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 玩我玩得高兴吗……
席莫回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中。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名字……玩?什么玩……
桓修白……桓修白他记起来了!
心口一阵发紧, 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他恍乱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发现自己的确被人攥在了手心里, 逃也逃不了, 挣也挣不脱。
他将自己像祭品似的送上这张陈旧肮脏的小塌,这个人却把他如猎物一般捕获了。
高兴……哪里高兴了, 这几日,他明明就担心得——
温柔的眼睛里一下子噙满了湿意, 即便如此, 他很擅长控制自己的神情, 以一种轻蔑讽刺的口吻说着反话:“高兴!我高兴得不得了,哪有比耍你更有趣的事!”
他勾起完美的无关紧要的笑容, 可从桓修白的视角看去, 这个人根本明显是快哭出来了。
席莫回说完了, 发现桓修白居然还是那副邪笑审视的样子,一股委屈与苦涩混合着冲破了喉咙口,他强压着声线颤抖, 厉声命令道:“桓……桓修白, 从我身上滚下去!”
桓修白捏着他的下巴尖,带了三分轻佻, “你说让我滚, 我就得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席莫回怒极反笑,呼吸急促, 威胁道:“只要我手指动一动,把你废在这里,比杀了你还痛。”
桓修白一副浑然不怕的混头样子,“那你倒是动一动啊?动不了啊,那我来动。”
说着,这混人就像捉住了一匹发犟的烈马,狠命驰骋起来。席莫回气喘吁吁,挣扎痉挛,几次弓起上身都被残忍地按了回去,低声娇吟骤然变作高声喘叫,桓修白捂住了他的嘴,兴奋地压低声音:“别出声,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席莫回恨得一口咬到他手指,桓修白哎哟一声,拿起来一看,清晰的一道牙印,还渗着血。
他不仅没生气,还当着席莫回面,把留在上面的唾液混着自己的血吃进嘴里,最后舐过唇角,突然压下来,越发过分地“惩罚”起alpha,“席莫回啊席莫回,你外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在我身上就死命犟,你还别说,我就爱你这口烈性子,真带劲!”
席莫回一脸屈辱,别过脸不肯理他,连牙齿嘴唇都闭得紧紧的,不愿意泄露声音取悦他。
桓修白在他脖颈种下一颗“巨型草莓”,得意地说:“你瞧你,会个催眠术把你能耐的,下次别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打个招呼我搞到你腿软,三个小时不带下垒——”
席莫回气得操起枕头就砸他:“混账!混账东西!”
“哎哎哎别打,你拿枕头又打不疼我,来,我伸脖子让你咬两口泄愤。”说着桓修白就把枕头抱住,后脖子凑到他嘴边,死皮赖脸要他咬腺体。
席莫回差点没憋住被他的混样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强行冷着脸:“你想得倒美。”
“我想的当然美,要不然怎么把你搞到手的。”桓修白答得无比自豪。
席莫回胸膛一起一伏,又羞又窘,“你再说一句,我就敲碎你的脊梁骨!”
“那你下次就别指望我把你按在墙上亲了。”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眼,“我为什么要指望这个!”
桓修白邪邪一笑:“你挺喜欢惹我生气让我对你这么做的,不是吗?”
“我、我没有!你,信口雌黄!”
桓修白一听他嘴硬,顿时化身为肌肉大钢炮,把席莫回“轰炸”得滚烫爆炸。
席莫回蠕动着嘴唇,只觉着这混人实在不讲理,说也说不通。他浑身热得出汗,一会被情潮抛起一会落下,逼到最紧的时候,迷惘地小声说着:“慢点……别,别那么快,会伤到孩子……啊……”
身上人的动作果然缓慢了下来,从暴风骤雨式的猛烈转为了温情脉脉的春水。
桓修白一边觉得他可爱极了——除了可爱根本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概括这人的种种举动,一边仔细端详着他,细细看,慢慢品。第一次这么清醒又心态平稳地弄,桓修白回味了一遍他失忆那会的相处细节,再转回来瞧见席莫回通红难忍的眼眶,越看越觉得喜欢。
于是他这个坏O主动趴下了,搂着alpha的脖子,满足地喟叹着:“席莫回,你说我怎么这么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个……”他停下来,想找个合适的称呼。
席莫回愤恨道:“敌人!”
桓修白淡定接:“好老公。”
席莫回:“?????厚颜无耻!!”
“那好老婆?”
席莫回拽回小枕头就打。这枕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的,桓修白权当情趣,一边躲一边说:“得了得了我做你的好老婆行不?”
席莫回喘着气放下枕头,脸扭过去不看他,侧颜的表情还是生气的,却轻声挤了个字出来:“行……”
桓修白没料到他真松口了,愣了一愣,喜笑颜开道:“嗯?不行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席莫回故意柔笑一声,“那你凑近过来,我说给你听。”
桓修白想起这人种种“前科”,十分感觉有诈,但他敌不过心里痒痒,还是靠过去了,眼珠子注意盯紧席莫回的动作。
席莫回被压在凌乱被单上的手刚要抬起来,桓修白眼疾手快,如临大敌,一爪子攥住他手腕。
席莫回眯起眼睛:“我若想催眠你,不一定非要用手。”
桓修白不敢大意,一边不肯松手,一边笑问:“那你给我演示一遍怎么不用手。”
身下人不说话了,自顾自啃了一会嘴唇,很是纠结,抬眸偷瞄了桓修白几回,被眼神抓到后又别扭不过劲。桓修白叹息了声,垂下眼睛的瞬间,就被温软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这下可好,他自己捅了兽窝,怪不得别人了。
桓修白哪肯放过机会,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逮住他就一股劲亲得人喘不过气来,被拼命推挤胸口也不放手。
Oga想起标记打了快一个月,也该失效了,趁此机会加深了吻,舔得alpha牙根战战,直打颤,那地方敏感,几次就惹得人忍不住蹬起小腿,踩着被子绷紧脚背,嘴里呜呜哼唧不止。突然,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本该愈合的牙根腺体再次磨破了,oga的烈性信息素直钻进他的血管里,进行再一次的生物融合。
席莫回感到身体里暖意融融,长久以来的焦虑和不安都安泰了许多,oga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喂了“药”,他的淡味信息素浓度得到了提高,又可以免于过敏一个月了。
加强完标记,桓修白尝了尝味道,觉得自己的浓度正好,就抹了抹嘴唇,流氓似的一个字总结:“爽!”
他低头一看,席莫回眼里泪水打转,看着就像被欺负狠了。
席莫回拿手臂挡住眼睛,嗫嚅着:“一来就折腾我……”
桓修白故意弄了几下,“我这么‘折腾’你的时日还早呢。”
席莫回咬着牙肉,就是不说话。
这混人趁着机会,把这大半个月落下的便宜,能占的都占了个透彻,吃得彻彻底底,有些过分的,席莫回也忍着没出声呵斥,被这人啃咬得胸膛一阵痛痒,几处都磨红了。
桓修白心满意足地把他重新搂怀里,问道:“想我了没?”
“不想。”
“你下巴都尖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
“到底想不想我?嗯?”这人不停不休。
“……”
“我好想你,每天都想,做梦也想,你都不想我的吗?”
喉咙间一股酸胀冲上来,席莫回一下子爆发了,忍在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你都知道我想你,还敢忘记我!”
桓修白非但没觉得他无理取闹,甚至还有点可爱,故意调笑他说:“不是你把我弄失忆的吗?”
席莫回哽咽着:“那不是理由。”
“那什么是理由?”桓修白轻轻拭去他的泪水,还不忘亲自尝了尝,嗯,甜的。
席莫回埋进枕头里,藏起脸,又恨又闷地说:“我喜欢你就是全部理由!”
喜欢……喜欢你,喜欢你???!!桓修白的意识被这句话炸飞上了天,开始不由自主傻笑。
“我想起来了,你上次在车上是不是还亲我说‘阿桓我爱你’来着?嘿嘿嘿——”
席莫回蜷进被子里,恨不得破开空间找个黑洞钻进去。
这憨子非但不识眼色,居然还变本加厉起来了,继续道:“你杀那个多尼什么不会是为了给我报仇吧!还喂牛奶给我喝,装小寡妇勾/引我,勾我尝你的草莓,哎呀,你是不是还趁我睡着了偷亲过我?给我老实交代,催眠我这事发生过几回了?”
席莫回脸烫得发烧,语无伦次:“我没有……没有,别说了……怪你,都怪你!”
现在消除记忆还来得及吗?哪怕是让他忘记这段丢人的事也好啊!
“怪我怪我,就当怪我好了。”桓修白反应过来,给自己喂了一吨巨糖,吃得他齁甜齁甜的,不管对方怎么闹他都甘之如饴了。
“唉,我太迟钝了,早该想到的。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急吼吼的每天对我好……”桓修白亲着他的额头安慰。
席莫回两颊发酸,忍不住说:“我对你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他悄悄将手掌贴在了oga小腹上,喃喃道:“你会怪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我全程姨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欺负”小美丽可太爽了,二桓爽我也好爽哈哈哈,让你狂,让你催眠啊!
如果给桓桓美美的评论多就考虑搞个鸡腿菇版哦(贪婪鳕鱼被狂揍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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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修白:我有白富美纯情娇男票了!!
席莫回:白富美男票?
桓修白:哦,白富美老公
席莫回:重点不是这个!!
桓修白:所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得趁早订酒席才好,以前散出去的份子钱终于能收回来了(开始搜索酒店信息
席莫回:???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想收回你的份子钱!我看透你了,桓修白!(捂胸口,心里好苦
桓修白:??我不是我没有!(开始用强吻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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