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求生者阵容后,唐果果和此时已经是宿伞之魂形态的队友交换了一下视线,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上去就算是谁都不抓,也得把魔术师给先按上椅子。
“这局就拜托果果发挥了。”谢必安想到唐果果没办法用第三视角的事情,这种属性特别容易被牵制位的求生者绕晕,所以他在心中已经和范无咎商量让她守尸。
刚好这也不是他们兄弟二人擅长的地方。
唐果果对着好声好气和她说话的谢必安自然不会闹腾,她乖乖的点了点头,坐在准备室中的沙发上等待着被传送到地图上。
即将去到的地图是湖景村,上一次是裘克背着她跑过去的,所以这也是唐果果根本意义上第一次体验庄园的传送装置,她有点好奇的拍拍沙发上的靠椅,偶尔把脚边的玩偶抱着玩玩。
“很紧张吗?”谢必安问她。
唐果果摇摇头,她现在的心态确实说不上是紧张,反而期待着游戏的来临,“我好像有点兴奋。”
“正常情况,无咎第一次在这个屋子里的反应和你有点像呢。”谢必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的更温和了一点,他开导人向来是一把好手,“虽说平时有点毛糙,但无咎在追捕的方面也相当靠得住呢。”
“果果你比无咎活泼,一定不会比他差,加油。”
和谢必安相处完完全全就是如沐春风,他不像是约瑟夫一样偶尔让唐果果感到怂,而是单纯的尊敬。
现在范无咎不在,不然这个兄控大概就已经横在了两人中间,用眼神让她离他哥远一点。
谢必安和唐果果两人聊天,说平等也算不上,完全就是一边迁就着一边,不过谢必安的性格也好,他哄孩子时在面上挑不出来一丝勉强,而且他本人也挺喜欢和小孩子玩。
监管者这边倒是和睦,但求生者阵营的气氛就相对凝固了。
上次双监管模式带回来属于新监管者的消息,八个人几乎全折进去,唯一回来的伊莱还是新监管者突发奇想放回来的,可见这位新监管者的实力强大。
后来他们也从庄园主那里得到了新监管者的情报,当场把人按倒的技能简直令人发指,就连伊莱的役鸟也挡不住她的攻击。
救人时间翻倍的被动也很可怕,除非根本不打算救人,不然被抓了后就算是空军交枪,最好的结果也是换个人上椅子。
普通求生者都是这样,更不用说是某个被救援时间本来就翻倍了的魔术师。
长椅上坐的人中他的表情最严肃,虽然魔术师并不确定这次的监管者到底是谁,但心中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次的监管者如果是凶兽的话......”魔术师瑟维虽然并不想被送上天,但真的遇到凶兽,就算空军在他也不可能被救下来,他心中已经放弃了挣扎,但出于人类自私的本性,真让他说出不让人救援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别担心,我们也不是毫无优势。”佣兵坐在他的左边,老实人的他试图安慰自己的同伴,但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flag,“庄园里那么多监管者,怎么可能刚好就是凶兽呢?你也不一定会被抓住,想开点,回去后我们还约了一起喝酒呢。”
奈布这三重flag一插,魔术师瞬间觉得这局输定了。
他自己先不说,园丁出于某种原因很热衷拆椅子和上椅子,一般派不上用处,入殓师是个社恐,和冒险家两人都是除了开始和救人时就全程见不到人影的小蘑菇。
至于调香师、律师和舞女这三位,别说救他了,不卖他魔术师就谢天谢地了。
这么一看,整场游戏中能帮忙的也只有佣兵一个,偏偏这位兄弟刚刚还直接给他立了三重flag。
他右手边坐着的艾玛正哼着歌检查着自己的工具,面上没有丝毫即将进入游戏的不安,竟然隐隐约约还有点期待。
“你就不害怕吗?艾玛小姐。”魔术师心中慌得一批,试图从安慰女士中获得点安慰。
可园丁比他想象中的要猛的多,她还是挺喜欢在游戏里坐上椅子的,毕竟提早淘汰她就能在游戏结束前被庄园主安排去见爸爸,所以她脸上甚至还笑得很开朗:“不,我已经想好了之后拆除哪个小可爱了呢!”
这话说的,合着压根就没打算修机呢。
双监管模式中的园丁几乎没有丝毫用处,想拆椅子?满地都是椅子,到游戏结束都不见得能拆光。
啊,这局不输魔术师就把手里的魔术棒给吞了。
......
无论是监管者还是求生者都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他们知道,这是游戏即将开始的象征。
下一秒,众人就被投放进了湖景村地图中,魔术师所在的位置不太好,距离最近的板区也要跑一段时间。
他想都没想就转身要去小房,只有到了小房,他才能保证自己不秒倒。
但还没跑几步,瑟维就听到了自己隐隐约约的心跳声,他觉得有点不妙,忙眯眼往前方仔细看,果不其然发现了一道红光。
那个轮廓是没有见过的监管者,魔术师心中暗道不好,他这次果然是被佣兵给毒奶中了。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失去冷静,魔术师想到新监管者技能面板上视力不好的信息,赶忙往芦苇地里一躲,觉得大概率能躲过新监管者的搜寻。
新监管者的情报他从伊莱那里打听了不少,知道是个女性,但现实中看到魔术师也觉得惊讶,这分明只是个孩子。
爱哭鬼罗比年龄固然也不大,但他的扮相上却让人无法把他当成孩子,而更像是一个不知残忍为何物的小鬼。
新监管者从表面上看则完完全全是个普通孩子,和凶兽的绰号完全不符,头发有点毛毛糙糙,像是刚被父母从床上叫起来没来得及打理一样,她那张脸上也没有让任何人觉得诡异的表情,笑着的模样反而会令人感到亲切。
小姑娘大概是看到了耳鸣的提醒,所以就算是没有看到人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芦苇地里转啊转。
可她环顾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藏得很隐蔽的魔术师,正当魔术师以为她总算要离开抓能看到的人时,新监管者的身形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用拳头砸了砸手心。
她把手伸进睡衣的口袋,然后缓缓的拿出了......一只窥视者。
魔术师:......
他怕不是要凉在这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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