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转过头对着闫老爷子一字一句的说
“爷爷, 你已经有孙媳妇了。”
一句话,成功的让闫老爷子愣在了原地,也让白曼崩溃了。
精致的小脸变得煞白, 跑到闫泽的面前拉着他的手紧张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泽甩开她的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看来我说的不是很清楚啊, 那我再说一遍,爷爷已经有孙媳妇了, 也就是说我已经有了未婚妻。”
闫泽话刚落,刘婶儿就拿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少爷, 有你的包裹。”
闫泽走上前看着署名, 嘴角弯了弯笑了起来,那刺眼的笑容, 白曼从来没有看到过。
看着那个包裹, 白曼发疯似的抢了过去,嘴里喃喃的念着上面的署名。
“田笑, 田笑。”
然后不顾闫泽的抢夺打开了包裹, 里面一封信和一双手套掉落了下来。
闫泽神色冷峻的蹲下身子捡起信和手套就要离开, 哪想白曼嘶吼着拽住了他脖子里的围巾,围巾被扯烂了, 闫泽的脸色变得格外吓人, 抓住白曼的手,用力一根一根的掰开了她的手指,白曼吃痛, 嘴里呻,吟着,不过闫泽不为所动,一把又把她甩开,爱惜的把围巾拿下来搂在怀里回了房间。
白曼蹲下身子嘶吼着,就像神经病一样,闫老爷子见状连忙叫人把她了送回去。
白曼被送走了之后,闫老爷子心有余悸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的思绪回到了当年闫强和白兰离开的时候。
当年闫泽从国外回来,少年才俊,自然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青睐,白曼的妈妈郑秀就是其中最疯狂的一个。
郑秀出身军人世家,家世显赫,当时他是有意和郑秀家联姻的,虽说他们家族在京市有着一席之地,但是,从商的哪里斗得过从政的,所以闫老爷子才会想着和郑家结亲。
哪想闫强就是去一趟大学的功夫,就和白兰看对眼儿了,两人一见钟情,爱的难舍难分。
最后遭到闫老爷子和郑家的打压,闫强一气之下和白兰私奔了,闫老爷子也是那时候见识了郑秀发病时的模样。
整个人都癫狂了,见人就撕咬,屋里一切能被打砸的都被砸了个干净,最后还自残,拿头往墙上撞,吓得闫老爷子面色煞白,两宿没有睡着觉。
后来他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一些郑家的私隐。
原来郑家的女人都会遗传一种病,就是当她受到剧烈刺激的时候,会变得暴躁自虐,也因此,郑家的女人嫁人必须是全身心对她们的。
郑家的祖上曾是一位术士,为了自己的女儿曾经研制出了一味药,那味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让他终其一生心里只有一个人。
当时他的女儿爱慕一位公子而不得,最后犯了病,也就是那时,郑家的祖上练出了那药,为了自己的女儿,郑家的祖上用药控制了那位公子,可怜那位公子当时已有心爱之人,被控制之后,心里只有郑家祖上的女儿,那位公子的心爱之人也被郑家祖上的女儿当着公子的面给杀了。
闫老爷子知道之后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一边觉得闫强走的好,一边又为没有结亲而觉得可惜。
闫强和白兰走了之后,郑秀发了一场病,病后迅速的嫁给了她爹的下属白锦溪。
婚后白锦溪把郑秀当做公主一样宠,白曼出生之后,白锦溪性格大变,最后居然失踪了,郑家对外说是他和保姆私奔了,但是真实情况谁知道呢?
闫老爷子坐在客厅,目光深沉看向了闫泽房间的方向,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闫泽进到房间之后,心疼的把围巾放到床上,就拆开信封开始看信。
信里笑笑说了一些铺子里的事情,还有学习的事情,他们家商场年后会开张的消息,最后笑笑说他们都想他了,闫泽自动忽略了“们”,看着信傻笑起来,宝贝似的拿起手套套到手上,直挺挺的躺到床上,一脸的的荡漾,心里格外的想念笑笑和闫强他们。
过了会儿闫强起身把信和手套放到柜子里的箱子里,拿起被扯烂的围巾去了刘婶儿的屋里。
得知了闫泽的来意,刘婶儿本想帮他织好,但是被闫泽婉拒了,给了他针子和毛线,然后细细的教闫泽该怎么弥补。
过了会儿闫泽学的差不多了,和刘婶儿道了谢就要离开,刚踏出房门就被刘婶儿叫住了。
刘婶儿踌躇了半晌,闫泽也没有催她,过了会儿刘婶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对闫泽说
“少爷,您别怪我多嘴,那郑家的小姐不是什么良善人,您”
刘婶儿话没有说完,就被闫泽打断了。
“我知道的刘婶儿,放心好了,我不愿意,没人能勉强我。”
说完闫泽就离开了,回到房间低着头开始补围巾,手里忙着,心里则在想着今天的事情:如今闫家的情况并不是特别好,有几家已经隐约有了取代闫家的趋势,若不是姑父,恐怕早就被郑家给吞了,看来要想个办法把郑家的当家人拉下来了。
有了想法,闫泽就开始想办法,过了良久,他心里终于有了计划,嘴角微挑,闫泽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除夕夜,笑笑他们一家都回了村里,毕竟两老还在呢。
陈如和李春花在灶房忙着,就见李春花好几次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却又什么都没说,陈如放下手里的擀面杖看向了李春花。
“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李春花不好意思的笑笑,良久才说了她的目的。
“大嫂既然问了那我就说了,就是我那弟妹听说你们铺子生意不错,想让我问问你们铺子里招不招人?”
陈如沉吟了一下,铺子里的确需要招个人,于是对李春花说
“这事等年后说吧,我跟笑笑爸也商量一下。”
李春花顿时高兴了,老娘天天来诉苦,真是愁死她了,家里东西她来一趟少一点,来一趟少一点,年货都被她快拿完了,要是解决了这件事,她娘应该能消停了。
饭桌上,田老头洋洋洒洒的说了许多话,大抵就是田老二改过了,老实了,他死了也瞑目了,让田老大他们兄弟俩好好相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说完了之后,田老头就醉倒了,田老大起身把他扶到屋里炕上休息,他们继续吃饭。
田朗吃完饭,从田老太那里要了钱就跑了出去,李春花恨铁不成钢也没办法,只能叮嘱美丽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有出息,以后能帮衬着田朗。
田笑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当美丽是樊胜美呢,也不看她答不答应。
美丽倒是无所谓,从回来这些话她每天都要听好多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还帮衬?她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
吃完了年夜饭,大人们守岁,小孩们就睡觉了,初一早上拜了年,收了压岁钱,笑笑她们就跑出去玩了。
初一下午他们就回去了,家里的亲戚田老大带着小毛毛走了一圈儿,到了初六差不多就走完了。
过了正月十五,学校要开学了,大早上起了个大早,叫美丽和小毛毛起床后,三人一起洗漱,洗漱完去了后面叫上小月月一起去铺子上了。
在铺子里吃了早饭,美丽带俩小的去小学,笑笑也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一个寒假没见,同学们像多少年没见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等上课铃响起都还意犹未尽。
时间就在学习中一天天的度过,陈如把李春花想让她弟妹过来的事情跟田老大说了之后,被田老大拒了,虽说有时候比较忙,但是他们还忙的过来,让一个不相熟的女人过来,总觉得别扭的不行。
田老大不愿意陈如也就不说什么了,星期天美丽回去的时候,陈如让她把话带了回去,接下来怎样也就不管了。
谁承想没几天,李春花的弟妹居然自己过来了,穿着一身碎花衣裳,红着眼站在田老大两口子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欺负她了呢。
陈曼看着他们夫妻俩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脑回路清奇的她想肯定是陈如不愿意,想到此,她红着眼看向了田老大。
“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喝着稀饭的笑笑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两个成语。
田老大被她看的不耐烦,头扭向了一边,陈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陈曼,把她看的不好意思。
来时想了诸多要说的话,现在都说不出来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她走了,陈如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家的跟她有啥呢。
这段小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家里人也都没有放到心上,照常过着自己家的日子。
四月的第一天,闫强家的商场终于开了,忙活了大半年,招商进货聘人终于都搞定了。
开张这天,笑笑一家也去了,商场的面积比学校门口的大,里面的东西也更全。
至此,他们两家都在县城站住了脚。
期末考的时候,笑笑去找了老师和校长,她要跳级。
校长的瓷缸子都惊的掉到了地上。
“田,田笑同学,我没听错吧,你要上初三?”
笑笑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不想在这里混日子了。
校长掏出手绢儿擦了擦汗,然后让何瑶去把初二期末考的试卷拿过来。
很快试卷就拿来了,六门课,六张试卷,笑笑做了大半天终于做好了,接下来就是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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