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气氛很是融洽,禾冬爸爸做饭味道很好, 四个大男人最后将盘子都清空了, 虽然禾冬家里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但是除了禾冬爸爸热情的让他们夹菜之外也没人说话。
吃完饭, 禾冬妈妈给这四个男人各倒了杯茶, 然后坐到一旁围观。
“你们有想好的表演选段了吗?”禾冬爸爸问。
“没有, 叔叔您有什么建议吗?”易树懵懂的摇摇头。
“嗯,建议倒是有, 但我得先问问,你俩谁逗哏谁捧哏?”
“上次我是逗哏, 但是这次毕竟是正式的晚会,还是冬冬逗哏吧, 他比我会的多一点。”易树拍了拍禾冬的大腿,实在是不想在数万人面前丢脸。
“你说呢?”易树问禾冬。
“我都行。”禾冬倒是无所谓,他从小背书就就快, 背台词也快,更何况还有提词器呢,他只要把控好节奏就行。
“小冬逗哏的话, 那就经典的报菜名吧。”短时间内培养一个新段子也是不现实的, 不如取其所长, 想起禾冬从小就会背的段子, 禾冬爸爸开心的笑弯了眼。
“哦,这个我在行。”禾冬惊喜的笑:“蒸羊羔蒸熊掌蒸…”
“先别蒸。”禾冬爸爸伸手拦住,“不是只会这一段就行的, 前面还有前面的呢,这样,我找老伙计要一份电子档台词,趁打字社还没关门,我去打印几份,你们先用手机看着背背词。”
“好的。”两人异口同声。
缪巍抱着茶杯在一旁默默看着,一点声音也不发。
“缪导,呆会您要不要帮忙导导?”见缪巍面无表情,不了解他的禾冬妈妈还以为他不高兴了。
“哦,不了阿姨。”缪巍连忙拒绝,“我对相声一窍不通,还是叔叔更专业,我看着就好。”
“词好多。”易树接到文档,打开就震惊了,开始庆幸自己说捧哏。
“这好些词得改。”粗略的看了一圈,有很多地方的词都不适合他们两人情况,禾冬皱了皱眉,“还得减掉一部分,太长了,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嗯,这块家住哪的就得改,还有这段问候家人的。”
“缪巍,你看看。”想起缪巍还坐在旁边,禾冬凑过去,让缪巍看了一眼。
三人都把词过了一遍,都是演员,看词反应的都快,很快就想好了如何改词。
禾冬爸爸把纸质的分给几人,禾冬拿出一份开始在上面修改。
“这一段做生意的就不要了,改短一点。”缪巍伸手指了一下。
“好。”
三人改词,禾冬爸爸也不参与,他懂相声但是不懂他们演员,索性等他们改完再看。
“爸您看看。”改了半个多小时,禾冬把改的面目全非的《报菜名》递给他爸。
“嚯。”禾冬爸爸惊讶的说:“你们这改不少啊,还删了那老多。”
“留了留了。”禾冬解释道:“新改的都是在原意上改的,只是改了一些词和背景,删了是怕时间不够。”
“还行,这样,你们照着这个词说一遍,我听听效果。”光看着词禾冬爸爸也摸不准。
“好,来。”一起改的词,这会儿都记得比较清楚,禾冬和易树两人站起来,开始像模像样的说起来。
“禾冬:我们这位演员啊。
易树:啊。
禾冬:很多观众都认识。
易树:您客气。
禾冬:经常啊在电视,电影里头看到您。
易树:倒是经常的。
……”
两人刚开始还有些磕磕碰碰放不开,后面就渐入佳境,连禾冬爸爸看着这新词都看的津津有味。
词改短了很多,通篇下来只有8分钟左右,控制在了10分钟以内,几人都很满意。
又精简了一些台词,禾冬爸爸认真的给两人纠正一些节奏停顿和语气。
……
禾冬虽然从小就会报菜名,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在外人面前表演过,和缪巍一起回了自己家之后就一直在家里背台词。
菜名那段他要准备的脱口而出才行,万一背的不流畅,中间卡词停顿就太影响观众观感了,要做就要做好。
“还不打算休息吗?”缪巍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皱起了眉,已经凌晨1点半了。
“我再去客房背两遍。”怕自己形成区域性记忆,禾冬各个屋子里都跑一遍背几遍。
“好吧,喝奶吗,我去给你倒一杯。”看着禾冬压力这么大,缪巍也有些心疼,却也不能让他放弃,就想让他放松一些。
“喝,帮我打热一点,爱你。”没有任何感情的爱完之后禾冬一刻不停的接着背词。
“哎。”缪巍有些哭笑不得,虽然知道禾冬只是为了感谢他,但是谢谢二字换成爱你,依然会令他感到心动,即使他的语气毫无感情波澜。
“先喝了再背。”缪巍把热温的奶递到禾冬手里,“阿姨今天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确认了一下我们的情况,我妈她不反对我们,她就让我们先别让我爸知道。”禾冬喝了一口奶,温度正好,开心的眯起眼睛。
“好。”缪巍点点头,能有阿姨的支持,他已经很受宠若惊了。
“背好了就早点休息,明天再背,不着急。”
“嗯,我喝完再背两遍就睡觉。”禾冬也不坚持,还有好几天才到晚会,在这之前还要去场馆里排练几次,时间还有很多。
“我有点担心易树,我还担心我忘词。”捧哏也不是那么好说的,整段相声的节奏都把控在他手里,包括即使的根据观众的笑声频率调整,他怕易树到时候紧张。
“没事,他大心脏,正式场合好笑没见他出过差错呢。”缪巍安慰禾冬,“忘词也没事,看提词器。”
“好吧。你先去休息吧,一点多了。”禾冬推了推缪巍,催他去睡觉。
“又让我自己一个人先睡?”
“不然呢?”
“哦。”不敢反抗也不敢放肆,缪巍委屈的转身回屋。
“算了算了一起睡。”看着缪巍仿佛连背影都透露着可怜,禾冬瞬间心软,两步跳到缪巍背上:“驾!”
……
再次醒来又是腰酸背痛,感受着缪巍在给自己腰部按摩,禾冬一边闭着眼睛休息一边嘴里背着台词,一连串的台词背的滚瓜烂熟。
晚会彩排好几次,禾冬易树两人加急定制了量身长袍,这一次他们俩是正式以相声演员的身份亮相跨年晚会,穿上专业的服装,说着专业的词,就意味着不怕观众的挑剔。
两人都身形修长,禾冬比易树稍高一点,穿起长袍来都非常好看,易树看着像是民国时期的教书先生,温文尔雅,腹有诗书气自华,易树看着像是谁家的小少爷,帅气又天真。
两人第一次排练没穿长袍,最后一次排练上场才拿到衣服,正式的穿上进行最后的排练,非常养眼的两人往舞台中央一站,惊艳了一众幕后工作者。
更别提两人过分熟练,全程脱稿的相声,就算是看了好几遍,仍旧会被逗笑。
一直到元旦这一天,整栋楼动起来,跨年晚会就是他们这一年中最重要最重要的晚会了,能不出差错尽量不出差错。
禾冬的爸妈都在台下坐着,一边愉快的看节目,一边耐心的等待自己家儿子出来表演。
禾冬与易树在后台进行最后的确认,服装,妆发,都没有任何问题,互相鼓励之后,两人走到候场区等待,现在舞台上正在唱歌的明星已经到达了尾声,主持上台串场。
“你紧张吗?”感受着自己心跳速度的不正常,禾冬问易树。
“紧张啊,手都发麻。”易树摸了摸自己额头,幸亏散粉打得多,要不然这会都该紧张的出汗了。
“我也有一点,呼。”这次晚会缪巍没有来后台,不过有去观众席,禾冬给他要的倒数几排的位置,避免被电视机观众捕捉到,不过虽然知道他在,但是看不到他,禾冬还是没什么安全感,但是这回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不紧张不紧张,放松放松。”禾冬伸手抱了一下易树,给两人加油打气。
“感觉比我出道电影上映第一天都紧张。”易树看着台上的主持人串讲词越来越少,果然,下一秒就是邀请他们俩的。
“走走走。”禾冬伸手抓住易树的衣袖,两人脚踏实地,身姿挺拔的从幕后走出。
“大家好,我是易树。”
“大家好,我是禾冬。”
“今天我们上台,看这身衣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猜到,给您各位表演一段相声。”禾冬伸手指了指自己和易树的长袍,笑着说。
“对,一段相声。”易树附和着。
“双人相声要有一个搭档,我旁边的这位演员啊。”
易树:“啊。”
禾冬:“很多观众都认识。”
易树:“您客气。”
禾冬:“经常啊在电视,电影里头看到您。”
……”
作者有话要说:整个相声我写在这里了,感兴趣可以看一下,正文不会再出现了,改相声改了好长时间,不是专业的,只是普通的相声听众,整段就是正文里写的那样,改自经典相声曲目:《报菜名》。
……
禾冬:我们这位演员啊。
易树:啊。
禾冬:很多观众都认识。
易树:您客气。
禾冬:经常啊在电视,电影里头看到您。
易树:倒是经常的。
禾冬:嗯,知名男演员,您家里都好啊?
易树:都不错。
禾冬:老太太好啊?
易树:身体健康啊。
禾冬:大哥好啊?
易树:也不错啊。
禾冬:大嫂子好?
易树:不错。
禾冬:孩儿们都上学了?
易树:全上学了。
禾冬:替我向老太太问候。
易树:谢谢您,你家里都好啊?
禾冬:都好都好,咱们是老朋友啊。
易树:啊。
禾冬:可不是一般的老朋友。
易树:那咱们俩是什么样的朋友呢?
禾冬:咱们二位是思想一致的好朋友。
易树:什么叫思想一致的朋友啊?
禾冬:就是想法一样,志同道合。
易树:那你说一说。
禾冬:比方说你要是演个电视剧男二号——
易树:那么你呢?
禾冬:我就是男一号。
禾冬:你要演电影——
易树:你?
禾冬:我就拿影帝。
易树:嚯!好嘛!
禾冬:咱们二位是老朋友。
易树:啊。
禾冬:跨年晚会儿嘛,说个笑话儿,
易树:您这玩笑开得太真实了。
禾冬:哎哟,那我这尺寸没掌握好。
易树:唉。
禾冬:这个笑话儿开的有点儿伤到你了。
易树:我不爱听。
禾冬:有点儿过分了。
易树:这是。
禾冬:使您不高兴。
易树:那当然了。
禾冬:我表示遗憾。
易树:诶。
禾冬:这是我的缺点。
易树:唉。
禾冬:我的不对。
易树:对。
禾冬:我的错误。
易树:就是。
禾冬:我对不起你。
易树:啊。
禾冬:你向我道歉吧!
易树:(语塞)……不是……我向你道歉哪?!
禾冬:应当的。
易树:你向我道歉。
禾冬:我向您道歉?
易树:唉。
禾冬:我怎么跟您道歉?
易树:怎么道歉?
禾冬:我给您赔礼。
易树:啊。
禾冬:我给您鞠躬。
易树:甭客气。
禾冬:我用什么方法表达我的歉意呢?
易树:用什么方法呢?
禾冬:我请请客。
易树:请客?
禾冬:一请客,一赔礼,代表就是道歉了。
易树:噢,您要请我。
禾冬:啊。
易树:行。
禾冬:我请请你。
易树:行。
禾冬:我请您干什么呀?
易树:干什么哪?
禾冬:我请您看我拍的电影儿?
易树:现在看电影儿?
禾冬:现在看有点儿来不及了,刚下映了。
易树:对,票房还不错呢。
禾冬:请您吃糖?
易树:唔?
禾冬:吃糖太小气,观众笑话,这人不大方。
易树:唉。
禾冬:我反正想办法。
易树:啊。
禾冬:我得请请你。
易树:你怎么请我呢?
禾冬:请你干什么呢?
易树:啊。
禾冬:我得琢磨一个好主意。
易树:你研究研究。
禾冬:唔,有主意了。
易树:啊?
禾冬:我给你买双皮鞋。
易树:啊这倒可以。
禾冬:也不行。
易树:啊?
禾冬:不知道你穿多大号的。
易树:你看看。
禾冬:给你买条裤子——
易树:行!
禾冬:不知你爱什么料的。
易树:嘿!
禾冬:这样吧。
易树:啊。
禾冬:你到我家去吧。
易树:干嘛去呀?
禾冬:明天到我家呀,
易树:啊。
禾冬:我请您吃饭。做客
易树:噢,您要请我吃饭?
禾冬:好不好?
易树:好!
禾冬:我请你吃饭。
易树:行!
禾冬:您爱吃面爱吃米?
易树:爱吃面?
禾冬:好,咱们吃点儿春饼。
易树:行。
禾冬:春饼也就是薄饼。
易树:啊。
禾冬:我给您烙六张薄饼。
易树:还真不少。
禾冬:吃不了剩下。
易树:啊。
禾冬:主要吃的是菜。
易树:您给我来几个什么菜呢?
禾冬:我给您炸点儿鱼。
易树:可以。
禾冬:炸点儿鱼,炸点儿虾。
易树:啊。
禾冬:炸鱼炸虾炸鸡腿。
易树:唉。
禾冬:炸干丸子炸蚂蚱,清蒸鱼翅虾米头,锅烧……
易树:……您等会儿。
禾冬:鸭子嘴儿鸡爪子羊犄角驴蹄子。
易树:这驴蹄子有炸着吃的嘛?!干脆。
禾冬:啊。
易树:您也甭炸了。
禾冬:怎么了?
易树:烙得了薄饼啊,您给我弄盒扣冰钉卷上得了。
禾冬:为什么?
易树:太硬了。吃完了我腮帮子全烂了。
禾冬:太……太硬?
易树:啊。
禾冬:给您来点儿软和的。
易树:就是。
禾冬:烙张薄饼。
易树:啊。
禾冬:给您卷一碗豆腐脑儿。
易树:(语塞)这……烙饼卷豆腐脑儿啊?!
禾冬:炒菜。
易树:唉,炒几个菜。
禾冬:给您炒菠菜——炒菠菜炒韭菜炒藿菜汤黄菜打点儿甜面酱买点儿羊蕨葱弄点儿萝卜条儿。
易树:嗬!
禾冬:我有一个亲戚在天津小站住。
易树:啊。
禾冬:送来五斤小站稻米。熬点儿稻米稀饭,北京人叫粳米粥。
易树:啊。
禾冬:明天上午十点半,不见不散。
易树:我一定去。
禾冬:我家里等你。
易树:我准去。
禾冬:啊。
禾冬:我在家里等您。
易树:我一定去。
禾冬:记准我的名字。
易树:啊。
禾冬:禾冬冬。
易树:唉,好嘞。
禾冬:我再给你炖只老母鸡。
易树:那感情好。
禾冬:这只老母鸡要不是老朋友,说什么我也舍不得给你吃。
易树:为什么?
禾冬:特殊啊!
易树:怎么?
禾冬:我这只老母鸡个儿又大,又肥,下蛋又多,年头又老。
易树:啊。
禾冬:老母鸡。
易树:老母鸡?
禾冬:老得简直。。。老得太可爱了!
易树:特别老?
禾冬:啊!
易树:您说它老到什么程度呢?
禾冬:老到什么程度,连我也不知道。
易树:噢。
禾冬:我们院儿里有一个赵二奶奶跟我说过。
易树:怎么说的呢?
禾冬:说这只老母鸡比我妈小两岁。
易树:(语塞)嗬!您这是鸡精啊这个!嗬,哎呀!
禾冬:要是论辈儿,我还得叫它二姨儿!
易树:嘿!好嘛!这不错。行!
禾冬:这回为了请您,咱就吃了他。
易树:嚯,突然不想吃了。
禾冬:那咱们俩外边儿。
易树:哪儿啊?
禾冬:咱们俩上饭店。
易树:大饭店?
禾冬:高级餐厅!
易树:请我吃什么呢?
禾冬:请几位老师傅给咱们做一做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易树:请我吃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禾冬:嗯。
易树:我不是瞧不起你。
禾冬:是啊?全国大菜,南北全席。
易树:南北全席?
禾冬:唉。
易树:今天这么办。
禾冬:怎么办?
易树:同着各位观众,您把这全国大菜南北全席的菜名说上三样儿五样儿来我就支您请客的情了。
禾冬:你说这个话有点儿小瞧我。
易树:啊?
禾冬:我只要把菜名说上几样来就代表请你了?
易树:唉。
禾冬:我说了!
易树:说说!
禾冬:你听一听!
易树:啊。
禾冬:全国大菜南北全席我准备请你吃上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
易树:噢?那什么叫四干呢?
禾冬:四干就是黑瓜子,白瓜子,核桃沾子,糖杏仁儿。
易树:四鲜?
禾冬:北山苹果、申州蜜桃、广东荔枝、桂林马蹄。
易树:四蜜饯?
禾冬:青梅、橘饼、圆肉、瓜条。
易树:四冷荤?
禾冬:全羊肝儿、溜蟹腿、白斩鸡、炸排骨。
易树:三甜碗?
禾冬:莲子粥、杏仁儿茶、糖蒸八宝饭。
易树:四点心?
禾冬:芙蓉糕喇嘛糕、油炸荟子、炸元宵。
易树:还真不少!
禾冬:真不好啊?是真不少啊?
易树:真不少。
禾冬:真不少啊?
易树:啊。
禾冬:真不少这是压桌碟儿摆样子,愿意吃吃两口不愿意吃把它撤到旁边儿,真正的南北大菜这才上来。
易树:您慢慢儿说后头还有什么菜。
禾冬:后边儿头一个大菜就是蒸羊羔。
易树:这可是大菜!
禾冬:后边儿还有哪。
易树:啊?
禾冬:后边儿还有蒸熊掌。
易树:噢?
禾冬: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
易树:还真不少。
禾冬:江米酿鸭子
易树:啊。
禾冬: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易树:啊。
禾冬: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锅烧鲶鱼、清蒸禾冬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麻酥油卷儿、卤煮寒鸦儿。
易树:嗬!
禾冬:溜鲜蘑。
易树:啊。
禾冬:熘鱼脯、熘鱼肚、熘鱼骨、熘鱼片儿、醋熘肉片儿、烩三鲜儿、烩白蘑、烩鸽子蛋、炒银丝、烩鳗鱼、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炒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烩虾仁儿、烩腰花儿、烩海参。
易树:啊。
禾冬:炸开耳、炒田鸡。
易树:嗬!
禾冬:还有桂花翅子。
易树:啊。
禾冬:清蒸翅子、炒飞禽、炸什件儿、炒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
易树:够啦!
禾冬:糟鸭、糟蟹。
易树:嗯。
禾冬:糟鱼、糟熘鱼片、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焖鸡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干晒炉肉、鸭羹、蟹肉羹、大碗儿多撒胡椒面热腾乎啦的三鲜木樨汤!
易树:吃不了啦!
禾冬:后面儿还有呢!
易树:啊。
禾冬:后面儿还有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马牙肉、红焖肉、黄焖肉、坛子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烤肉!
易树:啊!
禾冬:大肉、白肉!酱豆腐肉、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酱豆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烩银丝儿、烩散丹、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这些菜你爱吃不爱吃?
易树:爱吃!
禾冬:爱吃也吃不了!
易树:怎么?
禾冬:我兜里没带钱!
易树:馋我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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