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米的过去

    大米蹲在天台上，想着蝙蝠侠今天差不多会过来。

    在哥谭住了挺久了，但是还是第一次直接面对蝙蝠侠本人。

    哥谭的王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去的，而蝙蝠侠每夜都十分忙碌。

    大米能感觉到蝙蝠侠的接近，随着一声轻响，大米知道蝙蝠侠就在自己身后。

    现在该怎么做？当然了继续趴着不动？

    毕竟彼得·帕克的人设可是一个普普通通哥谭小市民，蝙蝠侠的超级迷弟，家族上可能有神医出没。

    蝙蝠侠加大的脚步声，“你该回家了”嘶哑的声音，威严，命令的语气，和关心。

    “哥谭的夜晚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在的地方’记忆里的人这样说到，悲伤和苦痛几乎浸透了他的人生，‘所以，在别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知道吗？’

    大米木然的回头，看着蝙蝠侠。

    蝙蝠侠爱着哥谭，他竭尽全力让哥谭变得更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珍贵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无论你是什么人。

    市民，罪犯，混混，小偷，毒贩，

    他们都有迎接新的生活的机会。

    蝙蝠侠以最大的善意拥抱哥谭这个蛇蝎美人，即使蝙蝠侠已经破破烂烂。

    蝙蝠侠包容着这个罪恶之城，你罪大恶极，但是，只要你回头总有人会接纳你。

    这就是蝙蝠侠，冷酷无情却是最天真。

    ‘你看他像不像蝙蝠侠，蝙蝠侠不会放弃哥谭，他不会放弃你们。蝙蝠侠为了哥谭放弃一切，他呀，’穿着蝙蝠衣的人发出一声轻笑，环顾四周最后停在一处‘你们是他的一切，你们家就是他的哥谭。’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身穿金红配色的钢铁战甲的男孩，飘浮在半空中，张扬的配色，男孩嘴角的微微扬起。

    确实……很像，很像，真的好像。

    蝙蝠侠你好像，他。

    “你该回家了，”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在耳边回响。

    大米看着蝙蝠侠，我好想他，我好想他们。

    被迫离开家族，独自漂泊的孩子，大米不知道现在家族的情况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还有族人被人带走，是不是还有族人像货物一样被贩卖，是不是还在忍受着饥饿，被欺负，做最危险的工作。

    我是被族人送走的孩子，没有家族复兴的任务，没有家族传承的重担，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句话“忘记这里的一切，然后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活下去。”

    大米的记忆被封印，所有的信息开始被淡忘。

    名字什么的被忘记了，但是大米记得自己曾经拥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那是族长给自己的名字。

    不过现在这个名字同样美丽，达米安·韦恩。

    这个名字真好听 ，不是吗？

    我的父亲是布鲁斯·韦恩，爷爷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大米顺从倒在蝙蝠侠的怀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太近了，大米努力的不让自己身体开始反击蝙蝠侠，在刺客联盟，时时刻刻都要绷紧了精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攻击你，他们美名其曰“突击训练”。

    三年来，达米安不是学习就是训练，刺客联盟的人恐怕是在训练一个兵器。

    大米第一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容器里，周围是浅绿色的液体。

    左右都是这样容器，里面飘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后来，大米才知道他们的名字，培养仓和营养液，还有残次品。

    大米的眼睛睁开后，他被人移动到另一个同样是白茫茫的房间。里面也有很多“达米安”，但是，最终活下来的只有大米。

    大米很清楚，那些“达米安”没有灵魂，只能说那些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大米在白大褂的帮助下，迅速长大到5岁。

    大脑里灌输了不同知识，身体被改造，听从着杀手的教导，学习着杀人的技巧，让身体熟悉每一个动作，成为本能。

    现在蝙蝠侠正在紧紧抱着他，蝙蝠侠的臂甲咯到了他，还有胸甲。

    温暖源源不断从蝙蝠侠战甲的缝隙透过来，就像秋天的阳光，拂面而来的凉风吹开了阳光的热量，留下了柔和的暖意，不过分灼热，夺目刺眼，像一杯温温的咖啡。

    大米感觉到蝙蝠侠轻轻的放下了自己，大米轻轻倚靠在墙角上，屁股下面是蝙蝠侠的披风。

    蝙蝠侠总是很温柔

    耳边是蝙蝠侠撬锁的声音，很想告诉蝙蝠侠钥匙就在我身上的口袋里，你摸一下就行了，不用撬锁这么麻烦的……

    好吧，5秒能撬开的锁也不麻烦。

    蝙蝠侠轻轻把大米放在床上，温暖的床铺，柔软的枕头。

    耳边传来蝙蝠侠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真是太好了，他在这里。

    疲倦忽然如潮水一样涌来，睡意拉扯着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发出需要休息的声音。

    大米在好好睡一觉和再听一会蝙蝠侠的声音中挣扎着。

    随着，带着咖啡气息被子被盖到脸上，在神智被睡意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大米想着下次阿福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告状，那有给人盖被子把脸都盖上的！

    —————我是小甜饼——————

    蝙蝠洞

    蝙蝠侠表示自己已经把东西给了小粉丝了，为什么我的夜宵还是绿油油，不光绿里面还没有盐！

    “阿福，我只是选择了比较快捷的方式，彼得他是一个普通人，这么晚还呆在那里，会被人盯上的。放任他自己回家，你知道哥谭的夜晚是什么样的，阿福。”

    布鲁斯扒拉扒拉盘子里的草

    “我还要夜巡，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着他身后确认他平安回家。”

    阿福，面无表情

    “布鲁斯老爷，鉴于您24小时都在为了哥谭工作，所以为了您的身体，少肉少盐的健康食谱是为了您的健康，请您谅解一下老管家的苦心。”

    “阿福，我下手的很轻，彼得没醒是因为他前几天熬夜玩游戏，而且我给他脱了鞋子还有袜子，还盖上了被子！他没受伤！”

    布鲁斯在和管家侠说话时，以一副非常自然的方式伸手拿盐瓶，空的。

    没有

    阿福挑了一下眉毛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我不应该被任何人崇拜，然后，因为模仿蝙蝠侠的行为死在犯罪手里。老天爷，阿福，”布鲁斯长叹了一口气“我的敌人太多了。”

    所以这就是你打晕彼得的理由？

    阿福长叹一声，“蝙蝠侠每天都在和哥谭黑暗抗争，树敌众多，确实不适合彼得先生，”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个盐罐，“布鲁斯·韦恩是哥谭王子，活泼可爱又甜蜜，哥谭少女的梦中情人，喜欢做慈善的花花公子，大家都喜欢他。”

    盐粒轻轻的撒在脆嫩的菜叶上，在灯光下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布鲁斯头上却是冒出了冷汗

    韦恩的敌人比蝙蝠侠少不了多少，这样彼得会更危险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让我多一点社交，可是也不能拉普通人下水吧！

    我当时为什么要打晕彼得，彼得肯定有问题，他影响了蝙蝠侠的判断！

    布鲁斯拿出贵族礼仪的气势在阿福的注视下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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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

    阿福将一只茶杯轻轻放进橱柜里，想起老爷的不知所措，冲动之下打晕了彼得，阿福就想叹气。

    老爷想过自己的行为也许会受到崇拜，但更多的是在犯罪或什么脑子不清楚的人。

    老爷没想过一个普通人会喜欢他，他从普通人那里得到的更多是惊恐，畏惧，好一点的是敬畏。

    彼得认可蝙蝠侠在哥谭的行为，像崇拜偶像似的喜欢蝙蝠侠。

    虽然，老爷这个星有点难追，但是，彼得作为粉丝也是真的很厉害了。

    毕竟，整个哥谭都没有人拍到过蝙蝠侠清晰的照片。除了彼得·帕克，他有23张蝙蝠侠的照片。

    全都是清晰的，不是那种和黑夜糊成一团的照片！

    我也没想过，彼得先生会那样评价蝙蝠侠，真的是……粉丝滤镜好严重啊！

    （彼得:我跟你说，蝙蝠侠超级温柔的！

    阿福:！！！？？  ）

    老爷总不能靠我一个人的支持，他还需要别人的认可，我让蝙蝠侠接近彼得先生也是这个理由。

    我当时有一点担心布鲁斯老爷，因为彼得是个狂热……咳，超级粉丝，而蝙蝠侠没当过偶像。

    一开始以为彼得会飞扑……咳咳，惊喜的问蝙蝠侠要签名，没想到彼得惊喜过头，蝙蝠侠脑子离家出走，直接打晕了彼得！

    完全没有交流！

    希望彼得先生也能看见布鲁斯少爷的温柔，随着最后一只茶杯放进柜子里，一声轻叹也留在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