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野说明他的能力非常特殊后,鳞泷左近次也没有为难这个还没满十六岁的少年,所以他们的聊天场地从屋内变更到木屋外的空地之处。
本来锖兔和富冈义勇还在窗外不远处偷听墙角,正听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察觉有脚步声要出来,于是只能装模做样的挥舞着木剑练习,这些都被鳞泷左近次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为了防止锖兔和富冈义勇出现什么突发状况,鳞泷左近次提前给他们和江野打了一剂定心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江野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没错,就算江野不显露出特殊能力的话,鳞泷左近次也打算相信一次炼狱杏寿郎的眼光,收下这位从远处跋涉而来的少年。
但现在江野既然说明他的确有特殊能力,鳞泷左近次作为资历年长的水柱,也确实想看看除去呼吸法和血鬼术之外的东西。
要知道才在不久前,他也是收到来自队内的消息,那就是鬼杀队多了一名忍者的末裔,并且本身具有一定的毒抗性。
所以鳞泷左近次才会认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鬼舞辻无惨都能活那么久,那眼前的少年有点特殊能力也不必惊奇。
[剑]我需要你的帮助,希望等下你能够和[斗]为我能够完成目标而努力!
既然决定好要在三人面前使用魔卡牌,那江野肯定要准备出最适合当下展现的牌,而不是说弄的花里胡哨让培育师和同龄人迷茫。
一张正面印有被封锁的剑凭空出现在江野手中,这让全部注意力在他身上的鳞泷左近次有些惊讶。
但鳞泷左近次还是没有说话,因为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或许江野口中所说的特殊能力,是真的特殊也说不定。
至于在一旁搞不清楚状况的两人,则是默默在角落注视江野并小声交流起来。
“剑,我需要你的帮助。”当江野说完话的时候,只见手中剑牌散发出夺目地光芒,它在回应主人想要证明自己能力的心情。
一把大约三尺六寸的剑出现在江野手中,剑身通体雪白带有锋利的感觉,剑柄上方是雕刻着展翅的白鸟跟红宝石眼珠,这就是[剑]牌。
它的能力属于牌内里面比较特殊的一张牌,它不像是其他元素或者是[光][暗][时][创]这些牌使用的方式那么苛刻,而是非常简单容易上手的一张牌。
而且它的力量会随着使用者的内心信念不断增加,如果江野的信念足够强大,它就可以很自信地斩断一切阻断道路的东西。
“不错的宝剑!似乎要比日轮刀和其他名贵的宝刀比起来也丝毫不差!”
鳞泷左近次出声赞叹江野手中的剑:“如果你的特殊能力是它的话,的确非常适合猎杀鬼。”
谁能想到一张牌可以变化成夺命的剑,如果江野再早一点获得会呼吸法人的青睐,那么他说不定可以成为鬼杀队中的刺客型成员。
“可是......我还没有展示完。”江野微弱的举起左手。“我还有想要展示的特殊能力。”
这剧本和他原先预先的不一样,怎么才拿出个剑牌就被认同能力尚可?
那要是他直接能把光妈暗妈给召出来,怕不是直接可以成为鬼杀队的座上宾。
当然,这也是江野脑内想想就罢的事情,毕竟人总是要面对现实,他现在可还是个一穷二白的黑户,还是老实展示能力后再和他们慢慢科普吧。
“还有?”鳞泷左近次瞧着拿着宝剑的江野,很是凝重的说道:“那就继续吧。”
这下他真是由衷发觉炼狱杏寿郎的本领不错,居然随便在路上热情一下,就能找到这种好苗子。
炼狱杏寿郎:黑人问号脸。
江野找回被鳞泷左近次打断之前的节奏,继续尝试着沟通起[斗]这张生来就是拟人形态的小姐姐牌。
一张背面映着魔法阵的牌再次出现在江野的指尖,这下他的周围变得没有剑所出现时那么平静。
只见他四周的尘土开始形成一个说大也不大的小型漩涡,而那张凭空出现的牌则是在半空中慢慢解析消散。
一位身穿蓝白色斗士服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只见她的双目紧闭,双手握拳像扎马步一样的姿势放在腰间,腿上的靴子则是装饰着淡蓝色的蓝宝石。
“这是........人!?”
这下连本来面瘫脸的富冈义勇也遭受不了视觉冲击,如果说一把宝剑从牌里面挣脱出来,他们还能够接受的话,那一位少女可就不行了。
毕竟是一位看似活生生的少女闭目出现在面前,所遭受的三观冲击可不仅仅是视觉。
如果不是鳞泷左近次天然就会在严肃的场合中绷紧脸的话,他也要维持不住培育师和水柱的双重身份了。
“这是[斗],斗技的斗,你们可以称呼她为斗就行了。”
江野代替斗牌来解释她的情况,在外人面前的斗的确不爱说话,面部表情就像富冈义勇那样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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