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喝太猛,佐伊醉了一夜。宿醉这种事情在什么时候都很不舒服。
当佐伊捂着头走上甲板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爬在甲板上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不至于吧。”佐伊皱眉,“昨天醉得有这么惨吗?”
“你这个混蛋!”乌索普哆哆嗦嗦的爬起来抓住她的衣领,“一觉睡到现在,我们刚刚被一颗就可以毁了船的大冰雹雨决斗啊!!!”
“啊!”佐伊扫了扫周围还残存的碎冰,拍拍乌索普的肩。“抱歉,辛苦了乌索普船长。”
乌索普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饿了,有吃的吗?”佐伊偏头向这船上的船长巴托罗米奥询问。
“是!佐伊前辈饿了!快做饭!”巴托罗米奥立刻转头向身后所有的船员下达命令。
“我也要吃饭!!!”路飞立刻跳起来,佐伊一提她也觉得饿了。
“是!准备超多食物!!!!”巴托罗米奥继续激动。
“我想要酒。”索隆举手。
“咖啡。”罗宾微笑。
“我什么都可以。”乌索普举手。
“可乐汉堡。”弗兰奇点菜。
“不要面包片。”罗。
巴托罗米奥投入午餐的安排中去。
因为前进路飞号的餐厅不够大,所以将桌子搬到甲板大家在室外用餐。
或许不是佐伊的错觉,这船上所有人都在用巨热烈的眼神看着他们一伙。
在那样的目光中,佐伊异常缓慢的吃完自己的那一份。
"佐……佐伊前辈……"巴托罗米奥异常激动的凑到佐伊面前,颤抖着递上一块板子。"能给我签个名吗?"
"哈?"佐伊又愣住了,这人真就是一个单纯的粉丝吗?
最终在那人渴望的视线下,佐伊在那块板子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巴托罗米奥抱着那张签名和小弟们稀里哗啦的哭了个没完没了。
"对了对了,前辈们想看看自己最新的通缉令吗?"哭够了巴托罗米奥抹抹眼泪从新打起精神。
佐伊点点头,所有的海贼都会很在意的自己的荣耀,毫无疑问通缉金额就是他们的荣耀。
“新一批的通缉令已经出来了吗?”罗宾微笑,她也有所期待。
“是的,各位前辈的金额都有所成长。”巴托罗米奥点头,“特拉法尔加你那张我丢了,涨到五亿了!”
“谢谢。”罗点头,看起来对通缉令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走进巴托罗米奥准备的房间佐伊被狠狠的震惊了一下,那人居然把他们出道以来的通缉令都装裱了起来。
除了乌索普,所有人的通缉金额都以一种理解中的趋势成长。
草帽小子,蒙奇·D·路飞,生死不论,五亿贝利。
路飞嘻嘻笑开。
海贼猎人,诺罗诺亚·索隆,生死不论三亿两千贝里。
“哈哈哈……有酒吗?这得好好庆祝一下啊。”索隆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恶魔之子,妮可·罗宾,生死不论一亿三千万贝里。
“真讨厌,又升了。”罗宾抱怨着,她不是很喜欢被海军追逐的感觉。
铁人·弗兰奇,生死不论,九千四百万贝利。
“啊!到底没有上一亿。”弗兰奇忍不住抱怨,而且通缉令上的照片还是弗兰奇将军。
天神·乌索普,生死不论,两亿贝利。
“两亿好开心,但是好可怕,以后我就是海军的目标了!”乌索普既兴奋又痛苦。
弗兰奇已经悄悄准备弄死他了。
红宝石,千阙·佐伊,生死不论,四亿七千七百万贝利。
“啧!”佐伊咂嘴,看那张通缉令的样子很是不爽。
通缉令照片是佐伊高竖马尾,身着黑底红纹配金饰的骑士服,脸色苍白从德雷斯罗萨的废墟上走过,小姑娘在她头顶盘旋。看样子应该是拍摄于那场战斗后的第二天。
“佐伊前辈是不满悬赏金额吗?”巴托罗米奥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罗宾摇头,“佐伊只是不太喜欢那个姓氏。”
“诶?”巴托罗米奥不解。
所有人一起耸肩,红宝石对于她血脉的供给者有着明显的厌恶情绪在。
小贼猫,娜美,生死不论六千六百万贝里。
“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索隆看到通缉令上的新照片整个人都很无语。
喜欢棉花糖的乔巴,宠物,生死不论一百贝里。
“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乔巴了。”罗宾摇头,乔巴的身价永远提不上去。
灵魂之王,布鲁克,生死不论,八千三百万贝里。
“居然是演唱会海报!”乌索普瞪大眼吐槽。
黑足,山治,只能活抓,一亿七千七百万贝里。
“什么啊,换成照片了。”弗兰奇摇头遗憾,“还是原来那张有意思。”
“这张通缉令?”佐伊盯着通缉令的上的条件觉得奇怪。
“只能活抓?”所有人都发现奇怪的所在。
“是不是山治太花心得罪不少人所以有人想活捉了他?”大家聚在一起做出无数种猜想。
因为通缉令金额的大幅度增长大家都很开心,在路飞的强烈要求下,大家又举行了一次宴会。
小姑娘在傍晚时分归来。
佐伊抚摸她的红色翎羽,小姑娘蹭蹭她的手露出舒服的表情,没多久被佐伊打发走,却没有离佐伊太远,鸣叫着盘旋在前进路飞号顶部。
佐伊没有参加这一次的宴会,她搬出多弗朗明哥留下来的保险箱放甲板当做自己临时的凳子,掏出几天前的小小电话虫,思考着,最后选择拨打出去。
“你好,鹤。”电话虫的脸变得皱巴巴,却明显很有精神的样子。
“奶奶……我是佐伊。”佐伊缓缓开口。
“阿拉~小佐伊~我说你怎么突然让可茵尔送电话虫过来,真亏你敢给我打电话。”鹤中将显得有些吃惊,同时也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奶奶,我听说爷爷他……”佐伊迟疑着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他和战国都从一线退下来了,现在也就是培养培养新兵,日子过得特清闲,每天干脆跑我这里喝茶吃零食比赛。”鹤知道佐伊想问什么,但是提到那两个老家伙现在的生活她也不免会羡慕。
“这样看来爷爷过得挺好的。”佐伊点头,“奶奶……我能和多弗朗明哥单独通下电话吗?”
“为什么?”电话那头的鹤疑惑,她从不知道佐伊和火烈鸟有什么关系。
“一点点私事,能不能拜托您……给我一点点时间。”佐伊苦求着,“就一点……”
“十五分钟。”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鹤心软了。
“谢谢奶奶。”佐伊浅浅笑开。
电话虫那边静了一段时间,佐伊耐心却也焦急的等待着。
“她已经走了。”电话虫那头突然传来多弗朗明哥的声音。
“……”佐伊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情绪有些难以控制。
“你特地冒着暴露位置的危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吗?”电话虫那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仿佛还是在所以事情发生之前。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佐伊开口,音调缓慢,“只是我觉得如果不打这个电话我会很难过。”
“为什么会难过?”那边追问。
“我不知道。”电话虫放在护栏上,佐伊抱腿坐在保险箱上,她的声音听起来离哭不远了。
“我一直很好奇,”沉默一会,电话虫那边的声音再度响起,“千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不温柔,不体贴,很少笑,下手狠,很骄傲,很霸道,很固执,很任性,还独断,像个恶鬼。”佐伊细数着两年来她所接触到的千阙。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多弗朗明哥的声音听起来很郁闷。
“他……重承诺,负责任,很细心,还护短……他其实没那么差,他只是不会表达。”佐伊闭上眼,云檀说过,不懂得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是云华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你似乎很尊敬他?”多弗朗明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惆怅。
“嗯,两年间他帮了我很多。”佐伊低着头,不想句句话都提到千阙。
“你对我怎么看?”那边声音有些阴郁。
“你是我生命里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你,我不会是我。”佐伊的身上已经开始响起金属的撞击声。
“我对你很重要?”多弗朗明哥在笑,声音在颤。“你和卢米埃不一样,她绝不会这样想。”
“她爱你。”佐伊急急开口。
“她爱千阙。”多弗朗明哥否认,控制不住他的愤怒,“你是她拼死为千阙生下的孩子!”
佐伊愣住,身上响起金属崩断的声音。
“我叫佐伊。”佐伊颤抖着开口,眼泪无意识的滑落脸庞,“你说过,男孩就叫赛尔特,女孩就叫佐伊。我叫佐伊,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她爱你,我就是证据。”
“……”沉默笼罩着两边。
“我其实并不在意你是不是我的女儿。”那边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我知道。”虽然那边不可能看到,佐伊依旧在点头。
“爱情不是我生命的全部,我不过是不甘心卢米埃选择了千阙,感情于我只是不起眼的一部分。”那边声音依旧平静。
“我知道。”佐伊还是点头,声音有些哽咽。
良久那边响起叹息声。“我这一辈子真是载在你们母女手上了。”
“是我们载在你手里。”佐伊浅笑,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两代人都中了名叫多弗朗明哥的毒。”
“咈咈咈咈咈咈咈咈咈……”多弗朗明哥在笑,心情似乎很好。
“我还能再叫你爸爸吗?”佐伊颤抖着,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小的电话虫脸上带着浅笑缓缓开口,海浪巨大涛声依旧,佐伊捂住嘴,眼泪越加汹涌。
“你在哭吗?”多弗朗明哥声音里笑意不减,“别哭太惨,这次可没有人来安慰你。”
佐伊的拳头塞在嘴里,良久才有所平静。
那边耐心的等待着,“我有个保险箱,baby-5有提我交给你吧。”
“有。”佐伊点头。
“知道密码吗?”多弗朗明哥又询问。
“迪亚曼蒂告诉过我。”佐伊点头,然后解释。“很久以前他说你告诉他一组数学让他以后再告诉我,他怕自己忘记,早点告诉我以后忘了也不怪他。”
“那个混蛋!”小小的电话虫咬牙切齿。
佐伊不知道该说什么,呆楞着,等待着电话那边说话。
“佐伊。”那边气过也就结束。
“什么?”佐伊询问。
“那个保险箱里藏着我最宝贝的东西,你要保管好啊。”电话那边嘱托着。
“好。”佐伊点头。
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然后是鹤的声音。“独处时间到了。”
“是吗。”多弗朗明哥在那边叹气,“佐伊。”
“我在。”佐伊抓起电话虫。“你之前说你对某个男人怀抱了你自己也不确定的感情。”
“是。”佐伊点头。
“把他抓在手里,”多弗朗明哥声音严肃。“与其等到以后明白那是什么感情却已经错过,不如先把他抓在手里以后发现他不是而丢掉他。”
“好。”佐伊点头。
“喂!你在教佐伊什么?!”鹤不满的声音响起来。“佐伊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带坏她!”
“以后没有我站在你身后,你要学会坚强。”多弗朗明哥没管鹤,继续叮嘱。
“好。”佐伊点头。
随即电话虫猛的跳了一下,接着软绵绵的倒下,只能回复未启用状态。这种状况只出现在对面电话虫被摧毁。
佐伊抱着腿低沉了一会,跳下保险箱,蹲下身慢慢波动密码打开保险箱。
入眼的第一件物品是一件婚纱,折叠好放在防水防潮的透明袋子里,上面点缀着许多净度极高的钻石。
佐伊知道,那是卢米埃的婚纱。
里面还有一把钥匙和一个名贵木盒。
佐伊打开那个那个木盒。
猛的,前进路飞号上所有人正在享受宴会的大家都感觉船似乎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袭击了。
为防止是受到袭击,所有人匆匆赶到甲板上,只有五岁左右的佐伊在那里抱着一只木盒嚎啕大哭,身上金色锁链碎了一地,她身上锁链似乎都只剩下一截。
“佐伊?”同伴走近她,因为身高很轻松就能看到她手中的木盒里装了什么。
几枚正面印着火烈鸟,背面印着堂吉诃德家族的标志的金币,还有数颗儿童的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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