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纠结的诸星毅

    微风轻轻吹起飘扬的沙尘，透过朦朦的灰霾，诸星毅坚毅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抱膝靠坐在现场被蒂诺佐鲁肆虐完还残存的某快碎石上，黑色的眸子望向远处连绵的山脉，回想起之前在对付博伽茹时他最后所使用的招式，一种陌生的熟悉，让诸星毅的眼底带上了一丝少见的茫然。

    一旁的星勤勉伸出一根手指戳戳身边的京极旭：“喂，阿旭，你说老师这是怎么了？”

    京极旭特鄙视地瞄了他一眼：“连你这个爱徒都不知道你家老师这是怎么了，我一个打工的又怎么可能会比你更清楚地知道头儿这是怎么了？”

    “据我所知，他变成这副德行是在收拾了博伽茹之后，”矢野秀一邪笑，“难道，他这是爱上博伽茹了，想要跟着一起殉情不成？呐，桐李，你说是不是？”

    桐李在一边内牛。这群混蛋在背地里议论头儿就不能不捎上他吗？要知道这几天他一听到博伽茹这个词就浑身条件反射地直打颤，诸星毅的整人手段真是越来越威武了。ΠΠ

    “我说你们几个，都不干活，跑那边在说什么呢！”关键时刻，还是东光太郎老爷子给力啊！桐李泪眼汪汪地看向东光太郎。只不过——

    “其实我倒是觉得毅这副模样其实是因为那只博伽茹最后爆.炸了，而且炸得干净得连一点渣渣都不剩，所以他这会儿正郁闷那只怪兽没能给他留下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材料来给他研究才是。”东光太郎补充说道。

    桐李崩溃。

    其他人恍然。

    “这么说的话，为弥补老师没能研究上博伽茹的遗憾，就让我们不要大意地把这只蒂诺佐鲁拆了吧！”星勤勉说道。

    京极旭继续维持着用鄙视的眼神看向星勤勉：“你以为我们这会儿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简直就是废话。

    “话说这只怪兽轻易就被打倒了，总觉得不可想象啊！”东光太郎一刀子（等离子切割刀）捅进怪兽身体，揭下一大块表皮下来，塞进密封罐封存。要知道在他还在ZAT待着的时候，这种怪兽假死的事件可是层出不穷的。

    “我想应该没事，”矢野秀一拍了拍东光太郎的肩膀，“检测的结果，这只怪兽确实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然后他压低声音道，“而且，你我的耳朵不是也没听到什么不妙的声音不是吗？”

    “嗯，说是这么说，但总觉得……”

    “不要告诉我你有什么类似不详的预感吧？”矢野秀一的右眼皮欢快地蹦跶了两下，奥特曼的直觉总是准到能让人崩溃。

    同一时间凤凰巢指挥室——

    “蒂诺佐鲁的极性在反转着！”哲平盯着显示屏大惊失色地吼道。

    “什么？！”一群人转身看向大屏幕。

    “木之美，联系诸星队长，让他们赶快离开！”迫水的额头因为紧张而洇出了几滴冷汗。

    “GIG！”木之美领命，但是——“不行啊，队长！因为蒂诺佐鲁极性反转的原因，现场的通讯被阻断了。”

    也就是联系不上了？得到这个结论的迫水果断下令：“未来，你驾驶雁飞翼号，龙、贞治，你们驾驶雁猛虎号，真理奈、哲平，你们在地面用人造怪兽进行攻击。”

    “人造怪兽？”哲平惊讶，“可是米克拉斯……”

    “不，之前我们投入了新的人造怪兽。”美崎代理总监这时走进了指挥室，“想要消灭再生蒂诺佐鲁，就得超越断层Scoop Teaser的射.程进行远距离攻击，取得最有效率的结果。在UG档案中留有的记录——注册代号：乌英达姆，能在远距离发动光线攻击，是最适合这个作战的选择。由乌英达姆佯攻蒂诺佐鲁，利用这个空隙打入斯卑修姆导.弹，将其消灭。”

    “那么，GUYS Sally——GO！”迫水下令。

    全体都有：“GIG！”

    一阵剧烈的晃动把神游到不知道哪个外太空去的诸星毅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怎么……”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是啥？”他怪叫。

    “还能是什么？！怪兽呗！”矢野秀一从石头上一把把诸星毅拉了下来，一秒钟后，诸星毅之前坐着的那块大石最终没能幸免地被蒂诺佐鲁彻底碾成渣了。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逃？！”诸星毅喊道，这会儿他总算是看清了眼前这怪兽的模样，眼角一抽，“靠！极性反转，这只怪兽可真极品！”

    “当然！”矢野秀一一边跑一边一路捞着被怪兽的巨大蛮力震得摔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的工作人员，“问题是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再加上我们人小腿短，这天生的差距摆在那儿，所以哪怕爆发出能上吉尼斯的速度，也不可能跑得过它！所以，一切拜托你了！”

    这时被矢野秀一拉着跑了一段距离的诸星毅疑惑了：“啊啦？你怎么不拉人了？”刚才不是还拉得很勤快的吗？

    “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拉得过来！”矢野吼道，“所以，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能一劳永逸。”递上刚才趁乱从诸星毅怀里摸出的奥特眼镜，“给我上，你懂的！这就是拉一个和拉一堆的区别！”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把眼镜扣上了诸星毅的脸，再一推——

    一阵流光溢彩的光线过后，诸星毅的身影消失在了矢野秀一的眼前。拍了拍手，矢野秀一长出一口气：“搞定！”对于不在状态的某人，就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否则等他自己反应过来，那得等多久！

    然后，被赶鸭子上架的某人，在作用力的余力导致他扑上那再生蒂诺佐鲁那圆滚滚地身体之前，条件反射地一胳膊抡圆了把再生蒂诺佐鲁给扔了出去，从根本上解了这会儿还在地面上乱串的那些工作人员的围。

    这让他得到了还留在原地的工作人员们的一致欢呼。

    下意识的动作让诸星毅的眼睛眯了眯，这让原本就很犀利的特洛斯的眼睛看上去更加犀利了不少，至少对面的再生蒂诺佐鲁就在特洛斯那万分犀利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诸星毅心中有了计较，冲上前的动作显得万分干脆。

    只是——

    “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今天的特洛斯有点不像平时的毅？”东光太郎摸着下巴站在矢野秀一的旁边。特洛斯把再生蒂诺佐鲁扔到了别处，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和怪兽玩你追我逃的游戏了。

    “嗯，是啊！”矢野秀一深以为然地点头，“不像往日那么凶残了，看上去总算是符合了一个奥特曼该有的风度了。”

    “但是……动作干脆是干脆，可是不是有些僵硬？”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桐李也加入了讨论。

    “难道是……”东光太郎开口。

    “难道是……”矢野秀一接口。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在石头上坐太久，所以腿麻了？”

    “咚！”桐李再次崩溃。

    特洛斯和再生蒂诺佐鲁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不过单方面的压倒性胜利让人们沸腾了，毕竟只有这样的战斗才让人振奋。

    冰斧被特洛斯拿在手上，一路冲一路砍地斩断了再生蒂诺佐鲁那两条嚣张的光舌，砍完了舌头开始砍身体，一道道白色的光刃在再生蒂诺佐鲁的身上积聚，包含的能量隐而不发，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见对面的再生帝诺佐鲁确实已无再挣扎的力气，特洛斯直接双手交叉身前，再慢慢带起，双臂间连接这道道闪电，然后斜指天际后迅速组成‘L’字形……卡，刹车。

    然后换手，把再生蒂诺佐鲁抱头往上一扔，一个小型龙卷风过后结界生成，之前由冰斧在再生蒂诺佐鲁身上留存的能量被瞬间引.爆，炸出一片闪亮的星屑。

    由诸星毅带队来的PSPEA的工作人员们抱团庆祝，沸腾了。

    驾驶着雁飞翼号正往现场赶的未来眨了眨眼，笑了。只要怪兽被消灭了，是不是他出手的又有什么关系？

    雁猛虎号上的龙火了，这简直就是没把GUYS放在眼里；而贞治则是荡漾了，不愧是他儿时崇拜的英雄，这么干脆就解决了怪兽。

    而人造怪兽实验地的工作人员们则是傻了。就这么完了？那他们的人造怪兽还要实体化不？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那已经按下Enter键的手指都不知道该不该提起来了。

    “嘛！总之，没造成什么遗憾不是吗？”迫水笑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屏幕上，下达了收队的指令。

    说的也是。众人一想也对，要不是特洛斯出现得及时，那么在现场的PSPEA工作人员铁定全灭。

    当天晚上，一向一沾着床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诸星毅难得地失眠了。

    “阿布啊阿布，你说我这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呢？”阳台上，诸星毅怀抱着自家的萌宠毫不手软地把它捏扁搓圆，伴随着小猫呲牙裂嘴的嚎叫声，诸星毅盯着面前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自言自语地道。

    一只枕头飞出来：“死小子，半夜鬼哭狼嚎地还让不让人睡了！”光太郎老爷子发飙了。

    “听到没有！这会儿已经半夜三更了，所以别再鬼嚎鬼叫的了！”诸星毅指着阿布，义正言辞。

    “……”阿布鄙视地回望他。

    “唉！”

    “唉！唉！”

    “唉！唉！唉！”

    被东光太郎吼了的诸星毅总算不再抓着阿布小猫制造噪音，但是某人的行径完全就是换汤不换药，这会儿轮到他用自己的嗓子制造分贝了。

    “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光太郎老爷子忍无可忍，便不再忍，“从博伽茹那战结束之后就开始不对劲，难道你是被它附身了不成？”

    诸星毅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这猜测总归比假设他爱上了博伽茹要好，别以为他当时在神游就没注意他们几个在拿他开涮了！

    “我只是再想，如何才能心平气和、不惹人奇怪地向老爹打听一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常识性的问题。”诸星毅咕哝。

    “嗯？打听事情？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为难的？”东光太郎好奇了。

    “嗯，或许……”诸星毅的眼神从桌上的咖啡溜到对面的东光太郎身上，“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有关某些常识性的问题？”

    “说说看。”老爷子挑眉。

    “比如，奥特曼是怎样选择人间体的！”诸星毅的目光噌地一下亮了。

    “你问这个干吗？”老爷子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解惑！”这回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你不知道？”这下了轮到东光太郎疑惑了。

    “知道我就不问你了啊！”依旧理直气壮。

    东光太郎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的态度，确实很难让人心平气和下去，难得这小混蛋还有点自知之明！

    “大概是会选择勇敢的、能够舍己为人的、而且看得顺眼的，并且已经挂了的人吧！”东光太郎扭头琢磨了一会儿之后不怎么确定地说道。至少他自己就是先是被奥特之母看对了眼，然后在加入ZAT之后经历了第一战，挂了，这才得到了泰罗的生命重生的。

    诸星毅的嘴角跟着眼角一块儿抽抽了，什么叫大概？还‘吧’？给个准确点地信息会死啊！“那么，在老爷子你被泰罗附身后，是以你的思想为主导的还是以泰罗地思想为主导的啊？”诸星毅表情纯良地用非常邪恶的语气说出了附身一词，别以为他这会儿被有些事情困扰着就不会报复了。看吧，这就是现世报！（啊喂！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啊！）

    “我的。”东光太郎嘴角抽搐。

    “那在变身之后呢？”诸星毅紧接着追问。

    “是泰罗……”眼角抽搐。

    “那在变身之后你有试过压过泰罗的意识自己来对付怪兽吗？”诸星毅再问。

    “停……”越听越不对劲的东光太郎不得不喊停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诸星毅看着东光太郎看向他那严肃地目光，本来还想着能瞒多久就多久，但最后还是松口了：“想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奥特曼的。”

    对面，随手端起咖啡一点也不介意他已经冷掉的光太郎老爷子一口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喷了出来：“噗……咳咳，什么叫你是怎么变成奥特曼的，难道你不是赛文哥亲生的吗？”

    诸星毅扭头：“虽然我很想说是，但时间方面好像对不大上……”所以这也就难怪他刚和诸星团相认的时候（其实是他单方面缠着诸星团叫爸爸），对方每每都拿怀疑地眼神琢磨他，还好安奴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调和作用——虽然那时候她已经挂了。（在安奴的墓地相认的父子俩……）

    “但你和他长得这么像……”然后东光太郎恍然地内牛道，“我忘了，赛文哥的人间体形象是直接根据一个地球人幻化来的……”

    “所以你要跟我说其实我是友里安奴和萨摩次郎的儿子是吗？”诸星毅阴森森地看着东光太郎，身周还有星星点点的鬼火在飘荡。

    “那……”吞了口口水，东光太郎承认他被诸星毅的怨气给惊着了，“除了这个结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

    “但是！根据地球的遗传学，老子的基因链完全符合你口中的那个赛文哥，这你要怎么解释？！”诸星毅磨牙。

    东光太郎继续扭头泪流：“这我怎么知道？这不科学！”

    “其实我一直以为，我的存在是当初我那个不负责任地风流老爹在地球UG混日子的时候和安奴老妈一夜不和谐之后的产物，因为有一半血脉是来自宇宙人的缘故所以孕期长了点，不正常了点，这才导致了时间对不上的结果。但是后来据我调查下来发现，在我七岁之前，这个地球上甚至根本就没有诸星毅这个人的存在。”

    “调查？你为什么要调查自己？”东光太郎问。

    “因为我的记忆，七岁之前的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诸星毅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藤编织的圈椅上靠得更舒服些，“医生说是逆向健忘，因为突发疾病或外伤造成失去事发前记忆的一种记忆障碍。所以为了找回过去，我就查了一下。”诸星毅耸肩，“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不查还好，一查更是连我这个人的存在都被抹杀了。”

    “那你……”

    “后来还是安奴妈妈去拜托了当时的桐山队长，这才给我弄了一个假身份，而根据DNA测试的结果，我确实和安奴妈妈有血缘关系，于是这便顺理成章了——直到现在。”

    “所以即使是逆向健忘，但你至少还能记得自己叫什么，和爸妈是谁的？”东光太郎从诸星毅那很是跳跃的对话中摸索出了一点关键。

    “嗯哼。”诸星毅点头。

    “我记得UG当年成立的年份是……”

    “SO，所以老子今年已经三十七了！”诸星毅露出一口白牙。

    口胡啊！东光太郎扭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三十七岁的人看着才只有二十出头点，这要让他一个才六十多就被人叫做老爷子的人情何以堪啊，他的外貌还是如今还是很有料的好不好——脸上仅仅只长了一点点的鱼尾纹，头发也依旧乌黑茂盛——但就是架不住由这个死小子带头的那一帮人类和非人类混球的恶趣味，众口一词地全部一开口就是老爷子。ΠΠ

    “那有关特洛斯的事，你也不记得了？”哦，关于那个称呼他还是别去纠结了，否则气死的只能是他自己。

    “要是记得我也就不会这么愁了。”诸星毅郁闷地狂抓头发，“小时候不知内情，以为身上的力量就是某种特异功能而已，后来黑进了UG的机密档案查到诸星团就是赛文的时候就以为自己身上的力量是老爹遗传的……”看到东光太郎张嘴想说什么，诸星毅了然地补充道，“那时候我确实就是这么以为的。然后看到雷欧、爱迪他们作战时的姿态后，就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憋着一团火，看见怪兽就想冲上去，但是不能变身我又有什么办法，最后只好憋死自己。最后化悲愤为力量，就这么一条道在科研上走到了黑，成果奖项什么的取得了一大堆，但最最让我高兴地还是我终于折腾出了一个能够让我变身的东西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那玩意儿都不太牢靠，只能作为一次性用品或者是只能用几次，但这总归比让我干看着怪兽光磨牙，却放着体内巨大的力量有劲没处使要好得多。但是，但是，”诸星毅强调道，“之前对博伽茹的一战，让我彻底推翻了我的‘自以为是’。这两天，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变身之后我感到的那种陌生的熟悉，我发现，其实我、特洛斯，应该是两个人。因为从特洛斯和怪兽对战时的反射动作来看，特洛斯奥特曼应该是长时间浸淫在高强度的战斗训练中的战士才对，而不应该是像我这样只知道玩闹的小孩子，虽然根据身上那点其貌不扬地小肌肉看，貌似好像七岁以前也接受过一些空手道剑道之类的培训，但总之那和特洛斯是两个档次！所以由此可见，我应该是被一个奥特曼附身了，而不是因为赛文奥特曼是亲爹的关系出生就是奥特曼！因此我尝试了下和特洛斯说话，但我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意识，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本就该是特洛斯本人一样，但是……”他说不下去了，直觉告诉诸星毅，他和特洛斯，就该是两个人。这个假设原本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可现在一旦冒了出来，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特洛斯这个名字又是怎么来的？”东光太郎问。

    诸星毅抓抓头：“我也不知道，这完全就是下意识地想到的，总觉得，我似乎应该还有个哥哥？呐，老爷子，你知道我老爹他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儿子了？”

    “我倒是知道赛文哥的确有个儿子——亲生的！”东光太郎的强调让诸星毅泪流，难道他就不是亲生的了吗？明明血缘关系硬得杠杠的。“不过他那儿子因为触犯了M78警备法目前正被罚在K76星上进行修.行，”东光太郎说道，“而且我也没听说赛文哥除了赛罗外，还有其他的儿子。”

    所以他就莫名其妙的私了对吗？扭头，泪流ΠΠ。

    “难道除了你猜测的这些，就再没其他线索了？”东光太郎表示诸星毅那郁卒的样子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虽然，平时那嚣张的土匪样看着也同样让人无奈，但那总是看惯了的。

    “有！”诸星毅气势汹汹地吼道，“我记得当初在我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我身上明明揣着一个小小的扁平盒子的，那玩意儿很像今天的U盘，但它的质地外观看着就不像是地球上的货色。我本来还想着把它拆吧拆吧了看看的，但是安奴妈妈说那玩意儿有辐.射，给搜走了，然后直到今天都了无音讯。”诸星毅说道最后无奈地一摊手，表示安奴出马，谁与争锋。

    “既然这样，改天等你休假了我们就回神户，看看哥哥们对于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反正他们也同样好奇你所变成的特洛斯。”东光太郎说道。

    “你们有联系！”诸星毅惊讶地看向东光太郎。

    “废话！要没有联系，他们这几个在地球上早已经销了户的亡灵人口要怎么在地球上继续工作生活？所以他们当年一封印了亚波人就跑来找了我，从那以后我们便一直保持了联系。”东光太郎解释。

    “哦。”诸星毅讪讪地闭了嘴，决定采取东光太郎的意见，等改天他休假了就回神户去看望他老爹去。

    不过，所谓的计划一向赶不上突如其来的变化，在诸星毅还没来得及把休假事宜提上日程的时候，一件事先毫无发生的征兆的大事占去了所有PSPEA人员的全部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