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只能听到女人的笑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
四面八方全是尾调上扬的笑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我总是容易慌了手脚。
中岛被子弹射中,情况不明,但是组合既然一直悬赏他,还想要活的,就证明他们不仅不会伤害中岛还会保护他。
现在重要是我的情况。
这四周一片漆黑,辨认不了贝尔摩德的位置,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贝尔摩德不在这里,困住我的是异能。
既然是异能,太宰治就能有办法,刚刚的定位希望他能及时收到。
我忍不住自嘲,危急时刻,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
“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组织这么多年过后还对我穷追不舍。”
我想不通,在组织实验基地时,我不止一次看到那些科学家们惋惜的摇头,说我是个不成功的半成品。
既然是不成功的半成品,又何必这样紧追不舍,让我更在意的还有卑弥呼曾经无意提到的祸津神的馈赠。
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关于祸津神的任何印象,我偷偷翻找了许多资料,也只找到了祸津神是接收人的执念,帮助执念人复仇的神明,而且手中神器可以斩断此岸和彼岸的一切联系,这一点点微乎其微的记载。
这样一个充满戾气的神明,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笑道:“也许只是因为你适合组织呢?”
我嗤笑道:“开什么玩笑。菲茨杰拉德能对我的异能抵抗是你们做的吧?这个把我困住的异空间,也是通过菲茨杰拉德身上的东西弄的吧?”
“这么聪明,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适合组织。”
“我知道,我是你们实验中的失败品,既然是失败品,几年之后为什么反应过来还要对付我?”
我想不通,他们既没有对我下杀手,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抓我去组织,只是通过港口黑手党的手,送来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资料。
“因为,你进化了。”
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
的确,我身上的异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自己对于异能的掌控,它变得强大了。在不超出我极限的范围之内,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刁难回答问题者,让他们按照我的惩罚实施。
可是,就算到现在,这个异能只能作为无聊时的消遣,它就跟有冷却时常一样,在以前对太宰治施放之后,它就陷入了冷却期,能够施放出来的威力,只有十分之一。
“贝尔摩德,你知道一个蟑螂只能跳五米,两个蟑螂比赛跳远,为什么一个蟑螂跳了十米?”
这个问题是我曾经网上冲浪看到的,当时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久久回味。
贝尔摩德有些苦恼,疑惑道:“为什么呢?”
“贝尔摩德,回答……”
靠,这关键时刻这异能掉链子,还给我禁言。
贝尔摩德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小白鼠,没用的哦,这个空间任何异能都会被隔绝哦,包括你通过组织得到的异能。”
她有道:“你的问题好像很有趣,能告诉我答案吗?”
“因为有一只蟑螂跳到五米的时候放了一个屁,把他冲到了十米。”
贝尔摩德被我的问题的答案,弄的无话可说。
良久的寂静之后。
我嚣张道: “你们想那我困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察觉到我对于组织的用处还是很大,贝尔摩德也并不想杀我,我有些放飞起来了。
我这个人,一直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喜欢登鼻子上眼。
“你拿到的资料是不是还没有点开最重要的部分。”
贝尔摩德说的很肯定。
关于我父母的资料里到底有些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你要是看了,肯定会乖乖的来找我的。”
“贝尔摩德,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我挑眉道,也不知道这么黑贝尔摩德她能看到我的表情么。
她站在镜子前不由得勾唇,“她是不是又可爱,又嚣张?”
安室透面无表情,有些无语,“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我握着兜里的红宝石,心里道:“卑弥呼,卑弥呼,你在不做些什么我就要凉凉了,我要是凉凉了,我也一定带着你一起凉。”
“吵死了,老娘的美容觉都被你吵醒了。”
“都快晚上了,你还睡?”
“这里面又不分昼夜,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白天,什么时候晚上?”
“别贫嘴了,想想办法。”
“你怎么不想?”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甚至不带一丝犹豫,“因为我是个废物,你是吗?”
卑弥呼,“……”她竟然说不过这个厚颜无耻的人。
守在港口的黑衣组织成员压低声音,对耳麦另一头的人道:“侦探社来人了。”
贝尔摩德了然道:“小白鼠,期待我们下次相见。”
与此同时,黑暗空间被一片白光笼罩,整个空间一点一点的碎裂开。
菲茨杰拉德身上的怀表的玻璃也炸了开,贝尔摩德手上的镜子也裂成了一块一块,掉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玻璃渣。
安室透躲过飞溅起来的玻璃渣,探了下凳子上男人的鼻息,摇头道:“死了。”
贝尔摩德把手中剩下的镜框丢到了地上,脸上是兴奋和好奇,“看来,这个小白鼠,藏着的本事还不少。”
剧烈的白光让我用手臂挡住了眼睛,白光过后,我又闻到了海风的腥咸味。
等眼睛骤然离开黑暗适应光明后,我移下了手臂。
太宰收起跨在栏杆上的脚,跟恶狼扑食一样的把我扑到了地上。地面上的碎石,膈的我背疼。
我扯着太宰猛地翻身,压在了上面,“你脑子有坑吗?发什么神经?!”
“呜呜呜,我还以为小白光荣牺牲了,刚要跳海给你殉情,你就嗖的一下出现了。为什么会嗖的一下出现?难道是因为我已经死了,其实现在已经是极乐世界,但是因为我失去记忆了,所以不记得了?”
“小白,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他目光灼灼满怀期待的想要我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
“是……”
他眼神亮了。
我一巴掌拍上他的脸,“是你的大头鬼!”
太宰治一日不打他就浑身痒痒记不得教训!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和太宰齐齐看过去,国木田捂着贤治的眼睛,脸上是一言难尽。
“贤治,闭上眼!不准看这大白天有伤风化的两个人!”
我僵硬的移开眼,看向被我压在身下的太宰治,蹭的一下站起来。
我急忙追上国木田的脚步,“国木田爸爸,你听你可爱的乖女儿解释啊!”
“小白,你亲爱的太宰先生还躺在地上呢~”
追赶不上国木田的我转身走到太宰旁边,不行,我得忍住。
太宰脸上还洋溢着欠揍的笑容。
我眯着眼,撸起袖子。几分钟后,我收回了手,不管太宰的□□离开这里。
这就算是提前为未来侦探社会全是我的不实流言提前在太宰治身上收取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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