃一点少一点, 也不能让家里人一直寄。

    他们也很好奇, 这么多东西叶榆都吃到哪儿去了,目光不自觉地往她肚子扫去, 还是很平坦。

    真的有力气消化吗

    遵循这个物质守恒定律吗

    这科学吗

    吃完饭, 叶榆伸了伸懒腰, 起身用锅里的温水把干干净净的搪瓷杯,洗得干干净净,又往锅里倒了两桶半水, 再添柴火。

    忙完, 她说:“洗澡的话, 只准用门口那一只木桶, 还有,用了锅里多少热水, 就再添多少热水,等会儿我也要洗。”

    补了一句:“谢谢。”

    言罢, 丢下正在洗碗洗饭盒的人,扛着院里的包裹回屋去了。

    当一个冷酷少女bhi。

    叶榆挑的西屋面积相对小,但毕竟是农村,和寸土寸金城里的房间比,这已经算大的, 里面现在什么东西也没。

    与特意修长炕的大房间和借旧厨房烟道改修土炕的东屋不同,西屋连土炕都没,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木床。

    叶榆又细致地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这间屋看似小又空了点,密闭性不错,不会担心漏雨,缺点是窗户也无,过去可能是旧食堂临时粮仓的缘故。

    她不需要土炕,但没有窗户这一点确实是个问题。

    开窗户的动静太大,而且这墙也不知受不受的住,不如打几个通风孔

    叶榆化作蜘蛛侠攀在墙上,两根手指对着一块砖头连戳两下,速度非常快,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只有不深不浅的一层灰落下,戳进去几厘米,但距离戳穿还很遥远,两根手指因极速碰撞变得微红。

    “切”叶榆不怕手指受伤,这么点强度还不至于,哪怕受伤也能快速自愈,她现在自我嫌弃的是自己异能只有1阶,光靠身体素质无法一戳一个洞,无比怀念中高阶级的自己,还是得修炼啊。

    在同一个点,连放个空间撕裂,再用手指戳,终于戳出两个小洞,换到另外的位置,如法炮制。

    不到十分钟,通风孔。

    小是小了点,也能透透气。

    这个位置偏高,在房梁偏下一点的墙面上,位置隐蔽并没那么引人注意,夏季山中蚊虫多,到时候可用通风透气的旧蚊帐糊上,再加点儿艾草之类更有效果;冬天也不怕冷风对着床吹,哪怕叶榆再不怕冷也不愿在寒冬腊月一直吹冷风。

    暂且这样吧。

    叶榆把包裹里的吃食放入空间,行李暂且堆积在地上。

    然后铺床。

    这个年代铺床是不会奢侈到用垫絮之类,多为稻草茅草,这二者真的在农民的生活中占据多种作用。

    茅草除了可以盖屋顶、铺床、编篮子、烧火外,还是一种中药材,在本草纲目中有提到过,“除伏热,利小便”。

    厨房里有茅草,但量不多,叶榆在煮饭时用的是树枝而非茅草,铺床也只是象征性意义地拿了一少些。

    叶榆在硬床最下层铺上薄薄一层茅草,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张在末世晒干处理过本来打算与普通人交换食物的变异兔皮。

    仅仅一张高阶变异兔皮,能把整张床给铺满,兔皮结实,兔毛柔软。

    整张床一下子柔软舒适起来,在有限的条件下,能过的舒服当然得过的舒服,这些兔皮即便被发现也不是强行解释不了,不会有人把它们当一只兔子的皮毛。

    叶榆迫不及待在兔毛床铺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真的太软了,其实也很暖和,肯定比以旧换新的棉被强上太多,空间里的异兽皮还能做几床棉被。

    再铺上床单,然后是被子和枕头,再把行李收一收。

    凡是食物都丢空间里,洗漱用品和明天要换的鞋子拿出来,剩下暂时装在包裹里放地下,要住十年左右的新家肯定还需要准备很多东西,不着急。

    日常练体,打打拳、踢踢腿,活动一下筋骨,等外面忙碌的差不多了,再去洗个热水澡,用干棉布把头发尽量擦干。

    也幸好是短发,在没电没吹风机的日子,短发果然更适合过日子。

    至于光头有点出格,这年头男人都很少光头,秃头的也少,可能因为熬夜和动脑子的人少。

    躺在床上,把脚伸进被子里的那一刻,叶榆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自身的体温也很快让被窝暖和起来。

    多么平静的神仙日子啊

    山村的夜晚鸟叫虫鸣许多,伴随着大自然馈赠的歌声,叶榆进入了梦乡。

    zzz

    清晨,一声响哨打破山村的宁静,伴随着阵阵回音。

    时下的农村没闹钟,全村凑不出五个手表来,响哨是最好的催人起床方法,以免有人一不小心睡过。

    叶榆在哨子吹响前已经起床,不是她生物钟稳定,因为她不知道有响哨,再加上村里公鸡实在尽责,天还没亮,已经有好几只公鸡此起彼伏打鸣了。

    突然想喝鸡汤呢。

    等花菲菲、韩景、徐飞睡眼惺忪的起床时,早饭已经备好了,不全是红薯玉米,也有从家里待的面饼咸菜等。

    在叶榆啃杂粮饼的时候,他们在院里往脸上扑了两把冷水。

    “嘶”

    “哦吸”

    “冻冻冻。”

    一下子清醒过来。

    韩景扯着嗓子叫:“同志们早上好啊。”

    “为人民服务。”花菲菲和徐飞很是爽快的接住上的经典对话。

    “哈哈哈。”

    他们大笑,笑得像个大傻子。

    昨天的辛苦并未完全抹去,但睡了一觉,他们精神上已满血复活,或者这就是年轻人与老年人的区别吧。

    徐飞又向叶榆道谢:“辛苦叶榆今天帮我们做早餐啦,鼓掌。”

    啪啪啪

    韩景拍得十分用劲儿,绝对捧场王;花菲菲也鼓了掌,她只是感激叶榆做早饭,但不意味着她要和叶榆好。

    叶榆:“”

    年轻人可真有活力。

    徐飞以为她在纠结称呼上的问题,憨憨一笑,解释说:“都是一起生活的志同道合的同志,我们不用太客气,大家喊我徐飞或者阿飞都行,阿飞是我的小名。”

    韩景和花菲菲也开始省去“同志”两字,彼此间叫名字。

    韩景也叫了声“叶榆”,花菲菲却又哼了一鼻音,“叶榆同志喜欢独特一个人”,重音在“一个人”,看来昨天叶榆选择西屋小房间,她确实有点儿介意。

    “嗯嗯,”叶榆胡乱点头,“小花。”这称呼够不够一个人、够不够独特。

    “”花菲菲眼睛瞪得比她苹果脸还圆,“你你你”

    “噗。”韩景忍不住失笑出声,在花菲菲瞪过来时,看天看地,这天可真蓝“啊,太阳出来了”

    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西边青山上方出现一抹红晕。

    等他们吃过饭,红晕扩大,金色的太阳终于冲出云层,将阳光洒向黄土地,并且一点点往上爬升,美丽而壮观。

    “旭日东升。”徐飞推了推眼镜,很有文艺范儿地长叹。

    四人踏着朝阳出门上工。

    一路上遇见不少同路去上工的村民,村民们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有补丁,皮肤黝黑或糙红,他们扛着或拎着或背着农具。

    当韩景、徐飞、花菲菲朝气蓬勃地和他们打招呼时,有人给予同样热情的回应,有人则沉闷地应了一声,可能是在害羞或性格使然,也有人在和韩景、徐飞聊天时,目光止不住叶榆和花菲菲身上飞。

    还有人反客为主。

    问了知青们的年龄,在得知他们当中叶榆和韩景十七岁,花菲菲十八,徐飞十九岁时,非询问他们现在有没有对象、为什么不成亲,尤其是两名女知青。

    说在他们村,这个年纪的姑娘不说出嫁至少有了人家,说着说着,又说起她们认识哪里不错的未婚年轻人。

    涉及未知领域,韩景和徐飞流利地话也说不出来,花菲菲这样外向的性子竟也害羞扭捏起来,可能是这是时代特性。

    脸不红心不跳的叶榆就格外独特,村里未出嫁的姑娘都不像她这样那什么老僧入定,十分淡定地回答:“智者不入爱河,一心报效祖国。”

    “”

    “”

    “”

    在场人都被这个回答唬住了,未来在网络上能活的段子,在这个时代依旧很强大很6,让人震撼。

    “说得好”

    韩景不愧是职业捧场人,热烈鼓掌,从他脸上的热泪盈眶来看,他可能真的拥有这样的远大理想。

    因此看叶榆的目光十分炙热,有一种好不容易找到志同道合人生知己无与伦比的喜悦。

    叶榆:

    来真你不要过来啊。

    徐飞、花菲菲觉得,假如叶榆不是面无表情说这一句话,说话哪怕稍微加点儿积极语气,或者把对食物的执着放百分之一在这个时刻,他们说不定也真信了。

    不过,这个打断法虽然偏门,但很有用,试图拿婚姻说事儿的七大姑八大姨们也不知道回什么话,顶多嘀咕一句“什么爱不爱的,女人迟早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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