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欢迎光临”
“十束,好久不见”
“藤桑,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啊~最近稍微有点忙,啊呜回来了?这是啊呜吧”熟客惊喜的唤道,随后疑惑的看向十束。
这只啊呜的尺寸是不是偏大号了点。
“啊~是啊呜没错”十束笑道,这不是第一个怀疑的客人,不多问最好,要是多问……他已经是个能面不改色胡说八道的成年人,“要喝点什么。”
“和以前一样,谢谢”,客人恍惚的坐到椅子上,眼神不住的往啊呜的位置飘,“呀~真的变了好多”胖得他都不忍心说啊呜在外受苦了。
“呵呵”委屈啊呜背锅了。
坐在旁边的美女掏出手绢抹眼泪,心疼的说:“是啊,啊呜在外不知道受多少委屈”
这个就,熟客张张嘴,实在说不出附和的话。
美女却是一把辛酸泪:“你别看啊呜变胖了,这么短时间变成这样,说不准是用了什么伤害身体的药物,一定是走私犯看中啊呜这身漂亮又顺滑的皮毛,太可恶了!”
说得有道理,熟客忍不住点点头,走丢一个月不到就变成这样,不是光吃能吃出来的。
美女咬住手绢,当成“抓”走啊呜的人,用劲磨牙:“可怜的宝宝,那些人肯定是下药故意把宝宝喂胖,打着剥皮的主意!幸好宝宝逃出来了,不知道对宝宝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哪来那么多戏~你想多了”这是知道点真相的成员。
被美女狠狠瞪了一眼。
“呃,我是说我们有带啊呜去医院看过,只是胖了点,没什么关系”
“什么没什么关系,肥胖对宝宝来说是大忌!心脏病,糖尿病,还有肥胖引起的关节炎,这些对宝宝的伤害都是非常非常大的!”美女气势汹汹起身,大跨步走过去,蓬松的卷发张牙舞爪的。
“咿!”打游戏的三人组缩成一团,面对主动靠近的美女无福消享,除了点头不敢有其他动作:“我,我,我们知道了”
美女满意三人的乖巧,顺手调戏一把看起来最可爱的八田,“乖孩子”。
八田脸色爆红,两眼一翻要晕过去。
“啊~八田哥,振作点”
“快掐人中!”
美女摸摸啊呜的脑袋:“可怜的宝宝,因为人类的自私,要经历减肥的痛苦,大量运动和只能看不能吃的美食,我懂我懂”
这位美女显然经历过减肥的痛苦。
不过要说美食。
十束苦笑着看了眼早上开始就没动过的食盒,虽说不能多吃,但不吃胃也撑不住啊。
吵吵闹闹的声音没有吸引啊呜半分注意,它趴在历史书上,眼睛紧闭,好似在睡觉,肚子熟悉的传来一阵阵收缩,饿得发酸,它却没有食欲。
历史书很厚,即使是变胖的啊呜趴在上面,也不能完全盖住,就像是覆盖一张虎皮。
十束将客人的酒调好,拿起食盒走到啊呜面前,摸摸啊呜耷拉下来的耳朵:“啊呜,醒醒,吃点东西吧”
啊呜眯着眼睛,敷衍的舔了两口水,头偏到一边,闭上眼睛。
十束叹气,心疼的摸摸啊呜。
“啊呜,吃一口吧”八田挠挠还是微红的脸,更多是担忧,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啊呜啊呜你看,超级好吃哦”
“没错,吃一口,就一口”
百般哄劝,啊呜连眼皮都不抬。
“唉”草薙叼着烟走出来,“虽然是为了减肥,不过这个效果有些太过了”
不吃也不行啊。
“叮铃铃”
“欢迎……言桑?齐木桑?”
“好久不见,草薙桑”
齐木点点头,言岩寒暄两句,走向啊呜,从腋下拖起,手上沉甸甸的重量让他龇牙咧嘴:“草薙桑,请给我个安静的房间”
草薙大拇指指向身后:“后面”
“谢谢”
啊呜象征性的蹬蹬腿,然后任他拖着。
进入房间,齐木关上门,言岩把啊呜猪放在椅子上,甩动双手,“呼,重死了”。
啊呜抬了抬眼皮。
“我说你诶,要死不活的样子要到什么时候”
啊呜不理他。
言岩叹气:“时之政府已经发文件过来,说是希望你尽量履行审神者义务,不管怎么说样子总要做做吧”比如现在还在初战场的副本是不是该往前走走。
啊呜沉默。
“还有本丸的大家一直见不到思念的同伴,大家已经忍耐很久了,虽然不能锻刀,不过想办法总能带回来对吧”言岩循循善诱。
啊呜睁开眼睛,言岩说的没错,想办法还是能带回来的,比如和其他位面的审神者交易重复的刀剑,比如处理检非违使掉落的刀刀。
“既然没办法改变,就不要继续颓废下去,一本丸的刃在等你呢,芜组的大家都很担心”虽然你任性,又懒,还爱逃家,但谁让你才是他们的主人呢。
“嗷呜”啊呜伸爪子摁住凑到面前的鼻子。
“我听不懂”
啊呜看向齐木,齐木点点头。
“嗷呜”我没有颓废,只是想静静。
“哦”言岩松口气,“草薙桑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我说你闹绝食”
“呜”我暂时没胃口。
“总之大家很担心你”
“呜呜”我知道。
我知道不该任性,我知道应该忍耐,我知道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言岩捏捏啊呜的耳朵,让齐木楠雄读历史的主意是他出的,这件事他没错,但心底却是愧疚满满,故意伤害亲近的人,即使知道是为沐好,负罪感还是太大,大到能压垮他。
言岩知道沐很难受,疯狂发泄,不吃东西,沉默。。。是难受到极点,没办法表现的表现。。
好难受,却没办法。
过去的时间属于过去的人们,唯独与他无关。
沐是时间的错误,喜欢上宗次郎更是错误中的错误。
没有结果,沐安慰自己宗次郎会过得很好,一种我离开是为了他的幸福的自我慰藉。
但实际宗次郎过得不好,很糟糕,很痛苦,孤独一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降临的恐惧。
完整的镜子摔在地上,碎成无数块碎片,美好的幻想也跟着碎成渣。
沐无能为力,因为他爱的人,只是历史上的短短一段话。
他只能用沉默表达自己的难受,他在自责。
自责自己连陪伴都做不到。
但是言岩说的没错,他不能继续颓废,还有很多人在等他,等了很久,一直在等待。
他等不到心爱的人,不能让他身边的人也等不到,尤其是本来能再见,就因为他的颓废迟迟不能见面。
那样沐更无法原谅自己。
啊呜站起来,抖抖毛,看上去精神抖擞,伸出右爪,不客气的朝言岩:“嗷呜~”抱我。
“嘶”言岩抽了口冷气,“你知不知道你多重”心里有没有点ac数。
理直气壮:“嗷嗷嗷”不管,你的主意让我可伤心了,补偿我。
它用一身肥肉发誓,主意一定是言岩起的。
言岩好气又好笑,就这么简单原谅他?虽然他的负罪感确实少了许多,认命的抱起啊呜,啊呜得意的甩尾巴。
齐木暗自帮啊呜减轻重量,得到言岩感激的目光,在啊呜犀利的眼光看过来时,两人不约而同撇开眼睛。
啊呜尾巴扫在打鼓的肚子上,安抚的拍拍,安静点,马上带你去吃东西。
“啊呜”十束欣喜的看着恢复精神的啊呜。
啊呜扒在言岩的手臂上,借力一踩,跳到十束怀里:“嗷嗷”多多良我要吃东西。
“只能吃健康餐哦”
“嗷”多一块肉。
“不可以,稍微忍忍吧”摸摸啊呜的头。
“呜”好吧。
啊呜勉强同意。
“齐木桑”言岩惊疑的指着十束,“心灵感应?”
齐木楠雄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那他……”怎么和沐拟态沟通无误的?
连言岩都听不懂。
“撒~”
可能,这就是母子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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